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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部分

邪鼎-第326部分

小说: 邪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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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胆草倒也不用找了……”

说到这里,落雁微微叹了口气,面容落寞,低声说道:“现在……就是想当个惹人讨厌的累赘……也没有机会了……”

段逸鸣心痛如割,紧紧抱住她,流著泪说道:“小妹,大哥怎么会讨厌你呢?等咱们离开乾坤谷,我便带著你遨游四海,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落雁心下开怀,说道:“大哥,我希望……一直做你的小丫头……一辈子……伺候你,好吗……”她声音越说越低,几不可闻,手脚冰凉,如罩寒冰。

段逸鸣惊骇欲绝,念力探扫,只觉她真气分岔,已然涣散,当下紧紧抓住她脉门,便欲再度输送真气过去。

落雁目光游离空洞,双手蓦地紧抓住段逸鸣衣裳,细若游丝的说道:

“段大哥,你……你说好……不好?”

段逸鸣知她已到弥留之际,痛不可抑,泪雨朦胧,连连点头,说道:

“大哥答应你,一生一世,让你做小丫头。”

“谢谢大……大哥……”

落雁挣扎著说完,双手缓缓垂落,浑身软绵绵瘫倒,再也不动了,双颊潮红不散,嘴角兀自凝固著喜悦满足的淡淡笑意,悄然香消玉殒。

“小妹!!”

段逸鸣一颗心间沉到深渊极底,方才还娇婉可人的落雁,转眼之间已是阴阳陌路,咫尺天涯,生死永隔。

他心似刀剜,肝肠如绞,禁不住泪如雨下,放声呐喊,欲将心中刺痛、哀伤、郁闷吐出去。

仙儿大悲,在一边垂泪轻泣。

彭衣茱和纳云儿不禁黯然,只在心中默默祝福她下辈子投好胎,平平安安的过上一生。

倒是沉鱼坐在一边,双脚来回摇晃,幸灾乐祸的笑道:“不就是死了个小丫头么,值得你们如此凄凄切切?”

段逸鸣双目血红,怒火熊熊,大喝道:“妖女,闭嘴!”

他这声怒喝极高,沉鱼骇了一跳,不知怎的,心中莫名的骇怕,冷冷哼了一声,不再出声。

段逸鸣转过身来,怒视著紫玄真人,悲声道:“紫玄真人,这笔血帐就算在你身上。”

“放肆!”

紫玄真人见他敢这样对自己说话,脸色一沉,隐怒道:“小子,你的小命可是攥在老夫手心里,要你死便得死!”

段逸鸣厉声大笑,悲愤交加,喝道:“你这伪君子,平日里装模作样,背地里却尽干些丧尽天良的恶事,欺上瞒下,手刃师长,残杀弟子,端的是无恶不作,恶贯满盈!

“小爷不惧你,有种的就将小爷杀了,否则的话,总有一天,小爷会将你碎尸万段,难入轮回!”

紫玄真人被段逸鸣骂得暴跳如雷,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目中精光闪动,喝道:“秋儿,这些人不能留在世上,你去将这些人全部斩了!”

龙砚秋吓了一跳,抬头看到紫玄真人一副凶神恶煞模样,急忙提剑疾步奔上前。

段逸鸣当路而立,怀抱著落雁尸首,怒目圆睁,厉声喝道:“龙砚秋,紫玄真人已经堕入魔道,你难道也是非不分,为虎作伥?”

龙砚秋被他凛然话语所震,不由自主的倒退几步。

紫玄真人看在眼中,不由大恼,沉声喝道:“这小子已被师伯击成重伤,那两个小妮子经脉酥软,毫无抵抗能力。对付她们易如反掌,怎么你连他们也收拾不了么?”

龙砚秋见紫玄真人动了真怒,心中惊惧,一咬牙,把心一横,说道:

“段逸鸣,你就认命吧。这里荒凉僻静,埋骨于此可是清静得很,算得上一块风水宝地。”

段逸鸣咬牙切齿,面目扭曲,冷笑道:“龙砚秋,呸!枉我这么多年一直尊称你为龙师兄。真是可笑,堂堂天剑派弟子,竟然是非不分,和妖魔同流合污。连我也感到羞耻!”

