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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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倾心?
好吧,爱慕也只在情窦初开时,谁没有个少年时?
本来早已死心,万万想不到,出狱后,第一天就听到了对方来到了F市的消息,原本死寂的心,燃起了熊熊大火,二爷,多霸气的称谓?如果是曾经,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见上一面,随着年龄的增长,自知之明也增长了。
那种男人喜欢的女人无非就是温柔似水,气质大方,吐气如兰的女子,绝不是她,而她也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强行改变自己,这种人,只可远观,不可触摸,不是她的,又何必强求?
只是……犹豫片刻,程七不动声色的吩咐道:“我们目前最大的目标就是骆炎行!”一想到这三个字,再次阴狠的咬牙。
“哼!我们等这一天,等五年了,这五年,我们不是不将帮会发扬,而是不想擅自出动,就等您出来了,说来也奇怪,这个骆炎行自从五年前闹了那么一出后,再无关于他的事迹流传,反倒是当年更像是他为二爷在做事,因为刚做完大扫除,这个二爷就现身F市了!而他,只是偶尔出现个一两次。”麻子憎恨的吐口水,这次看他怎么死。
程七冷笑:“那就是二爷身边的一条狗了?你们先放下手里的工作,给我地毯式搜索骆炎行最近的动向,等老子这口气吐了后,再去拜会拜会这个二爷!”不容拒绝的发布完命令,径自走向了那辆惨不忍睹的面包车。
二爷……光是想到和此人见面,就热血翻滚,天知道暗恋了十多年的人就要出现在眼前有多振奋。
“啊?拜会他做什么?”麻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姐不是向来对别的帮会不屑一顾吗?特别是那些高于飞云帮的团体,按理说,这个二爷她应该鄙夷吧?太反常了。
“是啊大姐!干嘛要拜会他?”
程七暗骂了一声糟糕,暗恋这种事,岂能说出?堂堂飞云帮帮主,哪能和那些俗人画上等号?岂不是笑掉人大牙?尴尬的转身挑眉道:“不是你们自己说如今各大黑帮都被他控制了吗?咱们想要崛起,怎么着也得去打声招呼吧?否则人家该说我们不懂规矩,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如此,呵呵,大姐想得真周到,好了,我们先回家再说!”麻子并未多做怀疑,狗腿的上前来开车门,几乎看到大姐那一脸的振作就无比欣慰,不愧是大姐,一出狱就想着如何复兴,看来飞云帮要起死回生了。
某女吊儿郎当的站在车门前,迟迟不肯踏上,搞得后面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别看大姐身子单薄,干个十来个壮汉也是弹指间的事,一拳头下来,铁头功也能成烂泥。
程七想的却是心心念念了五个年头的仇敌,一口恶气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压得全身神经都跟着交织,不吐不快,当年那男人好歹也是总局长的二孙子,市长的二儿子,如今恐怕地位也小不到哪里去,老总?会长?
想起仇人,总是分外眼红,双手叉腰,转身勾唇邪笑道:“既然是重头再来,那么从今以后都不要叫我大姐了!”
大伙不解的齐声问:“那叫什么?”不一直都是大姐吗?
程七孤傲的仰头,瞅着天边激励道:“叫程主席!”隐约中,比那骆炎行不知道高出了多少个档次。
全体呆滞。
麻子抿抿唇,笑得比哭还难看:“大姐……程主席,虽然我知道不该问,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有什么寓意吗?
“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落魄至此吗?那是因为没有一个响亮的称号!”程七扬起拳头,好似在对天起誓,从今天开始,定要脱胎换骨,飞云帮总有一天会杀出亚洲,冲向国际。
卢冰木讷的抓抓后脑:“那叫叮铃咣当不是更响亮吗?”
嗖!
冷下的眼眸瞬间扫过去,一副‘你白痴啊?’的模样。
卢冰迅速垂头,完了完了,大姐生气了,献媚的指向车子:“大姐……程主席,先上车!”
