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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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还是海面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魔蝎妖女,这分明就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眼睛气鼓鼓的看着张哲,似乎想让张哲为她做主。
索亚的身手可比海瑞拉强多了,虽然也比较狼狈,却并没有受伤,唯一让张哲感觉好笑的,就是她脖颈上一排整齐的牙印,估计是海瑞拉愤怒之下yao出的。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表演吗?像个泼妇一样在这里大吵大闹,外面那些手下怎么看?他们会甘心听命于那种没素质的女人吗?”张哲脸色铁青,目光始终在她们脸上徘徊,呼吸有些粗重,似乎真的很生气。
索亚被张哲一顿呵斥,急忙低下头,不言不语,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对于她的表现,张哲非常满意,试问什么样的男人不喜欢听话的女人?正想说两句缓和一下气氛,却没想到海瑞拉不满的叫了起来。
海瑞拉手指一点索亚,推tuo道:“都是她,是她守着门,不让我进来见你,是她出言挑衅在先,我关心你才要进来看看,可她不允,谁知她心里头想着什么坏主意!”
“你闭嘴!”张哲冷哼一声,阴着脸道:“她不让你进来是怕你打扰我休息,坏主意?你以为所有人的心思都和你自己一样龌龊?你说,你们俩是谁先动手的!”
索亚沉默着,依然不发一言,似乎面前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张哲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转向海瑞拉,见她诺诺嘘嘘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已经肯定是她先动的手。
即使这样,张哲倒没觉得多少愤怒,毕竟海瑞拉算是自己的女人,她想见见自己倒也无可厚非,至于索亚为何拦她,张哲比谁都清楚。一定是之前海瑞拉抓了自己,导致索亚心里的不满,索亚说不定早就想开枪把她毙了,如此这般,只是怕张哲留着她还有其它用处。
明白索亚的想法,张哲忍不住感叹这女人聪明,她现在虽然一言不发,却在张哲眼里比任何言语的解释都有力度,他虽然也有些喜欢海瑞拉,可和索亚比起来,张哲从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偏颇的。
看到海瑞拉半天没话说,张哲接着道:“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和那些骂街的泼妇有何区别?难道你认为我会喜欢泼妇吗?”
海瑞拉低下头,也不知在想什么,一只手在脸上来回抚mo,似乎也准备沉默。
张哲不再理她,转向索亚,问:“我睡了多久?”
索亚这才抬起头,抱歉的说:“对不起少爷,是我不好,不该因为一点小事和她动手,打扰您的休息,实在该死,您刚刚睡下几分钟,要不要接着睡?”
“不用了?”张哲摆摆手,重重揉了揉太阳穴,蹙眉道:“小惠呢?那个帮助我逃离雅加尔的女人?”
索亚虽不明白张哲口中的小惠是谁,但她知道和张哲一起出来的只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海瑞拉就站在自己面前,另一个不用问也知道是张哲口中的小惠了,当下点头道:“她和其它人被我安排在隔壁休息,如果少爷想见她的话,我去帮您叫来!”
张哲点点头:“去吧,我的头很疼,想让她帮我揉一揉。”
索亚虽然有心自己帮他捏揉,却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地转身离开,按他的要求叫人。
这时房间里就剩下张哲和海瑞拉两人,张哲翻翻眼皮,冷哼道:“找我有事?”
海瑞拉见张哲终于又想到自己,内心激动,立即像块牛皮糖一样贴了上去,抱着张哲的手臂,轻轻摇晃道:“哥,人家想你!”这句话ruan绵绵的,似娇嗔,又似委屈,听在张哲耳中却更像勾。
张哲自知有必要和她保持距离,当下推开她,不满道:“我不是你哥,也不想有你这样的妹妹,以后和其他人一样,要叫我少爷。”
“少爷……”海瑞拉再一次贴上张哲,魅惑的叫道,舌尖在张哲耳唇上轻轻一点,呵气如兰,让张哲不免心猿意马。
还好这时候索亚将小惠领了进来,这才避免张哲迷失,命令索亚带海瑞拉下去休息,这才靠在小惠怀中,享受起高超的按摩手法,当然,他不单单为了享受,而是有个问题请教小惠。
沉吟半晌,张哲低声问:“小惠,宾黎死的时候你和罗戈都在吧?”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即使没有看到小惠的脸,张哲也能想到她可爱的表情,忍不住在她脸蛋儿捏了一把,微微笑道:“随便问问,没有救活她,自然有些内疚。”
小惠很认同张哲的说法,声音充满怜惜:“宾黎确实很可怜,她说,她不想死,她遇到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张哲闻言一阵沉默,她知道宾黎口中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是谁,其实就是他自己,从他帮宾黎杀人的那一刻起,就发现这女人眼中多了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张哲可以说久经花丛,自然明白那不同寻常的意味。
当时没放在心上,毕竟他和宾黎的差距太大,可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的感情,或者说,他低估了感情这个词,感情是不分等级的,无论是谁,心中都有一份美好的幻想,即使再大的差距,也阻止不了内心的感情,就如他忘不掉那个欺骗他的女人一样。
逼死一个对自己有感情的女人,说起来是件很残忍的事情,可张哲并不后悔,因为他答应过芊芊,要照顾她的弟弟,既然答应照顾,就不可能给他找一个得了传染性绝症,又爱上别人的女人。
所以,张哲对自己的做法不后悔,只是有些内疚,毕竟逼死一个对自己心动的女人。
小惠见张哲迟迟不肯说话,又见他一张脸变幻莫测,心里害怕,忍不住问:“怎么了主人?是不是小惠说错话了?”
