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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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牙鲁不高兴的哼了一声,然后直接对后知后觉,还在不停追问谁是局外人的儿子,下了滚蛋的命令。直到儿子嘀嘀咕咕离开,那牙鲁还在无奈的想,瞧着小子满腹学识,咋就这么没有政治头脑呢?
该聪明的时候却笨的像头蠢猪,实在太给他老子丢人了,怎么回事呢?嗯……是了,一定是他那满脑子装满稻草的母亲给教育的,看来我平时对他的关心还不够,以后少不得要多多提点了。
儿子也被赶出去了,这下总该说了吧?那牙鲁静静看着土鲁钝,想听听他能说些什么机密出来。
土鲁钝先看了张哲一眼,发现张哲正凝神屏听,似乎在等待什么,犹豫了一下,干咳道:“总统阁下可用过晚餐?”
那牙鲁脸一黑,额头上青筋跳动:“多谢土鲁钝将军关心,我已经用过晚餐,我们还是谈正事要紧,说吧,到底有什么机密事情?”
土鲁钝又是一阵沉默,眼角余光一直在观察张哲的反应,却迟迟没有等来暗示。
无奈之下,土鲁钝只好又问:“听说总统阁下喜欢吃螃蟹,我最近也爱上它的味道,可否请总统阁下做个推荐,说一说哪种螃蟹味道最美。”
那牙鲁几乎抓狂,怒喝道:“土鲁钝将军,如果你来只是为了讨论美食,那么很遗憾,我对此不敢兴趣,只好请你离开了。”
“来了。”张哲豁然抬头。
“什么来了?(谁来了?)”土鲁钝和那牙鲁同时问道,都有些莫名其妙。
张哲与土鲁钝对视一眼,然后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土鲁钝恍然,顿时转向那牙鲁笑道:“总统阁下,今夜我为你单独准备了一场盛宴,也许你会很有胃口的!”
(想一口气把这段写完,无奈感冒药吃的我昏昏yu睡,实在坚持不住了,只好就写到这里,绝不是有意拖拉,希望大家见谅。)
正文 341章 卸磨杀驴!
那牙鲁的瞳孔骤然一缩,似乎品味到什么,立即后退了一不,在一群保镖的保护下大声说道:“土鲁钝!你究竟想干什么?”
面对四五只黑洞洞的枪口,土鲁钝丝毫无惧,冷声道:“那牙鲁,你倒行逆施,将整个国家搅得乌烟瘴气,搞独裁,将议会当成你的一言堂,发动政变,将我们英明的领导人逼出国界,种种罪恶累不赘述。不除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谢天下!”
“你要造反?”那牙鲁顿时喝道:“开枪,杀了他!”
身边的保镖都是那牙鲁的死忠,自然不会因为土鲁钝大将军的身份而迟疑,闻言立即扣动扳机,可惜这时候已经晚了,早已有所防备的张哲,在土鲁钝一句话刚说完就将他按倒在沙发后面,连根汗毛都没伤到。
然而枪声一响,立即惊动外面准备破门的索亚等人,当下再不迟疑,立即宣布行动。
激烈的枪声伴随着破门那一刻响起,张哲准备不可谓不充分,索亚正面压制火力的时候,窗口外又有几人冲进来,前后夹击之下,四五名保镖立即丧命,就连被死死护在中间的那牙鲁也被子弹穿透了大tui,倒在地上哀号起来,嘴里大声呼救!
尘埃落定,土鲁钝立即抢身上前,用枪口顶住那牙鲁的脑门,对张哲命令道:“立即封锁所有入口,凡有任何人靠近一律格杀勿论,直到我的人彻底接手这里的防务。”
索亚看了张哲一眼,见他点头,立即将土鲁钝的命令传达下去。
那牙鲁可能知道落在土鲁钝手中没有自己好活,根本不管他顶在脑门上的枪口,大叫道:“快来人,抓刺客啊!”
