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魔本色-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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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哲抬手就给了这孙子一耳光,“我不管你是什么大师的弟子,亦或者谁的保镖,总之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就必须听我的!”
作为一名武士,是绝对无法忍受别人如此羞辱的,所以柳生十兵卫立即跳了起来,抓狂道:“八嘎,你这卑劣的华人,你敢侮辱大倭民族的勇士,我要杀了你!我要向你挑战!
张哲根本不理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抽下去,吼道:“闭上你的鸟嘴,现在我随时可以杀了你,不过为了体现我大国风范,今天就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只要按我说的做,我马上放你走!”
“去死吧,你这卑鄙无耻的华人,我宁愿死也不受你要挟!”柳生十兵卫抬头挺xiong,尽显武士风采。
张哲最喜欢拿这种死硬的家伙开刀,所以不但没有恼怒,反而笑了起来:“好样的,十兵卫,你果然没有丢倭人的脸,我欣赏你,刺血,去挖个坑,给他一块栖息地。”
刺血皱起眉头,虽不知张哲想干什么,却还是配合道:“坟地就省了,不如放把火把他烧了,也算尘归于土了。”
柳生十兵卫脸色一变,却硬是没有表现出恐惧,只是在嘴里不停地诅咒张哲。
张哲却不管他,给刺血解释道:“十兵卫这么硬气的倭人实在很难得,我打算将他收藏起来,化成灰可就失去收藏价值了,你去挖个坑,把瞄准镜里的水银倒出来,先把他的皮剥下来再说!”
这混蛋怎的如此歹毒?听到要给自己剥皮,柳生十兵卫顿时吓的打起了摆子,他都能想象皮被剥下来的惨状。
见他冷汗津津,张哲关切到:“十兵卫,你没事吧,千万别激动,你一激动血液上涌,剥皮的效果就不好了,到时候鲜血和脑浆喷的到处都是,很麻烦的。”
十兵卫顿时大叫起来:“abnormal!abnormal(变tai)!”
那边检察官的声音再次传来,警告张哲他们马上放下武器投降,张哲也急了,居然从一名兄弟腰上拽了颗手雷,竟想用手雷扎个坑出来。
刺血急忙拦住他:“少爷,要不还是我来吧?对于剥皮我也有些心得体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哲为难的看了十兵卫一眼,问道:“怎么样,十兵卫?你没意见吧?”
妈呀,我意见大了!十兵卫两眼一黑,瞬间软到在地上,刺血反应很快,立即上前将他弄醒,抽出匕首来贴在他鼻子上说道:“少爷,你看仔细了,无论人还是牲口剥皮下刀的时候一定要从鼻子开始,这样才能保证没有残次……”
随着介绍,匕首轻轻在鼻梁上划过,十兵卫立即惨叫一声,再次晕了过去,刺血连忙又将他弄醒。张哲不耐烦道:“兄弟,拜托你配合一点,很快就过去,你老是昏来昏去烦不烦啊?”
十兵卫在心里呐喊:大哥,你还烦呢?那我呢?挨刀的可是我啊,你瞧我多冤呐?
其实一个人最痛苦的不是身ti上的折磨,而是jing神上的折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心智坚定的十兵卫就被张哲搞的jing神崩溃,再也硬不起来,大倭民族jing神?我呸,都吓成这样了,哪还有什么jing神?
十兵卫再也顾不得脸面,躲开刺血的匕首,求饶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您想我做什么就直说吧,我都答应还不行吗?”
张哲终于流露出一丝笑容,拍着他血淋淋的脸颊道:“这才对嘛。我问你,花田三郎没有没搬救兵啊?”
十兵卫以为张哲在说那群警察,连忙解释道:“不不,那不是家主叫来的,我们自己有武装,不可能惊动警方的。”
张哲点点头,“那就是说,花田三郎之前的确是叫了救兵?”
十兵卫默认。
张哲叫来一名兄弟,吩咐道:“去花田三郎身上检查一下,是不是有通讯器材?”
那名兄弟应声离开,很快就从花田三郎身上找到一部手机,张哲接过来翻了翻通话记录,发现有一个号码是几个小时前拨打的,心中了然,便笑着将电话交到十兵卫手里,指着那个号码笑道:“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十兵卫倒吸一口冷气,一双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知道,一旦拨出这个电话,花田家将会与高丽政府完全对立,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花田家都别想在高丽继续呆下去了。
可是不打这个电话行吗?他看着张哲那幽深冒着寒光的瞳孔,十兵卫再也没有任何疑虑,默默拨出了号码……
正文 367章 援兵?
“小少爷,是十兵卫的电话。”一辆正在行驶的劳斯莱斯幻影上面,一个无论从穿着,亦或者本身的形象来看都透着yao媚的女人,对一旁的孩子说道。
尽管这还只是个孩子,但他无形中表现出的沉稳气度却很有大家风范,他从那个女人手里接过手机,缓缓放到耳边,只听电话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等呼吸声稍稍平稳,对方试探道:“是石泉少爷吗?”
孩子嗯了一声,就听电话里的声音激动起来:“太好了,石泉少爷,家主如今重伤昏迷不醒,我们又被警方包围着,您快点来救他啊!”
一听说花田三郎重伤到了昏迷不醒的程度,年幼的石泉再也无法保持沉稳,紧张道:“十兵卫,你快告诉我,叔叔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警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怎么敢为难叔叔?”
十兵卫显然很着急,来不急详细解释,含糊说道:“那几个华人把家主打伤了,那些警察是沈平潮找来的。您快来吧,我一个人顶不住这么多警察啊!”
