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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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琴站在那个洞口旁,好奇的不得了,而且井里只有他们两人,更觉得有趣。
伍文定蹲在洞口前,先伸手推开靠在里面的一块大磨盘,这是为了防止小孩钻进去了,成年人都不一定在这么不方便情况下能推动这个东西。
孙琴也蹲旁边目不转睛,伍文定把她拉到自己身后:“里面现在需要换气,一直封闭的……不要闻。”
伸手用小棍子把金属桶子放进去,还得一点一点放进去,火苗开始都有飘忽,好一会儿才旺盛起来。
伍文定把电筒给孙琴拿着:“我给你变个戏法,千万别告诉人啊?”
闭上眼,吸口气,全身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缩骨,当年至空在寺里学来的苦功,老让他拿来钻狗洞行窃,其实骨头是没什么变化,主要是通过筋肉的调整,让骨骼之间的间隙变化,能个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身体也更柔软。
孙琴差点没叫出声来,捂住自己的嘴,看伍文定变得好像苗条了不少,然后低身扭来扭去的,居然就从那个小洞钻进去了。
她自忖自己是进不去的,就赶紧趴洞口拿电筒照里面。
其实里面不算太大,高不过两米,宽深也就两三米,在洞壁上一米多高的位置挖了不少坑,一个一个的金属器皿就整齐的放在坑里,伍文定正凭着小桶子里的火光,细细的观察这个想念过几百年的旧地。
这个阶段的至空,还停留在金银就是钱的简单思维中,专心偷了不少金锭,金银首饰也是主力搜刮对象,一些金属瓶罐主要就是用来装首饰的,金锭用布包着也码在一些坑里,没有瓷器,没有字画,伍文定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些包金锭的布没有什么保存价值,就拨开取出一块,是五两的高翅锭,历经数百年,稍微用手一擦就泛出黄铜色的暗光。
想想就蹲下来在洞口,递出去给孙琴:“明代的金锭,你先拿着玩……”
孙琴也是看清楚里面没什么危险了,接过以后乐得不行,爱不释手的翻来覆去看,电筒都不照里面了,就专心看这个金锭。
伍文定对步话机喊话让次仁把包装袋递过来:“没有问题,东西都在……”
外面有点小欢呼的次仁和几个人用绳子把一扎装着海绵包装的黑袋子从井口递下来,突然觉得头上光线大暗的孙琴还吓了一跳,才站起来接过袋子,给伍文定塞进去。
伍文定把十七个瓶罐,细致的包好,里面的首饰小件也照例都不取出来,只是用海绵轻轻的塞进去固定一下,然后装进提包里一包一包递出去,孙琴把提包就放到从井口垂下来的篮子里吊上去,最后是二十来块金锭分别包裹装在一个包里,自己双手合十拜了一下,才又缩身出去。
先把孙琴顶在肩上送出去,自己一拍井壁就跃出去。
把数量给次仁交代了一遍,有两个带点僧人特征的先过来给他敬拜一番,才指挥人把东西装上车,最后这十来个汉子上了三辆面包车直接就开走了。
次仁介绍他们会连夜直接赶回成都集团总部,还有不少人手沿途会加入,直到完整交给负责清理保养的僧人。他自己倒是一副大功告成,如释重负的表情。
伍文定肯定:“你们做得很好,应该说是比较顺利的,接下来就把这里当成一个工厂好好的操作了,我还会通过集团那边提供一些产品过来生产,力求把这里真正的打造成为我们面向北方的一个生产基地和物流基地。”
次仁跟接受了什么政治任务一样严肃:“物流公司已经在附近也征了一块地在修仓储场地了,我们一定会好好干出点成绩的。”还双手合十躬身行礼。
伍文定也不多呆,免得遇见什么人认出这个去年来过的什么建筑学院学生。上了一辆面包车,次仁又陪着就回了酒店,叮嘱次仁几句以后就告别上楼了。
孙琴这边上车开始就握着那个小金锭,到了房间才把手伸出来张开:“给我解释一下?”
第一百一十三章 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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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定伸手拿过那块小金锭:“事情就得从前年夏天说起了……嗯,就是你考上大学那年……”
孙琴有听故事的渴望,连忙坐好。
“我在草原上认识了米玛,还认识了一位高人,把毕生武艺灌顶传授给了我……”伍文定挑重要的说。
孙琴没好气:“你是不是还掉下了山崖?那位师傅嘱咐你要好好待他的女儿?别欺负我没看过武侠小说!”
伍文定无辜:“好吧好吧,简而言之,我认识了嘉德集团的人,帮他们追回以前失散的一些古玩文物,这些东西都用来做善事了,上次香港拍卖的就是一些,我和米玛也一起出去找到过一些。”
孙琴的关注点不一样:“米玛?你什么时候和米玛单独出去过?”
伍文定解释:“去年春节的时候……就差不多这些天。”
孙琴眼珠子转:“哦……你说过,就是米玛拔得头筹那次嘛。”
伍文定赔笑:“顺其自然嘛……”
孙琴懒得回话,走到床上趴好:“过来给我捶背,在井里累了。”
伍文定连忙过去,温柔的帮忙舒筋活血。
舒服了好一阵,才听见孙琴的声音从被单里传出来:“你……你和她们做……有什么,什么感觉?”
伍文定手上还是没停,继续在孙琴的背上推拿:“感觉?这个还是有个体差异吧,我的感觉肯定很好,我看米玛和陶子也还满意……”
孙琴的声音有点迟疑:“我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有什么?”
伍文定有点发愣:“有什么?我可不觉得有什么,这样很好啊。”
孙琴语速快了点:“你就不想和我做什么?”
