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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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用得着紧张吗?在这么近的距离上,它再神气,对我来说,跟死狼也差不多!
我拔出怀里的枪,打开保险,抬起枪。
狼王看到了我的一举一动,但它没有明白我在做什么。可能它从来都在这个荒原上称王称霸,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花生米儿。
它丝毫没有明白,当我们出现的时候,它不再是这个荒原的天然的霸王了!当然,它已经不用明白了!它注定要死了。我需要用它的死,来震摄这狼群我手指一扣,一声巨响!
狼群象触了电一样,猛地一波动,但又马上纪律很好的坐下不动。
但狼王动倒在了地上,在它的咽喉里,发出最后垂死的吼叫,四肢不停地抽动着,不一会儿,便一命乌呼了!被一枪打中狼头,还能撑这么久,这头狼王还真是厉害。但它再厉害也没有用了。它已经死了。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安娜,她也正在看着我。
“小意思!”我说:“要是你,也能打中,是吧?”我问安娜。
“我是想问,它们会报复吗?狼的报复心很强的,据我以前的教官说,在野外遇上它,要是它不攻击的放在,最好不要惹它们……”安娜说。
我让她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丫头自始至终就没有说过好话,难怪她要倒霉。
正想安慰她一下,忽然听到一百多只狼的狼群,齐声哀号。一看,所有的狼都站了起来,头伸向天空,象是在无穷无尽的哀悼死去的狼王一样。这架势,真让我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狼王死了以后,似乎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的争夺种群的争斗,而是另外一头狼,大模大样的坐到了狼群中央。
我犹豫了——是不是还把这头新狼王也打死呢?我救助似的看了看安娜。
安娜摇了摇头,说:“你作主!”
我想了想,抬手把这只新狼王给干掉了。
顿时,又是一阵哀号。
然后,又不可思议的有一头新的狼王,坐在了狼群的中央。没有想到,狼群竟然这样的等级分明。这哪里是群野兽,简直要比人类社会还要拎得清。
我一甩手,也不犹豫——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我开始杀了,那住手也没有用了!狙击手是做什么的?就是专门杀这些大人物(大狼物)和专业技术人员的!
这只新狼王,还没有做到一分钟,便在它自己的一声短促的哀号里死去了。
狼群骚动起来。
只见有三只狼,象发了疯一样,向洞口猛冲过来,竟然咚咚咚,全直接撞在石头上,活生生的撞死了!看来它们想破门而入,但这方法显然对我来说是喜欢的而不是对它们来说是不管用的。这就是自杀!
狼群又是一片哀号,然后,在一只新狼王的带领下,缓缓地向后退了十几米,又坐了下来。那只新狼王,仍然坐在狼群中间。
动物就是动物。它只能本能地决定自己的生死,而根本不会想得到,人类的枪支的射程是多少。
所以,我也不可怜它们,甩手一枪,再次送这只新狼上跑!
又是一片狼号。然后,狼群又安静下来,只是一齐愤怒地看着山洞。
似乎它们在等什么事情,但天知道这些野兽在想什么。
不过,我都懒得理它们了!
我放下枪,静默地坐在草床上。
“我们……”安娜忽然不问了。
我知道她说的意思。我们的子弹,只有六十颗。而这狼群,却至少有一百多头。一枪一只狼,也最多杀六十只。要是它们跟我们耗上了,那可真是件很糟糕的事情,也许,我们要把命送在这里。
“安娜,你还饿吗?”我问她。
“你想杀中只狼吃?”安娜知道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
安娜同意了。至少要吃饱了。
我走过去,小心地把山洞的“门”打开了一点,让它只容一只狼头钻进来!
安娜抬着枪,扶着洞口的石壁,站在一边。
我号叫了一声,果然也象狼号。排在狼群前面的十几只狼,顿时紧张地站了起来,开始向山洞移动。
我把手伸出了那个小洞口,在外面挥了一挥,然后,赶紧又缩了回来。
这对狼来说,已经够诱惑了的!
顿时,一只狼猛地扑向了那个很小的洞口,却把它的头,卡在了洞里。
安娜抬手一枪,狼倒是打死了,但子弹的巨大的动能,也把狼的尸体也给推了出去,不由得让我觉得很可惜。
等到下一只狼再把头卡在洞口的时候,我左手先是把下午吃剩下的兔子皮向狼头边一扔,顿时,让狼牙给咬住了,我的手一缠,把兔皮象绳子一样,绑住了狼的血盆大口,这时候,狼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在我捆住狼嘴的瞬间,我的右手中的短刀已经象一根钢钉一样,把狼头钉住了。
然后,狼血四溅,不一会儿,那只狼便一命呜呼了。
让安娜把洞口的石“门”稍稍向一边移了一移,我把那只死狼,拖了进来。
然后,再把门封上。肢解了这匹狼,在火上烤得香香的,吃了个饱。
看了看安娜,果然吃饱了东西以后,脸色也好看了许多。而且,不再象以前那样硬得象个铁蛋蛋,那种女人想要依靠你的感觉,也让你觉得比较爽。
我抹了抹嘴,又着手把狼皮简单清理了一下,刮掉了油,在火上稍稍烤干了一点,最后,铺在“床”上。这玩意儿不太干净,甚至可能还有寄生虫,但比起睡草上,还是要爽多了!
我抬眼看了看安娜,却正迎上了她蓝蓝的眼睛,宛若一汪春水一般……
“我们睡觉?”我拍了拍狼皮,问她?
