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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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赢过他哪怕一次,除非他自己要输,所以,你记得待会注意一点,千万不要投注太多!”
张哲眯起眼睛,淡淡的看了外表粗鄙的雅加尔一眼,想不到这老家伙还是个正宗的赌徒,遗憾的是,他遇到了自己,自己这个赌桌上的天才,自封的天才大老千,就该倒霉了。
老千是什么?赌徒?错了!赌徒是愿意一次次的赔钱,只为了一次次生死就在一线之间,下一刻就能上天堂或者是入地狱的快gan!而张哲不喜欢赔钱,更讨厌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更不想去满是鸟人的天堂或者到处充满岩浆的地狱!
所以!张哲不是赌徒!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赌场上适合自己的称呼——老千,真正的老千永远不会想到自己会赔钱!真正的老千永远把生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真正的老千永远不会选择满是鸟人的天堂;而宁愿选择到处是贪婪恶魔的地狱!总之,张哲最不怕的就是那些口口声声赌王赌霸的家伙,严格来讲,这个世界上没有必胜的赌局,有的只是高超的手段。
张哲的神色变幻,自然逃不过雅加尔的眼睛,见他对自己轻蔑,雅加尔并没介意,通常不相信自己实力的人,往往会输的很惨,这一次,雅加尔决定给张哲点颜色看看,把他身上所有的财富压榨出来,以期补偿他在宴会厅上造成的损失。
尤其是身边的这个黑鬼,更令雅加尔愤怒,一个晚上在自己的处处忍让下居然赢了几百万美圆,真以为自己这是提款机吗?想赢多少就让你赢多少?雅加尔阴阴一笑,可恶的黑鬼,除了那一亿美金之外,我要你连nei裤都输掉!
台桌上,几人各怀心思,台桌下暗流也不断涌动,这主要来自于海瑞拉和那隐之间的暗战,那隐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张哲的脑门,可以想象,如果张哲表现的不如意,雅加尔只需小小的给点提示,那隐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打死他。
任由张哲去死?不,那怎么可以?他是自己的男人,海瑞拉冷冷盯着那隐,如果真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她也会第一时间扑向他,就算不能给他造成很大的打击,起码可以制造出一些麻烦,让他不能在第一时间控制张哲。
当然,赌桌之上是很难有特别沉重的气氛,只要不是生死牌局,没人喜欢在压抑的环境下赌博,那样有碍于自身发挥,雅加尔自然明白这点,在他看来,女儿似乎和那隐有些隔膜,为了避免女儿和自己彻底决裂,他只好用眼神示意那隐,不要把气氛搞得太过紧张。
一切准备就绪,在雅加尔的示意下,由那隐负责检查纸牌以及张哲和路丁的全身,看看是否携带着作弊工具,当然,这些检查无疑是画蛇添足,就算路丁和张哲有心去作弊,此时此地他俩也没这机会。
确认无疑后,这雅加尔倒也光棍,挥手将手下的荷官赶出,示意张哲和路丁二人共同选取在场的荷官,他持保留意见。
在场的人不多,张哲和路丁的选择也比较一致,那就是海瑞拉,虽然海瑞拉是雅加尔的女儿,张哲却非常的信任她,原因很简单,她是和自己同一条线上串着的蚂蚱,不会有任何偏袒,即使是雅加尔也挑不出毛病,他总不至于在外人面前连自己女儿都不信任吧?
海瑞拉虽不jing通此道,但没吃过猪肉总归见识过猪跑吧?简单的洗完牌,海瑞拉便双手平摊,示意赌局正式开始!
