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第34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她认识林泽后的一个习惯。或者;这是她那rì在家中瞧见林泽满身疤痕后养成的习惯。
传;一天折一只千纸鹤;折够一千只便能给喜欢的人带来幸福。
董婉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自从她确定自己喜欢林泽后;便每rì坚持折一只。到如今已折了两百多只。
与普通人折千纸鹤不同;董婉折的这两百多只千纸鹤上;每一只都写有一句寄语。每句不同。
写一两句惊艳且意境深远的寄语对多才多艺的大才女来不难;但足足两百多句;纵使大才女是中系高材生;也颇有些词穷的感觉。所以在认识林泽后;本就有阅读习惯的她看的书籍更多了。并且是逐字逐句的读;力图甄选出她觉得可以写上千纸鹤的寄语。
“山河拱手;为君一笑。”
董婉在折好的千纸鹤上写下这句话;然后心翼翼地放入玻璃瓶;雪白的脸蛋上浮现一抹满足的笑容。捧着下颚傻笑发呆。似乎想到了什么能让这位素来心淡如尘的大才女幸福快乐一辈子的事儿。
“婉;你在为谁折千纸鹤呢?”坐她旁边的李建成微笑道。
自打上次考试认输后;李建成的人品不断飙升;到高中毕业;他已重新获得大部分学生的喜欢。即便不喜欢的;也不再那么讨厌他。
何况是董婉这种从不与人为敌的纯善女孩儿;更不会让这个高中同学三年;大学至少要同学四年的原班长大人难堪;恬静地笑道:“一个男孩。”
可似乎觉得这样评价不太准确;又是莞尔一笑道:“应该是一个男人呢。”
“你喜欢他?”李建成试探xìng地问道。
如此问男人或者普通女孩;李建成会很轻描淡写;但对方是紫金花鼎鼎大名的大才女;出尘不染;心xìng纯净。问出类似话题;多少有点亵渎大才女的意思。故而在用词和语态上略微谨慎。
“恩啊。”捧着下颚的大才女诚实点头;没有否认。
“这个男人真幸福。”李建成很大度地笑了起来。
“我才幸福呢。”董婉纠正李建成的用词。
李建成挠了挠头;笑道:“肚子饿不饿;我准备去买饭;帮你稍一份?”
“好啊。谢谢。”
李建成走后;董婉继续发呆。而坐她对面的男人却是将手头上阅读了足足半个钟头的资料放在桌上。推了推厚实的黑款眼镜;专心阅读。
这是一个涂了满头发胶;拥有四条眉毛的男人。黑框眼镜很好地掩饰了他那双狭长眼镜里的所有神采。单从他坐着的角度来看;这个男人的海拔即便放在南方也属于很普通的类型。一米七出头;身材不算强壮;但很jīng悍。他阅读资料有个多数近视眼都有的习惯;推眼框。
在他足足推了三次眼框后;他放在桌上阅读的那份件终于引起怔怔出神的董婉注意。
不是她好奇;也不是资料上有什么jīng妙绝伦的字引起她的共鸣;而是在她回神时;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资料上;瞧见了一张黑白sè的打印照片。
很熟悉。
熟悉到除了父亲;这个男人是最多出现在她梦中的。
林泽?
为什么他的照片会在一份资料上?
当她惊愕之下正要确认照片上的男子是否真是林泽时;那个上火车足足五个钟头却一言不发的男子终于有了动作。
他收回件;放进怀中;冲视线被件吸引的董婉道:“漂亮的女孩;看人家的**是很不礼貌的。”
一口不太标准的华夏语;带有很浓烈的rì本腔证实了男子不是华夏人。
“对不起对不起。”董婉忙不迭解释道。“我只是在您的件上看见一张我熟悉的男人照片。但又不能肯定;所以多看了几眼。如果冒犯了您;请一定原谅。”
“你认识到那个男人叫林泽;对吧?”四条眉毛的眼镜男似笑非笑道。
“是——是的。”董婉心头隐约生出一丝jǐng惕;不解道。“您认识他?”
