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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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利也觉得有道理,当下点头道:“你去准备一下吧,半个小时以后立即出发。”
“是的,上校!”保罗有力的行了个军礼,然后径自退了出去,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脸尴尬的夫人,虽然满头绿油油的老公没说什么,可当着他的面被另一个男人骑着,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她哪知道,这些事情根本就是保罗给帝利制造的机会,为的还不是提高身份地位?
对保罗来说,她这个夫人真的很不值钱!
……
鲨鱼岛。
巴尔戴夫翘首等待着什么,面色有些忧虑。
等待是一件令人很头痛的事情,不过有时候等待却是必须的。就好像现在,莫名其妙就被张哲骗来这里,看着这个光秃秃鸟不拉屎的地方,他感觉自己上了鬼子大当了,这里哪会有什么海盗主力,根本连只渔船都看不到。
在没有靠近岛屿的时候,至少还有一艘巡逻艇经过,让一发鱼雷开了荤,可真正登陆岛屿后,除了一架傻了吧唧的古董级侦察机以外,就什么都没了,起初看到侦察机的时候,巴尔戴夫乐坏了,以为对方出动侦察机,那主力舰队就在不远处。
可等到五六名手下用高射炮将侦察机打落,并将半死不活的侦查员带到他面前时,他才知道,人家主力根本不在这里,这里可算是最外围,最不被重视的地方。
于是愤怒的巴尔戴夫立即对张哲发出质疑,并谴责他不该拿此事开玩笑,没想到张哲回给他一个字:“等!”
等到什么时候?张哲没说,巴尔戴夫也没问,因为他已经发表声明,如果张哲再一次在这种严肃的问题上开玩笑的话,他会立即终止与张哲的合作,并威胁要将北约同盟的舰队引到他的地头。
对此,张哲没有任何表示。
其实张哲也在等,与巴尔戴夫不同的是,张哲等待是有目的的,而不像巴尔戴夫毫无头绪的等待。张哲让海瑞拉将消息送给北约同盟中的卧底,希望卧底用另一种方式给高层传达消息并引起越南首领的重视。
张哲等待的是传送消息以后的结果,他相信,一切都在按预定计划发展。
果然,在长达三个小时的等待中,北约同盟内部终于传来消息,主力舰队已经离开本部,目标方向正是鲨鱼岛,初步估计会在两个小时以后赶到那里。
接到消息,张哲立即联系巴尔戴夫,让他在鲨鱼岛周围埋伏,准备迎头痛击敌人主力舰队,而他自己,则登上刚刚被罗戈改造好的“长江号”。
看着一双双火热的眸子,张哲牙缝里挤出六个字:“杀光,烧光,抢光!”
这句话换来一阵阵充满兽xing的嘶吼,这群还未完全开化的印尼猴子,似乎已经看到了血光!
一阵轰鸣声响起,长江号领先向北约同盟总部图曼岛——全速航行!
(电信局的同志不厚道啊!老房子网络给断了,新房子网络不给开通,说好了移机,结果钱交完没人理会了,去电信局一找,都说自己不是负责人,汗,收钱的时候怎么不说?太不地道了!另:这两天搬家,现在房子里的杂物堆积如山,看着就头疼,更新字数可能会少点,调整一下,不过情节我会加快,不会再写太多废话,大家见谅吧。)
正文 277章 军事白痴!
“报告长官!”
鲨鱼岛上,一名俄国大兵急匆匆爬上岛上唯一的土坡,跑到巴尔戴夫与沃切夫斯基面前,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说。”作为总指挥,巴尔戴夫自然要掌握主动权,即使真正指挥战斗的不是他。
这俄国大兵倒也没想太多,做足深呼吸,飞快说道:“南方45度30海里外发现大型舰队,正在以15节的速度航行,目标是本岛,大概在20分钟以后抵达。”
“真的来了?看来雅加尔做了充足的准备啊!”巴尔戴夫感慨道:“小看那华人的野心了,似乎这一战,他志在必得!”
