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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药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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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自己斩到的竟然是霍蒙的残影
    真没想到,霍蒙的速度竟然可以快到瞬间移动,在空中留下身体的残影,让自己一时间没有分辨出来,如今自己一招落空,霍蒙必定要抓住机会从自己身后偷袭。如果没有寒冰刃格挡他的拳势,就算自己现在将全部云力都集中都后心,也未必能挡得住他那全力一击。
    就在此时,刚才在众人看来已经被二先生斩成碎片的霍蒙,突然奇迹般出现在了二先生身后半丈之处,原本一身青衫眼下已然半边斑白,整个左边脸都蒙着一层蒸腾白霜,虽说这白霜此刻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随白气渐渐消散,可那模样还是颇为骇人。
    黑衣女子一惊之下,赶紧抹掉眼睛里的朦胧水雾,手心手背全都湿漉漉的,就连龙伯的袖子都被浸湿了一片。
    “开”
    霍蒙一声低吼,身子猛地震颤了一下,然后那覆盖了半边身体的白霜就砰地一声,被震成了粉末四散而去。
    这寒冰刃的寒气着实厉害,当它逼近身体的时候,皮肤下的血管就会突然开始膨胀,血液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似的要冲破血管的禁锢与那寒气交汇,连带着皮肤都被瞬间染红,麻痹冰冷的感觉直冲大脑,
    要不是他刚才移动的速度够快,体内的云力又及时封住了左边身子的重要经脉,将寒气阻挡在体表之外,使之没办法冻结沸腾的血液,自己这半边身子怕是就要废了。
    他抖擞了一下精神,毫不犹豫的挥出了早就已经握紧的右拳,携着呼啸风声轰向了尚且没来得及转身的二先生。
    “啪啦”
    霍蒙一拳砸碎了二先生身后的那层白霜壁垒,冰冷彻骨的寒气再度包裹住了他的右拳,宛如多情儿女的手臂一般蜿蜒而上,大有将整个右臂冰封的势头。
    对此早有准备的霍蒙,突然右臂较力,云力自手臂中喷薄而出,将整个袖管鼓胀开来,那些吸附着血液的白霜顿时四下飞溅,再也对霍蒙造不成半点威胁。
    可就这短短一息之间,二先生已经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寒冰刃呼得一下横扫到了霍蒙右侧,光滑透亮的刀身折射阳光正好照在他的侧脸上,刺得他不得不眯起眼睛,隐约可在刀身上看到自己鬓角的发丝已经被染成了霜白。
    寒冰刃近在咫尺
    北城门外的不少人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喉咙,身子齐刷刷的向左歪去,刘忠鑫将之看在眼里喜上眉梢,瞥见陈道之也捻须轻笑,口中“恭喜”二字几欲脱口而出。
    但就在这时,陈道之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刘忠鑫当下愣住,硬生生吞掉了蹦出一半的谄媚之言,放眼望去,顿时目瞪口呆。
    就在他刚才一错神的功夫,两个人的身形竟然已经错开,那柄原本应该割断霍蒙喉咙的寒冰刃刀锋,现在正被霍蒙用两只手掌合并着压在肩侧,而二先生则单手横握刀柄,脸上刀疤狰狞如蛇。
    承受着寒冰刃刀身上异乎寻常的剧烈震颤,二先生右手虎口已经迸裂,丝丝鲜红溢出手心,沿着刀柄星星点点清晰可见,却没有如想象中那般滴落,全部都被寒气凝结在刀柄处,血红上覆盖着雾蒙蒙的白色。
    霍蒙瞥了一眼二先生的右手,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眉宇间尽是胸有成竹之色。
    “我们就此罢手,先生以为如何?”
    二先生闻言勾起嘴角,脸上刀疤立刻被扯得动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胜负尚且未分,霍将军莫非要临阵退缩?”
    “呵呵,本将军本无伤人之意,先生又何必太过执着?”
