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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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荡*妇有什么区别?
这么想着,耳畔却传来林泽的询问。
“家里有药油或者跌打酒吗?”
“啊——有。”夏书竹顿了顿,回过神来道。“在客厅的药箱里。”
“嗯,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拿。”林泽平静地道。
不一会儿,林泽就拿着跌打酒回来,面对着夏书竹坐在床边,冲有些忐忑的美女教师笑道:“待会儿忍着点,揉了揉好的快。”
“嗯。”夏书竹温柔点头。
林泽把夏书竹的美腿搁在自己大腿上,手掌涂抹了跌打酒,而后指法娴熟地在她脚踝处揉、捏、按,夏书竹起初还略觉得疼痛,但渐渐的,药效发挥了作用,脚踝传来灼热的舒适感,疼痛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松的感觉。而望向林泽,他却专心致志,一丝不苟地给自己揉脚。
侧着脸,暖sè的床头灯打在他的左脸上,充满成熟气息的刚毅脸庞五官挺拔,不是那种娱乐圈的白脸帅哥。更像一个耐看的中年大叔。浓眉下的漆黑眸子深得看不见底,微抿着嘴唇,尖锐的青sè胡渣看上去就很扎人。这个时候,夏书竹甚至童心大起,想去摸一下他脸上的坚硬胡渣,看是不是真的很扎人。
她这辈子只被父亲的胡渣扎过,那种熟悉且温馨的感觉,已经十几年没重温过了。
“问题不大,只是扭伤了一点,摸了药油,睡一觉明天走路没什么问题。但要注意别碰凉水,免得伤了筋骨。另外——”林泽微笑着抬起头,调侃道。“你明天怕是不可能穿高跟鞋了。再明规定也不能欺负伤者吧?”
闻言,夏书竹忍俊不禁,但考虑自己的老师身份,旋即收敛了玉容上那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道:“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事情。”林泽微笑道。“反而是托你的福,我才免了一堂晚自习。”
夏书竹言以对,这家伙总是这样,即便做了好事,也的好像他占了便宜似的。岔开话题道:“刚才看你给我摸药油的手法,好像很专业似的,你学过?”
“没有。我自己也经常用,熟能生巧。”林泽力道。
“嗯?”夏书竹面露疑惑。
“以前经常打架,难免会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总去看跌打中医也麻烦,就自己处理了。”林泽满不在乎道。
“以后可要学好,只有品学不好的坏学生才喜欢打架。”夏书竹摆起了老师特有的谱儿。
“其实偶尔打架也能锻炼身体的,不算坏事儿。”林泽笑了笑,瞥眼看了床头柜上的闹钟,道。“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也该走了。”
夏书竹微微一愣,旋即不怎么是滋味的点了点头,道:“路上注意安全。今晚缺课我会给你写请假条,但下不为例。”
“嗯。”林泽起身转头向门外走去。
望着林泽那灯光下有些萧索的背影,夏书竹蠕动了几下嘴唇,终究没吐出一个字。
可下一秒,林泽却骤然转身,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耻道:“忙了一晚上,我忽然肚子饿了,你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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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久违的温暖!