“哼!”某女瞪了男人一眼,这才犹如皇帝般踏上车门。
车子安稳的行驶在蜿蜒大道中,为寂静的山间增添了一份小小色彩,而车内并未表面那般平和,程七面无表情的双臂大张,目光淡漠的瞅着前方向后翻飞的泊油路,车间内的座位全部被搬除,依旧拥挤得水泄不通,胖子金鸡独立,麻子扛着程七一只胳膊,深怕后面的弟兄以下犯上撞击到她。
副驾驶座上,东方铭怀抱着一男子,莎莎蹲在其脚边,整个车内臭气熏天,不忍目睹。
‘呲啦!’
忽地,一个急刹车,全体大呼着向前倒去,程大主席差点就这么腾空飞向玻璃窗,咬牙切齿的忍下心中怒火,继续无表情的闭气,随着一张邪魅的容颜被玻璃窗蹂躏得鼻青脸肿后,终于对残酷的现实落下了悲伤的泪水。
当年哪次出门不是大批豪车护卫?背后持枪的手下多不胜数,一眨眼五年过去,咋就……偏头看看往日极为风光的兄弟姐妹们,穿的都是什么玩意?有的脖子上还有着污泥,麻子的头发更是几天没有梳理一样,莎莎的嘴角还有着污渍……
人人畏惧的飞云帮,竟然沦落至此,情何以堪!
第003章 迫不及待
日落西山,霞海底,F市某破旧小区内,程大主席脚踏人字拖,手夹烟头,出神的坐在四合院中唯一一张贵妃椅中做着思考,微眯的凤眼面对夕阳,时不时像叹气般吐出云雾,翘起的二郎腿偶尔摇晃。
就眼下的势力,拿什么与那昔日总局长二孙子对抗?再说了,人家与黑道二爷素有来往,真打起来,人家拿枪,她拿什么?锅铲子?一铲子我切死他,还是马桶刷子?一刷子我……
亲娘啊,光是想想那场面就……
“噗咳咳咳!”一口来不及喷出的烟雾呛得接近休克,烦闷的扔掉烟蒂,该死的,好在老爹已死,否则非从坟堆里爬出来扒了她的皮。
好好一个帮会搞成这样,情何以堪?
得,也别怨天尤人了,怪只怪那二孙子过于狗腿子,定是听说二爷将要在此地发展,才帮着警方铲除了大批黑手党,遥想当年,单枪匹马闯出一片天地,一世心血,一夜毁于一旦,并不觉是自己技不如人。
若那二孙子有本事来正面交锋,哪里容得他如此嚣张?阴险,狡诈,无耻,卑鄙……
哼!跟老娘玩心眼,就玩死你丫个缺德货。
他会走阴险路线,她岂会不如法炮制?无法正面交锋,那就来点邪门歪道,听说当年被搞进监狱里的可有三十来位黑手党领头人,提前出来的也少说有十余人,为何都不见报仇呢?(作者的话:因为都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他们怕他,她可不怕,再怎么说,也是混世魔王程咬金的后人,小魔王,自小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谁唬谁呢!
“姐姐,送给你!”
就在这时,莎莎捧着一束金黄色野菊花温顺的蹲在了程七身边,两个大大的辫子高高束起,配上一汪秋水般的大眼睛,和那纯真无邪的眼神,真似一位十岁不足的小丫头,美得人神共愤的脸蛋透着浓浓笑意,洁白的连衣裙让其像极了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本来浮躁的心,在看到女孩时,瞬间安静下来,怜爱的伸手接过花束,轻叹道:“你为什么总是那么无忧无虑?”这一点,着实让人羡慕,从小就未见这丫头脸上有过忧愁,除了当初被抓走时……
“呵呵,因为有姐姐在,我就开心啊,每次一想到姐姐,做梦都会笑醒!”莎莎眨眨大眼,姐姐就是她的一切,当初若不是姐姐收留了她,或许早就饿死在火车站了,其他哥哥姐姐大多数都是没爹没娘的孤儿,而她,明明有父母,却要将她抛弃,没关系,有姐姐就够了,姐姐就是她的父母。
程七很是喜欢女孩的不气馁,不颓废,曾经多少次摔倒,爬不起,都是这小丫头给了她力量,一个智障儿都能对未来抱着幻想期待,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不行?
