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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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年轻人啊;既然你知道;何苦要得罪他?”夏庆元愁眉苦脸;一筹莫展道。“不管如何;他都是夏的长辈;让他在晚辈面前丢脸;他肯定会折腾到底;想办法折磨你的。”
“我敢做;就不怕他报复。”林泽顺手递给夏庆元一支烟;又很讨好地帮他点燃;微笑道。“叔叔您放心;我保证他不止不敢再来找您麻烦;还会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咳——咳。”夏庆元刚吸进一口香烟;便是被林泽这番大言不惭的话语给刺激坏了。呛人的烟雾渗入食道;连脸都扭曲起来。
“年轻人啊;我知道你家底可能不错。但你要搞清楚;这儿是燕京;即便是个芝麻大的官;其背后的人脉恐怕也能折腾死你。”夏庆元虽不混官场;但好歹是个享受国家待遇的副厅级;对这潭浑水多少有些了解。
上次林泽给他的印象是极深刻的。他很少见过有年轻人能像林泽那般收放自如;不但懂得遏制情绪;还很会琢磨人心。是个很有前途;很有底蕴的年轻人。可这次是怎么了?出口就是胡搅蛮缠;动手就羞辱一个正厅级的高干;难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人?又或者是他想在自己面前表现;所以才急于求成?
不管如何;夏庆元都不想林泽参合到这事儿当中。大不了辞职不干;专心回家养老。辞了职;算上自己在燕大的名气;再加上这些年培养了几个在燕京混得不错的门生;就算是徐继忠的上司恐怕也不敢轻易把自己怎样。
“年轻人——”夏庆元组织着言辞;正yù劝林泽快些离开。林泽却是笑着摇头道。“事儿我已经闯出来了;怎么能让叔叔您帮忙擦屁股?放心;这事儿我有能力处理。您安心等晚餐吃就好。”
言罢;他也不顾夏庆元反对;先是在夏书竹的指引下拿了工具箱;将他情急之下一脚爆开的防盗门修理好;而后便是钻进厨房;帮着夏母做晚餐。
夏母见这个年轻人厨艺实在了得;又有夏书竹的帮衬;她反倒有些碍手碍眼;便是悄悄退了出去。给这两个年轻人留点私人空间。
“林泽;这事儿你真能处理?”切着葱花的夏书竹转身问道。
掌勺的林泽眯着眼睛;吸了口嘴角的香烟;嘟囔道:“夏同志;你什么时候见我打过没把握的战?”
“那是因为你以前在华新市;但这儿是燕京。”夏书竹担忧万分地道。“也许你在华新市有人脉有关系;可以大事化;事化了;可在燕京;你还有这个底气;有这个能力吗?”
倒不是夏书竹对林泽没信心;实在是这次事儿闹的太大条。超出了夏书竹的承受范围。他拉住炒菜的林泽;慎重道:“不如我现在给你订机票;你立刻回华新市?到了那边;徐叔叔应该没能力找你麻烦。”
林泽转头望向美女教师那担忧紧张的模样;伸出粗糙手掌捏了捏她温润滑嫩的玉脸;调侃道:“俗话的好;别胜新欢。我这才见你不到五分钟;你就要把我赶走?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冷血情。”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夏书竹跺脚嗔道。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中就快急出泪花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啊。”林泽单手揽住女人那丰腴的纤腰;sè胚道。“我还打算待会儿要是能得到叔叔阿姨的同意;我就在这儿过夜呢。”
“懒得跟你瞎掰;我给你订票去!”夏书竹羞红了俏脸;转身yù出门。
“别走啊。”林泽满面温柔地将她拉入怀中;在这个美丽女人的耳畔低声细语道。“我我能解决;那就一定能解决。你还是专心给我打下手吧。”
言罢;他便松开紧绷着娇躯的夏书竹。继续做饭。
这儿终究是她父母的家;动作太激烈太过火;这个思想还算保守的女人难以接受。
见她还是偶尔瞟自己一眼;白嫩脸蛋上写满关切与紧张;没心没肺地暗忖道:“正厅级?我连国安局那几个副部级的领导也照打不误;也没见他们把我怎么着。徐继忠啊徐继忠;您老人家rì理万机;不知道我这个的国安特工;我可是知道夫人这次访华活动由你全权负责。上次你捅出那么大的篓子;连我差点挂掉你也要担很大的责任。你若真要跟我玩儿下去;别怪我狐假虎威;废了你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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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神级演技!
