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门生-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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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窜了出去;将中华和切诺基都抛在了后面;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车好就是牛B;你国产车怎么的也还是不行;老子这回让你连车尾灯都看不见;我看你还怎么撞我。
又是一脚油门加速;奔弛车如同疯了一样奔前面冲去;由于车速太快;车顶盖上的那个家伙也不敢再贸然行动;生怕被甩下去。我心中得意;都傻了吧;想跟老子逗;没门。
不料;这得意却并未维持多长时间;我自己就傻眼了;前方突然出现了一辆大型货柜车;在正中间不紧不慢的开着;我鸣笛想要从左面超过去;可是;这倒霉司机也猛的一打方向盘;货柜车拐到了左前方;正挡住我的去路;我急忙一脚刹车踩下去;奔驰车在距货柜车尾一米远的地方猛然减速停下。
车顶上那人被巨大的惯力弄的翻转过来;双手虽然仍抓在顶盖上;可是整个身体都折了过来;变成背靠在挡风玻璃上;脸面朝天;有此绝佳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我猛的一掌击出;挡风玻璃破碎;一片片的飞向四周;右掌穿过风挡;狠狠的击在他后背上;直把他打的腾空飞起来;重重的撞在货柜车的车厢上。
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老子撞死你;”猛一踩油门;汽车快速向前冲去;我要将他撞成一张纸给他贴在货柜上;让你变成有红有白的一张画;妈的;红的是鲜血;白的是脑浆。
不料;这家伙虽然伤的不轻;却依然十分灵敏;猛的向上一窜;抓住货柜的一角;他灵巧的飞身爬到货柜车顶上;比猴子还机灵;这下倒好;我的奔弛车快速撞向前方;只听轰的一声响;奔弛车的前脸撞在了货柜车尾上;机盖猛然变形掀起;随既安全气囊快速的涌出;挡在我前胸之上;让我不由的暗叹;名牌车就是好;安全气囊出的很及时。
那家伙站在货柜车顶上向我张望;他穿着一套紧身皮衣;头顶上戴着女性所用的黑色丝袜;把一张脸遮挡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精光四射的眼睛;嘴角处流着鲜血;显得十分神秘;惨淡的月光映照在他身上;将他影子拉的长长的;更加令人感到恐怖;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
妈的;不要以为你长的丑;弄出这副装扮就可以出来吓人;无论怎么样;你都是个冒牌的假鬼;老子才是真正死过一次的历鬼;我会怕你;一会就给你好看。
我刚挂上倒档;想要将车褪回去;忽然只听后面又是轰的一声响;车身又是猛的一振;是那辆切诺基越野车追上来狠撞在我的车尾上;将奔弛车的屁股撞的高高撅起来;妈的;看来开越野的这小子一定擅长隔山取火干撅炮;所以撞车也是狗改不可吃屎;从后面来撞我的车屁股。
此时;我的奔驰车前后都被撞的撅起;宛如一条小小的船儿两头尖;多亏了胸前的安全气囊;不然的话;非死死的把我卡在驾驶座与方向盘上不可。趁着前面货柜查和我拉开一定的间隙;我猛的左打方向盘;车子快速的移动过去;后轮飞快的旋转摩擦地面;发出吱吱的尖叫声;两秒钟;已经挑过头来;我心里骂了一句;妈的;不是要撞车吗;大爷就陪你玩玩。猛的一脚油门;奔弛车疯了一样向切诺基撞去。
切诺基也不示弱;亦是卯足了劲头冲过来;轰的一声响;两辆车迎面撞在一起;我车子的机械盖脱离了车身;飞到一旁的山沟里;奔驰车变成了鬼脸;切诺基是越野车;明显的禁撞一些;比我车子受损情况要轻一些;机械盖变形起来荡了两下;终于还是咧着嘴扣在车子上面。
没关系;俗话说的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咱们接着来。我反应奇快的将车子倒后十来米;二次冲上前来;此时;这小子才刚刚起动车子;被我车子猛力撞过去;把他车撞的后退四五米;顶在了后面的矮墙上。
