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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部分

艳遇编年史-第494部分

小说: 艳遇编年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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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狠追不放。

放了女皇她们,她们少了投鼠忌器的压力,难免又要对我们放手一搏……

若是放了女皇,留下两个公主……这女皇会不会为了自己家族的荣誉,宁愿放弃自己的两个女儿而索我的命?这样的可能是完全存在的。毕竟,她还有其他女儿可以继承她的皇位……

窗外初秋凌晨的冷负,不停地灌了进来。

两个公主,穿着单薄的睡衣,冷得瑟瑟发抖。

“让孩子穿点衣服……”女皇牙关打着战,说。

是的,这两个公主的衣服,确实带了不少。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马车中间的海伦和玛莉亚,说:“你看一看,我的女人们,她们被你吊起在广场上的时候,只有人向她吐唾沫,扔石子,只有人撕她们的衣服,可曾有人给她穿过一件衣服,因为她们在夜里很冷?”

女皇的眼睛顿时黯淡下去。她不再看我,转向窗外,不再说话。

我的眼睛,看着放在马车地板上的海伦和玛莉亚。

她们俩,黑不溜秋,骨瘦如柴,眼框深陷,头发干枯……不仅看起来丑陋不堪,还散发着一种难闻的气味……哪是还有半点人样?简直就是刚从坟墓里挖掘出来的木乃伊!

再看看女皇的两个公主,虽然是一脸的凄惶,但却小脸白里透红,虽然不胖,但却是丰腴得恰到好处……

奇怪的是,我的心里,竟然没有什么感觉,竟然只是像在看两幅不同的画卷一般。

开始时见到海伦时的痛心,现在,竟然完全消失了,心里只余下怜悯。甚至,我竟然对这两个瑟瑟发抖的小公主,似乎有那么一点性趣了……

真是禽兽,我自责了一下。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色迷迷地看那两个丫头。

又这样走了一会儿,便无路可走了,因为马车已经到了湖边。

我捏着女王的脖子,下了马车。

湖边的枯草里,埋伏着几个人,大概是传说中的高手,我只能淡淡地感应到她们的存在,但并不确定,她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而且,我的精神之力,刚一锁定那几个家伙,立刻便感应到她们的警觉……

我指了指那草丛,顺便,又向四周胡乱点了几点——增加保险系数——大声说:“让她们滚蛋!”

女皇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

果然,草丛里起来几个面无表情的女人,慢慢地向远处退去。不仅如此,东方,一个被我的手指无意中指到的方向,从一棵树后面,也冒出一个人,她大概以为被我发现了,一脸的迷惘,盯着我看了半天,才慢慢地向远处走去。

我的意念,又细致地搜索了我们身边的百十平方大小的地方,直到觉得自己稍稍安心一点为止。

那个皇家的总管,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着我,等我的吩咐。

我向湖里看了看,湖里笼罩在淡淡的薄雾之中,根本看不到艾丽斯和戴安娜她们以及我们的那辆牛B战车,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看来,战车至少在三十里之外。

“水里有人?”皱了皱眉头,随口说了一句。事实上,我并没有把握,我的灵觉在水里搜索的距离不远,几十米而已。

那管家一愣,向湖水里看了看,回过脸来,一脸的迷惘:“哪里有?”她问我。

我向水边走了走,站在那管家身边,手里仍然捏着女皇那细嫩的脖子。

向水里看了看,确实什么也看不清。细微的波浪,不停地拍打着湖岸,扬起的沙子,让岸边的水变得混浊,什么也看不清。

我转身走向马车。

忽然我后背上的肌肉一下子收紧——这正是面临后面来的危险时的表现。

不经过思考,我身子一闪,已经藏身在女皇的身后。一只匕首,宛若闪电,青光一闪,已经撕开了我身上厚重的两层装甲!

我也不看是谁进攻我,另外一只手一翻,饮血匕首已经跳到手上,但是没有向外进攻。而那只匕首,刷的一下,掠过女皇的颈项。

一抹鲜血,洒向潮湿的湖畔小路。

“停下!”我低吼一声。

四周安静下来,包括那两个公主咽喉里的尖叫。

那个管家,手里仍然握着一把匕首。就是她,刚才蓦然向我发起进攻的。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一直低眉顺眼做事干脆利落的皇室管家,竟然是一个高手。如果不是她心有顾忌,估计我已经血溅当场了。

“杀了我。又能怎样?”我扬了扬眉毛,问:“我杀了女皇和公主,帝国可就热闹了!”

管家把她手里的匕首扔到了路边的草丛里——天知道她从哪里拿到这把匕首。我的意念搜索过这个女人。她身上应该没有什么金属器具的。除了头上的一个发簪。

“你要是个英雄,让我们堂堂正正地来一场决斗!”她开了口,不再像当初那样的服贴的口气,而是像是一个英雄,一个英姿焕发的英雄,但仍然收敛着她身上的杀气。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英雄!也不是为证明自己是英雄才来的。至于你是不是英雄,狗屁!我根本不关心!我只想带着自己的女人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走吧,放了女皇和公主,我们不再难为你们。”管家承诺道。

“任何政客的话,我都不会相信!”我再次摇了摇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管家问。

我看着女皇,她的脖子上被我的刀切了一个口子,虽然没有伤到静脉,但仍然有血,慢慢地渗出,然后汇聚成眼泪一样的河流,慢慢地向下流淌,慢慢地洇进女皇前胸的丝绸睡衣中。

“我还没有想好。”我淡淡地说。

“不过,你可以走了,我不想身边有一个杀手时时盯着我。”我想了想说。

“若是你不走,女皇下一个命令,便是要你自杀。”我接着说。

“你错了,我和女皇有契约,她不能决定我的生死。”管家反驳道。

“那我就杀了女皇,让她代替你死,也是一样的!”说着,我手里的匕首忽地一闪,刷刷刷在女皇脖子上的那条伤口边上,添了三道新的伤口。

管家一愣,缓缓退了两步,说:“你不要乱来!”