夏书竹哭笑不得,却也点了点头:“有点。”
“家里有材料吧?”林泽问道。
“嗯。”
“我去煮面,你先休息一会,煮好了端给你。你算是有口福了,我煮面可是大师级的水平,保管你舌头都吞下去。”林泽调侃道。
夏书竹莞尔一笑,觉得林泽话虽然有点粗鲁,却也很逗乐。等他去了厨房,夏书竹心中百般滋味,不出什么心境。
她大学谈过一场恋爱,但连手都还没牵上,就疾而终。不是什么狗血滔天的琼瑶桥段,盖因在散步时碰上了几个地痞,那些人垂涎夏书竹美貌,上前调戏她。她旁边的那个人高马大的高材生却怂得大气不敢出,这也就算了,还抢先缩回了身子,任由自己被那群地痞调戏。最后被她果断踹了其中一个地痞一脚一段落,这段尚未开始的感情也随风而散了。
她没奢求这个男人有打趴那群男地痞的本领,但只要他尽努力保护了自己。就算被打成猪头,在夏书竹心中,他也是英雄。但是没有,他什么都没做,比她这个女人还要胆懦弱。跟那个在厨房忙活着的男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尽管他没那个男人的学历高,也没他帅气,但他要比那个男人更让夏书竹感到温暖、安全。
心头有些空荡荡的夏书竹扭开了一旁的收音机,调到她睡觉前最喜欢听的频道,恰逢播放的‘越夜越美丽’也是她最喜欢的一档节目。节目正播放着陈奕迅的一首情歌《一丝不挂》。陈奕迅是夏书竹喜欢的歌手,喜欢他时而醇厚时而沙哑的声音。这是一个用心唱歌的男人,用心的男人,总是最迷人的。
“一直不觉,捆绑我的未可扣紧承诺。满头青丝,想到白了仍懒得脱落。被你牵动思觉,最后谁愿缠绕到天国。然后撕裂躯壳,yù断难断再不甘心去舍割,难道爱本身可爱在于束缚…”
歌词忧伤迷人,独居有几个年头的夏书竹偶尔会有很感xìng的一面,这怕也是独自生活太久的青年男女的通病。夜深人静时,人的感触本就会变多。再加上人消遣寂寞,更是情难自禁——
电台主持人的磁xìng声音颇有点催人泪下的意味,夏书竹沉浸于主持人刻意营造的氛围中,浑然不知道林泽已经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面条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是来大姨妈的女人总是特多愁伤感,还是被林泽的某些举动撩拨了她心隐藏起来的记忆,总之,林泽悄悄离开时,她还是未能察觉。
“眨眼间,节目又到跟大家再见的时候了,在这儿祝每个正在听节目的女孩,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晚安——”
夏书竹清醒过来,见床边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番茄面,不免有些疑惑林泽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林泽。”她喊了一声。但人回应。
走了?
夏书竹颇有些愧疚,人家送自己上来,又做宵夜给自己吃,却连人家走了都不知道。端起碗,面的味道的确很棒,比那些面馆的手艺还要jīng湛。不免对林泽这个什么都会,就是不爱读书的学生又多了一分好奇。
吃了宵夜,夏书竹挣扎着下床,脚踝好了许多,已经可以站直行走了。准备将碗筷放进厨房,但刚走到门口,夏书竹就呆住了。
因为夏书竹在华新市朋友不多,陈玲这种死党就算来她家,也会拉着她出门吃饭,平rì学校能解决餐饮问题,所以家里的碗筷只有一副,林泽把碗给自己了,那么就只剩下菜盘。而那些菜盘却毫水渍地摆放在橱柜中,根本没动用过。也就是——林泽单纯只是怕自己饿,所以才做了宵夜,而根本不是他想吃。最后走的时候恐怕也是见自己在安静听歌,所以没打扰自己,轻手轻脚离开了。
夏书竹当然不是愚笨到一个大手大脚的人走进房间都不会清醒过来的女人,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他蹑手蹑脚进来,然后离开——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体贴细致呢。”倚靠在门沿的夏书竹喃喃自语,脸上浮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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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打车回家,到韩家别墅时已经是夜间十一点,那八十五块的车资付得林泽险些跟的哥大吵一架。闪身进了别墅大门,一眼就看见端了马扎坐在花园吃哈根达斯的韩艺。这丫头一见林泽回来,便是像老佛爷一般招了招手,娇滴滴道:“禽兽,来我这边。”
林泽抽了抽嘴角,还是老实巴交行过去。谁叫人家是雇主呢?那一百万已经预先答应给惠治病,林泽现在成了彻头彻尾的穷光蛋,就靠每个月的工资过活了。
“晚自习你又翘课,干什么去了?难不成在办公室美美睡了一觉?”韩艺甜甜问道。
“不是。临时有事儿,跑出去了。”林泽忙不迭摇头,他可不会让韩艺借这个理由带出更多话题。这死丫头一脑子鬼点子,让人防不胜防。
“这样啊——”韩艺挥了挥手,颇为霸气道。“去做宵夜吧,本姐饿了。”
林泽扭头就往厨房钻去,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道:“韩姐,工资要发了吧?”
