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第5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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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许可儿的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那个男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你猜哪一个是我,哪一个是他?我和他到底谁都是真的?”
许可儿呻吟了一声,脸更红,但她显然知道,她的男人是那个何田田。
我接着,小声说:“他对你讲过这把刀……”我说着,将手里的匕首,在她抽嫩的脖子上项了顶,“就是这把匕首的来历吗?”
“嗯……没……”许可儿几乎是呻吟出来。
“他非常地喜欢这把刀,但是,他不知道这把刀在哪里,他把那把自己最喜欢的刀弄丢了,所以,虽然他常常会记起,但是,他却再也不提自己有过这样的一把匕首。”我小声地说。
许可儿身子一抖,问:“你们……是双胞胎兄弟?”
那个何田田也非常疑惑地问我。他一脸的惊疑不定“这是个非常难回答的问题。我没有双胞胎兄弟,据我所知。”我说:“而且,你知道,他也不大可能是我的儿子,因为他和我太像了,所以,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
“是什么?”那个何田田茫然的问我。他见我说了一半不说,不由得有些急。
“我们也许有共同的记忆。比如说我手里的这把刀。”我说着,慢慢地将刀从许可儿细嫩的脖子上抬起,向前伸。
“你从哪里得到它的?”那个何田田问。
“这真是个问题……其实,要是你曾经你对许可儿讲过这个故事,嗯,也许,现在,我再把这个故事对许可儿讲一次,事情就好办得多了。”我说:“要不,让卡门说一说我这把刀的来历?对了,你先确认一下,这把刀的来历,嗯,你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
那个何田田缓缓点了点头,看来他没有和别人讲过。至于这把匕首的来历,我也只是前几天,在拿出来玩的时候,偶然和卡门提起过,虽然我只是淡淡地讲了几句,但把卡门的眼晴都听得直了。她没有想到我的故事那样多,我的人生如此曲折。
卡门那性感又空灵的声音缓缓响起,她开始复述我给她讲过的那个爱恨情仇的时光,讲起我最后深入洞穴得到了这把我取名为饮血匕首的刀。
讲完了,那个何田田更是傻了眼。
过了很久,他才说:“就这些?”他似乎觉得卡门讲得太平淡。
“嗯,要是你来讲,你会如何讲?”我反问他。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我知道,他明白如果是他来讲这个故事,叙述的方式会和我所用的方式完全一样。
我的手一扬,匕首飞出,刺在他身后的金属墙板上。
那个何田田伸出手去,拨出那把匕首,在自己的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刀。血,渗了出来,沾在匕首上,接着,血淡淡地化开,有的细小的血珠顺着刀面,流向刀柄,有的却顺着刀锋流走,摔向地板。几秒之后,刀面又重新光泽如故,仍然是那种深沉得无法言说的金属光泽。
我放开许可儿,似乎有点恋恋不舍对她那柔嫩的身体。突然之间,一个新鲜的女人,呆在自己的怀里,难免要冲动许久。
许可儿楞了一会,快步跑了过去,一头扑在那个何田田的怀里,哭了起来。
“就算我们不是一个人,我们之间也有相当深的渊源。”我说。
那个何田田楞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
“就算我们不能成为朋友,至少我们也不应该是敌人。”我说:“也许,我有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你会有兴趣听,而你的故事,我也想知道。”
那个何田田叹了一口气,说:“好吧,至少现在,还没有到分出你死我活的程度。你打算怎么样?给我讲故事?”
“也许吧,也许我更喜欢听故事。”我说着,做了个手势。
卡门点了点头。一条无人机“叽”的一声,从边上的舱房里滑出,在它的人工臂里,拿着两套太安服,递到那个何田田和许可儿的面前。
何田田拿起永服,正要穿在身上时,突然发现许可儿的肩头有一片血污——那是我刚才额头的伤口流出来的血——仍然湿淋淋的,便问:“你们有衣服吗?”
