花花门生-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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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雨哼了一声;“超极自恋狂;我看你是迷倒天下众苍蝇吧;我跟你说;这不是说人长的帅不帅的问题;舞台上的灯光十分强;若是不化妆;你整个人的脸色就会变得很苍白;影响演出效果。”
我一楞;“怎么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
“切;你能明白几个问题呀;就像我唬你似的;不信你问问别人。”
我便问向隔着她的郑翡;“郑翡;她说的是真的吗?”
郑翡笑着答:“雨晴说的没错;是这个道理;你就听她的吧;也化个淡妆;不然我们一个个脸上都流光溢彩的;就你一个脸色惨白;也不协调啊。”
她旁边的屠娇娇笑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僵尸出来了呢。”
169流言猛于虎
我最喜欢的就是和杨雨晴唱反调;可是对于郑翡的话却不得不听;这是个温柔的女孩;一直对我不错;开学的第一天就说要和我做好朋友;之后;也一直对我很关心;我现在脖子上戴着的那部金刚经的吊坠就是她送给我的;我一直贴身戴着。
想了一下;我妥协说:“好吧;我同意化妆;可我又不是女生;哪有那些东西啊;而且我也不会化;要不我出去上美容院去弄。”
杨雨晴说:“不用;我带化妆盒啦;我给你化。”
“那可真是感谢;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请把我由僵尸变为王子吧。”我耍着贫嘴。
杨雨晴白了我一眼;“无聊;既便你能变成王子也是黑猪王子;少费话;现在给你画妆。”她将背包打开;取出化妆盒。
对于现代女人的人手一包现象我一直感到很好奇;基本上她们都是包不离身;李雪是这样;姐姐是这样;杨丝雨姐妹俩亦是如此;我不知道这小小的空间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只觉得它就像是个潘多拉的魔盒;只要女人们需要;会从里面掏出来各种东西。女人想臭美啦;从里面拿出小镜子和唇膏补妆;想吃东西啦;从里面掏出各种零食不停的放在嘴里;想方便啦;取出来的是成卷的卫生纸;想和男人上床啦;则摸索着里面型号不一的避孕套;猜测着对面的男人用大中小哪个型号哪个会合适;若是这个月的大姨妈没来;则会从包里取出试纸看一下有没有怀孕。所以;女人的包对我来说一直有种神秘感;毫不夸张的说;就算她们从包内掏出航空母舰来;我都一点不会感到惊异的。
还好;杨雨晴从包里取出的只是化妆盒;没有其它的;她转过身;先用粉饼往我脸上涂着粉;涂完之后;好像觉得不均匀;又用细嫩滑腻的手掌在我脸上轻抚了几下;令我感觉到很舒服;同时胸膛里那颗极易骚动的心竟然莫名其妙的快速闪动了几下;举动很像夜晚的霓虹灯;热烈而**。
当她的掌心离开了我的脸孔;我自嘲的笑了一下;自从转世重生后我的躯体变成了少年;随之我的性情也在慢慢的改变;越来越没有定力;而且极易动真感情;简直就不像我西门庆了!
杨雨晴见我笑了;她却是一楞;因为自打她和我认识那天起;就知道我的笑容以坏笑居多;而这坏笑里又以色迷迷的笑容占大部分;所以不能不让她有所警剔;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像放哨的士兵忽然发现了敌情;问:“你笑什么?”
我见她误会;忙说:“没什么;只是我没想到鼎鼎大名的魔女学生也有温柔的一面。”
杨雨晴脸一红;没有再应声;由化妆盒里取出眉笔给我画眉毛;之后取出一管口红就要往我嘴唇上涂;我却俯在她耳边以极低的声音说道:“用这个涂多费事;不如你干脆亲我一口好啦;把你嘴唇上的口红蹭给我点不就行了吗?”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说:“你想的倒美。”
我嘻嘻一笑;又小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亲过;你还记得在拳馆那次吗;我们俩接……”
她不再让我说下去;使劲扳过我的脑袋;一手持着口红;警告我说:“闭嘴;我现在开始涂口红啦;你要是还不老实的话;我就在你脸上再画出一张嘴;让你长两张嘴;到时侯让你到舞台上丢人现眼去。”
她这么一吓唬我;我果然不敢再逗她;知道这丫头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尽量少惹她为妙;只能用我自己才能听到的蚊子大的声音嘟囊了一句;“画那么些些嘴干嘛呀;我又不像你;长有上下两张嘴。”便不在说话;任由她在我唇上涂着口红;至于是涂成什么样;成葫芦瘪葫芦的我就不知道了!
