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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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薛贵有记忆当中;姑姑几乎是什么都懂;什么都难不倒她;仿佛她的脑袋里包罗万象;没有空白处。
可此时;姑姑却看不懂林泽的意图;看不穿他的想法。
这只能证明一个问题。林泽的智慧;绝不亚于薛家姑姑!不管这份智慧是专有所指;还是人生智慧;薛贵都能断定一点;林泽若是有一份上天赐予的家底;他会是比陈逸飞更惊艳的人物。
这是否就是造化弄人呢?
扑哧!
一口鲜血狂飙而出;林泽却是稳若泰山站在原地。咧开嘴;脸上浮现一抹诡谲之极的笑意;轻蔑道:“难道你真的表里如一;就这点力气?”
白袍男眉头一挑;手臂范围一划;猛地又朝林泽胸口拍去一掌。
扑哧!
啪!
林泽一口鲜血飚shè而出的同时;他悍然提臂;快若闪电地一巴掌狠狠抽在白袍男侧脑;这一次;他抽了个满脸!
巴掌声响起;满堂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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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还有更新;因为是高*cháo;写的极慢极慢。等不了的朋友明天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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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还有谁?
清脆的巴掌声诡谲且突兀地炸开。
戳伤了满怀期待的陈雪琴。
颠覆了在场豪门的认知。
激荡了薛家姑姑那古井不波的内心。
最后;打碎了白袍男的自尊;堪称畸形的自尊。
高手;高到攀登上顶级强者行列的狠人;其自尊是不容践踏的;其骄傲是不容挑衅的;其脸面——是打不得的!
一巴掌。
践踏了他的自尊;打碎了他的骄傲;撕破了他的脸面!
他疯魔了。癫狂了。暴走了。
他那由始至终都气定神闲的心xìng在顷刻间扭曲;直至支离破碎。
双臂流畅圆滑的动作变得凌厉而尖锐;轮出一个圆圈;那蕴含有可怕柔力的双掌石破天惊地拍向林泽胸膛。
嘭!
林泽整个身躯被打得弯曲;嘴角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鲜红的血水。
“唔——”弯曲着腰身的林泽喷出一口血水之后;腰身猛地一挺;身躯再次挺直。
啪!
方才被抽的是左侧脑;此刻则是被抽中右侧脑。
又是清脆沉重的一巴掌;毫保留地抽在白袍男的脸上。一巴掌打得他耳鸣头晕;甚至连鼻腔与耳朵也渗出血水。惨不忍睹。
白袍男彻底被打疯癫。
他一掌掌拍向林泽胸膛、腹、乃至于肩胛;每一次;他都会将林泽的腰身打得弯曲;而每一次;林泽都会重新挺直身躯。而后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林泽的嘴角不停地渗出血水;但不多;没想象中那么多;甚至不如从白袍男口鼻中渗出的多。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白袍被打中的是头部;林泽被打中的是五脏六腑。按道理;白袍是不可能比林泽流出的血水多。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可事实上;林泽的确不如白袍流出的血水多。
他的jīng神状态也不如林泽的好;甚至是他的动作与攻击;也渐渐不如林泽的强势。
他一掌拍出;林泽亦是一巴掌抽出。两人近乎用玉石俱焚的手法玩儿惊心动魄的搏杀。谁能坚持住;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围观者全都呆了。傻了。懵了。
被林泽与白袍的打法吓坏了。
哪儿有这样打的?这哪儿还是打架?干脆两人坐在椅子上;一人抽对方一下;抽到谁先喊疼;抽到谁先撑不住就认输得了。
这可是顶尖强者的决斗啊!怎么打着打着;就成了孩儿过家家?
他们这般想着;可内心深处又岂会不知道这种打法;恐怕也只有顶尖强者才干的出;折腾得出。
谁会被打得连身躯都弯曲了;还能迅即挺直?
谁会被打得口鼻耳都冒出血水了;还可以一次次凶狠地拍击对手?
普通人可以吗?这帮豪门可以吗?
薛贵呢?
