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在马路上救了一个美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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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修着的福份。
这么想着,我对小芸说:我今天出差,当天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今天我叫阿东来陪你,就是昨天在的那个人。
小芸哦了一声,说:你什么时候走?
我也不知道裘科长什么时候来接我,就信口说:一会就要走的。
小芸再哦一声,眼神复杂。
我避开她的眼晴,说:洗个脸吧。
也不等她回说,就起身拿了脸盆去打热水,刚到门边,却看见阿东提着几个包子进来。
我说:阿东,你来得正好,我今天一会要去上海,小芸你就照顾一下,今天可能要转到普通病房去。七点半医生例检的时候你问一下就是了,这几天你就别上班了,好好照顾小芸吧!
阿东哦了一声,说:好的,我知道了!
这时,我却接到了裘科长打来的电话,叫我下去,说在东大门边等我。
阿东递过包子,说:你还没吃早餐吧,拿去路上吃。
我挡了一下他的手,说:不用了,你吃吧。
说着,又从口袋里把这两天用剩的约2000多元钱数也没数,塞到了阿东手里,说:“先拿着,如果不够用了,给我打电话!”接着又耳语道:“记住,别再做傻事了!”
“知道了!”阿东答应着,一边接过钱,一边问:“你要去多久?”
“我不知道!”我说。一下把手里的脸盆塞给阿东,一边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大门。
是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一次去上海,究竟要多久,结果又将会怎样?!
打开裘科长的车门时,车内静静的,裘科长正把脸埋在方向盘上,原本就显狭小的宝来车内,塞满了大包小包的行李,看样子,裘科长真的是已铁定了心,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央姐!”我低喊了一声。
“嗯!”裘科长抬起脸,我发现她的眼圈有些发黑,可以想见,昨天晚上,她一定没有睡好。
想说些什么,比如劝慰?比如祝福?带些豪迈?带些伤感?
“央姐。。。。。。”我欲言又止。
“嗯?”裘科长转过头,眼神里充满询意。
“我。。。。。。”我忽然觉得,无论是劝慰还是祝福,无论是豪迈还是伤感,都不宜出口。
“怎么啦?”裘科长眯起眼,忽然若有所悟:“哦对了,你老乡病情怎么样了?”
敢情她以为我是临行而放心不下老乡的病情,我忙说:“噢,她的病情很稳定了,今天就要转到普通病房去!”
“哦!”裘科长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问:“那,你今天是不是要留下来帮她转房?”
看来她是越来越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忙解释:“不用,另外有朋友帮她转的!”
“哦!”她似乎暗暗松了一口气:“那,还有事么?没事我们就走了?”
“嗯,走吧!”我终究还是没有说半句原本想说的话。
车子缓缓起步,侧脸看上去,裘科长的脸色凝重而落寞。大街上的车子还不是很多,但裘科长的车速却一直保持着三十码左右的样子。转入国道后,车速更慢了,她动手放下左侧的玻璃窗,不时地把头转向窗外,仿佛在努力再看这个城市最后一眼。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的心里也是堵得慌,我忍不住决定劝慰她一番。
我鼓起勇气,喊:“央姐!”
裘科长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我调整着身姿,努力让自己正对着裘科长的位置,再喊:“央姐!”
“嗯嗯?”裘科长这下听到了,以为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本能的猛踩刹车。
待她反应过来,发现四周根本没有异常时,有些生气,一下子把车靠到了路边,刹住,熄火,说:“小周,有什么事你就说,怎么一大早你就吞吞吐吐个没完啊?我最不喜欢别人拖泥带水的样子!如果你不想去上海,你现在就可以下车!”
我万没想到裘科长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世上最难过的事情,莫过于一腔热情被人当了米共水。当下有些气急:“不是的,央姐,我不是这意思。”
裘科长目视空虚,铁青着脸。
“我只是。。。。。。”我看了看后座的大包小包,嗫嚅着:“我只是想问问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
裘科长闻言一震,回头望着我,仿佛想在这一眼里看穿我是不是在撒谎。
我定定地迎着她的双眸,彰示着自己的坦荡和真诚。
裘科长终于转回脸去,她闭上双眼,两条眉毛慢慢蹙在了一起,车内的空气开始变得逼仄,让人窒息。
良久,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再睁眼时,脸色已缓和了不少,她说:“你就是想和我说这个?”
“嗯!”看到裘科长不再凌厉,我如释重负:“央姐,我不希望你离开家乡到另一个城市去生活,外面的世界再好,那也只是外面的世界。”
“呵呵!”裘科长有些发笑:“你不也来到了‘外面的世界’吗?”
“我们不一样!”我有些激动:“我们男人,在外闯荡是应该的。。。。。。”
“好了好了!”裘科长打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大男子主义啊,呵呵!”
“央姐,我是说真的!”我一副痛心疾首语重心长的模样。
裘科长却收起了笑容,摆了摆手,有些烦燥,我只好欲言又止,闷闷地靠坐到椅背上,看自己右侧的窗外,无语。
良久,第六感中,感觉裘科长在歪着头看我,接着,我听到裘科长在喊我:“小周!”
我赌着气没应,一动不动继续看外面的风景。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生这个气?为什么生?凭什么生?