沃切夫斯基问道:“华人?哪个华人?雅加尔的城主吗?我好像听说雅加尔的城主是个很漂亮的印尼女人,怎么突然变成华人了?”
巴尔戴夫笑道:“城主叫海瑞拉,的确是个漂亮的女人,连我看了都动心,不过真正掌权的却是一个华人,至于两人是什么关系,我暂时还无法确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海瑞拉这个野心很大的女人是不会百分百听命于某个人的。”
“有意思,我倒想见识一下这个华人,想知道他是怎样控制那帮土著的,据我了解,那帮土著对华人有着很强烈的排斥感。”沃切夫斯基眺望远方,声音有些飘渺,似乎心神已经被他口中这个有意思的华人吸引。
巴尔戴夫不置可否,暗说:等你见到那混蛋就不会觉得有意思了。
经过几次接触,巴尔戴夫很不喜欢张哲,或者说很讨厌和张哲接触,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总之,如果可能的话,他不希望与张哲合作,可能冥冥中,他能感觉到儿子在地狱里的挣扎吧,都说父子天性,母子连心,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看了一眼目不斜视的大兵,巴尔戴夫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大兵大声答道:“是的长官,我们随时候命!”
想着儿子和伊万诺夫的死,巴尔戴夫嘴角勾起一丝令人心悸的笑容:“留下一队做后援,其他人都跟我迎上去,我要亲眼看着这群猴子被炸成碎片,不,我要亲手将他们炸成碎片!”
“是——长官!”大兵行了个军礼,匆匆去下去传命。
巴尔戴夫拍了拍沃切夫斯基的肩膀,然后飞快的跟了过去,留下沃切夫斯基愕然而立,最后看了一眼天边那朵火烧云,叹口气,也终于跟着走下土坡,父亲说的不错,巴尔戴夫果然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而且……还是不懂军事的白痴!
……
站在“达利号”船头,保罗有些心绪不宁,昏暗的天空,仿佛在告诉他风雨yu来,强压下对未来的迷惘和不安。保罗深深吸了口气,竖起中指大骂:“他ma的上帝!”
似乎是回答上帝对他的不满,船上的警报突然响起,声音异常刺耳,这种低级的失误已经许多次了,使保罗的心情更加烦乱,叫过一名手下,保罗厉声问道:“怎么回事?这该死的警报还没修好吗?一路上都响了三次了!”
手下颤颤巍巍解释道:“保……保罗先生,是这样的,请您听我解释……”
“啪!”
保罗一耳光甩了过去:“解释?你解释个屁,这该死的警报很可能会引起对方注意,它会给我们制造出许多难题!”
“可……可是……负责警报的不是我啊!”手下委屈都快哭了,心说难题大小关我屁事?你拿我撒什么气啊!
保罗发现这混蛋居然还敢反驳,心下更怒,又一次举起了手臂,从他那夸张的起手式来看,手下完全可以肯定如果这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自己洁白的牙齿恐怕得少去一多半,这让人很难接受,毕竟没了牙齿以后还能吃什么?
正想着如何反抗,却听背后响起一个惊恐的声音:“不好了,保罗先生,前方发现敌舰,对方……对方已经向我方发射鱼雷!”
话音刚落,就听耳边传出阵阵闷雷声,旋即,火光冲天,川特号瞬间被大伙掩盖,船上的海盗像下饺子一样扑扑落水,短暂的几秒钟,川特号立即变成一堆碎片。
手臂在距离手下脸颊还有0。01厘米的距离停了下来,保罗立即大吼:“快,组织反击!”
这名手下立即钻进船舱,也不知是紧急传达命令,还是怕站在船头被弹片穿透,总之,他跑的很快。
保罗也来不及再管这名由他fa泄怒火的手下,飞快的钻进控制舱,抓起通话器怒吼道:“图拉号、木藤号注意,马上发射鱼雷反击,攻击目标锁定对方舰艏!”