可惜任他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愿意冲上来救他,土鲁钝冷笑:“那牙鲁,你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吧?你可想过当初逼我父亲下台的时候他是怎样一种心境?哼哼,他原本已经离开了坦桑尼亚,没有再威胁你的资本,可你还是不肯放过他,竟然叫人剥了他的皮,你好残忍,这笔帐,我会和你好好清算一下!”
那牙鲁脸色惨然,jing神却没有崩溃,恶毒的瞪着土鲁钝悔恨道:“当初就不该留下你这个小杂zhong,早知你不可能安分,这些黄种人是你花大价钱请来的吧,你很好,居然因为我们内部矛盾,请来外人参与,难道你不怕传出去遭人唾骂吗?”
土鲁钝脸色铁青,一枪托砸到他脑门上,一时间鲜血直流,映红了那牙鲁的眼眶,他却并没有闭嘴,依然大声说道:“怎么,戳到你的痛脚了?哈哈,你这卖国求荣的垃圾,人渣!你以为凭他们几个就可以成功吗?你错了,我已经遭受攻击的第一时间通知了国防部,今天,我们俩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张哲却笑道:“抱歉啊总统大人,您那算盘怕是落空了,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将这里的信号完全屏蔽,就算用大炮将这里夷平,估计国防部的人也不会知道,您还是接受现实吧。”
“你……”那牙鲁颤抖的指着他,只觉喉咙一甜,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这时候土鲁钝反倒缓和下来,拍着几近崩溃的那牙鲁说:“你已经完了,再支撑下去也只是徒劳无功,如果你选择配合我。我或许是可以给你家人一条生路,反之,我会将你杀害我父亲的手段用在你们全家人身上,让你们生不如死!”
那牙鲁毕竟是做过那么长时间的总统,而他也是通过军事政变取得的地位,因此已经彻底冷静下来,颓然思索了一阵,才抬起头望着土鲁钝说:“你羸了。这个总统你想当就当吧,我也可以配合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土鲁钝不置可否,如今那牙鲁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不答应他也没办法,不过为了尽量减少流血,他还是问道:“哪三个条件?”
那牙鲁道:“首先,保证我的生命不会受到威胁。另外,我在海外的财产留给我,还有就是我的孩子,希望他不要受到打击。”
见土鲁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牙鲁哀求道:“当初我的确害了你的父亲,可我也给了他同样的机会,让他安全离开国内,还有你,我完全可以在你没有稳固根基以前解决你,可我最终还是把你留下,这也算是给你的机会吧,现在,我们重新调换了身份,那么……你是不是该给我同样的机会?”
土鲁钝知道那牙鲁这话不假,当初如果他要对付自己的时候,虽然会两败俱伤,但最终获胜的一定是那牙鲁,他之所以没有除掉自己,就是想给国家保留一点元气,无论这人平时做过什么,至少他的心是向着国家的,这一点,土鲁钝很佩服。
不过佩服是一回事,放不放他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牙鲁的影响力有多大,从军队的拥护方面就能看出,国内三分之二的军队是坚决拥护他的,如果他还活着只需要登高一呼,土鲁钝的位子根本做不长久,所以解决他是唯一的选择。
似乎是知道了土鲁钝的想法,那牙鲁叹息道:“好吧,你可以不给我机会,但你必须放过我的儿子,他是无辜的。”
这一次土鲁钝没有犹豫,沉声道:“我会让他留在国外不要回来,还会找人保护他,你放心吧。”
那牙鲁叹息一声:“谢了。”
土鲁钝缓缓闭上眼睛,张哲已经一脚将那牙鲁踹翻在地,对着他的xiong口就是一刀狠狠地刺了下去,站在他后面的索亚目光一闪,看向张哲的目光有些诧异,却并没有做出质疑。
亲眼见到那牙鲁咽气,土鲁钝缓缓吐了口气,疲惫道:“给他留个全尸吧。”
张哲叫过两名手下,吩咐道:“把尸体处理掉,尊重死者的身ti。”起身的时候,张哲在索亚耳边悄悄说道:“留下他!”