“七姐……程主席,有消息了!”
欢聚一堂的餐厅,围坐木桌的一群人快速放下碗筷,望着门口气喘吁吁的三人,程七振奋的瞪大眼阴笑道:“说!”
麻子拍拍胸口,冲到餐桌前端起一碗水咕咚下肚,这才喘息道:“我们拿着帮里一半家产向道上的人打听到明日骆炎行会到冠岩岛,好像是去做非法交易,累死我了!”粗略的抹了一把黑斑满布的脸蛋,或许是极为丑陋一族,所以穿着一向随意。
卢冰和东方铭齐刷刷点头,表示消息可靠。
东方名是程七最大的心腹,他做事小心谨慎,他说没错就定没错,程七知道这个冠岩岛,处于内海正中,往日也在那里进行过交易,警方很少去那里巡视,作奸犯科最佳地点,小手摸向下颚,不久嘴儿邪恶的翘起,冠岩岛,那里可是时不时浓雾大起呢。
“你们知道这骆炎行的容貌吗?”这才是关键,抓错人,不是白费心机?
一位大汉站起举手道:“我有幸目睹过一眼,与你们形容的二爷倒是有几分相似,绿眼睛,穿着大多是西部风格,很好认!”
绿眼睛?程七沉默了,无法接受仇人与崇拜之人有着相似的特征,这么说来,骆炎行也是有一半西方血统的,这么一来,他与二爷认识也不足为奇,哼,不还是一条狗腿子吗?这是天赐良机,连老天都站在她这一方,可不能错失。
捏紧筷子,想着一系列的万全之策,冠岩岛、浓雾……
‘啪!’
大力拍击桌面,隐忍住满心的兴奋,命令道:“东方,你立刻去给我查明日的气象,不得有误知道吗?”即便是想报仇想得脑仁发疼,可兄弟的性命首先要保全,没有浓雾,那么只能容那机会从指尖流失。
东方铭摇摇掌中的手机,给了一颗定心丸:“回来时,我们早已查明,明日下午五点十分左右,整个冠岩岛都会起雾,且还是百年不遇的大雾!”
某女双目圆睁,木讷的落座,老天爷爷,此大恩大德,他日必定拜谢,骆炎行……骆炎行……,五年了,老娘盼了你五年,每分每秒都在想着如何搞死你个混球,没想到出狱的第一天,梦想就实现了。
完了完了,心脏跳跃的速度超出了负荷,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喝他的血,抽他的筋,拆他的骨,这口气不吐出,这辈子她都不会振作,为了大伙的将来,想不干都不行,活了半辈子,从来没这般激动过,定是老祖宗保佑,你们放心,但凡我程七有出头之日,定在F市盖起一座参天大楼,为你们在顶楼盖上一座佛堂,日日礼拜。
我他妈就是福星转世啊!
“七姐……程主席,可我们真有把握抓到人吗?”麻子有些担忧,听说那骆炎行带去的人还不少呢,一千多个,再看看他们,眸子在屋子里两张圆桌上扫过,一群歪瓜裂枣不说,就是人数,人家一人一指头都能戳死他们。
程七讥笑:“古人云:胜败不在人多!”闭目仰头深深的吸气,都仿佛闻到了从那二孙子身体留出的血味了,爽!
全体抓后脑。
“哪个古人说的?”在古代,不是人越多越好吗?
“这个打仗呢,靠的是脑子,不是蛮力,再说了,我们只为一人,又不是要干掉他所有的手下,我说行,就一定行!”豪迈的端起碗一鼓作气饮下,末了舌尖狠毒的在嘴唇上一扫,现在不搞,要等待何时?
大伙也确实报仇心切,大姐向来是说一不二,又说到做到,其实就算是死,五年的鸟气也值得,麻子赶紧坐在桌前抢过一碗饭大口朵颐:“那行,我一会拿着最后的一笔钱去给大伙一人买一把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