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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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炽热的胸膛,温暖这可怜的人儿。就在她注视靳柯,期待幸福的时候,忽然想起,他还睡在地板上,地板冰凉,必须拿个毛巾被来,于是,以最快的速度取了来,垫在靳柯身下。做完之后,她便一个跪步,伸展四肢,把自己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他光光的身上。
汤洁不再被动,她像一匹圈了4年之久的烈马,被放归草原。她紧紧搂住靳柯结实的胸背,心在呐喊:爱吧,爱吧,主啊,我要以你的名义,在他剩下的日子里,让他感受主的恩赐,赶走他的孤独,驱走他的寂寞,让这个可怜的人儿,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滋味、幸福的滋味。于是,汤洁主动出击,把滚热的舌头送进靳柯嘴里(省略490字)。
**之后,这场**大戏也就谢幕了。汤洁摊开四肢,仰面躺在地上,她真的累坏了,细密的汗珠从身上每个毛孔渗出,愉悦充满了身上每一个神经细胞,她好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她看着同样汗水淋漓的靳柯,知道自己不能休息,马上爬起身,顾不上穿衣,打来一盆热水,跪在地上,用毛巾为他擦拭。
*爱的**如强大的脉冲电流,击中靳柯的每根神经,也同样击中了闯入他脑里的病魔。这个坏东西现在刚刚发育,还不够强大,它受不了这股电流的刺激,停止了在脑里的乱舞,慌不择路,逃回原先的藏身之处。所以,当靳柯睁开眼,忽就觉得眼前豁然明亮,云消雾散,头脑也一下清醒过来。他一抬眼,就看见*体的汤洁,跪在自己的身边,给自己擦身。他看看自己身上,和汤洁一样,也是一丝不挂。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都这样,我们刚才做了什么?靳柯仔细一想,“天哪,我们干了种那事。”他心里大呼一声,一个骨碌,坐起身来。
靳柯揉揉发痛的脑勺,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切,自己以为见到了娜娅,便使劲地拉扯她的衣服,**她做下了这等事。他立刻明白了,因为自己体内的病魔作怪,使自己神魂颠倒,乱*乱智,闯下如此大祸。靳柯突然一阵锥心之痛,他是个受党教育的国家干部啊,平时遵规蹈矩,曾拒绝了多少姿色女人,胆小如鼠,连桑拿房、歌舞厅都不敢踏进,今天却胆大包天,干下这等违法之事。汤洁是省政协委员,是自己同事,是受聘的护理医生,她也有尊严,今后如何面对?受到自己的**扰——不,*袭击,她要是告发,那可怎么办?……他越想越可恨,越想越可怕,无法原谅自己,手掌使出全力,“啪”的一声,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啊,你做什么?”汤洁一把抱住靳柯的手,生气地责问。这一耳光,打在他脸上,比打在自己脸上还要痛心。
“我是畜生,”靳柯痛苦地说,“我这是强*行为,是犯罪。”他一边自责,一边从沙发上拿过自己的裤衩,迅速套上。他心中十分后悔,刚才,不该不吃那个药丸,结果使自己走火入魔,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什么强*,什么犯罪,这事我心甘情愿。”汤洁也拿过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为靳柯解脱。忽然,她停止动作,想到了一件怪事,为什么,靳柯吃了药,头脑还会迷糊?为什么他迷迷糊糊,**之后,却又突然清醒?
汤洁把这个问题提给靳柯。靳柯回答说,他刚才担心药丸的副作用,害怕大脑会变痴呆,根本没有吃药。靳柯思维敏捷,立刻吃惊地反问道:“怪事,怎么和你干了这事之后,我就突然清醒?难道**真有作用,可以缓解和抑制舞蹈症状?”
