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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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神通!
以前,三个精灵说要教我那个天眼通的,结果也没完全学会,现在,也许是要恶补一下的时候了。
好吧,回家后我开始又把那个《明心咒》念了七天,然后,常常静下心来,观想自己的眼睛,渐渐地,发现确实有了不少效果。开始的时候,是可以夜视了。以后,晚上,我回家根本就不用开灯了,只要借着一点点微弱的星光,就能把地上的一根缝衣针捡起来。后来,即便是在以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雨夜,也能毫不费力地看清屋里的每一件物品。
晚上,再到坟地里练功的时候,我发现除了能清楚地看清这黑夜里的一切之外,我发现自己的眼睛,可以看见很远很远地方的东西。有一次,练拳时忘记了时间,在子夜的时候才回家,这时候,听到极远的地方,传来几声微弱的扑打声。我极目远看,竟然看清在一公里远的地方,一只猫头鹰在捉一只田鼠。我很有兴趣,不禁偏下了脚步,用心去看,最后,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一个调节的功能:好象装了一个高倍的望远镜一样,把一公里之外的猫头鹰,看得象只有几步之遥……这让我很兴奋。以后,更加注意练习眼睛的这个功能了。后来,简直可能做到一只眼睛正常观看周围的环境,而另一只眼睛,把极远地方的东西,看得象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具体说吧,晚上如果是晴天的话,可以看清一二公里远的物体,宛如就在眼前。晴好的白天,那距离是晚上的三倍。(这样说并不夸张,地球上的远距望远镜能轻易看到4万公里远一只直径1米的气球,相当于在地面上看到1000公里外的一盒火柴,这样写眼睛,也只是部份微弱地实现仪器的一点点功能……)
虽然我希望的透视的功能一直没有出现,但这仍然让我非常非常的满意和得意了!
有这本领,哪里能不用呢?而每次应用这个本领给自己带来的享受,又促进我更深一步的挖掘着自己双眼的潜力。
用在什么地方??当然是看MM呀!
在办公室里,我一边在计算机上飞快地打着材料,一边嘴巴一张一合。
坐在我对面不远处的李玉纯忽然问了我一句:“你那嘴巴一张一合的,象在咬什么东西似的,哈拉子都要流出来了!丑死啦!真难为你了,这么变态的姿势你也能做得出来!”
她当然不知道我在搞什么!我正在偷眼看她呢!
而她在夏天里穿的衣服单薄,波涛澎拜。我把我那可以极目远眺当作望远镜用的眼睛,看向了她。她那青春的身子仿佛就在我的眼皮之前,好像她就把自己的胸脯,贴在我脸上一样,什么东西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比如说那衣服上的布纱的纹路,比如说有一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飞虫停在她的肩头上,比如说她衣领上有一个吃饭时沾上的微小的油污……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什么?当然了,是她那对跃跃欲出的乳房。这个公安局长家的小女儿,可能吃得太好,所以身体发育得绝对是一流……由于天眼的效果,看起来,我现在就象把自己的脸,埋在她那深深的乳壑之中。而她的娇嗔,身体夸张地扭动了一下,我就仿佛能感觉到她那汹涌的波涛对我脸庞的压力一样。就算她安静地坐着,我一样能看到她的乳房好象两只洁白的小兔子,随着呼吸,在缓缓地涨大又微微收缩……我能看见她乳房上细弱的绒毛、微微的汗粒……特别是她单薄的乳罩之下,两个娇嫩的乳头,把乳罩顶起两个明显可爱的小球球儿,刚才,我的嘴巴一张一张的,就是在意淫要把它们吮吸在嘴里——不过太投入了,结果有了嘴的动作的配合。
“别烦我!我忙!”我假装一副很忙的样子说。顺便说一句:我很忙——听到这句话时,父母担心的是孩子的身体健康;朋友心想这哥们儿事业有成;妻子马上觉得自己家务的担子重了;女朋友流泪了,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不一定有他的事业重要,甚至简直就是一个分手的信号或借口……
当然,听在李玉纯的耳朵里,就单纯是我比较忙不能她开玩笑和逗她玩的意思。这个孩子单纯得有点可笑,对许多事情的免疫能力还正在形成之中,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就象是在冒险。当我春节后上班,她见我第一面的时候,猛地冒出了一句话:“我操你二大爷的,你可回来了!”听得我一愣。只好尴尬地假装没听到——王顾左右而言它了。
但她的热情并没有消减,而是把这句“我操你二大爷的”挂在嘴边说。随后的几天,只要一见面,开口就要问候一下我的二大爷。
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郑重地告诉你: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二大爷!”
李玉纯一愣,说:“我操……,那个,我也只是说着好玩儿,并没有要侮辱谁的意思呀!”
我当然知道,但我还是要提醒她一下:“你知道什么叫“操”?”
李玉纯一脸的茫然……
后来我知道,她压根就不明白操的根本的字义,还以为只是一个语气词呢!当我拐弯抹角地告诉她这个词在这个句子里清晰明了的意义的时候,她“啊”的尖叫了一声,捂着小胖脸跑了出去,溜到了厕所里,半天也没敢出来……而这个时候,在监狱里所有能认识的和她打过招呼能热呼呼地说上几句话的人,以及这些人的二大爷,都被她用她那火热的不明意义的语言问候了一遍!
“我操你二大爷”!
李玉纯真的不是很讨人喜欢,所以也就我能告诉她这句话的意思了。其他人,都喜欢看她的笑话——谁让她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呢!
