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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深夜,我在马路上救了一个美女-第51部分

小说: 深夜,我在马路上救了一个美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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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也似的追去,可才窜到外面,却看到小薇已纵身从楼上跳了下去。

上帝啊,这里是九楼啊!!!

小薇————————————

我歇斯底里的哭喊在整幢大楼里回响,凄厉而绝望!


在歇斯底里的狂吼声中,我把自己惊醒了,尽管空调丝丝作响,但我整个人都是虚汗淋漓。

我瘫软在沙发上,浑身一悸一悸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突然响了。

我根本不想接,但电话铃一记复一记,不罢不休。

我只好接过电话:喂?

居然是张经理的电话,他说:小周啊,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我慌忙坐直身子:哦,张经理啊,我刚才有点事。

嗯,你过来我办公室一下!

噢好的!

挂掉电话,我有些纳闷,又有什么事了?忽地心中一动,自己昨天后半夜打电话给他问小薇家里的电话,说不定他是过问这个事了?

忐忑中,拿张纸巾擦一擦自己脸上的汗,就去张经理的办公室。

张经理,您找我啊?

嗯,坐!张经理放下文件,挥了一下手,说:最近工作怎么样?

我就在他对面坐下,说:很好的。

唔,裘科长出去好久了,你们科里的工作压了不少,今天你先代她处理掉,该签掉的签掉,该重交的退掉,拿不定主意的,要么电话问她,要么来问我也行,马上到月底了,这工作不能再压了。

是!我唯唯诺诺。

张经理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拿出一支烟,点上,吞吐一口,缓缓说道:这次和裘科长一起,去考察好几天吧?

我心里一沉,娘的我怎么听这话都不对路数啊,酸儿叭叽的?该不会吃起酸来了吧?

我嗫嚅着:呃,是的,好几天呢!

张经理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说:情况怎么样?

这话问得高深,明里是问我考察工厂的情况怎么样,暗地里恐怕是在射影我与裘科长之间情况怎么样吧?

我说:他们那边对我们这次考察很重视,还专门开了各部门联席会议,他们的产能基本可以保证我们的需求,而且,他们的老总也作了这个承诺。

张经理嗯了一声,拿下烟,开始捻着蒂儿转圈。

我被他的沉默弄得心慌意乱起来,搞什么鬼?故意给我心理压力?可我与裘科长之间真的没什么的,而且,就算有,我也不会招啊!

张经理把烟往烟缸里弹了弹灰,再次塞回嘴里,吸一口,仰身,往天花板吹。

“看来!”他在说:“周超,我真的是太小看你了!”


我看他话中有话,一时没敢接声,但汗意开始在四肢百骸之间流淌。

张经理神神道道地说完这句话,却再无半个闷屁,一直保持着仰身抬头瞪天花板的姿态,十多分钟里,再无一动。

我慌了,寻思:丫这张经理不会突然被这子虚乌有的事气得心脏病突发咽了气吧?当下站起来,轻呼:张经理?

张经理点了点腿,把那架大大的沙发上下晃动了几下,表明他还活着。

我稍稍安心一些,说:张经理,还有事么?

张经理扭了扭脖子,忽地坐直了身子,说:小周,有些事,我或许不该多说的,但这件事,我却是非说不可!

我心里格登一下,要进入正题了,但无所谓,俗话说:脚正不怕鞋歪,身正不怕影斜,自己与裘科长,风清月白,也不怕张经理含血喷人。

当下说道:张经理,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张经理眯了一下眼,说:你与小薇,到底怎么回事?

我浑身的肌肉突地一跳,原来他是说这件事,害自己虚惊了半天,当下松气不少,说:您是说昨夜里我向您要她家里电话的事吧?

嗯。

我与小薇。。。。。。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昨天她手机关机了,事情又比较急,所以。。。。。。

张经理的手指象弹钢琴似的在桌面一阵乱弹,示意着我以上说的全是废话,他说:我是问你们之间究竟算怎么回事?什么关系?呃?朋友?恋人?

我嗫嚅起来,这个问题委实不好回答,说朋友,明显不切要害,但说恋人,显然也不合适。正踌躇间,张经理却已不需要我的回答,他说:“小周,小薇确实是个好姑娘,你追她,我完全理解。但是。。。。。。”他看了我一眼,从宽大的椅子里站起来,绕行到厅中央,说:“她不适合你,她是个很单纯的孩子,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很纯洁。”他走到我面前,站定,目光逼人:“她从小都是温室里的花,需要人全心全意的呵护!”

“张经理!”我也站起来,毕恭毕敬诚心诚意:“我知道我与小薇门不当,户不对,但是,我爱她,她也爱我,这已足够了!”

“你爱她?她也爱你?”张经理冷笑一声:“你说她爱你,我相信,她这孩子,做事不思前想后,她这种一时冲动,你们要说爱,我也不反对,但是,你敢说,你爱她?”

我吸口气,挺直胸脯,差点把拳紧握放到太阳穴边:是的,我爱她!

“行了!”张经理一摔头,完全的不屑:“所以我说,我小看了你周超!”他拧了拧眉毛,定定地看着我,说:“听说,你在我屋里就与一个女人在同居?”

我的脑袋轰地一响,差点昏厥。事到如今,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张经理所掌握的信息就等于是小薇父母所掌握的信息,张经理所表态的立场,就等于是小薇父母正所处的立场。

我急口辩解:“张经理,这就是所有的误会,昨天夜里我就是要向小薇解释。。。。。。”

“解释?”张经理打断我的话:“你怎么解释?你不是想说,那照片是人家合成的吧?你不是想说,你家里的那个女人其实是个男的?”