“等等……你是说,从旧金山逃回来的华人伤了叔叔?”石泉并没有失去理智,虽显慌乱,却仍能冷静的思考问题。
十兵卫在电话里急道:“不是他们,不知从哪又冒出几个华人,总之现在这里很乱,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少爷快点来吧。”
石泉不由皱起眉头,沉思片刻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在路上了,我现在给警察总署打个电话,问一问那里的情况,你一定要保护好叔叔。”
十兵卫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又说了句“求少爷快一点”便挂了电话。
石泉这时看了贴上来的yao媚女人一眼,问道:“千寻姐姐,你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警察怎么会包围我叔叔?而且听十兵卫的口气,警察方面已经动用武力,这很难解释的通啊!”
白川千寻沉吟道:“我想可能是因为沈言那个草包,家主抓了沈言,他父亲沈平潮就来找过家主,后来两人不欢而散,我想沈平潮是想通过警察来报复家主。”
“这倒是。沈家在高丽经营了这么久,还是有些能量的,看来这一次是叔叔大意了。”石泉长叹一声,接着怒道:“都怪冈川,如果不是他拼命阻拦我们,我们现在只怕已经见到了叔叔,只要叔叔没有受伤,自然有办法跟警方解释,十兵卫也用不着独自面对了。”
坐在白川千寻身边,同样一身xing感装束的白川千代说道:“少爷难道还看不透,冈川早就想家主死掉了,家主错就错在求救电话打给他,如果不是我们姐妹俩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只怕现在还蒙在鼓里。”
石泉点头道:“不管怎么说,最重要的是保住叔叔,只有他在,才能给我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望着石泉睿智的眼神,以及淡淡从容的气势,很难相信他还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也许只有用天才来形容他。
当然,也正因为他是个天才,才会使白川姐(文*冇*人-冇…书-屋-W-Γ-S-H-U)妹死心塌地的追随。
白川千寻比妹妹更细心,她分析道:“也许这幕后的策划就是冈川少爷,大家想想,沈少爷是谁抓的?又是谁把沈少爷交出去的?而沈平潮又是怎样知道沈少爷落在我们手里的?”
石泉有些心烦,摇头道:“如果按你的怀疑看,冈川会不会已经设下陷阱,等着我们上钩?我们这么过去不就等于送死咯?”
白川千寻笑道:“小少爷不用怕,既然有警察在,冈川就一定玩不出花样来,家主一定要救,但不可以盲目,应该派个人先过去看看情况,如果事实真如十兵卫所说,我们再动手也不迟,现在还请少爷给警察总署去个电话,让他们有所忌惮。”
石泉紧了紧电话,犹豫道:“派谁去好呢?藤野叔叔不在,那里又那么危险。”
白川千代这时候站出来主动请缨:“小少爷不用急,千代愿意前往。”
石泉急忙抓住白川千代的手担忧道:“千代姐姐不可冒险,还是让其他人过去,最多多派几个。”
白川千代感动不已,紧了紧石泉的手,坚定道:“小少爷尽管放心,千代一定不会有事的。”
石泉见好就收,又关心了几句,便不再纠缠。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无论是心计,亦或者用人手腕,都是如此出色,可以想象,他的将来会是怎样一种成就。
只是他会有将来吗?
……
沈平潮自从儿子失踪到现在一直处在疯狂的边缘,尤其是老婆还在身边一个劲儿的哭,而且儿子有了点消息之后,警方不仅没有采取行动,反而被几个绑架犯给吓退了,这让沈平潮如何受得了?
他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淡定,千万要淡定,身份地位摆在那里,随便发火会引起别人关注,给自己造成不好的言论,可此时此刻,他实在无法保持镇定,尤其是那位穿的人模狗样的检察官不停用手帕擦着冷汗,他鄙夷的同时,恨不得一拳砸扁他!
什么东西?我们纳税人就养了你们这群废物吗?沈平潮是个斯文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发火,可斯文人被逼急了也一样会发火,而且那火气一般人还真给扑灭不了。
此刻就是如此,沈平潮发火了,指着检察官的鼻子一阵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将压抑了几十年的郁火全都喷泄出来,不但骂的检察官无地自容,就连站在旁边一直抽泣的沈夫人也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
沈平潮心里那个畅快,就别提了,如果不是儿子还在匪徒手里,至今生死不知,他真想高歌一曲,狠狠fa泄心里那种莫名的畅快!
激动之下,沈平潮伸手抢过助手手里的香烟,扯了扯领带,深吸一口说:“打电话给他们总署,施加压力,我就不相信治不了几个劫匪!”
助手立即拨通总署的电话,按照沈平潮的要求给对方施加压力。
果然刚放下电话,被沈平潮骂的狗血淋头的检察官便接到了警察总署的电话,点头哈腰不断地解释什么,同时也在催促对方加紧派特警过来处理。
放下电话,检察官立即跑来给沈平潮解释,“沈先生,您担心儿子的心情我们理解,同样也希望您理解我们的难处,我们只负责维护社区治安,抓贼不难,但像这样的恐怖分子却不在我们职责之内,我们即使有心,也无力而为啊!您看那些人手里都有重武器还有狙击手,而我们却还是几年前配发的美国左轮,这根本没法比。您就体谅体谅我们,等候特警来解决问题好吗?”
沈平潮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觉得自己是有些过激了,也就没再说话,可沈夫人却急了,嘤嘤说道:“等等等!你们就知道要我们等,这都多长时间了?你们说的特警来了吗?有你们这么做警察的吗?连公民安全都保护不了,还凭什么要我们纳税人养活?”
看了看远处光秃秃的土坡,沈夫人再次抽泣起来:“呜……我可怜的儿子,也不知道被劫匪折磨成什么样了,前天晚上到今天,也不知给他一口吃的没有,这可怜的孩子,从十几岁就离开我身边,不知受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