汤洁听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好高兴啊,感谢上帝,我完全有理由和我的小可怜儿**了,这哪是乱*,这是治疗手段啊。她不怀好意的“嘿嘿”笑着,说:“小可怜儿,你这下知道了吧,刚才我是给你治病呢。你想得美,我不同意,你休想强*我。你不用自责了,我是你的护理医生,是在自愿为你治疗呢。不许你再提什么强*、犯罪的话。今后,你只要犯病,我就主动上,你可不能拒绝,医生有责任,要救死扶伤的。”
靳柯听到汤洁的调笑,内心也苦笑不已,是啊,自己也不是色魔,我哪里有责任嘛,惹祸的是病魔,汤洁是自己的好友啊,怎么会告发自己呢?瞧她高兴的样子,一点也不难过,她是真喜欢我呢。如果**可以缓解病症,那就太好了,可以不用吃药了,不吃药,也就不会变痴呆了。看来,真如汤洁所说,上帝可怜我,派她来帮助我,用这种完全可以接受的方式,解除我的困境,伴我度过余下的这段时光,让我顺利完成我的“终极任务”。可是,可是……
汤洁不亏是读过心理学的,她知道靳柯在想什么、担心什么。她走到靳柯的身边,把他的脑袋抵在她的胸前,轻轻抚摩,就像母亲安慰孩子,深情地说:“小可怜儿,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沈娅斌,不会天天缠着你的。我们还和从前一样,是同事、好朋友。你就要死了,让我疼疼你吧,你就把我当做**妈,让我给你一些爱吧。你这一生太不值了,活得多孤苦,顾虑这、顾虑那,你别多想了,谁也不会知道,我可以对上帝发誓,我俩的事,我是永远不会对谁说的。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心里爱的是林娜娅,并不真的爱我,但这没有关系,我们在一起,只要彼此开心就行,只要能抑制你的病魔就行,就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是在给你治病啊。”
靳柯被汤洁猜中了心思,脸红红的,头低得更低,就像个犯错误的孩子。面对这个心地善良、善解人意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太做作、太虚伪、太渺小。是啊,他从小就失去了母亲,这个女人给他关爱,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给他安慰,就像他的母亲,自己什么话,都不瞒她,会对她说,他真想扑在她的怀里,喊一声妈妈,再痛哭一场。他一向是个坚强的男人,但在她面前,身上的铜盔铁甲都哪儿去了?没有留下一点威严,就是一个软弱的小可怜儿。靳柯想到自己这一生,一直与孤独、痛苦作伴,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想找个地方,偷偷地痛哭一场。现在,汤洁的话,打开了自己无限伤心的闸门,他再也不想压抑自己,便伸出胳膊抱住汤洁,把脸埋在她柔软而温暖的胸前,“嗷嗷嗷”地哭出声来。在汤洁温柔的臂弯里,靳柯像个孩子似的痛哭,哭得好伤心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弄得汤洁满襟、满胸,到处都是。
他哭了好一会儿,突然不哭了。待靳柯安静后,汤洁推开他的头,把他拉起来,心痛地说:“小可怜儿,你哭够了吧?你身上汗太多了,去吧,到浴室里,把身上好好洗一洗。”
靳柯满脸尴尬,忽然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他连忙起身,拿了几件干净的衣服,躲进了浴室。见他走进去,还关紧了浴室门,汤洁偷偷笑着,心想这怪家伙,都和自己光身睡过了,还害羞个屁。她听见里面浴缸有“哗哗”的放水声,她好期待啊,等到哪天,他俩可以一起洗澡呢。想到这,她止不住一阵兴奋。