“之前不认识;但看完这份件后认识了。”眼镜男笑道。
“啊?”董婉皱眉道。“您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通过资料认识别人?”
“在普通人看来;我是杀手。但在极少数一部分人眼里;我是所不能的上帝。因为我能完成他们所有心愿。”眼镜男道。见董婉轻轻动了动肩膀;他微笑道。“漂亮的女孩;如果你的身子挪到你同学的座位上或者大声呼喊;我会直接把你从窗口扔出去。相信我;像你这类天真邪;漂亮可爱的女孩儿。我杀了至少一百个。并不介意多杀一个。”
~~
晚上还有2章!
~
第四百十七章 黑爷
昨天林泽跟董婉通过电话;女孩儿要自己坐火车来燕京。并且很坦白地提出与之同行的是李建成。
对此林泽没有异议;只是有些纳闷大才女为什么要坐火车。一趟下来十几个钟头;多遭罪。但大才女的解释是坐火车可以欣赏沿途风景;比坐飞机有趣有意思。
没什么艺术细胞、又贪图省事的林泽自然是没法理解董婉的人情怀。也就没多问;结束通话前让她快到燕京时给自己打电话;好去接这个孤身来京城的女孩儿。
下午跟方素素喝了一顿极为丰富的下午茶;林泽便折身回韩家别墅。先为别墅的另外三口子做了顿晚餐;而后便是趴在沙发上看聊的娱乐节目消磨时光。
大概在晚上七点;算算时间董婉那趟早班车应该快到了。便主动给矜持的大才女打了个电话过去。
嘟嘟——
嘟嘟——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人接听。”
“什么情况?”林泽放下电话;有些莫名其妙地揉了揉鼻子。
————
“刚才给你打电话的就是林泽?”四条眉毛的眼镜男含蓄问道。
“不是。”没敢接电话的董婉摇头否认。
“所谓。”眼镜男微笑道。“要找他并不难;难的是如何杀了他。”
“为什么要杀他?”董婉故作沉稳地问道。
“我是杀手;他是目标。”眼镜男不自禁地推了推眼镜;“需要理由吗?”
董婉很不适应这样的谈话方式。
她是一个懂礼貌讲礼数的女孩;凡事她都讲道理。在她眼里若是连道理都不讲;跟野兽有什么分别?
可眼前这个个头并不高;长的也还算斯的男人却半点道理都不讲。正如他那句“需要理由吗”?
先不杀人的犯法的事儿;即便你不怕犯法;但也要有个理由吧?
董婉咬了咬嘴唇;克制着混乱的情绪道:“就算你要杀他;找我有什么用?”
“你想让我放过你?”眼镜男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道。“我知道林泽在燕京;甚至清楚他住在哪儿。毫不夸张地;我连他的手机号码都有。嗯;他的一切资料都在你刚才偷看的那几张纸上。读高中?还真是有趣。他那种人就该下地狱;怎么能当学生?”
