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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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以为意。人多多少少会有些势利!在你还弱小的时候,不会有人注意你,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冷漠中成长!等你强大起来,自然就会引起别人的重视。势利!呵呵,难道我们自己没有吗?
校长倒是实心实意的用真气为我疗了伤,我虽然也真心真意的很感谢他,但我知道,不是因为我为他做过什么,全是靠着吴老哥的面子……
不仅如此,我在医院期间,学校的结业考核,我虽然没参加,但各项成绩可全是优秀的,而且听他们说,在结业会上,校长大人还狠狠的表扬了我一下的我品学兼优,业务过硬而且见义勇为……所以,等我的同学们全回去各自的原单位之后,也把我的名字带了回去……我想也许还有我和美女教官的暧昧传说。
许蕊做了件好事,帮我收搭了一下警校学员宿舍里的东西,然后,给来监狱局办事的同事,带回单位去了,只留下几件衣服……
许蕊和叶小曼一起来过几次,也单独来过几次。虽然许蕊和小曼是朋友,但明显的,许蕊没有小曼懂事,所以说话做事情,让你觉得不是很爽,有时候,让你哭笑不得,但无话可说——她还是个孩子嘛!……想一想,我觉得她是个孩子,所以,故事也是没有的!
叶小曼当然也单独来过两三次。我的脸皮,其实,并不是那么厚,而小曼,也不主动,所以,每次气氛确实也暧昧,但却没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试探性的调调情而已。有时候,她走了以后我会想,也许刚才要是把自己的大嘴伸过去亲她一下……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她真的来了,我还是不敢——我害怕。懦夫!对,就是懦夫。
那么,李青呢?我隐隐觉得她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但这样一个住在军区大院的红色小公主,人家长是生在红旗下长在蜜罐里的人,咱还是有点自知自明吧!所以,不再有心戏弄她之后,连调情的心情也没有了。只余下干巴巴的问候了。倒是她常来让我受宠若“惊”一下……但总的来说,有“惊”无艳!
我靠!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的笔墨,也没写出个艳遇出来,我到底在说什么呢?全是狗屁!如果你想看轻松的艳遇的话。
好吧!还是写一点……
第127节 蓝色底裤之2
艳遇二年二月,阴历是腊月二十四日,传统的节日是祭灶。是行贿灶王爷让他老人家撒谎的日子。中国的节日,总是这样暧昧与糊涂。再有几天时间就过春节了。对我来说,意义也算重大了。今天,我办好了出院手续,出了院。信用卡上的钱,少了一大半……
和认识的人,一一打个电话告别一下。给单位打个电话请好回家的假,然后,提着装了几件衣服的小包,直接去车站。
到了车站,我傻了眼了——车票要预订!现在没有票,最早票是大年二十九的中午。我考虑了许久,还是买了票,因为最近几天,春运超载查得紧,想半路拦车不大可能。就算拦着车,我这打着另带的左臂,恐怕也会被人再次挤断掉……
到宾馆住了下来,这些天闷坏了,所以想出去转一转,不负阳光灿烂的天气。至于用绷带吊着手臂,是不是有碍观瞻,那就顾不得了。
出了宾馆的门,走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皮鞋有些脏,便留心路边有没有擦皮鞋的。虽然说现在下岗的人多,擦皮鞋的人比穿皮鞋的人还要多,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这条街可能管得挺严,还真没有擦皮鞋的人。到了前面一条稍稍偏一点的街道上,才有一大排人,一字排开十几个,果然挺有气势的——要是这些人都是黑暗的资本主义社会里上街为人民服务的社区工作者或者义工多好呀,那样,为我擦皮鞋应该就不要钱或者他们把钱一收转手就捐赠给了慈善事业。呵呵,那样我也就为慈善事情作了贡献同时有了一双锃亮的皮鞋……
擦皮鞋的人热情的拉着客人,丝毫没觉得擦一双鞋只收一元钱而这样卖力的嚷嚷不值得。
马上,我发现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女孩不招呼客人,倒像在发呆一样,脚底下的工具包里,甚至还放着一本《许国璋英语》。我靠,这本书我可太熟悉了,因为自觉考试用的英语教材就是这一本,看厚度,大约是《许国璋英语》4吧。我好奇的在她面前的板凳上坐下来,说:“擦皮鞋!”好像是对她多大的恩赐一样因为自己给了她一元钱的生意去做。
她倒是不介意,看了看我挂在肩膀上的手臂,笑了笑,好像对我这个客人很满意。
“先生,你的臂膀怎么了?”她好心的问。
“哦,不小心摔伤了。所以没法自己擦皮鞋了,只好劳驾你帮忙罗!”我轻松的说。劳动人民在一起谈话,还是挺自在的。
“好像你挺开心的,遇上什么好事情了吧,是不是哪个漂亮的女孩有福气被你看上了,是吧。”她边为我擦皮鞋,边仰起脸来,俏皮地问我。
“没有呀!嗳,别提了,今天本来想打车票回家的,结果,到车站没打到车票,只好等几天再走了。害得我明天又要一个人过生日了。”我叹了一口气,随口说了出来。
“哦?你明天这生日?这么巧!我也是明天过生日呢。”她停下手的动作,惊讶的说道。
“是吗?”真是个惊喜,我想道,嘴里说:“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也祝你生日快乐。”她开心的说着,慢慢的为我擦鞋,擦得更用心仔细了。
“你家不是这个城市的吧!”我问她。
“你听出来了!”她肯定的说。
“当然了”我说:“这个城市的人虽然自信的一逼,可是,其实,他们说话贼难听。就他们那语音语调,咱就不挑剔了。可笑的是他们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好,还拚命歧视外地人呢!挂嘴上说:“我一听吧~就知道你是外地人儿!””
