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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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抖了抖烟灰,胡书记放声笑道:“我敢肯定,我们谈到的瘫痪娘们儿正是那小子的丈母娘啊!”
听他这么一说,秘书最先反应过来,旋即恍然道:“我说他身后的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呢。”
刘所长这时也醒悟过来,立马竖起了大拇指赞道,“书记果然目光独到啊,仅见过一面的女人就能认出她的女儿,真是让人想不佩服都难啊!”
这句马匹拍的胡书记浑身舒坦,嘴上却还谦虚道:“哪里哪里,那小丫头看上去就像她老娘年轻时一样,稍微留意一下就会发现的。”
直到此刻,这几位领导才彻底放下心来,各自打起了小算盘,秘书想到是如何玩弄那个女的,刘所长则在心理为他们准备了十大酷刑,唯独吴厂长的想法最简单,他就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像胡书记那样:一切尽在掌握中。
几人交换了一番阴险与狡诈之后,便心情大好的回去休息了。
只是胡书记千算万算,独独差了张哲的身份没算,怕是打死他都想不出,穿着条劣质长裤的打工仔,居然会是华海市大名鼎鼎的地下皇帝——张正斌的儿子。
此时这个hei道太子爷,正一脸铁青的捂着他那条劣质长裤生闷气呢。
丢人啊,这次真是丢人丢大发了,被一个小姑娘指着pi股说自己nei裤可爱,这哪是太子爷能够接受的?
说起来都怪路丁那黑鬼,若不是他打电话搅乱自己思维,自己至于这么糗吗?想到路丁这家伙可能正在某处躲着偷笑,张哲忍不住就是一阵牙痒。
那家伙不会正对着自己的pi股YY吧?想到这里,张哲更是冷汗狂飙。
“大叔,不要这样嘛,要不要tuo下来我帮你补补?”小丫头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刚才闲聊的时候,张哲已经得知了这个卡通小姑娘的名字。乐乐,很孩子气的名字。不过用在这小丫头身上倒也贴切。
被这么个小姑娘不停调笑,绕是张哲这么有素质、有品味的太子爷也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真他ma可恶的黑鬼!”
小丫头不明所以,以为张哲是在变相骂自己,当下就恼了,“大叔,你怎么可以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于晓寒也觉得张哲有些过分,悄悄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下。
张哲知道他们误会了,自己也懒得解释,只是在心理不停诅咒路丁,饭也仅吃了一点就吃不进去了。
见于晓寒也吃的差不多了,张哲一把将她拉起,跟卡通小丫头撂下一句再见,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这二人匆忙离去的背影,小丫头恨恨的抽了抽小鼻头,心中暗骂,“这笨蛋大叔,面前摆着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也不知道说几句好听的。”
小丫头恶狠狠的yao了一口手中的鸡腿,从腰间裹着的信封里抽出一百块钱,往对面桌上一扔,便也离开了餐厢。
张哲拉着于晓寒的手,一路飞快的跑回了包间,他可不想自己的pi股再度被别人欣赏了。
此时已是下午三点,原本zhi热的阳光,相对柔和了一些。
包间之中虽然有空调开着,署温可解,但气味却无法排除,张哲实在被这浑浊的气味呛的不行,若不是听于晓寒说,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能到站了,张哲是绝对会提前下车,转乘出租的。
此时包间之中仅有张哲一人,他躺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别扭,由于裤子上的口子越扯越大,所以于晓寒提出报警的时候,他都不能过去相陪。
虽然张哲知道乘警不可能找回被盗款,但他不忍心打击于晓寒的积极性,毕竟两人的思考方式不一样,张哲丢了八万块钱,只当是少吃一顿饭,或者少飙一次车,甚至是少勾搭一个女人。
于晓寒就不一样了,八万块钱对她来说,有时会重过生命,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丢了钱以后,会比没丢钱的时候开心许多,但张哲一直认为这是装出来的,他自认为很了解于晓寒的性子。
独自躺在chuang上,张哲想了很多,他有一个神通广大的父亲,父亲背后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家族,包括母亲背后的家族都不可小觑,这些如果在普通人的眼里,那一定是值得羡慕的对象,可在张哲的眼里,那是一种压力,一种大到让人无法chuan息的压力。
他有时候甚至会抱怨,抱怨自己为何不能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建在,每天柴米油盐的计算着生活,一家人经常一起出门游玩,整日其乐融融该有多好。
他也知道那是空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难处,如果自己真成了普通人,那自己还是会抱怨命不好了。
想归想,感叹归感叹,回到现实中,张哲依然会笑着面对生活。
“如果觉得压抑,那就想办法释放压抑。生在这样的家庭,不能抱怨,也不可顺从,要有自己的主见,做事要决断,心要够狠,关键不可以相信任何人。”这些都是父亲说的,张哲也深以为然。
于晓寒出去很久都没有回来,张哲倒也没有在意,似于晓寒这么大的女人,还不至于被人贩子拐卖吧?!
带着满脑的胡思乱想,张哲渐渐熟睡过去,那张静谧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莫名的惆怅。
正文 025章 真是他妈贱女人!