礼堂里乱糟糟的;黑压压的全是人;过了好一会才平静起来;紧接着全场的灯熄灭;只有舞台上还留有明亮的灯光;一个身材高挑的穿着绣花红旗袍的主持人走上台来;旗袍的开叉很高;使得她每走动一步;一条洁白修长的美腿就会在灯光下明晃晃的底袒露出来;走到台中站定;全场所有人的目光的目光都向她望去;只见这位主持人是个大美女;无袖红旗袍光滑闪硕;穿在她身上十分得体合身;使得她身材凹凸毕现;曲线玲珑优美;一头披肩秀发如瀑布般撒落在洁白的肩头上;两条胳膊雪肤滑嫩;宛如两段玉藕;胸部高高耸起;饱满丰腴的双峰将旗袍撑的紧紧的;仿佛急欲破衣而出。再往上看去;一张如花般的脸庞秀丽妩媚;一副醉人的模样;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顾盼生辉;泛出秋波一片。
这位美女还没有说话;下面响起了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大多数是男同学;一边大口吞咽着口水一边说:“我的妈呀;这是谁呀;也太漂亮了;怎么长的有点像以前的电影明星温碧霞呀;在电视台请来的吧……”
我看着舞台上这位美女主持;却觉得十分面熟;好像在哪里看过;我身边的几个同学也都说好像在哪里看过她;及至她手持不着话筒发出了优美动听的声音;我的嘴角浮上了笑容;原来是她;我和她可谓颇有渊源;因为她曾在宾馆里被我非礼过。
我们班的众多同学也都从她的语声中知道她是谁了;一个个惊喜的说道:“周老师……是咱们班的周老师;她可真漂亮呀;这么一打扮都认不出来啦;真像个大明星……”
全班同学都站了起来;一齐冲舞台上的老师喊道:“周老师;你真漂亮;我们爱你。”然后是嗷的大声起哄;纷纷摆着手臂。
只有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没动;不过;我对周老师的感情却比他们其中的任何人都要深厚;只不过我表达心中喜爱的方式不是他们这个样子的;我喜欢直接把她搂在怀里疼爱;来表达我的感情;没法子;我就是这样流氓。
周老师冲我们班这帮学生一点头;然后继续她的节目之前的讲演热爱祖国;五分钟的开场白结束;文艺汇演正式开始;第一个节目大合唱我的祖国;是由学校老师表演的;不一会;气势磅礴的声音响起。
我却在座位上闭起了双目养神;基本上没有穿着暴露的辣妹表演;是对我构不成吸引力的;相对于眼前的这个节目来说;我更喜欢夜总会里火辣**的表演;尤其喜欢那种一个大铁笼子升到半空;聚光灯的照射下;四五个**女人在里面边跳边脱的艳舞。
忽然听到后面有两个高年级的学长在悄悄的议论;一个说:“真是奇怪;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蓝校长没有到场;我记得每年的十一汇演他都参加的。”
另一个接腔道:“你还不知道吧;蓝校长住进医院了;听说是腿让人给打折啦。”
“我的妈呀;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弹他老人家;他也是西京一霸呀;黑白两道都好使;没听人说吗?古有恶霸地主刘文彩;今有流氓文人蓝文彩;连他都让人给废了;真是没处看去呀!哎;有没有听说是谁动的手呀?”
然后是压低的声音;“我问你;蓝校长那辆挂着16888车牌的加长林肯你看到没有?”
