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天使咒-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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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说,她也不好去问女儿。她是必须清楚他跟丽茉之间的纠缠的。女儿是个很安份的女孩,平时虽然有些调皮,但如此地去赵天龙俯上拉人,则是很不平常的。
这个性奴太可恶,他可不会管丽茉只有十四岁,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为了丽茉,她想,只能够让他得逞一次了,她又不是没有被他插过……
他此时极尽一切技巧地吻她的阴户。他的舌头很灵活,灵活到叫她难以想象。
她以前也教过他的,也叫他用舌头服侍过她。只是他以前都故意地做得没有这么好,现在却做得超级的好。她终于可以肯定他的性奴身份,绝非随便地说说的。
因为与他比起来,她的丈夫在这方面就很不足的。在性方面,她的丈夫永远都及不上他。在他第一次刺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就可以坚信这点:他绝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性奴,甚至有可能是旭日城最优秀的。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一个性奴。她知道旭日城是有这种地下性奴隶的,只是从没有去探听过,也对性奴没有半点的兴趣。因为奴隶对她来说,是最低级的生物,比一条狗还要低贱的。她当初找他,是因为他是苏兰娇的师弟,如果早知道他只是一个奴隶,她是绝对不叫他碰她的。她怎么能够预料,苏兰娇的师弟竟然是一个奴隶,而且还奴隶中的性奴隶呢?苏兰娇一定跟他有一腿的!想到苏兰娇,她好像看到了他和苏兰娇欢爱的情形,甚至仿佛看到了她和很多的女人性交的场景。她心头怒惊,突然地蹬出一脚,踹在他的侧腹,踹得他的身体倒仰跌落,他闷哼了一声,急忙地爬起来,扛起她的双腿,她就看见他那根凶物往她的腿间刺插过来,她惊得仰起半个身体,双手去掩住她的芳草洞,怒嗔:“不准!你滚。我不问你关于丽茉的事情了。”
他不答言,伸手就去抓她的手,她甩开他的手,骂道:“你再不走,我杀了你!”
她像是作最后的挣扎……
他没有听她的话,似乎他认定她不会杀他。他忽然爬了上来,压在她的身上,同时也压着她的双手,她的手就触碰到他那根坚硬得难以想象的“性奴之根”她猛地缩手回来,又猛地把手放回去,恰巧握到他那根东西。她以前握的时候,这根家伙都是软的,如今却是硬的,那粗长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与此同时,他吻住了她,她想抗拒,作最后的挣扎,但她又不敢缩手回来。她知道她那里已经很潮湿、很润滑,如果她缩手回来推他,则他便有机可趁,立即滑进她的身体的。
可是他吻着她,她受不了他的吻。他吻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颈,她已经快崩溃了,再让他这般的挑逗下去,她就再也难以抑制。
她无奈之中,缩手回来推他,岂料他的动作也很灵敏,在她缩手的同时,他的手猛地托开她的玉腿,那手又迅速地伸回去握住他的男根,她就感到他的男根抵触在她的湿热的穴口,她刚要阻止,他的腰一挺,臀部前沉,她听到一种带水的摩擦,感到身体如裂胀,她知道他是进来了。
她如何的阻止,都是多余的。
她愕然地瞪视他的脸,双眼里很是迷茫,也很是慌然,甚至有些许的怨恨,只是她的双手已经软垂下来,等待着他的动作,但他竟然停止了,只让他的粗长的男根深埋在她的暖穴里。他凝视着她,那双冷酷的眼睛看得她心悚,仿佛像把冷剑刺入了她的心脏。她失措中,听到他说:“我在你的身体里,你还要杀我一次吗?”
她无语以对。默默地相对中,她忽然流下泪,双手伸上来抱住他强壮的躯干,放纵似地哭了起来。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她便感到他的臀部在轻轻地动了,那男根缓缓地在她的女穴插抽,是一种很舒服、很柔和的感觉。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吻他。如此一会,她的心情慢慢地平复,她哭诉:“你以为我想杀你?你骗了我!致使我真实地背叛了我的丈夫,我可以从心里承担这罪名。只是如果有一天,你说出去,或者被别人发现,我怎么办?我不杀你,我永远不安心。”
“还要知道我和丽茉的事情吗?”
他问。
“做完……再告诉我。我怕……你说了之后,我会反悔。”
她轻声地回答。
她发觉他真的很听话。他默默地动作。他的吻总是很轻柔地落在她的脸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激情,他的男根有节奏地在她的阴道里出入,似乎是一种很程序化的抽插。她的快感渐渐地浓了。然而她心里没有欢喜,不是因为她此时背叛了丈夫,而是她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心。他在她的身上,是没有把心带上的。
她不否认,他的性器,给她很实在的满足,这强壮的性器长久的插抽,能够给她极限的性爱快感。可她此时憎恶他,憎恶他把她当作一个女客,憎恶他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就是一个性奴。她怒了,双手推开他,哭骂道:“混蛋!你滚,我不要你再继续作贱我!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为何就要在我的身体里作孽?”
他忽然停止了,凝视她,道:“你对我就有感情吗?你觉得你背叛了你的丈夫,那好,你就把我当成是你召来的性奴,你的背叛也就没有那么重!但是,事后,你得付钱给我……”
“啪!”
她愤恨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我绝对不会给你钱的。你占用了我的身体,要给钱,也是你给我。”
“那么,你想做我的妓女吗?”