“至少他不会像你这样杀人连个理由都没有。”董婉皱眉道。
她不喜欢别人当面林泽的坏话。哪怕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可能只需要一秒钟;就能夺走自己的生命。她还是出于本能地替林泽反驳。
“理由?”眼镜男又推了推眼镜;笑道。“也许他杀人有理由;但他拥有的理由真能算在你们普通人眼里合情合理的理由吗?譬如他要杀人;理由是觉得这个人长得丑。这算不算理由?再譬如他心情不好要杀人;这又算不算理由?在你眼里肯定不算;但在他眼里就算。”
董婉闻言;不悦道:“他不是这种人。”
“他是。”眼镜男道。“你了解他多少?你知道他曾一夜之间夺走数十条人命吗?哦。差点忘记诉你;那几十个人都是被他一刀刀折磨死的;你看;连死都不让敌人死的舒服;这算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吗?我给觉得我比他仁慈太多了;至少我通常会以最短的时间结束目标的生命;我想这样即便等我死了;也不至于跟林泽这种人一样堕入十八层地狱。”
董婉有点毛骨悚然;但她还是倔强地道:“不管你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你相信不相信跟我要做的事儿没有冲突。我只是看现在还有半个钟头才到燕京;所以聊地跟你聊聊天。”眼镜男了生趣地道。
董婉沉默起来。
除了担忧下火车后这个看上去很人畜害的杀手会找林泽的麻烦;还有些迷惑李建成只是去买饭;为什么还不回来?难道他——
“漂亮的女孩;不用等了。”眼镜男面露和蔼道。“你的同学已经被扔下火车了——千万别激动;也不要生我的气。杀你同学的人不是我;我现在也不会杀你。”
眼镜男抬了抬手臂;瞥了眼手腕上的手表道:“根据我安排的整个计划来看;你至少还能活三个钟头。嗯;不出意外;三个钟头后你将离开这个丑恶的世界;以你的纯善与美丽;天上那帮长了翅膀的鸟人应该很愿意向你展开宽的胸膛。”
“你——你们杀了他?”董婉眼圈儿立刻就红了。不可思议地瞪视坐在对面的眼镜男。
“为了方便我们接下来的沟通;你可以叫我佐藤。”佐藤推了推眼镜;又道。“做我们这行的;通常在暴露身份后都不会留活口。很可惜;你那个同学成了第一个牺牲品。不不——漂亮的女孩;你知道吗?我刚才还很欣赏你的冷静;但如果你现在做出丝毫让我不开心的事儿;整节车厢都会因为你的冲动而陪葬。你愿意当罪人吗?想毁掉数个家庭吗?”
董婉崩溃了。
她力地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神sè委顿。
“可怜的女孩;我为你悲惨的遭遇默哀。请放心;等你死后;我会为你祈祷;祝你来世忧到老。”佐藤一脸圣洁地道。
董婉不做声;只是死死地抱着玻璃樽。
“千纸鹤是我们rì本向世界输出的重要化之一;但能得到渊源流传的却只有华夏。不得不;你们华夏人实在是虚伪。一面喊着抵制rì本化;一面沿用我们rì本的jīng神产物。”佐藤趣地瞥了眼董婉怀中的千纸鹤。
“爱是国界的。”董婉皱眉;声音低哑道。“我们恨的是侵略者;不是害的人类。你真是个反人类分子。”
“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猜中我的真实身份了。”佐藤微微一笑。道。“那你再猜猜;我为什么要挟制你杀林泽?”
“因为你是胆的懦夫。”董婉咬牙道。“你知道自己打不过林泽。”
“不不。”佐藤摇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轻笑道。“除了两头愚蠢的猪之外;另外随行的两个朋友都是世界公认的强者。其中一人还是英伦皇家护卫队副队长。英伦搏击、击剑双料王者。再加上另外一个世界最顶级的雇佣军人。我们这样的组合;世上罕有人能单枪匹马从碰上我们不死。当然;单打独斗的话;我们任何一人都未必是林泽对手。但三人联手;纵使林泽能虐杀二十多个反特工联盟的蠢货;能轰杀两个‘神’的最强杀手;甚至在一场皇室公开的格斗赛上;他群挑了二十余皇家一流骑兵;可他仍必败疑。”
董婉听不懂佐藤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但她从佐藤那番话语中得出一个结论:今晚;林泽必败疑!
“挟制你;是因为我们不想在燕京这个卧虎藏龙的地方闹出太大动静。而他在燕京接触的那些人物;随便挟制一个;都可能闹出不的震荡。所以——”佐藤轻叹一声;很为董婉抱不平。“只能委屈你了。其实让我选;我更乐意绑架那位韩家大姐。但风险太大;极容易制造蝴蝶效应。”
董婉愈发绝望。
眼前这个在火车上看似意遇到的rì本人;仿佛比自己更了解林泽的处境和生活环境;又或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