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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纯禽黑道教父-第48部分

小说: 纯禽黑道教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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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还慢,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骆炎行没有照做,依旧乌龟一样的速度:“安全第一!”

“一直直行,您放心,有我在,绝不会出错,慢慢来,按照这个速度,前方五米左转……”

男人按住连车耳塞,里面有着高科技路线距离提醒,加上邱浩宇的辅助,还别说,真就这么开到大马路上了,比起邱浩宇的一本正经,倒显得悠然自得许多,确实,浩宇的能力,他从未有过质疑。

“一直直行,行哥,您看人家步行都甩你一大截了,要不咱就真出点车祸什么的,顺理成章不用再用开车来掩人耳目!”这样太危险了,撞到人倒没什么,这要跟别的车撞上,了不得,偏偏对方又向往热爱正常人的生活。

时不时搞点刺激出来,车是您能开的吗?平时几分钟可行驶完的地方,对方却用了半个多小时,给他也搞出了一身冷汗。

“这种速度,没人会往上撞,目的地,百花苑!”

无需多说,邱浩宇就知是去找谁了,想到程七,自然想到飞云帮,想到飞云帮,那么某些人已经印入脑海,说起来也好几天没见过了,不知道现在过得如何?

‘砰!’

“邱浩宇,你在搞什么?”

邱浩宇一愣,再看时,屏幕上是车头与电线杆接吻的画面,庆幸骆炎行的车速不是那么快,应该……绝对不会有大碍:“大哥不是,我错了,后退,右转一米直行!”都说了直行,您自己非往电线杆子上撞,怪得了谁?

可怜了宝车。

骆炎行压下怒火,继续乌龟赛跑,又平安无事一小时后,耳朵里传来急速的欢快声……

“沟沟沟……”

男人颇为好心情挑眉,好似小时候那样,扬唇道:“哦内哦内哦内哦……”

邱浩宇见对方不但没停下,反而还跟着哼曲儿,双目圆睁,来不及了。

“砰!”

“邱浩宇!”

惊天怒吼,响彻云霄,邱浩宇扶额颔首,后笑着仰头道:“我错了,对,后退,继续……”

耗费了三个小时,成功抵达程家大宅前,熄火,推开车门。

“一直前行……OK,停,左转,十米……停,右转坐下,我去洗手间,您就先在这里等吧!”拍拍心口,总算任务完成,待会还得送老人家返回呢。

男人因为一路顺风而颇为自豪,唇角一直高扬,掏出手机直接拨打过去,道歉嘛,总得拿出点诚意,光一通电话太敷衍。

‘接电话,快接电话,再不接电话老子砍死你,接电话,快接电话,再不接电话老子砍死你……’

“唔!”

昏暗的房间内,女人郁闷的拿过枕头将头蒙盖,奈何讨厌的铃声响个没完没了,顶着熊猫眼坐起身,先是拿过闹钟一看,我靠,凌晨两点,睡得正熟呢,咬牙切齿的接通:“我不管你是谁,最好有事,否则天涯海角也……”

“是我!”

两个字,阻止了咆哮,程七怔住,骆炎行?如此性感磁性的声音,谁能模仿?清醒了大半,抓抓炸毛鸡一样的头发,沉声道:“拜您所赐,差点痛得失眠,好不容易睡着,您又让我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如果只是为了折磨我,您老做到了!”

手肘已经紫黑大片,好似有几万只食人蚁正在啃食骨头一样,非痛能解释,果然,某些程度上来讲,她还是搞不过这个二孙子,最起码她没办法搞得他夜不能寐。

以此证明,如今这个社会,拼的是脑子,不流行流血了。

“出来,我在外面!”