“怎么了?你缺钱吗?”韩艺眯起眼睛问道。
“嗯,最近想去做个环切手术,手头有点紧张。”林泽漫不经心道。
“什么环切手术?”韩艺好奇问道。
“割包皮。”林泽扔下这句话就进了别墅。
“——”韩艺含着勺子的嘴张了许久,溜圆的大眼睛也是一眨不眨,最后一把扔了超好吃的哈根达斯,咆哮道。“禽兽,老娘要跟你决斗!”
“晚上吃鸡蛋面怎样?给你好好补补。”林泽脑袋探出来,猥琐地问道。
“老娘吃你个卵蛋!”韩艺跺脚,尖牙利嘴骂道。“祝你环切切了你的两颗蛋蛋!”
林泽忙不迭缩回脑袋,这位大姐未免太狠毒了一点。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也可以拿你的胸部跟我开玩笑的,我保证不会生气,还会把你的冷笑话配合得冷到谷底。
是夜,大风吹起韩家大姐的纯棉短裙,天上的星星像八岁正太的眼睛眨啊眨,窥视着裙内风光——
胡闹归胡闹,吃了林泽卤水面的韩艺还是让福伯把这个月的工资预付给了他,末了又跟林泽道:“你明天不是有事儿吗?不用送我去学校了,你忙你的。”
“这么好?”林泽睁大眼睛。
“本姐什么时候不好了?”韩艺叉腰。
“不过看来我要拒绝你的好意了。”林泽道。
“为什么?”韩艺问道。
“我打算先送你去学校,然后让福伯送我去找朋友,否则我自己打车过去,又不是很熟悉城区的路线,的哥肯定会绕我路。”林泽jīng明地道。
“就没见过你这么气的男人。”韩艺撇嘴鄙夷道。
“我这是勤俭持家,哪儿像你穷奢荒yín,昏庸道——”林泽反驳。
“老娘哪儿穷奢荒什么了?”韩艺质问。
“我刚才还看见你丢了昂贵的哈根达斯,还不算奢侈浪费么?”林泽言罢,也不再跟韩艺斗嘴,一面向花园走去,一面脱掉黑sè背心,一面——等等,林泽想起来了,他是穿衬衫出门的。那么——丢在夏书竹家了?
也不知道漂亮的班主任会不会帮我洗干净了还给我。那件衬衫可是我出席上流盛宴的唯一装备。现如今经济紧张,肯定不可能再买一件。想到这儿,林泽狠狠检讨了一番自己丢三落四的坏毛病。并翻箱倒柜找了一件花格子衬衣当明天上学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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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话,一大早为韩家姐弟做了早餐,等他们吃过福伯便送他们上学,末了林泽让福伯送自己去一趟——南门菜市场。
往常福伯在路上很少言语,这跟他本身的xìng格不关系。但今天,他却主动找林泽聊天,似乎对林泽的近况颇为关心。
“如果找不到好的医院,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几家。那些院长们跟老爷相熟,会尽力治你朋友的妹妹。”福伯一面专心开车,一面向副驾驶座的林泽道。
叼着烟,歪着头沉思的林泽淡淡道:“虽二傻是替神父挡刀子,但起因是我,如果我当年不找他们。二傻就不会死,她妹妹也不会孤苦伶仃。谢了福伯,我自己能搞定。”
“这年头像你们这种讲义气的年轻人不多了,现在那帮年轻兔崽子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