他摸了摸自己还算英俊的脸庞;毛骨悚然地嘟囔道:“变态。”
啪!
林泽一巴掌抽在白袍男脸上;没等他反击;林泽又一巴掌抽在他的侧脑上。
啪啪啪!
林泽左右夹击;一巴掌一巴掌地抽上去;抽得白袍男脸庞浮肿得像个猪头;像只皮薄肉多的狗不理包子。
白袍还站得住;他也有能力站住。可他最珍贵的自尊;最在乎的骄傲;最不容侵犯的脸面全没了。
一时间;全军覆没;一泻千里。
啪啪啪!
又是三巴掌抽过去;林泽像一尊永不言败的战神;打得白袍整张脸彻底变形。而后;他回身一脚;将白袍踹飞出去。
扑通!
白袍的身躯犹如断线风筝;直直撞在墙壁上;而后呈zì yóu落体摔在地板上。
扑哧!
一口鲜血喷溅而出;浸红了柔软地毯;那苍白如纸的脸庞上亦是浮现出绝望与心死。
他输了。
被人打脸打到吐血。
不管他如何费尽全力;也打不倒对方;打不死对方;更击溃不了对方的信心。
他输的很惨;凄凉悲恸。
他就这般四肢力地匍匐在地上;像是在跪拜胜利的林泽;像是在对他做出最深沉的敬仰。
输;不可怕。白袍不是没输过。但他没这样输过;没输得这么惨过。林泽打败的不止是他的**;还摧残了他充满自信的灵魂。
败了;一败涂地。
他知道;这一次败战;可能导致他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但还有什么所谓?输的这么惨;还有必要站起来吗?还有站起来的意义吗?
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这句话来形容此刻的白袍;再贴切不过。
“这就是他的战略?”薛家姑姑弧线丰润到极致的狐媚脸庞上掠过一抹讶然;颇为赞叹道。“明知与黑袍一战后;再力以常规战略击溃只强不弱的白袍;那便毁其骄傲;撕其脸面。以暴制暴地摧毁他?好一个杀敌八百;自损八千。若他想玩弄权术;势必是一个曹公级的大枭。”
“就这么赢了?”薛贵挑了挑眉头;嘟囔道。“这家伙真变态。”
“薛贵。”薛家姑姑提点道。“你当初他没你心旁骛;没你疯癫;你又错了。他是不愿与你疯癫;是你没到他疯癫的级数。知道我为什么你有他五成就祖坟冒青烟吗?因为你打架只研究战术;而他已上升到战略的层次。这是一道许多人一辈子都跨不过去的鸿沟。你有跨过去的资质;但你有可能一辈子都跨不过去。”
“为什么?”薛贵虚心请教。
“因为你缺一样东西。”薛家姑姑以一种惊艳的目光扫视傲然场zhōng yāng的林泽。
“什么东西?”薛贵一头雾水。
“打一场必败之战的必胜决心。”薛家姑姑缓缓道。“不止是你缺;大多数人都缺。”
“姑姑有吗?”薛贵问道。
薛家姑姑抿嘴一笑;笑的颠倒众生。
林泽默然地扫了一眼匍匐在地的白袍男;面表情;转动那并不魁梧;却伟岸得有些过分的身躯;漆黑的眸子环顾四周;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话:“还有谁要打?”
全场鸦雀声。
林泽的身份只是一个韩家保镖。但此时此刻;他的气势与重量丝毫不亚于端坐主桌的薛家女人。
甚至;人们已忘却他那渺到弱不禁风的身份;在他们眼中;这是一尊神;一尊不败的战神。不管今晚之后会否依然。但今晚;没人再敢挑衅这尊战神的威严。
没人。
陈雪琴那忽明忽暗的脸庞上交织着震惊与悔恨;仿佛椅子上涂有万能胶水;她怎么也站不起来;双腿更是软绵绵的。她知道;这是被场zhōng yāng那个浑身是血的年轻男子压的。
形的压迫!