保罗是真正的指挥官,他深知,对方此刻既然不辨是非就开火,显然不愿接受控制,这时候如果畏首畏尾,生怕“即将”到手的战舰有损失,那恐怕己方这二十多艘战船也别想保住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下令反击,甚至是用己方最具威胁的鱼雷。
主力之所以为被称为主力,因为他们训练的时候比别人优秀,战斗时更比别的队伍能打,而且关键时刻,他们的反应速度也非比寻常。
就在保罗话音刚刚落下,海面顿时荡起一阵波纹,图拉号、木藤号两艘舰艇已经发射出六发鱼雷。
站在基洛级“前进号”的瞭望塔上,瞭望员清晰看到了六条白色的雷线,飞快挥动短旗对下方发出了鱼雷警报,说时迟那时快,在警报发出以后,六发鱼雷已经距离前进号不足千米,而对于以35节射速的鱼雷来说,1000米仅仅就是1分钟的时间而已,这点时间,也只够前进号转向几十度角,或者是继续向前航行几百米,根本就无法避开这几发鱼雷的攻击。
所以为了将鱼雷造成的破坏力降至最低,前进号立即转向40度,企图以半角来承受鱼雷的爆炸力。
原本站在船头的巴尔戴夫已经被沃切夫斯基拉近高密度船舱内,笑话,就算再有压倒性优势也没必要自大到用身ti去抗雷吧?所以巴尔戴夫在进入船舱后,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激动,只是暗骂这帮海盗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
第一发鱼雷击中了前进号舰艏,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将舰艏左舷的两座近防炮炮位上的炮手都震到了海中,同时在前进号左舷距离舰艏20多米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直径超过3米的大洞,海水迅速的涌入了舰艏的舱室。
第二发鱼雷击中了船体左舷舯部,可笑的是,这发鱼雷竟然没有爆炸!第三发鱼雷击中了舰艉,爆炸把左舷后部的两座防空炮也给震坏了,同时破坏了前进号上的左舷尾部的螺旋桨传动轴。
剩下三发则在海水中爆炸,惊起阵阵浪涛。
前进号经受这样的打击,并没有因此沉没,似乎除了两座近防炮不能再用以外,其他的一切正常,即使螺旋桨传动轴,也最多影响航速!
不过被鱼雷射中,巨大的冲击力是难以想象的,巴尔戴夫虽然表面镇定,内心却慌乱异常,暗想这海上果然不比陆地,交起火来全是这种大杀伤力武器。
当然,这更加重了他对越南人的恨,凭什么啊?这种低劣的民族只因手里有了现代武器就敢在这里嚣张,不但杀死了自己的儿子,连与自己最贴心的伊万诺夫也杀了,实在让人很不甘心。
他也不想想,是谁将现代化武器卖给他们的?这时候开始埋怨别人了,早干什么去了,卖军火的时候怎么不去想?所以说,这种人最无耻,就好像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差不多,他此刻就是刚放完火的州官。
其实两方装备上的差距很大,如果巴尔戴夫不是那么嚣张的非要亲眼见识越南猴子被自己炸成碎片的话,只怕在几十海里以外就将这帮家伙全歼了,哪还轮到他们此刻的猖獗,要沃切夫斯基来说,这家伙就是典型的军事白痴。
被打了自然要还回去,于是巴尔戴夫虎躯一震,王八之气乱放之下,顿时将恐惧驱散,伸着脑袋对外面吼道:“都干什么吃的?那什么反舰导弹留着看的吗?还不快点给我打过去,他ma的,一群废物!”
面对这种白痴,那些俄国大兵还能说什么?总之,他们立即填装导弹,打他娘的!
倒是沃切夫斯基质疑道:“近防炮和鱼雷不用,要用导弹吗?这么近的距离,不妥吧?”
“怎么?你在质疑我的指挥能力吗?”巴尔戴夫转过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容,是的,任何上位者都不喜欢手下的质疑,哪怕他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