安娜的小脸红了,一下子变得比我们国家的女孩子还要妖冶娇羞一般。
我这时才想起她的脚还不适宜走路,便过去将她从火堆边抱了过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她挂在我脖子上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又紧了紧,她在我的耳朵边上,嘴唇靠着我的耳朵说:“何,谢谢你!真不知道感谢你好!”
我一转脸,两人的脸蹭在了一起。然后,两人的嘴唇接触到了一块。
一个长时间的吻,不是那么的激烈,却也是非常的意味深长。
安娜松开了我的脖子,看了看我,说:“你女朋友……也是我朋友,我并不想背叛我和她之间的友谊,但我们现在,也许……逃不过这狼群。所以,了无所谓了,是吧。要是我们能走出这山洞,就当什么了没有发生,好吗?”
我点了点头。这女孩真好,不仅要那个,还替你找好了借口,难怪她的生意做得那么成功——她简直要把在她面前的人的心,看透了!
她并不等我的回答,也不需要我动手脱她的衣服!她自己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果然让我彻底的相信,她以前练过芭蕾舞!连脱衣服的动作都寻样的好看,好像手一挥,似乎就接着要来一段天鹅湖一样!当然,我现在更喜欢她脱衣服。
脱光了衣服,还好,她并没有呈大字型躺在狼皮上,而是羞答答地并着腿,侧着身子,斜着眼睛看我。
不管是脸蛋肌肤,还是身材表情,都是尤物!我不得不承认。虽然这几天来我一直想要否定这个事实,想告诉自己,我们的国人才是最漂亮的。但安娜,她是个美人儿,不管是穿着衣服,还是光着身子……
第242节 狼皮上的夜晚
如果不是外面传来阵阵狼号的声音,这可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在火堆边,拥着一个小美人儿,要命的是,她还裸着身子,百依百顺。
也许,人总是贱的。安娜有许多我说不出来的好,以至于我要忍不住挑她点毛病出来。
“安娜,你怎么什么都好?你跟人学过吗?比如,你在克格勃做过女间谍?”我终于忍不住要问她。
安娜看了我半天,大约是要分辨我是真的问还是在调皮。但结果她显然没有看出来我到底为什么问。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
“只是对生活的一种追求!”安娜抬起她纤巧的手指,并不看我,淡淡地说:“你会觉得象我这样,有几个小钱的女人,钱都会是来路不正的黑钱,或者,是做别人的情妇赚来的,是吗?”
外面又传来一声尖利的狼号,让我的身体不由得一紧。
“不是……”我脱口而出。
“哦?”安娜抬起头来看了看我:“那你觉得我的钱是怎么来的?”
“做生意嫌得的嘛!你不是在和霸王花做生意吗?”我说道。
安娜点了点头说:“你可想过,为什么做生意的人那么多,嫌钱的人却不那么多?”
这是个问题,正是我心里的疑问。
安娜笑了笑说:“你觉得钱是怎么赚来的?”
我想了想,夸张地说:“我小的时候,是在乡下长大的。很小很小的时候,学校里有一项任务,叫拾粪……”
安娜没有听懂“粪”是什么意思,我告诉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粪”!
她还是没有听懂,我只好说了一句“Shit”,她就明白了。但她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拾那玩意。照她想,应该是躲都来不及!
我告诉她,学校也会有点地,要施肥。而且,学校又没有钱,所以,只好让学生义务劳动了。
安娜很奇怪,问:“那么,拾粪?用手拾么?”
我忽然觉得这个问题虽然是我先说出来的,但仍然有点煞风景。所以不想说了。但安娜忽然象是非常有兴趣了,而且,穷追不舍。一边问,一边用她滑溜溜的光身子在我身上撒娇地蹭来蹭去地。我只好投降,告诉她,拾粪,当然不是用手去拾,而是有专门的工具,叫粪勺子。而且,有盛放粪的东西,叫粪筐,也有的地方,叫粪箕,可以背在身上。
我这么一说,把安娜听得眉飞色舞,一句追着一句地问我,到哪里去拾?
我只好硬着头皮告诉她,要到处去找,还引用了一句中国的老话“打着灯笼拾粪——找死(屎)”来证明确有其事!
安娜忽然冒出一句:“你们国人不是有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我只好告诉她,要是人在旅途,或者比如说,要是两人在野外地里偷情,总不好意思半路跑回家吧?
安娜揍了我一下,咬了咬嘴唇,说:“这个,我刚才问的是嫌钱的事情,你怎么说到拾粪上去了?”
是呀?
我想了想,才理出头绪来说:“中国,还有句老话,叫有空多拾粪,没事少赶集。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安娜想了半天,没有明白,问,难道拾粪,是一种娱乐?
我也不让她猜,毕竟,这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告诉她,在不远的过去,中国的地主们,早上,天还不亮的时候,便要背上粪筐儿四处转,把那些无主的粪便,收拾进自己背着的粪筐里,然后,倒到自己家的地里,这样,长庄稼。庄稼长多了,收成好,卖了便有了钱。中国人,一般的地主家的钱,都是这样一代一代地积累下来的!你想一起,一个已经算是乡绅的财主,天刚有一点点亮,便背着个粪筐,到处拾粪,这样才能积累一点财富……这在我们国家稍稍早一点的时候,是个普遍的现象。财富是从哪里来的?是一泡泡臭哄哄的大粪积累成的!你觉得,象你这样的身价,嗯,一亿美元,要拾多少泡大粪,才能积累到这么多呀?”
安娜听了,难以置信地看了我半天,才说:“你身上就分文没有吗?不对!我听过你女朋友说过,人怨是她公司的股东!还有,我一直没有明白,那么的危险,为什么你们什么也不问便会救我?我的朋友却跑光了!”
“见死不救,不是我们的风格,而且,我们也是朋友!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