“看到了;今天还开来学校。”这个声音也随之变小;宛如蚊子哼哼。
“那你看到的是谁从车上下来?”
“是张……”
“不要说出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能是他吗?他一个学生干吗要和校长过不去。”
“就是他;我有可靠的内部消息;就是这小子做的好事;你以为他干不出来这事吗?这小子手黑着呢;你忘了他是怎么用一节课时间挑了飞车党的;吓的狂龙聂战东到现在都不敢上学来。”
“那也总得有个理由啊;无仇无恨的他干吗要对校长下此狠手呀?”
“我听说这小子相中蓝校长的加长林肯车啦;非要用他的奔驰车和蓝校长换;那人家能换吗;那辆林肯加长车值六七百万呢;他的奔弛才一百来万;蓝校长又不是傻子;自然是不同意;这小子就怀恨在心;晚上跳墙进到校长家的别墅里;六只藏獒被他给打死;五个保安全部被他给干倒了。”
另一个失声说:“什么;六只藏獒都被它打死了;我听说三只藏獒就能抵得上一头狮子;那他岂不是相当于把两只狮子都给干死了。”
“那可不;这小子历害着呢;他跑上二楼;正碰上校长和她那位美得像天仙似的主持人小老婆**呢;被这小子一把将他从那堆白肉上面掀下来;问蓝校长;‘老犊子;你换车不换?’蓝校长说;‘我就不换;爱咋咋的。’这小子上去就是一脚;当时就给蓝校长干个粉碎性骨折;惨叫着倒在地上。校长的小老婆都吓的呆了;也忘了自己还光着腚呢;这小子一看那丰满的大**雪白的大屁P;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脱掉裤子上去就开干;当着蓝校长的面就把他老婆给弄了;干的他老婆嗷嗷直叫唤;足足干了一个多小时;把校长老婆干出七八次潮来;然后这小子把校长家的保险柜往肩上一扛;下楼放到林肯车里开着车不慌不忙的就走了。”
“哎呀妈呀;这小子也太牛B啦!”
“那可不;现在咱们天骄大学就他一个人说的算;什么校长老师的都不好使。”
我在前座听他把我说的如此不堪;眉头微皱;我回过头去;问:“两位大哥是在说我吗?”
那两人一楞;借着昏暗的灯光向我瞧来;待得看清我的模样;不由的同时叫了一声;“妈呀;”一翻白眼;全被吓晕过去。
我不禁纳闷;自己长的挺帅的呀;怎么他们看到我都像见到了鬼似的;竟然给吓成着样;只好闷闷不乐的转回过头来。
170蝴蝶翩翩飞
这两个家伙自以为说的很小心的悄悄话;同样的被扬雨晴听在耳里;她用光胳膊碰了我一下;一阵温软滑腻从我的胳膊传过来;让我如止水一般的幼小心灵荡出一圈圈按奈不住想要红杏出墙的小水波纹;我又开使发烧了;烧的不轻;只有美人那湿润的舌尖;或是饱满的肉球及雪白的美腿才能医好我心灵及**的伤痛!
“他们两个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把校长的小老婆给弄了?”杨思雨小声的问。
我靠;她好像竟然给当真啦!我故意逗她:“弄什么呀?我听不明白。”
杨思雨脸一红;这位学生界的大姐大平时敢说敢坐;基本上对任何事都不怵;唯独在这男女关系方面很保守;与她妹妹杨思雨简直是判若两人;快二十岁的人了;竟然没和男人接过吻;让我这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把初吻给骗走啦;不能不说她在这事上傻的要命。
迟疑了一下;她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我估计她今天若是得不到答案这一整天都会心神不安的。于是;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又问:“就是他们说的……你干了校长的老婆一个多小时;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问出了这句话;不过;说完之后的脸更红了;好似要滴出血来。
我笑着逗她;“你说呢?”
她变的恼怒起来;生气的说道:“你自己干的好事我哪知道啊;我问你呢;你怎么倒问起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