后是一阵盲音,程七狐疑的盯着手机看了半天,外面?哪个外面?如梦初醒,掀开被子跳下床在窗口看了看,嘿,还真在下面,大晚上他来干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直接穿着宽松睡衣冲下楼。

大铁门外的长条石凳上,男人正抽着闷烟,旁边搁放着一堆急救品,程七大概猜测到了对方的用意,又开始黄鼠狼给鸡拜年了,该不会是突然有事求她吧?有意思,开始装地主,上前乐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看!”

帮他?见鬼去吧,落井下石都是好的。

骆炎行懒得和她争辩:“过来!”

“有话直说!”最讨厌拐弯抹角了,但人还是走了过去,并肩而坐,猜测到对方是有求于人,心情顿时大好。

某男面无表情的拉过女人的左手,见对方明显一颤,原本无用处的瞳孔中出现了一丝心疼,拿过紫药水笨拙的涂抹,样子极为小心,深怕手法过重,却依旧触碰到对方能承受的底线,又一阵哆嗦后,拧眉道:“我轻一点!”

程七确实被搞得疼痛难忍,但有一件事完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艾玛,牛人啊,老兄,您是习惯这样看人呢,还是脑子被驴踢了?

邱浩宇关注到了程七的表情不对劲,他能理解,因为那受伤的手臂离镜头最少有一米的距离,我说大哥,有您这么上药的吗?

的确,骆炎行的模样不像是在给人上药,更像是那中拿着放大镜,举着古董来回研究的专家,凤眼微眯,低垂,笔直的对着伤处,标准的骄傲孔雀,总是俯视看人。

照例说这个上药吧,最起码脸部距离伤口不可超出七厘米,否则是大大的不敬。

某女心里那个恨啊,觉得她的伤口太难看?搞得跟在给得了猪瘟的猪看病一样,一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但对方又如此的小心翼翼,一脸担忧,不像是来找麻烦的啊?或者这就是他的处事方式吧,可以忽略不计。

上完药,后拿过纱布将手肘给一圈一圈的缠绕。

“受伤了就不知道上药?”好在他想到这种女人绝不会爱惜自己,否则再磕绊一下,真将筋给废了,也就可以去截肢了。

程七冷哼:“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意思了!”看来并没事求她,否则早说了,那就是单纯的来上药?大半夜?他到底想干什么?又是为了那两个月?

骆炎行边缠绕边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解:“我并不知道洗手台会离那么近……”

“你眼瞎吗?会看不到?当我程七这么好骗?”说谎都不会。

男人并没在意女人的出言不逊,大概是自知理亏吧?冷冷道:“我说没看到就没看到!”

“你这人也太霸道了吧?我说看到了就……”

“闭嘴!”

该死的,居然跟她来装傻这一套,目的是什么?真的没看到?不像在撒谎,因为根本就无所图,心里稍稍划过丁点暖流,还算有良心:“那我也告诉你,我也是无意的,就是轻轻推了她一下,宫斗看过吗?很多女人为了争宠,都会故意自己伤自己,然后嫁祸给别人,就是一个小娃儿,被那么推一下,也不至于栽倒吧?”

这罗晓晓为了得到这男人的怜惜,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要不是先撞击到洗手台,恐怕脑浆子都出来了吧?她都不痛吗?

“无缘无故,陷害你?”骆炎行分明不信。

“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之你爱信不信,我程七,顶天立地,又没喝多,你看我现在,像喝多的样子吗?而且我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谁,罗晓晓,她老子可是军区一号首长,我飞云帮现在最怕什么?就怕自找麻烦,我会那么傻主动惹她?”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邱浩宇点头:“还别说,真是这么个意思,可那罗晓晓向来爱美,就算要撞,也不会往脑门上磕吧?是会毁容的!但程七也说得没错,按照她的性格,和在乎帮派的程度,就是给她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去招惹罗首长,目前唯一的可能就是罗晓晓本是想博取您的同情,只是没想到会滑倒!”嗯!这是唯一的解释,看来自己还有做柯南的本事。

骆炎行这才幡然醒悟,更加内疚了:“你们女人怎么这么虚伪?”为了得到男人的垂怜,不惜残害自己?

