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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舞蹈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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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幸福地热吻着,靳柯一直抱着娜娅,不敢乱**摸,生怕一动,娜娅就放开他,就失去了眼前幸福机会。娜娅吻着吻着,不知不觉坐到靳柯腿上,把胸脯贴紧他。靳柯颤栗了,他第一次感受到女人**,感到身体在噼啪作响,他的命根顶在她身上,一阵剧烈抖动,他十分震骇,无法控制的喷出,全都泻在自己裆里了。娜娅此时头脑一片热浪,只在全神贯注热吻,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下的异样。

惊心动魄的第一吻结束了,他们甚至没有抚摸对方,更没有利用寝室无人机会,上演**大戏,这就是那个禁欲年代的必然选择。当娜娅想起毕业晚宴,推开靳柯,停止亲吻,两人拉起手,赶到学校餐厅时,毕业聚餐晚会已经开始了。

方超群西装革履,举止从容,站在台上朗声说道:“同学们,今天,是我们终身难忘的日子,我们在此聚会,庆祝我们的毕业,庆祝我们即将走向建设伟大祖国的明天。首先,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各位师长的光临,衷心感谢你们,这两年来对我们80级4班同学的辛勤教育!”

师生们都很激动,全场响起了热烈掌声。接着,方超群邀请老师代表、学生代表分别上台讲话。他们富有情感的发言,表达了此时此刻的心情心愿,也激起了聚会互表衷情、依依不舍的气氛。

全场再一次安静下来,方超群端着酒杯激动地说:“老师同学们,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晚,我提议,让我们举起手中的酒杯,为80级4班同学辉煌灿烂的未来,干杯!”他豪情乍起,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顿时,全场师生纷纷举杯畅饮,有人互相碰杯,有人用杯底敲台面,有人高喊划拳,一派热烈气氛。

方超群端着酒杯,来到林娜娅的身边,他脸上洋溢着悠悠自得的笑容:“林娜娅,我真高兴,今天我们是同学,明天我们就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了,来,为我俩的美好未来,干杯!”

林娜娅两年来,一直对这位追求者冷淡处置,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她礼貌*地和他碰了一下杯,一句话也没说。

靳柯站在林娜娅身边,见班长走过来找大家碰杯,都是同学一场,就要分手了,他也情意浓浓,举着酒杯,找方超群碰杯:“班长,就要分手了,我也敬你一杯。”

方超群好像没看见、没听见似的,举着杯,转过身去。弄得靳柯非常尴尬,高高举着杯,不知所措。

林娜娅全都看在眼里,她举杯上前,和靳柯碰杯,大声喊:“靳柯,我爱你,我爱你。我俩干杯,干杯!”

靳柯眼泪一下涌出来,去**的方超群,我有我的女神,我的娜娅,谁还在乎你。他一口就喝尽杯中酒,也大声喊:“林娜娅,我也爱你!”

全场的师生都听到了这对情**胆表白,立刻想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潘建明提着酒瓶,走过来,抱着靳柯的肩膀:“好家伙,你太棒了,来,再喝一杯。”就要给靳柯斟酒。

靳柯看他手中酒瓶,还有大半瓶白酒,他豪气冲天,大声喊起来:“大家听好了,都为我作证,为了证明对林娜娅的爱,我要一口气,把这大半瓶白酒都喝了。”靳柯平时为了节省,并不喝酒,但他有好酒量。

“好啊,好啊!”“靳柯有种!”同学们从未见过靳柯豪爽喝酒,都使劲鼓掌起哄。

靳柯拿过酒瓶,晃了一晃,取下瓶盖扔了,昂起头,举起酒瓶,对着自己的口,“咕咚、咕咚、咕咚……”没有歇气,一口气把酒瓶中酒喝光。他举着瓶底朝天的酒瓶,对着林娜娅,喷着酒气大声喊:“林娜娅,我爱你,我永远、永远爱你!”