我听到裘科长又一声叹气,紧接着,我发觉自己的左手已被她的手温柔地盖住。
我的心突突狂跳,这样的握手,无异让我受宠若惊又想入非非。
我听到她柔声地命令:“你把头转过来!”
我如受蛊惑,迷迷糊糊间果真依言转过头去,却看到裘科长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我只是暂时离开,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呢!乖,不难过,噢!”
靠!逗我小孩呢这是?我的脸顿时涨得象正在下蛋的鸡婆!
正无以自处,裘科长却捏了捏我的手,正式道:“小周,你不要再说了,你的意思我全明白,但这件事,我已决定了,嗯?”她深深地看着我,低声说:“谢谢你!”
在这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了她眼底,有如涌的柔波,正想进一步研读,她却抽回了手,发动了车子,一踩油门,车子象箭一样,开始向西方向高速行驶。
一路上,我心潮起伏,裘科长的这种若即若离的言语和举动,无疑让我方寸大乱。
难道她果真对我有意?可她确实已决定远走高飞!
难道她果真对我无意?那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施以援手?
捉摸不透,就偷偷地望她,没曾想才一把目光扫过去,却是被她的回眸兜了个正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我的老脸又一阵好烧。
我不得不想入非非:无论如何,不能说裘科长爱上了我,但起码,她对我非常有好感,我甚至认为,这种好感是介乎爱与喜欢之间的那种,有些超脱,有些暧昧,有些可离,有些可近。
那么,对于这样的一份情感,我该作何响应呢?火上加油?就地熄灭?放任自流?
我眯起眼,用余光打量着身边的这位美人。俗话说得好,天下男人,只分两种,一种是好色,另一种是十分好色,我无异属于后者。通过专业眼光的鉴定,天地良心,抛开她是离过婚的,无论是她的相貌还是身段,那都是百里挑一的。唯一的缺点是比我略长几岁,可真要在一起的话,那这个因素算是瑕不掩瑜,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那么,我搬出一副情深似海的眼神,火上加油?(你甭给我提小薇,事情到了这般田地,她还会回心转意么?)
慢着!我与裘科长之间,会有真正的结果吗?就算我肯喝这瓶二锅头,也怕她这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啊。
那么,就地熄灭?
可问题是,到了现在我已很清楚,我之所以能得到她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援助,就是得益于她对我的这份异样的情感。如果我现在或明或暗地表示那只不过是她落花有意而我根本就是流水无情的话,那么,我无异是悬绳上吊自取灭亡,我简直可以绝对肯定毫无疑问地清楚明白知道这次上海之行在没见到那个老板之前或许MAYBE甚至眼下现在当前就可以宣布GAME OVER!
而亲爱的哥们,这次的就业机会,对于我意味着什么,难道我不说,你就可以给我装糊涂???!!!横横!
那么,放任自流?
可这种事,能放任吗?俗话说得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小恶不戒,终酿大罪啊!自古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万一她忽地心血来潮。。。。。。,到时候我能抗拒么?抗拒得了么?
正胡思乱想得不亦悦乎时,我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我老大不情愿地闪闪腰,从裤袋里摸出手机,一看号码,这才吓了一跳,电话居然是张经理来的!
我飞快地抬头,向裘科长报告:“央姐,是是是张经理的电话!”
裘科长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说:“那你接就是了,对了,顺便向他请个假!”
于是我接起来:“喂,张经理好!”
张经理的声音有几分不耐:“小周,你去哪里了?今天没来上班吗?”
我心里想着说不定以后永远不来上班了呢,嘴上却说:“嗯,是的张经理,我正想打电话向你请假呢,今天有些私事,我可能不能来上班了!”
张经理在那头沉默了好一会,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手机掉了线,正要从耳边移开手机,张经理却在那头说了:“哦,这样啊,那你明天能来么?”
我实在不能确定明天能不能去上班,于是一边求助裘科长的眼色,一边说:“明天啊?”
裘科长分明很明白我们的对话内容,向我摇了摇头,于是我说:“明天可能我这事还完不了,但我尽量明天赶上班,好不好张经理?”把话说得留有余地总是没错的。
“唔,那好吧!”张经理显然有些无奈:“那就这样吧,上班了到我这里来一下!”
没等我说话,他竟自挂掉了电话。靠,德性!
我一边收起手机,一边忐忑:张经理似乎找得我比较急一些,会有什么事呢?
裘科长问:“他怎么说?”
我说:“好象有些重要的事找我!要我上班了到他那里去一下。”
裘科长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我问:“他。。。。。。知道你走了吗?”
“知道的!”裘科长看了我一眼:“我前几天就打电话向他辞职了,不过这一次回来,他并不知道!”
“哦!”我忽然心里一动:会不会裘科长走了,张经理想让我来顶裘科长的缺?本来我就是副科长,科长不在了,以副转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想到这里,我忽地有些兴奋,真要是这样,那我岂不是发达了?上海这事要成了,那最好,要是上海这事给砸了,我也不赖,回去当个科长玩,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活啊!
似乎在印证我的想法,裘科长说话了:“很有可能,他是想把你提到我的位置上去!”
“啊?那怎么可能?我哪里能胜任得了啊?”人说,谦虚是一种美德。
裘科长斜了我一眼,说:“小周啊,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我心里格登一下,难道这么快她就看出了我的虚伪?嘴里却说:“是什么啊?”
“你最大的缺点是不够自信!”裘科长一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