首先,第一道工序就是切牌,也就是海瑞拉将牌摊开提供给在座之人检查,检查时间大概五秒钟左右。说到底这是整个赌局开始的第一次交锋,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因为,只有在这五秒钟之内将牌快速记住,并且在脑中排列出无数种顺序,才能很快计算出对手手握着什么牌,这也就像那些港片中,猜透对手底牌的赌王赌神一样了,事实上,赌王凭的也是记忆。
当然,更需要计算的是荷官洗牌的手法,这一点最困难,也是最有效地办法,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对整副牌大体上的掌控,张哲曾试着努力过,可无论如何,都只能模糊计算出三分之一的排列,这还不排除意外。
话说回来,能做到这些的人,其本身就是个逆天的存在,相信赌谭上帝埃菲尔也最多记住一般的排列,毕竟,人脑思维是受外部刺ji而产生限制的。
普通人,想在五秒钟之内记住五十四章牌就已经很难了,换句话说,那是不可完成的事情,话说回来,做不到只是相对普通人而言,长久以来研究纸牌的人,只需通过排列方式就能推算出五十四章牌的规律。更jing通一点的人,会把记牌作为自己最基础学习的东西,同样,也是最潜心研究的东西。
海瑞拉由于不懂这些,所以扑克摊开的时间久了一些,多了几秒钟,这几秒钟相对普通人而言或许没什么,可到了高手眼中,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在荷官的提醒下,海瑞拉草草将牌收起,张哲环视一周,路丁以及雅加尔的目光刚刚从牌面上收回,也只有布雷这蠢货的目光是从海瑞拉feng满的xiong口收回的。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张哲甚至看到这家伙吸溜着大口口水。
“大家还有问题吗?”在荷官的提醒下,海瑞拉小心问众人,她的目光所向张哲,显然比较担心张哲的能力。
雅加尔点点头,张哲和路丁也相继表示没有问题,海瑞拉开始洗牌,这一次,她的手法虽然凌乱,但动作却很缓慢,在一些大赌局中,荷官洗牌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也是最考验赌徒的一个环节,最普通的就是插牌对洗和分块洗牌,对插洗牌也就是把牌分成两份,交叉着将牌打乱,分块就简单的多了,取出一部分放在上面就可以了。
当然,高手洗牌可就大有学问了,不会仅仅局限于这两点,如果说一个普通荷官只能做到打乱牌序,那么高手就会混淆赌徒的视线,幸运的是,海瑞拉连普通的荷官都算不上,所以,她三次洗牌下来,只变换了一般的方位。也就是说,张哲仍可能记到牌面的一半。
张哲已经可以通过纸牌的厚度来判断它的张数,仔细看清楚每一次的滤牌,张哲可以根据过滤的厚度判断出有多少张牌变换过,或者过滤掉,然后就是根据之前记住的牌面来计算出重新排列顺序,这些要求很苛刻,要在一瞬间计算出来。毕竟每次洗牌的间隔都在呼吸间。
“时间太久还是有些疏漏了!”张哲暗暗低叹一声,说起来,当初自己学赌只是为了泡妞,结果付出了许多,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想想那个在生命中消失的女人,张哲还是忍不住挂怀,如果她的出现注定自己的心痛,张哲愿意一直心痛下去。
对那个女人的思绪只在一念之间,等张哲反映过来的时候,海瑞拉已经开始发牌了。
张哲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甚至不去看一眼身前的底牌,赌桌之上,张哲永远只有一种表情流露,那就是神秘,喜怒不形于色,说起来简单,真正能做到的却很少,张哲勉强可以做到,他也一直在努力做到。
第二张牌丢来,张哲直接将他翻起,是一张梅花三,和张哲预料中的一样,看向其他人,路丁手里是一张方块J,而雅加尔则是黑桃9,只有布雷这家伙比较幸运,得了一张红桃K。
海瑞拉对于牌面还是比较了解的,手掌摊放在布雷面前说:“布雷说话。”
布雷得意的看了众人一眼,尤其是看向张哲的眼睛里充满挑衅,那样子好像是在说,老子第一张牌就比你大,后面你注定被踩在脚下,对于他这种弱智行为,张哲懒得去理会,点燃一根雪茄,示意布雷有屁快放。
或许是张哲的表情没到他预计的效果,布雷的声音有些尖锐:“臭小子,就凭这一张大老K,你就不是对手了,哈哈,一万,看你有没有胆量跟咯?”他扔下一只一万美圆的筹码,依旧挑衅的看向张哲。
雅加尔深深皱起眉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对于这个蠢货,他也不好说什么,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至于让他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吧?也跟着丢了一个筹码,转向身旁的路丁,路丁这家伙乐的哈哈大笑,故意将底牌拿起,又看了一遍,也跟着抛出一只筹码。
轮到张哲了,张哲淡然一笑,“看来小城主已经有了必胜的信心,既然这样,我就满zu小城主一次。”他话音不落,身前二十多枚万元筹码全部扔出,跟着挑衅道:“如小城主所愿,我梭哈!”