龙砚秋被他骂得狗血喷头,脸孔涨的紫红,又是气恼又是尴尬,恼羞成怒,嚷道:“那便怎地?你伶牙利齿,随便你说好了。龙某倒要瞧瞧,一个人死了还怎么威风?”

说罢,龙砚秋真气凝聚,仙剑气芒吞吐,耀耀夺目。

段逸鸣将落雁尸首小心翼翼放下,嘱咐仙儿照看,随后长吸一口气,缓缓举起断龙金刃,对准龙砚秋,嘴角泛起一丝不屑,说道:“段逸鸣倒要瞧瞧,你的功力长进了没有?”

他这话明显带有不屑之意,龙砚秋脸色蓦地通红,羞愤难当,喝道:

“段逸鸣,多说无益,受死吧!”

仙剑呼啸而起,寒风刺骨,杀机如狂。

龙砚秋对段逸鸣本就怀有厌恨之心,此时又被他痛骂,心中气恼,连下重手,仙剑气芒汹汹环飞,如若雷霆万钧落顶。

段逸鸣只接了十余招,伤口被震的再度绽裂,鲜血横流,如万千细针同时疾刺,痛入骨髓。

断龙金刃光芒惨澹,被对方仙剑压得抬不起头来。

龙砚秋有意要折磨他,真气倾灌,仙剑光芒绚丽如虹,左右开弓,纵横飞舞,不住朝对方疾劈猛斩。

段逸鸣每接下一招,便觉手臂酥麻难当,经脉扭曲如绞,面上冷汗长流,步步后退。

他身负重伤,来不及治愈,又使出浑身解数和龙砚秋殊死搏杀,但到底真气耗损太甚,在对方狂风暴雨般进攻之下,难以坚持,被迫的全力防守。

“嗤嗤”连响,段逸鸣衣裳破口纵横,片片飞舞。血珠如雨,四下溅射。

龙砚秋步步紧逼,仙剑如流星罩落,心中得意至极,说道:“姓段的,你不是骨头很硬么?龙某就试试看,究竟能不能敲断它。”念诀捏指,仙剑折转点刺横斩,无一不是钢猛杀招。

段逸鸣胸口气血翻涌。几乎要吐出来。他强忍恶意,沉气压下,长声朗笑。

“人活在世,要的就是有铮铮铁骨。段某虽然不敢自称英雄豪杰,但自问还是有些硬骨头。而你呢?不过是一个软骨头罢了,见风使舵、卑躬曲膝,是非不明、助纣为虐。令人不齿!”

龙砚秋原本以为对方重压之下,会畏惧骇怕,没想到段逸鸣竟是毫不口软,针锋相对,反将自己又冷嘲热讽一阵,心中大怒,手腕翻转,剑招陡然一变,一道寒光雷霆电射,蓦地化为千百道。

段逸鸣眼前刺闪一片,护体真气早已不堪冲击,轰然四散。一道寒气破隙而入,喉头一凉,急忙向后疾退。

原来龙砚秋将他护体真气震散,仙剑长驱直入,直刺他咽喉。

两人一进一退,直被龙砚秋逼的背靠巨石,无路可退。血珠沁出,段逸鸣喉头一痛,剑尖缓缓刺入,心中骇异。但他此时无法抵御,圆睁双目,恨火汹汹。

龙砚秋得意的笑道:“臭小子,你服也不服?”

段逸鸣怒视他片刻,忽地纵声大笑,说道:“姓龙的,你乘人之危,胜之不武。段某不服,一万个不服!”

龙砚秋被他顶撞,脸色如同猪肝,心中恼怒。仙剑向前一送,又刺入少许,寒声说道:“臭小子,你服也罢,不服也罢。总之,你今天栽在我手中,就认命吧!”真气毕集,就欲刺下。

“慢著!”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龙砚秋回头一看,却是妖女沉鱼。

龙砚秋脸色不悦,说道:“你想怎样?”