他冷酷地问。
她要杀了他!她心里忽然生出这种冲动,可她的身体此时不听她的话了,因为在他说了那句伤她的尊严的话之后,他疯狂地抽插起来,没有半点的节奏,也没有半丝的程式,这是一种野兽般的疯狂抽插,他那根超越常人的男茎,像要撕裂她的阴道,顶穿她的肚子,那巨大的烫热的茎头像把烧热的铁锤,一下一下的轰击着她最深处的软弱和敏感。她的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冲动,开始酥麻了,一种无限舒服的酥麻,她的脑袋也因此瘫痪。她听到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她想控制,可她控制不了,她的喘息越来越急,她的呻吟越来越无度。
喔哦……好深……好胀……
她听到自己的呼喊,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呼喊。他的疯狂,使她的脑袋空白一片,只清晰地感觉他的男根迅猛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那种速度就像一条疯狗奔跑时的可怕,但她此时却觉得他比刚才可爱了一百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无处可依,这身体似乎不属于她自己的,由不得她控制,她的身体像是在他的疯狂中悬了空,她的双手就再次攀上他的身体,反射性地要抓住切实的依靠。
她哭了,发自内心的哭,带着她的欢喜、她的快感和她的放纵。她喜欢他这般……喜欢他这般的狂野。她宁愿想象他是一匹带着欲望的野兽,也不要确实地感觉他就是一个受人摆布的性奴。她需要性,但不需要性奴,更不需要她给他性奴般的服务。她不要他的奴性,她要他的自由,要那种发自于他内心的征服和欲望,即使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也要让她感到他对她的欲望,对她的肉体和的欲望——一个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强烈欲望。她现在,感觉到了,这本来像条狗一般的男人,在瞬间,突然就变成了一匹狂野的兽狼,在她的嫩美的肉体,撕咬、扯抓……
在她放纵的情欲中,她忘却了她的女儿,忘却了她的丈夫,她被他的狂野感染了,被他的欲望感染了,她的身心也开始狂野起来,她的欲望同样的浓烈起来,她开始无度地扭动、呻吟,叫喊,她不知道她在喊什么,她只知道他喊简短地喊他“达”她竭斯底里地要求她的“达”给她的快感,很快的,她进入了她和他的首次高潮。
一个真正的高潮,侵袭她身体里的每处神经,使得她的身心在刹那间仿佛被电击溃,呈一种瘫痪、茫然、失空的飘眩。就在此时,他在她的身体抽搐,一股烫热的浓精喷入她拉空的身体,她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片刻,脑袋忽地空白荡漾,眼睛瞪大了一会,忽然轻轻地闭上双眼,那双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的嫩手,悄悄地没有了力气。
她知道,这次,她的肉体,是彻底地被他征服了!
她不知道这场性爱的时间是多久,她感觉时间很长,仿佛又很短,她只知道,此时的她,再也无力杀他。他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肉体上,让她感到很真实。他轻吻着她,她也莫名地抚摸着他的背。于是他听到他说话了,他说:“我和丽茉没有什么,她只是见我生得好看,对我很好奇,想要我做她的奴仆。”
“真的这样?”
她娇喘未过。
他道:“我只能这么说,以后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给你的建议是,你管好她,别让她来烦我。”
她嗔道:“我女儿怎么就烦你了?我女儿要你做她的仆人,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
“是吗?如果我搞了她呢?”
“你敢?你搞了我,还敢搞我女儿?她只有十四岁……”
“你怎么就不想起你的丈夫了?”
他突然打断她的说话,同时说出一句叫她的脑袋“嗡嗡”直响的话,她愣了好一刻,哀叹道:“我还有什么选择?还能够用什么水洗清我的身体?我早就已经背叛他了!以后叫别人知道,我可能再也没脸见人了。”
他冷笑道:“我们性奴,从来不在事后去揭发女客,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我不是你的女客!”
她叱叫起来,仰起头,用头去顶他的胸膛,哭怨道:“你是什么,我不管,你别把我当成是女客。我是被迫的……你退出我的身体,你都射了精,为何还要把那根肮脏的东西埋在我的身体里?”
“它硬着。”
他道。
“那是你的事,你变态!”
她觉得他确实是变态的,都射精好久了,他那里仍然硬着,仍然还在很轻很轻地在她的有些干涩的肉道里滑动。她已经很久没这般的疯狂过了,因为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没在她的肉体上表现出这般的欲望和疯狂。女人,平时喜欢男人的温情,但在性事上,几乎都不讨厌狂野的;她想。
他吻住了她的嘴,她回应他,相吻一会,他离开她的唇,问道:“我们要不要继续?”
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道:“随便。”
他忽然退出她的身体,道:“那我回去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她的双手突然有了力气,把他抱得紧紧的,忽然她翻了一个身,把他压倒,仰起上半身,注视着他,他也同样地注视她,发觉她真的很美,至今为止,他现在所遇到的女人中,就数她的容貌最美。
她平时看起来,总是那么的端庄而不可侵犯。其实,他懂得,任何贵妇,在人前,都保持着端庄的风范的。只是骨子里,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经过情欲洗礼的她,露出她极度慵懒和妩媚。微汗渗流在她的娇媚的脸,他擦拭她的泪珠,拔开她额上有些凌乱的发丝,看见她那修剪过的细眉,那眉未在修剪的时候应该是比较没有这般淡细的。眼睛像是核桃般的好看,黑白仍然很分明,像是少女的美丽眼睛。从她的光滑的额头及她这双眼睛里,很难相信她已经三十五岁。她的脸上,仍然没有岁月刻留的纹路。她的鼻儿是标准的玉琼鼻,像珠润一般的,极是标致,只是他曾经也看过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的鼻挺要比她高些。她那嘴儿像一片柳叶儿,很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