    说话间,霍蒙的眼睛再度瞟向了二先生的右手,好像在暗示二先生其实胜负已见分晓,奉劝他最好就此作罢,不然……
    二先生突然哈哈大笑,无所谓的语气中略带三分不屑:“霍将军未免太小看在下了,这点血根本不配让在下看上一眼,却成为霍将军的说辞,实在是令人费解。莫非以霍将军之见,此番交手只是一场儿戏?”
    霍蒙淡然一笑说道:“哈哈,既然先生如是说,那本将军也就……不再客气了。”
    “好”
    霍蒙话音刚落,二先生就是一声低喝,眼中寒芒暴涨,双手握住刀柄猛地发力,颈下青筋根根暴跳,一股异常强大的云力瞬间被灌注于刀柄,引起寒冰刃的剧烈反应,如海浪一般的震动接连不断的自刀柄处震荡开来,一路袭向刀尖,振幅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几乎转瞬间便扭曲了寒冰刃笔直的刀身,看起来倒像一柄轻薄可折的软剑。
    振幅鸣叫着冲向刀尖,刹那间震开了霍蒙紧紧合拢的双掌,寒冰刃刀尖如鲤鱼的尾巴一般摇摆着抽离了出去,速度之快,破空声随之响起,空间波纹激荡而出,将两个人都逼得飞身后退
    电光火石间,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两个被弹开的人尚未完全止住身形,就又飞速的冲向了彼此,期间没有半点停顿,事发之突然令人瞠目结舌。
    这一回,二先生双手舞刀,一刀快似一刀,不过短短一息之间,就已经腕转如花刀旋出影,粼粼银光携着蒸腾寒气,遮天蔽日之势骤起,可他那双细长的眼中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谨慎和震惊。
    一丈开外,霍蒙以长虹贯日之势冲击过来,双拳回扣胸膛,一道金光自他胸口激射而出,瞬间大放异彩,绽出一大四小五朵金色莲花,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犹如四星绕日一般十字盘旋,大有让晴空烈日黯然失色之意
    “嘭嘭嘭——”
    漫天刀影顿时被金莲花冲击得四分五裂,莲光月影相映成辉,金花银火四下飞溅,相撞的威力之大,无论溅落在哪里都是坑沟立显,砰砰作响。
    两人激战之处,更仿若九天繁星齐齐陨落,奇异,壮美
    静悄悄的北城门外,顿时惊呼四起
    众目睽睽之下,金莲花所向睥睨直取前方,二先生堪堪劈出最后一刀,不偏不倚的砍在金莲花上,砰地一声巨响,金莲花粉身碎骨,化作漫天星雨纷纷扬扬,寒冰刃也脱离了二先生的掌控,宛如一条重获自由冲击九天的银白蛟龙,发出一声悠长的刀鸣,震人心魄。
    “噗”
    寒冰刃应声而落,斜着插入地面一尺有余,入口平滑没有激起半点尘沙,周围半尺之地瞬间蒙上一层霜白,只是那刀柄反复震动经久不止,令人目眩。
    此时,二先生堪堪退到寒冰刃的旁边,脚跟连连磕地才勉强止住了后仰的身形,他斜垂右臂于身侧,看了看滴落一路的鲜红血花,就将目光投向自己从不离身的寒冰刃,脸上顿时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惊骇之色。
    二先生,竟然输了!