当张哲再次醒来的时候,于晓寒已经回来了,看的出她很疲惫,张哲仍有些迷糊的拍拍床边,示意她坐下休息一会儿。
于晓寒却摇摇头,苦笑道:“你去洗洗脸清醒一下吧,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
“终于要到站了吗?”张哲顿时来了jing神,一个翻身从chuang上跳起,爽快的伸了伸懒腰,这才注意到于晓寒的情绪并不多高。
“马上要见到岳母了,你说我该买些什么好呢?”张哲翻翻眼皮,一副为难的表情问道。
一提到岳母,张哲冷不丁的又想起餐厢内提到的两片pi股蛋,虽然很邪恶,但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词汇,张哲还是会忍不住瞎想一番,忍不住脸上的笑意,张哲再次偷瞄了一眼于晓寒的pi股。
于晓寒一下就被他这表情逗乐了,伸手打了他一下,佯怒道:“说什么呢你,谁是你岳母啊?就会占人家便宜。”嘴上这么说,可心理却美滋滋的,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对这眼前这个男人,总是有些道不明的好感。
见她心情好了许多,张哲也就放心的离开了。
刚走到卫生间,厕所的门却突然大开,紧接着一个黑影闪了出来,张哲一时愕然间,一把就被黑影拉近了厕所中。
直到门被锁住,张哲才看清黑影的面貌,不jin有些郁闷,“你这讨厌的家伙,干嘛把我往这里拉?你不知道外面那些人看到会乱想吗?”张哲本想骂路丁两句,但看他额头上满是汗水,脸色也略有疲惫,一时还真不忍心骂他。
路丁苦笑一下,抱歉的摊摊手,“我尊敬的少爷,遵照您的吩咐,我把您需要的资料和钱,已经准备好了。”说着,路丁把手上一个大大的档案袋递给张哲。
“呵,效率还不低嘛。”张哲边说,边打开了厚厚的档案袋,拨开上面的那层红票子,一张照片映入眼帘。
再次看到苏洋,张哲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通狂跳,真是难得啊,路丁这家伙办事效率果然不错,居然连这种照片都能搞到。
照片上面的苏洋穿着淡粉色超短裙,上身仅有一抹xiong围,这并不是她在卖弄风sao,而是一张运动照,底下配的资料很清楚,她是一名业余的网球选手。
暂时抛开苏洋的照片,张哲快速的将所有资料翻阅了一遍,途中他的脸色一直在变,到了最后,他的脸色已经一片铁青,上面的资料很全,苏洋从小学到大学的资料一应俱全,但唯独少了家庭方面的资料。
甚至令张哲不能忍受的是,这可恶的女人居然前后交过七个男朋友,他简直不敢想像,这么出色的女孩居然jiao往过这么多男人,他的心冷了一半,毕竟七个男朋友不可能一个都没碰过她吧。
她只在国外就教过三个男朋友,似美国这么kai放的国度,她真的能保住贞cao吗?
不可否认,张哲对贞cao概念非常重视,他是典型的大男子思想,是绝对不容许自己的女人有哪怕一丝污点的。虽然他和苏洋连认识都算不上,但他早把苏洋当成自己未来的老婆了。
张哲并不是那种向往一见钟情的男人,确切的说他并没有那么愚蠢,他也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每每见到苏洋那张优柔甜美的脸颊,他总是忍不住那种心脏跳动的感觉。
看着照片上这个陶瓷似的妙人,张哲的脸色瞬间扭曲,就像着了魔一样,狠狠的把手中资料摔在地上,yao牙低hou道:“查,给我仔细的查,如果她已经做了别人的女人,那就直接把她干掉!”
路丁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副吓人的面貌,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是愣在那里。
张哲眼神一闪,似乎布上了一层红光,寒沉道:“我说的话你听不到吗?还不快去查!”
路丁心头陡然一惊,这种压力似乎只在老爷身上有过,照片上的女人居然把少爷的气势都给逼出来了,还真是不得了啊!压抑着心头的恍惚,路丁单手抚xiong,沉声道:“一切为少爷效劳。”
说完之后,他老实的捡起地上散落的资料,再不敢像平时那样调侃两句,飞快的离开了这个充满压抑的地方。
直到路丁走后许久,张哲还依然站在那里,手中那张照片已经变得扭曲,原本带着灿烂笑容的苏洋,此刻在张哲心里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吸引力了。
“这个jian女人!这个崇洋媚外的jian女人!”张哲牙yao的咯咯作响,令他愤怒的并不是苏洋结交了七个男朋友,毕竟,在两人没认识之前,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在看到与苏洋定亲的男人,居然是倭国图索电子贸易的大少爷,这如何不令张哲恼怒,居然要嫁给倭国的那帮残疾男人,真他majian啊!
张哲虽然生在黑暗家庭,但对自己的国家却满是热爱,他自认为是一名爱国者,虽不至于为国捐躯,但一些必要的帮助还是少不了的。说他帮助国家虽然有些夸大,但并不是没有可能。
从小就熟读历史的张哲,当真恨透了这个卑劣的国家,对于这个国家带给本国的耻辱,张哲无论如何都不敢忘记,所以每每有人在他面前崇洋媚外,他都会发自内心的鄙视对方,就像在出租车里讨厌于晓寒一样。
如今自己心仪的女人,居然要嫁到一个卑劣的民族,并且还是心甘情愿嫁过去的,怎么能叫他不恼怒,不厌恶?这样的女人如果真的失去贞jie,不管是和谁失去的,她都不可能活下去,谁让她被张哲盯上了?!
手里拿着路丁送来的钱,沉重的回到了包间。
看到张哲的样子,于晓寒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不就是出去洗个脸吗?至于搞成这幅模样吗?她还是第一次从一个人的脸上看到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即使她在最伤心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恐怖的表情。
小手在他眼前晃了又晃,他却始终不肯看自己一眼,只是在那里愣愣出神,唯一能体现出生气的,便是那张变化莫测的脸庞,那种变换的表情让于晓寒吓的不敢吱声,就这么一直紧张的盯着张哲。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火车也逐渐开始减速,直到于晓寒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走廊上的喇叭突然响起了火车进站的声音。
这声音来的很及时,于晓寒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在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张哲便向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