张哲摇摇头,沉声道:“以后叫我少爷就可以了,主人这个词我不喜欢!”
“是,少爷。”小惠答应一声,瞬间改口道。
“宾黎死前就说这一句吗?她没有提到什么愿望之类的请求?”张哲想了想,解释道:“比如说,她让罗戈帮他找到什么东西,或者让罗戈帮她找人,亦或者其它的一些请求……”
小惠双手停了下来,沉思道:“少爷这么一说,我倒想起她死前的一句话,不过我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快告诉我,她死前都说了什么?”张哲激动地翻身而起,双手紧紧箍住小惠的肩膀。
小惠见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有些感动,这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有情有义,即使是面对不熟悉的人,他都会如此关心,这种担当,果真世间少有。在小惠眼里,张哲如此激动地表现,恐怕和当初答应芊芊照顾她弟弟一样,只想帮死去的宾黎做些事情,让她在人间不留下遗憾。
如果宾黎知道小惠的想法,说不定会一激动活过来,狠狠地抽她两巴掌,真是蠢货,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人这种好人?除非那人的智商小于10。
可宾黎活不过来,她也无法阻止小惠将自己死前的话和盘托出,早知道小惠这么“天真”,她死都不会当着她的面和罗戈说话。
小惠见张哲殷切的目光,认真想了想说:“宾黎死前提到小姐(海瑞拉)的房间,她说床前的油画后面她放有两张羊皮,那羊皮对她很重要,希望罗戈若有机会找到,就将羊皮烧给她,她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罗戈!”
张哲冷笑一声,接道:“她还说,这件事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他只相信罗戈,因为她不想让别人打那两块羊皮的主意,毕竟那两块羊皮对她来说很珍贵!”
“啊?”小惠惊讶的望向张哲,愕然道:“少爷当时也在旁边吗?怎么说的和宾黎一般无二?”
张哲依旧冷笑着:“我不在旁边,却不代表不知道这女人想些什么,哼,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女人临死前摆了我一道?”
“啊?”小惠终于发现张哲脸色的变化,小心道:“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少爷请别生气好吗?”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张哲呵呵一笑,宠溺的捏了捏小惠的脸蛋:“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你的气?”
小惠两颊绯红,心里十分开心,对于她来说,张哲就是他的天,是她的神,是她今后唯一的依靠,如果张哲不喜欢她,不要她,她能不能活下去都成问题,现在看来张哲不似作假,说的话都是真诚的,那种宠溺不是想装就可以装出来的,所以小惠很开心,恨不得扑上去yao他两口。将脑袋深深埋进他的怀中。
张哲抚mo着小惠的发丝,眼神淡淡的看向舱顶,想着宾黎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心里渐渐有股戾气升腾,厉色更是从眼神中不断闪现,好像择人而噬的野兽。
原本正觉温馨的小惠,似乎一瞬间感受到张哲内心的变化,不敢继续腻歪,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不敢直视张哲的目光。身ti也簌簌颤抖。
张哲收回目光,看着面前颤抖的身ti,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悸动,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就好像被人控制了思维,冥冥中有人牵引他,让他在眼前的女人身上,fa泄自己内心深处的戾气!
很奇怪这种感觉,但张哲却控制不住,他的眼眸一点一点chong血,直到布满血丝,红艳的可怕,小惠才发现少爷似乎在瞬间变了一个人,恐惧使她下意识的向后挪动身ti,可她不知道这点移动会对张哲产生多大的刺ji。
张哲似乎产生幻觉,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浑身赤luo的仙女,而自己又是第一次见到女人初哥。他的小腹有股热气不断升腾,心绪更加烦躁不安,尽管努力控制这种躁动,但却没有多少效果,随着热力扩散,身ti上居然浮现出一道道诡异的血纹,好像一条条青筋bao露,只是这些血纹更像纹身附在张哲的身ti上。
这一刻,小惠甚至认为看到了恶魔,之前还满怀甜mi,认为自己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堂,可现在,她却害怕了,认为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地狱,而面前这个男人,就是黄泉的引路人!
感觉少爷一点一点靠近自己,小惠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想叫,却又不敢叫出声来,生怕张哲一怒之下将她撕碎,控制着内心的恐惧,小惠颤抖道:“少爷,少……少爷?”
她不出声还好,这一呼唤似乎是勾恶魔的号角,使张哲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重重将她压在身下,双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小惠很怕,可她不敢反抗,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发现,少爷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此时甚至比那些海盗还要疯狂。
正当她黯然垂首,准备接受张哲疯狂摧残的时候,整个船体突然剧烈震动一下,紧接着响起炮火的巨大轰鸣声,那隆隆炮火声就像响彻在自己耳边,更加重了她的恐惧心里,几乎晕死过去。
可张哲被这炮火声一震,瞬间清醒过来,当他看到身下眼角垂泪,已经被剥成赤luo羔羊的小惠时,竟然愣住了,我都做了什么?我刚刚是怎么了?好像做了一个梦?可为什么这个梦会如此真实?
正当张哲陷入沉思的时候,舱门突然被人推开,紧接着一声极富穿透性的嗓音传来:“啊——少爷您……”
(第二章正在写,晚点上传。)
正文 195章 机会!
当索亚推开舱门,看到chuang上的张哲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少爷吗?疯狂中,那阴沉邪恶的嘴脸就好像深渊恶魔,不,应该比恶魔还要恐怖。索亚一瞬间呆滞,嘴巴下意识的张开,惊讶,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外面轰鸣的炮火声,张哲或许仍在疯狂中,如果不是索亚惊讶的叫声,张哲恐怕不能完全清醒过来。
当张哲彻底清醒,才发现,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