有时候我想,要是我们单位不是以妇人为主,而是和社会上其他单位一样,男人主导,也许这个小丫头的处境也不会这样糟糕。男人很多时候是能容忍一个小女孩特别是赏心悦目的小女孩犯点小错误的。
出了这件“我操你二大爷”事件以后,我和李玉纯的关系,就更显得暧昧了。但我已经能够明确的知道,自己这并不是爱她,也许只是一种简单的亲密。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我不讨厌她。而她,需要我的帮助,而她需要在无聊的时候,对着我猛烈的倾诉自己的孤单和快乐——不然,她说给谁听呀?……
有时候我会想,这个女孩会不会爱上我呢?这个,其实很难说的,但有时候,我能感觉出她对我是意乱情迷。如果,我靠她近一点的话,她说话的声音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颤抖。如果我哪一天,从小镇上回到单位给她带一点吃的东西或者玩的东西,那么她的表情就会是那种“我好感动好感动好感动哟!”,当然,她嘴里可不会这么说,她一定会说,这个不好吃,农民现在都不吃这种东西了!你还买给我吃,真有你的!或者她会说,这是什么破玩意儿??一点也不好玩!
我听她那样说,也不计较。因为,象她做的这些傻事情象她说的这些傻话,我以前可没少做过少说过!
但回到最初的问题上来,她爱我吗?这个问题还是太难了!因为她是少女,她并没有尝试过性。所以,也许,她对我的这种好感,也许仅仅是一种性的吸引,而她认为这是爱情。如果,她是阅人无数,那么,我也许能从她对我的态度上,很容易地感觉出她是爱我,还是不爱我……
说到这里,有必要去说的另外一个女人,当然是霸王花了!我这么长时间不说她,因为前几个月,轮到她去集训去了。
不过,这几天,她已经回来了。但她似乎不愿意见我,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也是冷冷地,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不是那么凶,却也满是幽怨。
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内疚。
我又会想,又不是我要强暴你!我是去救你难道你不明白吗?你为什么要怪我?
但是,我真的是没办法迫不得已才去强暴她的吗?
有时候我会在回忆她在高潮时嘶哑的喊叫声和脸庞的肌肉轻微的变形时有样子,怀疑自己是不是也一直在迫切的盼望着一些什么?
晚上,我对霸王花说:“嗳,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霸王花说:“我有事!”一口拒绝了。
在睡前我想,霸王花真的就不念旧情吗?当她睡在床上时,会不会想起我们那个……
反正,她的拒绝让我有些不开心。当然,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爱一个人,或者被一个人爱,有时候,是一种负担。这时候,你会想念自己身家清白时候的那种了无牵挂的感觉,虽然有一点点的寂寥。
但我与霸王花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第二天第三天,第三天要下班的时候,我对她说:“晚上一起吃饭,OK?”
霸王花没有再拒绝,而是顺从地坐在了我单车的后坐上,跟我到了回龙镇。
我们是在小街上吃的晚餐,吃完了晚餐,我又习了一大抱零食,牵着霸王花的手,到了我的龙门客栈去。
上床!有什么好说的?这是多么顺理成章的事情。
霸王花的热情渐渐的被我加温。
我却发现自己有点讨厌自己前戏时调情的手法——多细腻呀!怎么跟专业似的。虽然熟练,但却少了最初的那份纯情与内心深处的火热,倒是像在做一件每天必须做的事情——比如说起床后洗脸,上床前洗脚一样……所以,当我发现霸王花已经湿润的时候,便开始偷懒,立马放弃了本来计划中间应该做完的步骤,急匆匆地上马。
这让霸王花有一点点痛——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隐隐觉得霸王花一定有另外一个情人存在,所以,她的疼痛是不应该的。但我又确实能感觉到她是真的痛,这甚至让她的身体有一点点哆嗦。
我慢慢的放了进去,但并没有进入最深远的地方。低下头,吻了她一下,然后,轻轻地动作着,渐渐地,她开始有了感觉,开始配合着我的运动……
“好吗?”我问她:“我要正式开始了!”
霸王花难为情的转过脸去,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说:“又被你占了便宜!”
我缓缓地把自己的分身,毫无保留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浑身一哆嗦,嘴里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仿佛她那压抑着的情火被我点燃了。
“怎么样?马上你就更不觉得是我在占你的便宜了!”我极自信地说。开始向她发起进攻……
第141节 藏龙卧虎
我一点也没有奇怪霸王花全在极乐的情况下晕过去!不晕才怪呢!她一直压抑着叫床的声音,而这种压抑,其实,更会让她体内的火无法释放,所以,她也就更容易达到不可抑制的高潮。表面上看,霸王花并不喜欢做爱,但是,她的体质却比我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更敏感——至少我的感觉是这样子的。
一次两次……后来我也不记了,反正只要是她一阵战栗两眼翻白,她躯体深处传过来阵阵茎挛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又来了……很快,以至于一次接着一次的让我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觉。最后就懒得数数有多少次了。很快,她就在一阵更多猛烈的高潮来临的时候,晕了过去。
我想了想,没有再折腾她,而是从她的躯体里褪了出来。那活儿油光水滑的,仍然非常的精神。
我想叹口气,但尽力地忍住了。
说实话,和霸王花做爱,是一种形式上的东西,也许我要表达的意思是我没有忘记她。或者我要用行动来让她相信,我是爱她的。
但我真的爱她吗?其实这个问题就象李玉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