以徐继忠这正厅级的级数;放在地方上肯定算一号人物;但在燕京这座卧虎藏龙;分分钟能窜出一两个身份大到足以吓破人狗胆的恐怖家伙的城市;着实是个不痛不痒的存在。
但正所谓苍蝇不叮缝蛋;对他而言;若是能稳妥完成伊丽莎白访华的保安工作;绝对算得上他毫亮点;不偏不倚仕途上的神来之笔。将来的道路也将愈发宽阔平坦。
所以他攒足老本;在一番激烈的厮杀下争取到这个担子。其中心酸艰涩不足为外人道也。
可惜的是;这个不太可能出大问题的担子甫一落他手中;却是接二连三险象环生;杀机四伏。置身其中的伊丽莎白能嗅到危险死亡的气息;置身其外的徐继忠半点不比夫人来得轻松。胆颤更甚。
他挖空心思争取来的这个堪称双刃刀的任务没能在他的仕途上留下丝毫惊喜;反倒令他陷入难以自拔的困境。
作为保安系统的最高指挥者;他挑选的酒店负责人没将防御系统调制最完善的状态;导致夫人在三rì之内连续两次遭伏击;并险些丧命与天台;这简直是罪大恶极的罪责。所以在当晚的刺杀行动结束后;那位总负责人如林泽所言;当场革职查办。若是碰上个跟他不对头的政敌;指不定还会给他安插个勾结恐怖分子的大罪。
酒店负责人被严查;作为最高指挥官的徐继忠也没好受到哪儿去。尤其是林泽晕迷的那段rì子;他几乎每rì以泪洗面;若非他上司得他不少好处;帮他推卸掉不少责任。又动用关系将他保住;此刻的他恐怕也在那冰冷的审讯室喝那艰涩到难以下肚的正统苦咖啡;吹那刺骨得令人发指的冷风。
徐继忠如今能安然恙地吃饭抽烟喝酒。他知道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的老上司出人出力;力保自己。当然;也归功于那位铁血女皇没正面追求;仅仅是略施计;不咸不淡地刁难了他一把。否则纵使他直系上司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更不敢保他。
但不管如何;他对直系上司还是极其的感恩戴德;他一放话;徐继忠自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效犬马之劳。所以当老上司暗示儿子喜欢夏家女儿时;他便义反顾地上夏家当客;甚至不惜跟这门亲戚撕破脸皮;拍板大吼。
为了仕途;为了不让领导失望;徐继忠自认值得。
可偏偏他跑去夏家游失败之余;还被一个贸贸然冲出来的年轻人羞辱;更挑明他是夏书竹的男友。徐继忠如何不凉半截腰?
他愤然比地离开夏家;也没顾得上回家;直接奔往单位。打电话联络些这些年积累的人脉;确保这帮人会力挺自己后;他神sè轻松地拨通了夏家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夏庆元;此刻的他正靠着沙发看京剧;里面演的一出霸王别姬本是他最爱的戏剧;可以他目前的心情哪儿看的进去。正抽烟冥思着;听打来电话的是徐继忠;不由尴尬地道:“老徐;这事儿咱们还能商量一下;你看什么时候抽空过来一趟?大家都是亲戚;根本没必要把关系闹这么僵。”
“亲戚?”徐继忠嘲弄地笑道。“我在你家被羞辱的时候;你有想过我是你亲戚吗?我让夏去见见人家;你一口回绝的时候;有想到我们还是亲戚吗?”
“我——”
“少废话;让那子接电话!”徐继忠沉声喝道。
夏庆元再yù什么;却被徐继忠冷漠地打断;奈之际;只得喊来跟女儿在厨房卖力煮饭的林泽。
林泽用围裙擦掉双掌上的油渍;满面微笑地接过电话;道:“徐叔叔;找我有事儿?”