布雷脸皮一青,怒道:“你……混蛋,哪有第一张牌就梭哈的?”
张哲闻言一脸的惊讶,看向雅加尔怪异道:“城主大人,莫非您这里有规定不可以第一章牌梭哈吗?”
雅加尔沉着脸说:“这里和任何赌场一样,没有这种无聊的规定。”
布雷一脸愤恨的看过来,想从张哲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无奈除了一脸冷漠外,他什么都发现不了,想着一直都在输,这次或许因为张哲的到来转运也说不定,便也yao了yao牙说:“我跟!”
雅加尔可不会随着儿子一起胡闹,他知道的牌不多,前面还没有出现,所以他很直接的pass掉了,路丁似乎犹豫了一阵,看了看一脸晦气的布雷,摇摇头无奈的pass过去。
此刻就剩下张哲和布雷两人,张哲装作不经意的避开布雷的冷眼,似乎有些心虚,布雷顿时眼睛一亮,他虽然愚蠢,却也经常赌博,自然能从别人脸上看出些什么,此时见张哲心虚,便开始得意的打击起来:“怎么,张先生莫非没有信心,放心吧,输赢无非二百多万,对您这样的大老板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实在不行的话,我再借点给你,再怎么也不能让您把nei裤给输掉吧?”
张哲不与他口舌之争,示意海瑞拉接着发牌,海瑞拉可算是服了张哲了,一连三张,分别是红桃6,红桃J,梅花A,加上之前的梅花三,成了一手超烂的牌,就这种破烂牌面他也想赢布雷?这也太不把钱当回事了吧?
的确,布雷德牌面比张哲好多了,红桃K,梅花8,黑桃K,方块5,从牌面上看,布雷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胜算了。
然而张哲却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沮丧,反而大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对小明星钩钩手指,一脸调笑道:“mei女,倒杯酒来喝吧?不知城主大人舍不舍的拿点珍藏出来?”
小明星见识了张哲的挥金如土,双眼顿时闪闪发光,一边向他身边靠来,一边希冀的看向雅加尔,雅加尔冷笑一声:“既然客人喜欢,就去把那瓶花了30万美圆买回来的酒王拿出来,今天怎说都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小明星急忙点点头,一脸惊喜的走了出去。
目光放回到桌上,布雷已经飞快的将底牌掀开,不出张哲预料,他的底牌是一张黑桃7,也就是说,布雷手中最大的是一对K,张哲的底牌如果不是A的话,他就输定了。
当众人把目光全部集中在张哲牌面上的时候,张哲很有风度的站起身,对周围一阵示意,很风sao,很轻巧的将底牌掀开,令所有人睁大眼睛的是,他的底牌是一张黑桃A,这就等于说,是可怜的布雷少爷输了。
眼看着布雷急促呼吸两下,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了,还好被雅加尔扶住,布雷才不至于摔倒,只是再看向张哲的眼睛,已经不仅仅是愤怒了!
雅加尔包括路丁,都在暗赞张哲运气不错的时候,张哲却在暗流冷汗,原因很简单,这张黑桃A,并不是他想要的,换句话说,他预料中的A应该是方块才对,至于这牌为何会变,那就只能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