索亚领着十几名手下带着尸体离开,土鲁钝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对张哲谢道:“这次多亏了你们,我一定会遵守自己的诺言。”
张哲笑了笑,不置可否,相信你?不如相信狼变成食草动物。
外面逐渐热闹起来,不时从破碎的窗口外传出一阵阵整齐的口号,这里差不多已经被土鲁钝所控制,张哲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有危险了,便告辞道:“该我们做的,已经做到,现在这里已经由你的人接手,我该走了,希望土鲁钝将军慎重。”
撂下一句话后,张哲领着上百名警惕的手下趁乱离开,目的地自然是基地。
距离军事政变已经十几天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张哲一直在想办法和土鲁钝联系,土鲁钝却似乎忘记了这个盟友,总是避而不见。
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坦桑尼亚军事政变带来的动乱暂时稳定,土鲁钝已经如愿当上总统,议会经过一次次重新洗牌,大部分都换上了他的心腹,内阁也不例外,人的野心总是随着权利的不断加大,继而持续增长。
如今议会中,有三分之二是土鲁钝的人,等于成了他的一言堂,所有决议都会很容易获得全体通过,这就让土鲁钝对答应张哲的条件犹豫了,如果突然增加几个不受自己控制的议员,万一与那些反对者结成同盟的话,议会将不再只听他一家之言。
这种结果是土鲁钝目前所不希望看到的,谁都不想到手的权利再放出去,于是就找来自己的心腹麦苏里,商量如何解决答应张哲的条件。
麦苏里提议道:“反正现在总统已经大权在握,没必要理会那些黄皮猴子,实在不行直接发动军队,将那群自以为是的家伙除掉,免得他们尽做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除掉他们也不无不可,关键现在还不到时候,必须先想办法稳住他们。”土鲁钝大总统无奈道:“如今虽然已经控制了政权,可军事方面还有威胁,尽管已经解决了那牙鲁,可他那些心腹却不容易除掉,如果cao之过急,极有可能会引起哗变,到时候万一被刚果趁虚而入的话,我们只怕连自己的势力都难以保全了。”
“也是……”麦苏里皱眉道:“可死猴子已经连番派人来催促,我们再不解决的话,很可能引起他们的恼羞成怒,到时候派出杀手跟我们鱼死网破,那就得不尝试了,不能将危险提前扼杀,就形成了他们千日做贼,我们却要千日防贼的局面,最终吃亏的是我们啊!”
“这我何尝不知?所以才一直拖着没有给他们准确的答复,这种事情拖得太久总是要bao露的,就怕那个阴险的家伙使坏,出去败坏我的名声,到时候再挑起内部纷争,咱们好不容易稳定下的局面又要打破。”土鲁钝揪着头发,愁眉苦脸的盯着桌面。
“不如这样……”麦苏里眼睛一转,想了个生儿子没的点子,“我们就以答应他的条件为借口将那猴子请出来,然后杀他灭口,只要他一死,手下那帮人争权夺利必然乱了套,一时间不一定会为他报仇,到时候我们只要安排妥当,未尝没有解决的可能。”
土鲁钝苦笑:“那家伙鬼jing,滑不溜丢的像只泥鳅,他会轻易露面吗?”
麦苏里肯定道:“放心吧总统阁下,只要我们cao作的好,他就一定忍不住跳出来的,我们熬了他那么久,不急肯定说不过去。”
“也只好这样了。”土鲁钝稍一犹豫,便点头道:“此事就交由你来负责,如今我所能信任的也只有你了。”
麦苏里顿时感激的拍了拍xiong口,大声说:“请总统放心,麦苏里保证完成任务。”
那边两人在商量着如何卸磨杀驴,除掉张哲这个“可靠”的盟友,这边张哲也在紧急策划,试图从对方手里榨取更多的利益。
昏暗的房间里,张哲正与躺在chuang上的一名伤者商量对策,此人脸色还有些苍白,说话的时候偶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