两辆车的机械盖都已撞飞不见;裸露着的发动机冒着白烟;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我和对面车里的驾驶员相距不足三米;两亮车的挡风玻璃都以破碎不见;我们互相清楚的看到了对方的模样。
切诺基里是个三十多岁的瘦削汉子;长发披肩;一脸阴森森的目光。我把胸前的气囊拔拉到一旁;冷笑一声;向他竖起右手小指;轻蔑的看着他;说了声;“再来。”快速的调换档位;车子猛然间后退七八米停下;两辆车的马达俱是轰鸣着;仿佛是垂死之人回光反照的最后争扎。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奔弛与切诺基如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就在要相撞的这一瞬间;我踹开车门蹦了下去;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巨大的声响;两辆车相撞发生爆炸;汽车零件四处飞散;火苗窜起四五米高;持续了四五秒钟;然后落下来一些;辟啪的熊熊燃烧着。
火光将四周映照的通红;仿佛白昼;不远处;一条身影快速的飞奔过来;长发荡向脑后;瘦削的面孔;原来是开切诺基那家伙;好小子;原来也从车里蹦了出来;并没有受一点伤。距我还有三四米远的地方;这家伙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右足奔我踢来;劲道十足;原来不光车技好;还是个练家子。
从他出腿的方位;足尖的变化我看的出来是霹雳旋风腿;这倒和我的无敌鸳鸯腿有一拼;我心中暗道:看一下咱们俩谁是真正的北腿王;就用我的鸳鸯腿领教你的旋风腿吧。
想想我的一生注定和男女之事有联系;那么些的腿法我都不学;为什么练的偏偏是鸳鸯腿呢?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这射雕里的名句;不知道会让多少痴情男女在伤心处落泪!今天就上演一出相对浴红衣吧!
眼见那腿到得近前;我亦是腾空而起;半空中连环两脚踢出;正是一招鸳鸯戏水。头一脚踢在了他膝盖之上;第二脚正中他的右肩;将他踢的倒纵出去十来米;不过;却没有跌倒;而是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也不得不让我佩服他的抗击打能力及卸力的本事;要知道;刚才我这两脚足以开碑裂石;而他能将力道卸开而保全自己并未受伤;怎能不让我感到惊奇。
而我的对手心里的惊异更是远甚于我;面色凝重的看着我;沉声说道:“无敌鸳鸯腿?”
我点头;“不错;你倒是识货。”
“怪不得老板说你是个武林高手;同时派我们四绝出面收拾你;果然是个历害绝色。”
我心中惊奇;原来这帮人前来围杀我是有人在幕后指使的;可是这个神秘人物倒底是谁呢?于是;急忙问道:“你们老板是谁?”
这家火狞笑着说:“你到阴间去打听吧;小子你武功虽然不错;可是太不会做人了;竟然敢得罪我们老板;今天你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因为我们四绝从来也没有失手过。”
145非人之折磨
两辆汽车的残骸依旧燃烧着;闪烁不定的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显得每个人的面孔都是那么的丑陋。
我的身边围着四个人;这大概就是会旋风腿那家伙所说的四绝;除了他以外;还有从中华轿车上走下来穿黑色风衣的鹰眼人;从货柜车上蹦下来的带头套的神秘人;从货柜车驾驶室里走下的染着黄发手臂很长的一个人。
空气中弥漫着杀气;鹰眼人手里的武器是银色单钩;他沉声说道:“听说你是个罕见的武学奇才;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高深的武功吧;看一下传闻所说的是真的吗。”话语出口;他挥舞着单钩挽了个银色的圈花;看的出来;他在这上面有很深的造诣。