沉鱼说道:“龙少侠,这小子身中本姑娘火电相思螽,不须你杀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我和他有切肤之恨,不能就这么让他轻易死了,我要好好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如卖我个面子,将这小子交由我处理。”

龙砚秋将信将疑,这妖女邪里邪气,举止诡秘,分明不是正派之人,心下踌躇难决,转目看向紫玄真人。

紫玄真人微微颔首,龙砚秋便收回仙剑,一把抓起段逸鸣,远远抛过去。

沉鱼看著段逸鸣重重摔倒在地,鼻青脸肿,兀自咬著牙不做一声,啧啧说道:“段少侠,果然是钢筋铁骨,佩服佩服!来来来,本姑娘扶你起来。”

段逸鸣张嘴“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直喷在沉鱼身上,嘶哑著嗓子说道:“妖女,少惺惺作态。段某就是死,也不要你管。”

沉鱼脸色一变,闪过一道怒气,转瞬之间,复又恢复平常,咯咯笑道:

“段少侠,的确有性格。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

沉鱼也不生气,饶有兴趣的瞧著他,蓦地双手掠舞,将他提起来,甩到巨石边。

段逸鸣一头撞上巨石,头破血流,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破口大骂:

“死妖女,你不得好死……”骂声戛然而止,却是被沉鱼撞中穴道,酥麻奇痛,疼得说不出话来。

沉鱼冷笑道:“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是想死,那就一头撞上石头好了,本姑娘绝不伸手救你。”

段逸鸣一怔,这妖女似乎是有意帮助自己。哼了一声,掉过头去,不看她一眼,挣扎著抬起身,依在巨石上。

那边,龙砚秋已和仙儿斗在一起。

仙儿到底功力弱了些,勉强坚持了三四十招,便失手被制。龙砚秋举起仙剑,便欲刺下。

正在此时,彭衣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拦在仙儿身前。她脸色雪白,说道:“龙师兄,你要杀仙儿,就先将我杀了。”

龙砚秋眉头一皱,说道:“彭师妹,我不会杀你的。”

彭衣茱冷冷笑道:“贵派掌门下令,你敢违背么?”

龙砚秋看著她绝美容颜,心弦大动,心中爱意横生,脱口而出道:“彭师妹,你放心,我会去央求掌门师伯不杀你!茱妹,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你。”

彭衣茱淡淡道:“龙师兄此际执掌我等生杀大权,彭衣茱不敢高攀。”

龙砚秋看著她,脸色忽青忽白,突然一跺脚,转身奔到紫玄真人身边,说道:“掌门师伯,弟子有一事相求。”

紫玄真人一皱眉,说道:“你说。”

龙砚秋壮著胆子说道:“弟子和彭师妹已有婚约,斗胆恳求掌门师伯成全弟子,放过彭师妹一命。”

紫玄真人眯著眼睛,射出刀一般锋利精光,冷冰冰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此事非同小可,关系到我天剑派复兴大计,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秋儿,师伯的话你明白么?”

龙砚秋心中大凛,呆若木鸡。方才之事非同小可,绝对不能传出去,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斩尽杀绝,永绝后患!

紫玄真人见他模样,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说道:“秋儿,师伯很看重你。只要你听我吩咐行事,师伯会传授你师门秘技。等到师伯百年之后,掌门之位便是你的。

“到了那时,你成名天下,名震四海,还怕找不到中意的女子为伴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要为了贪恋美色,而毁了你的锦绣前程。”

龙砚秋低头沉思半晌,终究抵挡不住诱惑,抬头说道:“掌门师伯,我知道该怎么做。”眼中燃烧著狂野的火焰,宛若变了个人似的。

紫玄真人看著他,满意的点点头,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龙砚秋已彻底抛弃心中残存的正气和道义,堕入魔道。

龙砚秋返回,对著彭衣茱说道:“彭师妹,很对不起。恕我不能违逆掌门师伯之命。”顿了顿,说道,“你我已有婚约,那便是我的妻子。你放心,我会厚葬你的。”

彭衣茱惨然一笑,说道:“龙砚秋,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中你?”

心中羞怒后悔,大错已铸,后悔已是来不及了。

她恨自己为什么会那般痴恋于龙砚秋,竟然没有看出他内心竟然藏著这般龌龊不堪的歹毒虚伪。

彭衣茱整个人此刻好似沉到鹅毛不浮的深渊,冰凉刺骨,一片黑暗。

生已无趣,活著还有什么价值?

龙砚秋冷冷说道:“彭师妹,夫命妻从,不要逼我动手。你自裁吧。”

彭衣茱悲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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