压迫的不止是她;还有全场豪门。
连败燕京两大顶级强者;林泽这个名字;注定会在今晚传遍燕京;落入所有商业巨擘的耳中。
有些人总是会做一些在旁人眼里荒诞到莫名其妙的事儿;但对他们而言;只要喜欢;只要高兴;那就去做;大大方方地去做。
譬如薛家女人。
她起身;曲线妖孽到令人晕眩地离席;往站在场zhōng yāng的林泽走去。
她踩着一双sè泽很单调的高跟鞋;与她那身紫sè旗袍颇有几分格格不入的味道。但她喜欢这样的搭配;够新鲜;够离奇。
她不紧不慢地走向林泽;薛贵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永远保持着那个不太远也不太近的一米距离。
她从旗袍里抽出一块雪白的丝绸手帕;手帕上绣着一朵绽放的娇艳紫罗兰;如她的绰号一样;耀眼而独树一帜。
林泽目光平和地盯着不断逼近的女人;直至薛家女人走到他跟前;递出那块注定沾染了她神秘体香的手帕;并吐出一句“你这样的男人;我很乐意交个朋友”后;他那僵硬的表情方才开始松动。
眸子里透出一抹异彩;盯着女人那只比钢琴家还要好看的玉手;好半晌后;他肌肉抽搐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万倍的笑容;接过那尚留有余温的手帕;道:“我也不排斥与富婆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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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写不出来了;最近几天都在压迫感十足的状态下码字;很累很累。欠下的一章如果明儿还不上;那就后天还。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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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他还!
朋友这个本应该暖心暖肺的单纯词汇搁到如今这个物yù横流的社会;颇有几分虚缥缈的不切实际。谈不上廉价到可以扔进臭水沟置之不理;但可依靠度越来越低;相信的人也越来越少。
不奢望雪中送炭;也不过分要求锦上添花;但能做到不落井下石;过河拆桥的人。已经能让许多人当做朋友。
可笑不?
可笑。但这就是现实。
连许多普通人都对朋友这个越来越廉价的词汇嗤之以鼻;何况是站在财富金字塔顶端的商业巨擘?
“你这样的男人;我很乐意交个朋友。”
这是薛家女人递出雪白手帕时吐出的一句话。没人去过分推敲琢磨她那句朋友的隐藏含义;但在乎她的态度。
手帕是一件很私人的物件。尤其对女人而言;私密程度绝不亚于她的贴身亵衣。
女人会拿手帕拭擦双手;也可能擦脸;还有可能拭擦嘴唇。所以通常来;女人是不会将一块手帕送给任何异xìng或是同xìng。
但薛家女人做了;做的大大方方;毫凝滞。像在做一件比吃饭还要稀疏平常的事儿。
这是一个在任何人看来都不太简单的举动;包括楚楚可怜站在一旁的韩家大姐。但薛家女人旁若人地完成;并在林泽接过手帕后;她面含一抹男人应该理解;但又肯定没理解的风情媚笑:“有空吃个晚饭;聊聊人生?”
林泽咧嘴笑道:“好。”
薛家女人没再做出半点多余动作;将过犹不及很jīng确地贯彻在行动中;翩然离去。留给现场二三十号雄xìng牲口一个sāo动又敬畏的婀娜背影。
“养好伤我再找你。”薛贵像是在拍他身上的灰尘;轻轻拍了拍;笑得粗野张狂。“但不打架;只拼酒。”
“你请。我没钱。”林泽道。
“哈哈哈。”薛贵大笑着离去。
待得两位不是主角的主角洒脱离开;韩艺方才有点儿幽怨地走到他跟前;低声关切道:“你还好吗?”
“不太好。”林泽那双漆黑的眸子黯然光。
“今儿打扰众位长辈了。下回艺再宴请大家;辞。”韩艺很亲和地跟现场豪门打过招呼;便与林泽匆忙地折身出门。
留下一脸错愕的豪门以及肚子里五味杂全的陈家二姐。
今晚对她而言是快乐的;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打了韩艺的脸。
今晚对她而言也是痛苦的;她信心十足的两大顶级强者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