鬼吼一声;他舞动着银钩冲了过来;我眉头一皱;心想你自己找死非要往枪口上撞可别怪我;从怀里掏出五四手枪;我抬手就是一枪;他啊的惨叫一声;右肩中弹;一道血箭窜了出来;在火光中显得格外的艳丽。他紧握着银钩脱手而飞;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费力的说道:“你不讲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冷笑一下;这世上哪来那么些讲究的事;活着才是硬道理;我放着身上现代化的武器不用;汗流浃背的和你拼个你死我活;那才是傻B呢。
手上没有耽搁;我食指闪动;向另外三人开始射击;不过;他们眼见鹰眼中弹倒地;心中都有了防备;所以;除了带头套的神秘人因身上有伤躲避的稍慢被子弹打中左臂之外;其余两枪全部落空;那两人翻着跟斗避开。
我急忙持枪回身;想要再给旋风腿一枪;忽听铃铃声响;一枚拳头大的袖珍流星锤打了过来;细细的钢链缠绕在我的右腕之上;原来是长臂人所发;还没等我有所动作;他用力的向后一拽;我手中的五四手枪脱手而飞;掉进了公路旁的山沟里;细钢链紧陷入我的右腕皮肉里;弄的一片血肉模糊;简直是疼痛难忍。
我银牙紧咬;右手抓在钢链上猛然向怀中一带;将那人拉的飞起来;如一只大鸟在半空中;他在半空中左掌向我头顶拍下来。我劲贯左臂;单掌向上迎去;蓬的一声响;双掌相交;我感到气血在胸中翻涌;不禁皱眉暗叹;这厮好浑厚的内力。
可是;他应付这一掌比我还要吃力;只见他倒退了七八步远;嘴角已经有鲜血流出;毕竟是功力比我略逊一筹。
右手一转;我已将手腕上的钢链卸下;不过;还没等我有所动作;会旋风腿的那小子又是一脚向我踢来;我一闪身避开;亦是施展开我的鸳鸯腿踢向他的胸口;这时;长臂人手中的流星锤奔我膝盖打来;令我不得不缩回腿来自保;三个人你来我往的斗在一起。
三十余招过后;我以一敌二依然是打成平手局面;久战不下;我心中不免急燥;思量怎生想个法子将他们打倒才好;我边打边退;待退到货柜车旁边;猛的一跃而起;落在了货柜顶盖上;这手轻功就很漂亮了;看得两人俱是一楞;然后长臂向前助跑快速一窜;抓住货柜一角向上爬来;可当他脑袋刚露出来;我闪电般的一脚踢出去;他脑袋向右一闪;要害部位虽然躲过去;却正踢在他肩头上;只听咯的一声响;他肩胛骨被踢碎;惨叫一声掉了下去。
会旋风腿的那小子趁此机会从另一面爬上货柜;腾空一脚向我后心题来;竟然跟我俩玩背后偷袭;听得风声将至;我却无法躲闪;情急之下;我向前趴去;双脚虽然还留在车顶上;整个人却如壁虎一样贴在货柜车尾上;旋风腿一脚踢空;越过我的身体;从车顶飘落下去;我一个筋斗翻身下车;随后腾空而起;左足踢向他后背;他一个躲闪不及被我踢中;哇的喷出一大口鲜血;一脚得呈;我的连环第二脚又至;同样是踹在他后背上;又是一大口血吐出;他再也坚持不住;摇晃着瘫软在地上。
火光渐渐变小;我看着躺倒在马路上的四个人;看着一片片的血迹;嘴角露出冷酷的笑意;这就是和我做对的下场。走到疼痛难忍哼哼着的旋风腿身旁;我用脚踢了下他的头;问;快说;是谁派你们来暗杀我的?”
他蔫乎乎的说道:“是老板派我们来的。”
我历声问道:“你们老板是谁;快说?”
“是……”他刚想说出老板的名字;不远处使流星锤的长臂大声制止道:“田四;你怎么敢出卖老板;你还要命不啦?”
果然;他这么一吓唬;旋风腿这小子急忙把已到嘴边的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我眉头一皱;妈的;敢破坏老子的事;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走了几步;我来到长臂人这个混蛋身旁;冷冷的说:“你不让他说;现在我让你说;快说;你们老板是谁?”
没想到这家伙属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不会说的;你想怎么样;随便吧。”
“是吗;没想到你还真是不怕死;那我就让你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我右足抬起;又问;“你说是不说?”
随着他倔强的一声“不说”出口;我把右足用力踩下;他啊的惨叫一声;左手的三根手指指骨被踩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