“暂时没有。”卡门笑了笑,风情万种:“但补给船会很快生产出来,如果你需要。”
“嗯……”那个何田田点了点头,似乎没有介意。
但我却发现他的月光,不时地越过许可儿那血淋淋的肩头,在卡门的胸前一扫而过……
第119节 重叠记忆
“其实,我是突然之间获得了这把刀的记忆的。”那个何田田说。
浴室里水气蒸腾,似乎已经把我们都淹没了。大概是出于一个目的——是的,有时候,或许是大多数时候,我的想法也就是他的想法。我能感觉得到,如果我是这样想的,那么,他,也会这样想,我和他,基本上是一个人——卡门,还有那个许可儿,也泡在这浴室清澈的热水里,不过,大家现在,身上还是轻枫飘地包着一条浴巾。
“是的,就是在你拿出那把刀的一刹那,奇怪的感觉在我的心里胡乱升起——我见过这把刀,当时我想,而且,有万千记忆,在瞬间涌上心头,但我偏偏却想不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那个何田田皱了皱眉头,说。
“嗯,那种感觉是不是像一只越吹越大的气球里的压缩空气,在疯狂地想找一个突破口???”卡门问。
“对啊!”那个何田田说:“当你说出那个山谷那个地下洞穴的事情,就像一针陷在了那个闷得发慌的气球一样,所有的记忆一下子复活在我的心里……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笑了笑,看着卡门。这时候,她优雅得像一个不能再淑女的淑女了,将她现在的形象,再结合一下她在床上枉放的态度和花招百出的姿势,我竟然冲动的厉害。原来,她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我却从来没有没有想到。
卡门小嘴翘了翘:“我,也是这样,记忆,慢慢地觉醒过来。”
“啊?你?”那个何田田吃惊地问。
“是的。”卡门叹了一口气说:“是的,我是个克隆人,而且,很惨……”
她似乎要眼泪掉下来,也许她想起往事,真的会伤心,但我知道,她,卡门,这个妖精,其实这样的表情,是带着些许表演的性质的。一个活了几千年的家伙,是能看透太多太多的世情人事的。就象我,就没有那个何田田的冲动等等,也再不会听到一个女人的叹息而心弦一动。
“……”那个何田田在水里动了动,似乎沉思:“这个……”
我心里微微一笑,是的,在我的记忆里,也有这样的作态。而且,这样的小动作,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是一本正经,其实是对一个女人心动,但又想要掩饰,故意装作不在乎,又假装关心她时,不自觉地要做出这样的躯体动作来。一种亲切的温暖,随着浴池里缓缓涌动的水流,在我的周身流动着。这是从前的我!是的,我和自己相遇了,我把以前的自己俘虏了!我把自己以前的带到了自己的面前。这是一个怎样的命运。
浴池里,不仅有我的本身,也有另外一个沉默不语的其他三具身躯体。那个何田田虽然奇怪,但是,却也没有多问。他,更好奇的是自己的事情,他想要在我这里,找到答案。
“嗯……”我出声:“既然,你有这把饮血匕首的记忆,那么,在这之前的事情,你也应该能隐隐约约的记得吧?”
那个何田田在浓浓的水雾里点了点头。
“那么,你记得戴安娜、玛利亚、爱丽斯和海伦吗?方舟部队?”我问。我不敢保证这个何田田不是从那块大陆的某个时候穿越到这里来的。现在我可不敢说什么按道理应该是什么样子了。
“这个……没有记忆。”那个何田田倒是没有什么犹豫,很快说。
我松了一口气,万一他有这个记忆,那岂不是有可能我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了?
“那么,你记得当年曾轻在路上做交巡警,半夜三更开着车儿四处游荡的事情吗?”我立刻把时光向前推进了许多年。
“这个倒是记得,嗯,特别是在月亮特别好的时候,车辆比较少的时候,路边的白杨树的叶子浓得像要滴出墨水来,偏偏光射着奇怪的幻彩,一个人,关了警灯,把车停在桥上,听风声在耳边低声回旋……”那个何田田开始沉浸在那个我当初特别醉心的氛围中。
我本来想暗暗的笑他,但随着他那在雾气里的声音,忽高忽低地传过来,我突然有了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原来当年的自己是那样的寂寞孤单。原来那些日子,才是自己最漫长的岁月……
等到那个何田田突然停下他的讲述,然后,轻声自嘲地笑了一声,浴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我们都在想着心事,想着人这种动物的种种可能与不可能。在这一刻,甚至连心里升腾的欲望也暂消退了……
过了很久,那个何田田才说:“后来……”接下来,他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去了。
“记得当年在国安局混得那些牛得不得了的日子吗?”我微微一笑问。
他点了点头:“何止牛,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怀疑世界上还没有人像那样牛过!”
我笑了笑。我后来在地球联邦更牛……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你记得乌拉尼西亚的事情吗?”我问他。
“记得许多……”那个何田田似乎微微点了点头。
“那么,印第安人的水晶头骨呢?”我接着问。
“水晶头骨?”那个何田田疑惑了:“我记得有一个水晶球,就是从那个水晶球里,我和那个三个妖精对话……你说的是那个吗?”
我摇了摇头。看来,这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在乌拉尼西亚,嗯,我们进攻一个庙宇,后来,发现一个水晶头骨,但伸手一触,那个水晶头骨顿时瓦解成粉尘——有印象了吗?”我问。
那个何田田愣了半天。想了又想,还是缓缓摇了摇头。
顿时,大家都紧张起来。看来,他的记忆与我的记忆是在乌拉尼西亚期间分开的。
“那你记得什么?”我问。
“我好像……”那个何田田想了又想,最后说:“关于在乌拉尼西亚那一段时间的记忆,我只能记得似乎是和一家在一起吃饭,很忧伤很忧伤……那是最后的晚餐,接下来,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怀疑……我大概是生了一场大病,是不是因为那天我忧伤了就一下子病倒了?有一天,我突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病房里……”停了停,他指了指许可儿,说:“她,也在那个病房里,在另外一张病床上。”
我看了看许可儿,她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在这四个“陌生”
的男人注视下有些害羞。裹在她身上的浴巾,虽然挡住了最绮丽的风景,但却也更是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有料,很有料。有料到极致。这一刻我才明白她是一个多吸引男人的一个女人——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何田田的身边?这是命运的偶然还是别有用心的摆布?
“后来呢?”我问。
“让我害怕的是,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是太陌生了。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在一个技术先进的医院,但再后来,我看到了太多我根本没法想像的东西,特别是我偶然看到了护士查房时手里的记录本上的日期时,我简直要疯了!”那个何田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日期竟然是在两百年以后!!!难道我是生病了被急冻起来等到技术成熟再解冻给我治疗吗?”
我看了看他,摇了摇头。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