伍文定笑:“想啊,怎么不想,不过我更想你和我一起想才做嘛。”
孙琴问:“她们很想?”
伍文定尽量低调:“每个人的侧重点不一样嘛,米玛就跟你说的一样,有点盲目,什么都觉得我好就好,陶子是瞻前顾后惯了,这件事就有点豁出去的意思。”
孙琴带点酸味:“我呢?”
伍文定想想说:“我们俩是很有感情的,其实你才是我们四个人当中最理智的一个,呵呵,有时不免想得其实多了点,我只想说,我一定会好好爱你,过节前那种错误我一定避免再犯。”
孙琴不说话了,呼吸放得很平静的享受按摩。
晚上睡觉的时候,孙琴有点搂得很紧的感觉。
也没有再去少林寺了,就在郑州呆了两天,就直接飞回了重庆。
直接开停在机场的车回家放了行李,陶子不在家,看看时间还早,中午两点过,干脆两人又假模假样的去上课。
路上孙琴玩头发:“有点想陶子吧?”
伍文定点头:“米玛还稍微好点,毕竟这一年多经常不在一起,陶子天天都看着的,几天不见就想了。”
孙琴难得探讨这么深层次的东西:“你说这是因为习惯还是因为感情的原因?”
伍文定说:“应该感情是起因,习惯是巩固吧?”
孙琴笑:“我对她可没感情,光有习惯,怎么也会有点想?”
伍文定沉思状:“也许你没有同性恋的潜意识?”
孙琴笑着没好气的拿自己座位上的小抱枕去打他,这是陶雅玲的爱好,她觉得开车腰眼有点空,就把家里的两部车每个座位都配了个好看的小抱枕,大家都很喜欢。
还是把车停在画室下面,没有看见小红车,两人就去教学楼,孙琴叮嘱下课早点去接她。伍文定点着头就去教室了。
陶子果然在这边画画,看见伍文定眉毛一挑,就打算站起来,伍文定连忙过去,绕到背后搂住她,使劲的亲了几下,画板挡住没什么声音,感觉到陶子也很热烈的回应。
伍文定伸腿勾勒个板凳过来坐下,手还抓着陶子的左手:“好想你……”
陶子有点红脸,小声:“我也想。”右手还试图去画画,实在是没有办法集中精力。
伍文定就不说话了,拉着手在一边笑眯眯。
陶子问:“事情还顺利?”
伍文定点头。
陶雅玲也开始有点笑了:“孙孙呢?”
伍文定说:“去她教室了,我本来喊她在家休息一会的,她说也有点想你就一起来学校了。”
陶雅玲不领情:“我看是舍不得你……晚上吃什么?”
伍文定耍流氓:“吃你。”
陶雅玲有点吃不消,拿笔顺手就在他脸上画个叉,还好是水彩,很好洗掉。
所以伍文定也不慌着去洗脸,还是笑嘻嘻的拉着陶子温度越来越高的手。
被一把大叉对着的陶雅玲过了一会终究是有点不习惯,还是拉着伍文定出去洗脸了。
因为采光都被两边的教室挡住了,专业教学楼的走道都有点空荡荡的,阴暗暗的,洗手台在楼道头,所以刚走到头上,陶子就转身一把抱住伍文定抬起了头。
伍文定也有点急不可耐的吻上去。
陶雅玲是有点热烈,心里也感觉这两三天好像离开了好久,也许是生理期要到了。
以前一般都是唇舌动作,不自然无意识的手也在伍文定背上乱动,大腿更是贴上去自己磨磨蹭蹭的。
伍文定给挑起了火,原本在背上的手一路滑到陶子的臀部使劲,还往自己身上紧了紧,却只换来两声低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很有点火上浇油的味道。
伍文定干脆伸手拉起陶子的大腿,然后是另一边,就把她盘在自己腰上,往楼道上走。
本来他们的教室就在六楼,上面就是天台了,伍文定一边走一边把手顺着陶子的牛仔裤后腰溜进去动作,把门推开,一阵风倒是把陶子吹醒了。
陶雅玲才发现自己上衣都有点拉开,正盘在伍文定身上,不禁有点吓住了:“你要干什么?”
伍文定恶狠狠:“叫吧,没人来救你的!”手上还不停。
陶雅玲一张脸红红的带着高温,还好有点风降温,还是忍不住随着伍文定的动作呻吟了了两声:“你个死人,哪有一亲热……就要做什么的?”
伍文定抱着她:“你看你现在这么迷人,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啊。”
陶子笑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又调皮……”手上愈发搂得紧了:“好舒服,这风吹着……”还指挥伍文定抱她去天台边看风景。
伍文定一边走还不满:“您这兴致怎么说走就走,把我搞得不上不下的。”
陶子伸鼻子在他脖子上摩挲,声音很小:“老公……等晚上嘛……”
伍文定都有点喘粗气了:“你这是叫我怎么忍得住?要不去画室那边?”
陶子越发欢喜:“那……那给你摸摸?”还把胸口给送上去。
伍文定差点没脚发软,使劲把陶子往自己身上摁,好一会才觉得清醒点:“哼!今晚上不放过你!”
陶雅玲舒坦的一手搂他脖子,扭身看远处的风景:“没怎么上来看过,还不错~”其实很一般的风景啦,只是站得高看得远,主要还是心情更不同而已。
伍文定不凑趣:“我脸都还没洗!”
……
最后可能真的洗晚了点,好一阵搓搓才把颜料洗干净,可是伍文定一张脸就有点红彤彤的了,下楼的孙琴看见了很是惊讶:“你给辣椒呛着了?”
陶子有点不好意思:“刚才在教室我拿笔画了几下,洗干净就这样了。”
孙琴瞧不起:“你们俩都多大了……”
陶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