“子;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要么立刻滚出夏家;要么我带人把你逮出去。”徐继忠毫回旋余地地喝道。“给你半分钟考虑;你不选;我就帮你选!”
“你这人真是为老不尊。”林泽沉默着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后淡淡道。“两军交战;你至少要先问清楚我的名字、身高、体重还有三围吧?就这么贸贸然跟我玩儿拼人脉;你就不怕大水冲了龙王庙?”
“那我给你一个自报名讳的机会!”徐继忠寒声道。
“林泽。”林泽喷出一口浓烟;霸气十足地吐出自己的名字。这一刻;他犹如韩家大姐附体。遥想去年;韩家大姐在那场豪门舞会门外自报名讳时;那位帅气得像个鸭子的门卫立马就放行了。可轮到自己时——
林哥曾经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表演一把只需自报名讳就震得对方浑身发抖的jīng彩戏码。
现在;他终于在经过几句简单的对话铺垫后;完成了翘首以盼的装逼戏码。
意料之中的;话筒里那冷酷嚣张的话锋戛然而止。随后便是一阵死一般的沉寂。
足足一分钟的等待;林泽见徐继忠仍不开口。很没耐心地提醒道:“徐叔叔;我的半分钟考虑时间已过;你现在可以替我做选择了。”
“——”徐继忠憋屈得差点撞墙而死;脸sè一阵青红交错;深吸几口凉气;不确定地问道。“你真是林泽?国安局恢复原职的特工林泽?”
“难道这个名字很多人用吗?”林泽人畜害地问道。
“——”话筒里又是一阵沉默。
“徐叔叔;替我做好选择了吗?”林泽似笑非笑地问道。
“做好了;我立刻过来。”罢他便直截了当地挂掉了电话。
林泽满面微笑地挂掉电话;见夏庆元神sè呆滞地盯着自己;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道:“夏叔叔;您怎么了?”
“搞定了?”夏庆元试探xìng地问道。
“嗯;搞定了。”林泽点头。
“他正赶过来?”夏庆元不可置信地问道。
“嗯;他正赶过来。”林泽继续点头。
“不是来找麻烦的?”夏庆元很不安地问道。
“不是。是来道歉的。”林泽从容不迫地笑道。
“哈哈——”夏庆元用力拍了拍林泽的肩膀;老怀欣慰道。“你子到底什么来头?报个名字就能把我这个亲戚唬住?”
“在夏叔叔面前不值一哂;但有些人做了些亏心事;自然而然会心虚。”林泽使劲儿往徐继忠的身上泼污水。
“不提他了;我们吃饭去;我跟你好好喝两杯。”夏庆元抓起林泽的手臂;冲摆置酒菜的老婆子道。“去;把我那瓶茅台拿来。今儿我要开怀畅饮!”
夏家母女搞不懂刚才还闷闷不乐;满腹心思的一家之主怎么忽然就乐疯了。尤其是瞧着林泽被眼巴巴拽到餐厅;更是纳闷不已。
不过夏庆元舒坦了;这对母女自然不再担忧忐忑。摆好酒菜;围着落座进餐。
夏庆元不是个心眼的男人;但有句老话得好;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他早已讨厌那个在官场里厮混;却基本没什么人xìng的徐继忠。一想到这良亲戚被林泽短短几句话震住;并可能亲自上门道歉;他就一阵畅爽。连酒量也大了不少。拉着林泽一个劲儿灌酒;不一会儿就干掉了半瓶茅台。
林泽酒量惊人;一口气解决这一瓶也问题不大。但夏庆元终究是上年纪的老人;喝上四两后;林泽便忙不迭拉住夏庆元倒酒的动作;苦笑道:“夏叔叔;咱们慢点喝;您酒量太好;我怕再来一轮就顶不住了。”
“怕什么?我家又不是没地儿睡。”夏庆元拍着他的肩膀道。“来;继续!”
林泽想;我这算不算好人有好报。本来好心劝夏庆元少喝点;结果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