她笑了笑,说:“其实,说话吧,是要让人听懂的,没什么好听不好听的。那不过是个人的感觉罢了。不过,我怎么没觉得他们连句完整的话儿都说不好呢?”
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错,就随口跟她说笑话,把在警校时学员们总结的东西说给她听:“这个城市的人吧,该多说话的地方,他们为了体现他们的与众不同,非要少说一个字,该多说一个字的地方,非要少说一个字!”
“哦?”她仰起头来问我:“哪里?”
“比方说吧:他们熟人一见面,倒是不象别的地方的人见面问:你吃了吗?”我停了一下说:“他们直接说:上我们家坐嗳!你看,本来该说的是:上我家坐坐,或者直接说上我家坐,他们说:上我们家坐嗳!——坐嗳!多难听呀,外地人听了,还不吓一跳!”
她一谔,脸上表情古怪,低下了头。
我不知道是不是接着说下去,忽然觉得有些尴尬,是呀,我怎么和一个大女孩一见面就说这些呢?于是,停住不再说了。
过了一会,她仰起头,问我,怎么不说了?
我难为情的说:“我不是有意的,听别人讲之后,我记住了刚才顺口说了出来,我无意冒犯你。”
“没有啊!”她低下头接着为我擦鞋,边擦边说:“你还是把它说完了吧!”
我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说就说吧,没头没尾不是我的风格!我就说:“他们该多说话的时候少说话,是他们说完了上他们家坐嗳之后,他们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下面条给你吃。但这个城市的人总要少说一个字,结果这句话完整的说,就成了:到我们家坐嗳!我下面给你吃……其实,只是外地人开这个城市人的一个玩笑而已。”我最后总结了一句。
她没抬头,我不知道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反正喜剧的效果没达到,让我很扫兴。
忽然,她仰起头,对我笑了笑说:“挺有意思的呀!”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不禁意兴索然。就转移话题说:“你不打算回家吗?”
“我?我家还在八百里之外,来回的车票就够我擦壹两个月的皮鞋的。等到后年春节再回家吧!”她头也不抬说。
“哦,你要在这个城市过春节了,是吗?”我随口问道。
“不是的。”她说:“我要到S市去,和我妹妹一起过年,过几天我就去了。”
“哦?她在那里打工吗?”我问。
“她在T大学读书呢!”她自豪的说。
“真是厉害!你妹妹一定很聪明,是吧,我想你也是!那本《许国璋英语》是你妹妹的吗?”我问她。
“不是的,我在考自学考试。”她头也不抬说。
“呵呵!真的呀,我也是呢!不好意思,你是哪一年出生的?”我问她。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我。天啦!她竟然是我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
她听到我的放在,手一抖,抬起了头来,也是满脸的惊喜。
“我还第一次见到和自己在同一天出生的人呢!”我开心的说。
“真的吗?”她也很高兴。看得出来。
“要是你不信,我把身份证给你看看!”我大声说,引得路人侧目。情不自禁地撇了撇嘴,引得她“咯咯”一笑,然后她说:“不用呀!我当然相信了。”
我看了看她那张脸,虽然很平常,但笑灿烂的笑容还是很好看。
我想了想,问:“你没考上大学,是吧,不过不要紧的,自学考试的学历国家一样承认的!你过几门了”
她笑了笑,淡淡地说:“是呀,我只剩下这一门英语了。不过——我也考上了大学,但家里穷,父母亲身体不好,我不忍看着他们到处借钱……念不起,就不念了呗!我在这地方,擦了三年的皮鞋了,现在也挺好的,我妹妹上学的钱,也是我供的。”
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从上班以后,一直以为自己活得不自在、不开心、孤单、落寞、生活没有方向、事业没有前途……不管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哪怕是这个月的那几天里面,带着欢快的疲惫从小玲或者小丽的身上滑下来的时候,我的灵魂里还是会有着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伤,仿佛世界的末日就在明天就在下一秒钟一样……我怎么又想得到,一个和自己同龄的女孩子,考上了大学家里却没钱去读书。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伤感与自艾,却在这个虚荣的城市的大街边上,一边为人擦皮鞋,工具箱里放着英语书,维持着自己的生计,同时供养着自己的妹妹读一个名牌大学呢?
“你……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吗?”我小声问她。
“呵呵,我挺知足的。”她毫不犹豫的说:“我们山村里,有许多老人,一生也没走出过穷山沟呢!他们没见过汽车,没用过电话……如果我觉得不公平,那他们不是要冤死了?”
“不一样呀!你看你考上了大学,却没机会去念……多可怜呀。”我说。
“要说我从来没不开心过,那是假的。要是说我从来没为这个事情惋惜过,那也不是真的。但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如果你不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比别人高明……简单的说吧自己不高人一等,那么就没什么事情是不可思议的。”她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边擦我的皮鞋,边说:“你觉得我可怜,只不过是因为我在学习上,有点小聪明而已,所以,会误认为我应该比我的乡亲们享受更多的机会——知识改变命运嘛!我以前也这样想过。但我没机会按那种平常的方式去获得那一切,我就是哭瞎了眼睛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要我跪在街边上,面前放着一个求救信等着路人施舍点钱供我上学?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