“说谁呢?别把我和那种千金小姐画上等号!”她才不会为了哪个男人自残,身体发肤父母,这个罗晓晓,她想了一晚上才想到对方是无意滑倒的,看来以后不能随地洒水,好在是罗晓晓,万一是哪个大人物,定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男人摇头轻笑,如果她能为了他争风吃醋,那感觉也不错,可惜……旗奕,想到旗母那尖酸刻薄的话,他觉得他还是有希望的。

程七傻啦吧唧的盯着男人的笑颜神游太空,纳闷道:“你……真喜欢那个总是狗眼看人的官小姐?你受得了她?”反正她受不了。

骆炎行扬眉:“那你又真受得了旗母的歧视?”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又扯到旗妈妈了?废话,当然受不了。

不是吗?难道猜错了?不是旗奕?那是谁?东方铭?还是卢冰?又或者依旧是莫忠贤?莫忠贤,难道她还忘不了他?那这就不能问了,先不说莫忠贤做过的种种过于伤人,且如今又被她给阉了,转移话题道:“我和她,只是……”沉默了一下,又摇头道:“朋友也算不上!”

男人如此认真的回答,仿佛时光倒流,一下子回到了十七年前,程七也像当初那样单手抱住膝盖,安静的凝听:“你一点也不喜欢她?”那还那样护着?

“生意上用到了她的父亲,至于喜欢,连你这种随性所欲的人都不喜欢,我自然无法接受,所以拒绝了联姻!”即便没有程七,他也不会娶一个娇生惯养,只知道命令人的女人,不是自找没趣吗?

程七嘟嘴,就说嘛,堂堂一个黑帮大哥,哪能如此没眼光?自言自语道:“性服务女郎?还是包养的情人?”

骆炎行一头雾水:“你在嘀咕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想到像你这样的人物,最少也有几个情人什么的吧?”该死的,这破嘴,问这个干嘛?既然问都问了,干脆打破沙锅:“那个那天……你该不会刚好正和……正那个完吧?所以大白天还洗澡?”

气压仿佛刹那间变得低沉,好似正处于海拔高达九千米之上的珠穆玛拉峰,氧份缺乏,呼吸断断续续,漆黑晶亮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男人的侧脸,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哪个?”骆炎行条件反射的问。

“还跟我装呢,放心,都是成年人,我不会笑话你的!”装得还挺像。

触及到‘成年人’这个话题,骆炎行自然不会不明白,这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白天洗澡就是干那种事?烦闷道:“思想龌龊!”她也不想想,把他都打得肋骨都差点断裂,即便有心也得有力才行吧?

况且他像是白叶成那种人吗?

程七张口,合不拢嘴:“可是我明明看到杯子上有唇印,还是红色的!”

“你见过谁会和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解释到一半,才发现这个话题是多么的无聊,后不再言语,他干嘛要跟她解释这个?

同父同母……她是记得他有个亲妹妹,一岁时被继母差点扔海里淹死,后被他舅舅给救活,后就再也没听说过关于那个‘妹妹’的事迹,误会了?怪不得她,毕竟这种男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孤僻,除了一帮兄弟,便再没有多余的朋友,突然出现个女人,鬼才不会多想。

心里那口气瞬间消失,可这又能如何?罗晓晓他看不上,也不代表能看上她吧?见{“文}手肘的{“人}部位已经{“书}被缠得碗口{“屋}那么粗,嘴角一阵抽筋,因为那家伙还在缠,我说,别缠了,否则急了,是不是非要把正卷都缠完才罢休?

骆炎行并没将心思放在这上面,仿佛只要缠完了,对方的伤才会淡化,思绪拉远,怀念道:“还记得那时候,有一次你做噩梦惊醒,我们也是这样坐在院子里的!”

“是啊,一晃眼,都十七年了,没想到你小子居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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