    北城门外一片死寂。
    此时不论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将目光投向了二先生对面的那个青衫少年,他负手而立,看着二先生,朗目如星唇角含笑,整个人宛如一柄气贯九天之剑,锋芒毕露直指人心。
    商队强盗们望着霍蒙,捏紧了拳头也止不住双臂的颤抖,脸上一下红一下白,耳边是大先生那刻苦铭心一般的声音。
    “你们谁能战败二先生,便值得我出一次手”
    就在北城门外静得针落可闻的时候,有四个人已经悄无声息的隐去了身形,黑衣女孩拉着龙伯,青葱玉手在身侧摇来摆去,小嘴一刻也不停歇。
    “龙伯,那柄寒冰刃真的裂了吗?那可是十大名刀之一啊”
    “小姐,你别忘了,那莲花煞也是天一宗的镇宗绝技,练到大成可以一化百以百化千,心结莲花千变万化……上一次,他好像还只是刚刚入门而已。”
    黑衣女孩没有注意听龙伯的最后一句话,前面的那些话已经让她那红红的小嘴弯弯如月牙,凝出两个小小梨涡,煞是可爱,她时不时的回头望向霍蒙的背影,眯着眼睛自言自语。
    “哼别以为有绝技就了不起本小姐今晚照样收拾你”
    相对于黑衣女子和龙伯的轻松而言,北城门城楼上相继走下来的一老一少就显得沉闷许多,刘忠鑫亦步亦趋的跟在陈道之身后,脸上的震惊之色还没有全退。
    陈道之走在前面,脚下迈着方正的步子,看上去依旧泰然自若,可心中镜湖却是无风自起波。
    “看来,这条欲跃龙门的金鲤,还真是要那个人亲自出手才能镇得住啊。”
    刘忠鑫不知道陈道之说什么,可是他看到陈道之的身形停顿了那么一下,随即他自己也发现了异常,北城门外又有动静了。
    虽然知道不可能,他仍旧希望能听到什么出乎意料的结局,说到底,这商队的主人还是张千夫,纵使霍蒙打赢了二先生又如何?
    说不定他出了风头赢了面子,也就这么算了,怎么可能真的傻到逼张千夫那种煞星出手?
    他心头话音刚落,北城门外就又回归了平静,他侧耳倾听也没什么动静,嘴角不禁溢出一抹鄙夷,果然不出所料……
    “鹰扬军听令锁人”
    霍蒙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般劈在了北城门外。
    刘忠鑫身子一震,猛地回头,头刚刚回到一半,耳边就听到了数百男儿的豪迈之声。
    “是”
    “好,好啊……好一个鹰扬军统帅。”
    陈道之幽幽开口,继续脚下的步子,刘忠鑫定定的望着陈道之的背影,心中翻江倒海一般,他回头望了一眼北城门,喃喃自语。
    “这南平关,难道要变天了?”
    ※※※
    那啥,为了写药王,我憋了一年了,奈何这玄幻题材写起来确实生涩别扭,现在第九卷写到一半了,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删了怕不有三四十万字了,再这么写写删删的下去,我真是撑不住了,所以,开新书了,全当是换换脑子吧……
    新书是历史类,书名《大唐春》,写一个现代人穿越到开元二十一年的唐朝之后发生的故事,故事开始的地点在剑南道蜀州晋原县。书号下面有传送车,直接点击就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会把药王第七第八卷的稿子陆续放出来,其他的后续,只好以后再说了,目前全力新书中,重回历史类,写得很爽啊……
第四章突破大云师
    第四章突破大云师
    “什么?又他**没空房这些人有钱没处花了是不是?白天能出关的不出关,都他**窝在客栈等什么?难道南平关地面生出金子了不成,都等着挖金子啊”
    “客官客官,有话好说,消消气。Www!”
    年近六旬的老掌柜瞧瞧周围客人们的脸色,赶紧隔着高高的柜台,探着身子安慰起没住上店的客人,“客官您一定是赶着入夜之前才进关的,不知道今天咱这南平关发生了……”
    “我什么不知道?奶奶的,老子累死累活的赶了三天路,就为了赶在闭城门前入关睡个踏实觉,结果一连走了五家客栈都没有闲间,老子在南平关行走十几年了,还从没遇到过今天这么邪门的事儿老子就不信那*子窝也客满”
    满脸泥水的中年汉子一拍柜台,骂骂咧咧的向客栈外走去,他肩上扛着个大得离谱的包裹,腰间挎着一柄沉甸甸的大刀,老掌柜瞟了一眼他那裤腿上干裂的泥疙瘩,和早已经没了面目的泥巴鞋,就知道这汉子的确是赶了好些天的路,累得不轻,否则也不会光顾着骂人,连南平关的消息就没心情理会了。
    还没等那中年汉子走出门口,客栈外面又陆陆续续迎来了不少要打尖住店的客人,一见他们下马的下马,搬东西的搬东西,吵吵嚷嚷的往客栈里走,中年汉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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