在大家的注目中,林娜娅浑身抖颤,兴奋地说不出话来,一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方超群看到这一切,痛心疾首,他走到一个角落,狠狠地摔碎了手中的酒杯。

迪斯科音乐乍起,同学们疯狂地喊起来,跳起来,互相拥抱,情意绵绵,到最后,痛哭流涕,挥手告别……

1982年夏季的这一天,省财校80级4班同学,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快乐的、痛苦的不眠之夜。

第23章 父亲酒后失态

第23章 父亲酒后失态

第二天清晨,靳柯起了个大早,用一根粗棍,挑起被包和箱子,一路走到长途车站。他家在庐东市,离省城有200多公里,乘车将近5个小时,他准备买早班车票,这样,在中午之前,可以赶回家吃中饭。

靳柯挑着担子,一进售票大厅,就见到林娜娅缩着脖子,搓着手,在门边东张西望。靳柯正要喊她,她已经看见了,连忙走过来。靳柯见她衣裳单薄,冻得够呛,连忙脱下外套:“瞧你,昨晚就说了,让你别来了,你非要来,穿得这么少,冻坏了怎么办?”

林娜娅见靳柯是挑担子过来的,走了满头汗,也没推辞,就披上了靳柯的外衣,抖着身说:“嘶嘶,真冷啊。怎么早晨气温这么低?”她从口袋掏出一张票,“我们不用排队了,票我都买好了,是大车票,7点整的,我们去候车室等车吧。”

靳柯挑起担子,两人来到候车室。靳柯很感动,林娜娅起了大早,排队为他买票,就是为了买有高座位的、车况好的大车票。因为她了解靳柯一向生活俭朴,一定会选择票价便宜、车况不好的小车。靳柯知道这车票钱她一定会拒收,便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他到门口买了两份鸡蛋饼、油条、豆浆,回来递给林娜娅一份:“饿了吧,快吃,吃了就不冷了。”两人说着笑着,低头吃了起来。

7点钟很快就到了,车子缓缓开动。靳柯在车上伸出头,对林娜娅频频招手。林娜娅脸色有些难看,披着靳柯的外衣,边跑边喊:“过几天我去庐东市,到你家看你。别忘了,要来电话。”靳柯点点头,扭过脸,不愿她看到自己眼里的泪。

中午,靳柯挑着行李,回到家中,见门上没有锁,一定是父亲回来了。他父亲是个大货车司机,整年在外面出车,没货拉了,就回家休息。父亲个子高大,身体强壮,很会干活,但是很少说话,从不问靳柯学校的情况。靳柯的母亲早死了。在靳柯6岁时,母亲和父亲离婚,改嫁给一个船员,整日住在船上。有一次起大雾,两船相撞,母亲就被淹死了。靳柯12岁以前,爸爸出车时,他就去邻居家吃饭,脏衣服也交给邻居。12岁以后,就开始自己烧饭、洗衣,买东西,过起独立生活。

靳柯回家的时候,正是午饭时间。他推门进去,放下行李,见父亲和他的徒弟姜叔正在喝酒,便喊了一声“姜叔”。姜叔一见靳柯,连忙放下酒碗,起身招呼:“啊,小柯回来啦,快来,先喝一口酒,再吃饭。”

靳柯从不喊“爸爸”,因为父亲从小没有教会他喊,没养成他这种习惯。父亲抬眼看了儿子一眼,伸手把旁边的凳子拉过来,意思是过来坐。父亲的寡言,使靳柯从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通过人的脸色、动作来揣摩别人。

父亲给靳柯拿来一只大碗,给靳柯倒了半碗白酒。昨晚,靳柯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白酒,虽然没醉,但喝得太猛,胃里有些难受,现在见了白酒,不太想喝,便倒了一些到父亲的碗里,父亲也没说什么。靳柯喝了一会儿酒,告诉父亲,自己已经毕业,被分到金县工作,一个星期以后,就要去报到上班。父亲只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又喝了几口酒,放下酒碗,从衣袋里摸出40多块钱,说:“我身上只有这些,你拿去买些需要的东西。”姜叔见了,也从口袋里掏出20元钱,递给靳柯,说:“你工作了,这是祝贺。”父亲对徒弟摇摇手,靳柯也推辞,但拉了一阵,见姜叔坚持,只好收下。