“张经理!”我的喉头吞咽困难:“这事说来话长,但我保证,我与她之间是清白的,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张经理再次粗暴地打断我的话:“这事就算小薇肯原谅你,她的父母也绝不会原谅你!退一万步,就算从来没有这个事,她的父母也绝不会同意你们之间的事!”

“不对!”我明显感到自己的手心在出汗:“小薇父母从一开始就支持小薇与我的交往的,现在的问题只是我与小薇之间有点误会,我相信。。。。。。”

“你别天真了!”张经理第三次打断了我的话,顿了一顿,说:“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正式警告你,周超,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打小薇的半点主意!”

“张经理!”我咬着牙,一股腥咸在胸口翻腾:“我与小薇之间的事,让我们自己解决吧!”

“周超!”张经理对于我的固执显然深恶痛绝,说:“不是我打击你,你不配对小薇说爱,凭你,还给不了她幸福!”

张经理的话,字字如锤,记记在心,我摇摇晃晃地扶住桌子,才没有跌倒在地。一夜的无眠加上张经理的这通打击,已让我身心俱悴,我说:“张经理,我先出去了!”也不待他可否,跌跌撞撞地冲出了他的办公室,到了走廊,再也忍耐不住,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的东西出来。



我用膝盖想想,也知道那是一大口鲜红的血,人顿时一阵的瘫软,闭目长叹:超哥啊超哥,佳人未得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天意如此,夫复奈何?!

张经理强硬的口气,毫不留情的警告,无疑已把我所有的希望扔进了冰窖,我的心彻头彻尾的冷。

不错,我太潦倒,我无权无势,我不文不名,我只是一个外来务工人员,是当地人闲谈时连眉梢都流露着不屑的“外地人”。而小薇呢?家底殷实,容貌倾城,于我,确有天壤之别!

我有些失笑,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就很清楚彼此间的距离,后来怎么会昏了头失了方向呢?平白招来这么多的羞辱?

也好,就这么散了罢,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一种回归呢?

我不再打算向小薇解释一些什么,解释了又如何?当很多事,注定只有一种结果时,所有横生的枝节,其实都是一种浪费。

不是么?

心底里暗道一声:永别了,小薇!永别了,我的爱!

老泪纵横!

走廊尽头响起了脚步声,当下定一定神,努力睁开双眼,意外的是,地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花四溅,上帝保佑,我吐出来的,原竟只是一些胃里的秽物,估计是这几天元气太亏又加上急火攻心之故。

当下竟有捡了一条命似的感觉,用手擦擦嘴角,掏出手机,打到保洁部,要他们叫人上来收拾。

再举头时,对面三米不到处,正婀娜而来一个女孩,但见她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更要命的是,她居然对我嫣然一笑。靠,她这一笑不打紧啊,我却浑身如被春风碾过,精神陡地为之一振!

我慌忙挺一挺腰,正念想这人究是何方圣物之际,她却在这时突然发现了地上的秽物,粉色的高跟鞋陡然一个刹车不及,眼看就要踩到秽物之上,她哪里肯依,当即顺势一跳,居然轻盈盈跳将过去,双膝轻巧巧一弯,再轻巧巧舒展,优美得犹如在跳琶蕾。

我看得整个人都呆了!

女孩略一回眸,看我傻傻的样子,再度嫣然一笑,说:嗨,你好!


我的自信正被张经理踩踏得七零八落,自然不敢相信这样的美人会和我招呼,当即下意识的转回头看看,背后却是空无一人,待再转回头时,美人已伸手推张经理的门而入。

我暗自啐一声,丫的,原是来找这个变态狂的。

小贱人!

当下也未及细想,以手洗脸,强打精神,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去自己的办公室。

一路上,脑海里怎么也抹不掉裘科长的身影,想起她孤零零远在上海,也不知她孩子怎么样了,而她的情人,此时说不定正在办公室与刚刚那个贱人寻欢。想起这一切,满脑子的竟是刚刚那个小美人脱光了衣服与张经理玩的身姿,神往了半天,忍不住吐了自己一口,猪!

拿出手机,想了想,拔通了裘科长的电话。

我想问问,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这手上的一些计划书,说实话,没有她,我还真无法独挡一面。

手机通了,但一直没有人接。

于是,悻悻然把手机插回了口袋。

下午下班的时候,我直接到了医院,阿东见我进去病房,立马竖起食指轻嘘了一下。我心念一动,这么看来,小芸应该是醒来了?当下竟大大松了一口气。

抬眼看看小芸,手上还打着点滴,下巴埋在毯子下,闭着双眼,鼻孔上还补着氧气管。

阿东站起来,拉我出门。

我低声问:她怎么样?

阿东说:醒过来过,但连半个字都没有说,呆呆的,睁着看了一会,就又闭上了,一直到现在了。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已基本脱离危险,但人还很虚弱,需要继续观察。

我无语。

阿东皱着眉头,问:究竟怎么回事?

我沉吟了一下,拍拍他的背,说:说来话长,下次吧。

拿出家里的钥匙,我说:好了,先回去吧,晚上我陪这里,不回去了。

阿东嗯一声,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然后对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接过钥匙,转身而去。

目送阿东转过走廊转角,才悠悠然收回目光,右脚后跟蹬了蹬冰冷的花岗岩地板,一步一顿地回病房而去。

小芸依然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她的头发很凌乱,有些板结,几绺垂下来,遮住了嘴角。

一个护士拿着一支针筒过来,我站起来,让开,护士在小芸的点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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