汤洁是个闲不住的人,她乘靳柯洗澡的间隙,很快就把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可干完了这些活,他还没出来。是啊,他洗澡时间也忒长了点,别是害羞,不好意思出来吧?啊,不好!汤洁突然紧张起来,他半天不出来,不会是在里面晕倒了吧?汤洁连忙上前敲门,只听里面一阵水声响起,这才放下心来。过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靳柯穿着裤衩,脸红红的,披着浴巾,走了出来。
其实,靳柯没有汤洁想得那么腼腆。他刚才进了浴室,一见到便池,就憋不住想大解,他怕气味难闻,随手就带上屋门。他坐在便池上,一边解着大便,一边拧开龙头,调整水温,向浴缸里放水。他趁着等待放水的这会儿时间,冷静想了想他和汤洁的事情。汤洁是个好女人,虽然单就相貌来说,并没有林娜娅、陈阿芳漂亮,就连沈娅斌也不如,但她是那种温柔如水的女人,这点很像陈阿芳,但陈阿芳不如她聪慧。汤洁可以读懂人心,善解人意,从不差强人愿,这一点,是其他女人都不如的。最重要的是汤洁心洁如其名,心底善良,勤劳贤良。靳柯想不明白,这样的女人,她的前夫为什么会同意离婚,大概是汤洁信教以后,才发生人*质变的吧。靳柯和汤洁接触以后,才深深领悟到,信奉上帝或笃信佛善的人,你往往可以大胆相信她(他),因为善良就是诚信,诚信就是保障,就可以与之深交,这就是信教的好处。汤洁绝对不会使用心机,在掌握了你的秘密之后,就来要挟、勒索你,这类事她想都不会想。正因为如此,自己才这么信赖她,可以什么话都对她说,什么事都不必向她隐瞒,也相信她答应的事就会应诺,会为自己守口如瓶。
浴缸的水终于放满了,靳柯拧紧水龙头,脱去衣服,跳进浴缸,泡在温热的水里,全身放松,继续想着问题。他想到汤洁为了自己,竟然违犯教规,和男人**,这是献身行善,需要多大勇气啊。在一般人的眼里,这就是与男人苟合通*啊,甚至是攀附权贵,甘当领导的**。她心底简单,一定没有这样深入思考,否则,她会背负多大的精神盘石啊。所以,他和汤洁的交往必须慎之又慎,绝对不能暴露出去,尤其是不能让媒体曝光,否则,这是多么残酷的事啊。自己就要死了,无所谓了,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汤洁还要活下去,还要养活双胞儿,还要抚养老母。是啊,这事绝对不可让别人发现,别人怀疑了,也绝对不可承认。
靳柯躺在浴缸里,想了很多,还想到,对汤洁的奉献和牺牲,自己该怎么回报呢?他有些后悔,平时不该大手大脚,把钱花得干干净净。今天,已把最后的6万元给了婷婷了,其实,汤洁的家庭负担很重,她更需要资助啊。怎么办呢?对啊,自己的这套住房,有120平米,价值80多万,赠送给汤洁吧。自己死了以后,她和一家人可以住进来,就不用拥挤了,那个70平米的旧房可以卖了,也能补贴生活。好啊,就通过办理转让手续,把房子给她了,就这么定了。靳柯心里一阵欢喜,但随之又愁起来,怎么才能让汤洁接受呢,办手续,要她到场,她必须同意才行啊。是啊,这事还必须抓紧,先找时间和她商量,乘自己现在头脑清醒,把事情办到位,不能再等到自己一命呜呼,否则,无法预料结果啊。于是,靳柯提醒自己,要把办住宅转让一事,加入自己的“终极任务”,在原来要办的6件事上,现在又多了1件,成为7件。任务艰巨,时不我待啊……
靳柯泡在浴缸里,心事重重,思绪万千,他想到检举信寄往北京,还有几天就要到省纪委;又想到娅斌这几天不知道在干什么,自己是不是要给她打电话;又想到明天找刘经理,为婷婷办理购车的事;还想到后天局里开会,要讨论的几项工作……直到听到汤洁的敲门声,才知道自己已经在浴缸泡了很久,让人家在外面候着,都等不耐烦了。他连忙爬起身,擦干身上水,穿上裤衩,披上浴巾出来。
只见汤洁穿戴整洁,站在沙发旁,提着自己的东西,已经做好要走的准备。靳柯有些歉疚,上前亲热地搂了一下汤洁,表示歉意,说:“真对不起,我在里面想些问题,就忘了时间,让你等着急了。看你这样子,是想回去了?我说,还是在这儿先洗一洗吧,瞧你身上,给我弄的。”
汤洁说:“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