我像是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匕首顺着女皇的脖子,慢慢向下,贴着女皇那战栗不已的皮肉,慢慢下滑,然后匕首轻轻一挑,已经分开了女皇的胸衣。一对硕大的乳房,跳了出来,特别是左乳上,满是鲜血。

匕首贴着那血淋淋的乳房,慢慢地刮了两下,那颗有点发紫的甩头,顿时,快速的挺了起来。

我用匕首的尖端在那甩头上轻佻地敲了两下,说:“你年地,如果你不走,下一秒,谁知道我是一刀割下它,还是把它捏成肉縻?”

那管家又后退了两步,说:“我走……但你要什么,尽管开价。我在这里,至少有个传信的人,听你的吩咐!”

想一想也是,我点了点头,说:“好吧,那你再后退二十步。”

管家应着,慢慢向后退了二十步,但她的脚步细小,算起来,也只有五六米远。但我没有计较。

“你也会武功吧?”我的匕首在女皇的前胸上,慢慢地划来划去。

“……不……会一点,只是……很弱……”女皇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她俩呢?”我努嘴指向那两个公主。

“她们……只学了一点……”女皇担心地说。

“真是头痛。”我叹了一口气说:“一点是多少呀?”

女皇的嘴唇动了几下,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我手里的刀子轻轻一挑,从女皇的睡衣上,割下两根丝绸的条条出来,扔了过去,对那个小一点的公主说:“麻烦你,把你姐姐绑了!要是我不自己去动手的放在,我就把你们俩的琵琶骨穿了。用这丝条扎在一块。”

那小公主一听,哆嗦了一下,弯腰捡起那根丝条,把她的姐姐绑了手,果然绑得结实。我仍然不放心,过去用脚踩了两下,才罢了。

匕首一挑,又割了两条丝条,直接放在女皇的脸上,说:“好嘛,现在你给你的小女儿绑起来吧。”

女皇也不反抗,果然也按我的要求,把她的小女儿双手,结实地绑在了一起。

“要二十匹马!”我对那个管家喊道。

那总管犹豫了一下。

“你自己不要去!让你手下的人去。”我补充道。

那总管拍了拍手,从她身边的草丛里,忽然冒出一个人来……

TMD,真不知道这些家伙是怎么藏起来的,我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念侦测术,竟然发现不了这些人。不过,仔细想一想,也不算奇怪,毕竟我学的这些东西,只是偶然所得,而她们训练这些东西,却是毕生的追求!不依赖机械而只依靠自己肉体的人,训练这些玄妙的东西,自然要比我来的那个时代里的人,体会更深……

我不知道她们还有多少人隐藏在这里,于是,一会儿要一条船,一会儿要些水果,一会儿要几条止血的绷带,一会儿……

不一会儿,那总管尴尬地性情,她再也没有人指挥了。

周围草丛里不时不得不走出来的人,都被我借故支开了。

“真的没有人了!”总管说:“要是你坚持要一辆新马车,那只有我自己去了。”

她说的话,我已经不相信了。

我耸了耸肩膀,说:“那只好你去了!”

那管家犹豫了一下,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又让我在心里一愣——难道,她……一定还有某个更厉害的人,藏在周围!所以,这管家才会放心地离开,把她的女皇丢在我的匕首的锋芒之下?

女皇在这冷冷的雾霭时在,敞着胸,一边的乳房,白生生的,青筋隐约,引人遐思,而国、另一只乳房却是血污一片,异样的狰狞……这样的反差让人有点难以适应。另外,她不停地用手背,擦着不停流下的清水鼻涕的样儿,也让人倒胃口……

我无聊地从路边的小村上拧下一片叶子。

天已经快要亮了。深秋了,借着星光,也能看到路边的叶子已经开始黄了。

叶子在黄与绿之间,有一种奇怪的平衡……那种色彩,像是旺盛的生命力在叶面上跳动,又像是死亡,蒙上植物的眼睛之后的迷惘;像是消沉,又像是激动;像是宁静,又像是激昂的歌唱……

似乎我的年纪越大,对这样的色彩就越是敏感,这却是与自己的修练无关,它纯粹是一种人的本能,没有任何的欲望的成分在其中,所以这样随手摘一片叶子在手里映入眼帘的色彩,是那样的动人。是的,这时候心里的那种欢乐与愉悦,是难以言表的纯粹的……

心里蓦然一动。

意念之波,慢慢向外扩散。

像是没有任何的欲望一般,意念之波,在这些枝叶之间,慢慢荡漾开,缠绕着枝条,亲吻着树叶,滑过露水打湿的小草,漫过那些落叶覆盖的石头……

我的意念,完全与周围这一切,融为一体。

和谐!

但这样的和谐,很快被打破。

有与这环境不和谐的存在。

她们,虽然尽力伪装,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她只能伪装成这环境的一部分。或者,她们所要伪装的只是普通人感观所能觉察的那一个区域比如说光波,她所伪装的只是所谓的“可见光”波的那一段频率范围——尽管那些人,要比我想象的更要高明许多——她们所伪装的程度,竟然走出了我的灵觉的搜索范围!这是多可怕的事情——既然她们要这样深度伪装,那么,必然是有这样的需要。而且,这样的需要是经常性的!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的高手,要比我想像里的,多许多倍!

但是,仍然有一种异样,总是徘徊在我的心头……似乎,有某些东西,它们,和这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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