父亲和姜叔、靳柯三人喝了不少酒。姜叔扒了几口饭,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要走,靳柯说:“姜叔,我送送你。”姜叔说:“我没事,没喝多,不用送。”靳柯知道姜叔家不远,也在这车队宿舍院子里,便让他独自出门走了。

姜叔走后,靳柯收拾碗筷,端到厨房洗涮。正洗着,忽然听到屋里“扑通”一声,他连忙走出厨房,只见父亲摔倒在地上,手脚乱颤,很想爬起来,但身躯粗重,力不从心。靳柯以为父亲喝醉酒了,便上前使劲把他拉起,扶到床上躺下。靳柯打来一盆热水,帮父亲擦拭。但情况却越来越糟,父亲目光痛苦,嘴角歪斜,手舞足蹈,模样十分可怕。靳柯吓坏了,说去找医生,父亲立刻挥动手臂,阻止靳柯。过了10多分钟,父亲的情况才渐渐缓和下来。

过了一天,靳柯想到林娜娅的吩咐,便找了个时间,到邮局排队,给林娜娅挂了长途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来庐东市。林娜娅说,她已经买了后天的车票,也是上午7点那班车。靳柯很高兴,说我去车站接你。靳柯及时提醒林娜娅,不要忘了那件衣服。那天早晨娜娅送他,靳柯见她衣服单薄,执意给她留下了衣服。靳柯衣服很少,没有这件换洗不了。林娜娅笑着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你的宝贝衣服,太大了,我也穿不了。”靳柯着急说:“娜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小气,你平时帮我买这买那,昨天又给我买车票,我都记着呢,我拿了工资,一定要给你买一件最最漂亮衣服。”林娜娅高兴地说:“好啊,你说过的话,不要忘了,但你不要悄悄买了,那不合适,我要什么,我会告诉你的。”靳柯知道她的心思,是怕自己乱花钱。就听娜娅说:“哎呀,不和你说了,长途电话贵。”说着她就搁了电话。

两天后,靳柯在长途汽车站接到了林娜娅。她一下车,就把手上的塑料袋递过来:“拿着你的宝贝吧。你不用洗了,我已经洗过了。”原来装的正是靳柯的外套。

林娜娅今天身上穿的,仍是那件鹅黄色连衣裙,这套短袖衫裙,晚上看效果并不咋样,但在阳光下,色彩十分柔和,衬出她皮肤格外白嫩。娜娅面容秀美,身材姣好,身上斜挎一只棕色挎包。这样的美女,在庐东大街上,很少能见到,所以一路走来,引得路人频频注目,回头率很高。

正是午饭时间,靳柯先把林娜娅带到一个巷口,这里叫十九道门,是庐东市有名的闹市,吸引了南来北往的食客光顾,总是人声鼎沸、人头攒动。不到一里长的地段,散布着几十个小摊,有酒酿元宵、混沌水饺、油炸臭干、藕糊枣羹,不少小吃林娜娅见都没见过,当然就别说尝了。靳柯身上装了父亲和姜叔给的钱,心里很有底气,各种小吃都要了一些,让娜娅吃得十分痛快,她直嚷肚子太胀,不能再吃了。

庐东市是个江城。过去,林娜娅只是乘车,在车窗里见过长江,听她这么一说,靳柯又带她到了江边。两人坐在高高的江堤上,吹着凉凉的江风,面对苍茫的长江,说着道不尽的情话。

江水横流,白云悠悠,江面上舟帆点点,一艘客轮冒着浓烟,偶尔吼叫一声,从远处渐渐驶来。林娜娅看了,不禁想起李白的诗句,便随口念了出来:“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她见靳柯默默凝视远方,一言不发,便问:“你这么深沉的样子,是想学李太白,即兴作一首诗吗?”

靳柯看了她一眼,缓缓地说:“我小时候,常常一个人来这儿,就这样坐着,看着江面。我6岁时,母亲就因我父亲离婚,离开了我,嫁给了一个船员,不久就因事故,在这江里面淹死了。我甚至都记不起来,我的母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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