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相-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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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几道剑花划出,在众人眼里却只看到一道,余数竟然未能看清。
空月却能明眼的感觉到一道道凌厉的剑气从对方竹剑之上传来。“剑气!”骇然之下,双掌飞快拍出了数掌,但是却也只挡住了其中的两剑。
“嗤嗤嗤——”
十数声响声过后,寒晓飘然后退,站在空月身前一丈开外,微笑着看着他,片刻之后,便听得“嘶嘶嘶嘶——”一阵脆响,骇然站在那里的空月身上衣裳突然完全暴裂开去,暴碎的衣裳如满天花雨四下飞溅。碎衫散处,只见空月仅着一条内裤光赤赤的站长那里,片刻之后便听得他狂啸一声猛然向处冲去。
寒晓的这一剑之辱实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他尊为月星门首席护法,平日里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保曾受过如此大的污辱,只怕他这一去便是没有疯掉在近期内亦是不敢在人前出现了。
闪电一招,一招退敌。
寒晓的一剑之威令得虚弄月及霍咕等人骇然失色。
虚弄月一时之间无可用之人,他自然可以长剑一挥,大队人马立即便可扑上,这人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亦难逃一死,但是此时有霍咕法王在此,他这般做法实是显得自己的无能。
正犹豫之间,那达法王突然蹂身而上,手中戒刀使出乱披风刀法,闪电般的向寒晓劈刺而去。
刀光森森,在皎洁的月光下令人如芒刺在背。
寒晓也不跟他客气,在如狂的刀光中竹剑突然点出,只听得“叮”的一声,正正点在狂舞中的戒刀一面刀身之上,满在刀影突然一熄,那达法王双手握戒刀“噔噔噔噔”连退了四步这才站定,脸上亦是露出骇然之色。低头再一看手中之刀,瞳孔里的惊骇更甚。
原来寒晓竹剑这一点竟然在他精钢制成的戒刀上点出了一个小小凹点。他这戒刀乃是得出波斯,虽然不能说是削铁如泥,却也是百中挑一的利刃,想不到在这个年轻人的一剑之下竟然成了破革,怎么不令得骇然。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稍一调整,大喝一声,两尺长的戒刀对着寒晓当头劈下。
这一刀他舍弃了花俏的刀法,而是将全身内力运于刀上,全力劈出了这一刀,招式扑掘,毫不取巧。
不过此时的寒晓哪里还是他这等功力的人能够一战的,但他并不想在此人身上浪费力气,手中竹剑一递,平平无奇的一剑,紧紧贴着那达劈下的戒刀边沿刺出,后发而先至,“嗤”的一响,正正刺在那达法王的持刀的虎口之上。
“哐铛”一响,戒刀跌落于地,寒晓竹剑收处,那达虎口处咻的一股鲜红的血喷出,赶紧捂掌后退。
虚弄月和霍咕相顾骇然,若是那几颗小石子只是让他们警惕,一招逼“疯”空月让他们清醒,刚此次对付那达的这几招既简单而又威力无穷,却让他们真正的了解到面前这人的实力,他们都是谨慎之人,没有把握的仗是不会轻易去打的,宁予人说他们阴险,也不愿输了后落人话柄。
虚弄月一看到那达法王败下阵来,“锵”的一声,手中长剑制出,幽幽夜空中犹如一道惊雷,剑指寒晓,喝道:“来人,给我将此贼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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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37 合围
虚弄月话音甫落,便见四面八方精兵汹涌而至。正东方向,五百手持银枪的精兵成内梯形排成六排,密密麻麻的银枪在冷萧的月光之下闪耀着翟翟银光;正南方向,五百手持长刀的精兵亦成内梯形成六排阵形,五百钢刀白光闪闪,寒气逼人;正北方向,则是五百持方天戟的矩阵,戟光幽幽,铁甲森森。
而在这三个梯阵之前和正西方向,各有一百弓箭手和五十名手持盾牌的精兵,四百名弓箭手此时都已然箭搭弦上,对准了场地中央的寒晓;两百名盾牌兵则是前去路塞了个满满当当,蝇蚊难越。
枪林,刀海,戟浪。
箭雨将落。
晚风吹过山间林梢,阴冷的月光洒向大地,天地一片萧杀。
此时,周围的营帐已然撤离,只不过是片刻之间,这山坳之中便已腾出了偌大一片空地,两千一百名精兵将寒晓围了个水泼不进的巨大方阵。
虚弄月与霍咕等人已撤退到三十丈之外,站在一块临时搭起的平台之上,四处灯火通明。夜风袭来,虚弄月身上黄色披风猎猎吹起,在千军之中,显得威风凛凛,一副志得意满之状,仿佛远处寒晓那渺小的身躯已经成了他的刀板上的肉,任他如何剁切。
远处,那座处于两边营地的小山周围已然聚满了虚家的精兵,将那小山团团围住,只待得上官一声令下,便即冲上山去,将避到山上的朝廷密探一一擒拿。
固若金汤的防守,只怕此时便是一只苍蝇亦难以从中飞将出去。
虚弄月看到合围之势已成,而后方的粮草库周围的火势已然得到了有效控制,主动权此时已明眼的回到了自己这边。
看着在千军合围、枪林刀海之中显得极其渺小的寒晓,虚弄月狂笑道:“兀那贼厮,千军之中,我谅你便有通天的本领也插翅难飞,你若是此时束手就擒,降了我虚国,我惜你是个不可我得的人才,待我禀过蓉帅,说不定委你重任,将来富贵荣华,包你享之不尽。”
“降了,饶你不死!”“降了降了降了”周围精兵应着虚弄月之话,同时大声喝吆起来,两千人同时吆喝,声音齐整,震动山林,在这平静的深山夜里,倒也显得威势惊人。
深山浓林中,半夜里沉睡的动物们被惊醒,吓得不敢一动不敢动。天空中,一缕云儿飘移过来,遮住了冷峭的月光。
刀辉枪影,寒光闪烁,天地一片萧杀。
寒晓手持竹剑,斜指向地,面带微笑,纵是在千军万马之中,仍然淡定而从容、波澜不惊。身周这两千一百精兵,在他眼中,似乎便是两千一百棵夏夜里平地上的小草,只要他举足之下,便尽可随意践踏碎碾。
“米粒之珠,星尘之火,亦妄想与央央大京朝廷对抗。虚国,狗屁的虚国,我看你们姓虚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倒是劝你们快快的放下屠刀,弃械投降,或许大京天下还有你们虚家一寸立足之地,否则,嘿嘿,只怕将来你们虚家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寒晓仰天大笑道。
虚弄月怒笑道:“瓮中之鳖,还敢口出狂言,给本帅拿下此贼,死活不论。”手中长剑远远向着寒晓指去。
“放箭。”黑夜中传来一声大喝,四周二百盾牌竖起,盾牌后面四百名弓箭手齐齐松手,早已然满意弓待发的翎箭射出。
“嗖嗖嗖”四百支箭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如雨般的射向了被合围在中央的寒晓。
箭雨犹如大海中的涛天巨浪,而寒晓便只是狂风怒浪中的一叶小舟,瞬间便要淹没在涛涛箭浪之中。
只见寒晓在黑夜冷月下突然朗笑一声,手中竹剑咻的向地面刺去,“嗤”的一响,深入地下半尺之深,紧接着看到他手持竹剑在地面上一划,身随剑走,以左脚夫为轴,竹剑“刷”地在地上划了一个直径约六尺见方的大圈。
竹剑划处,整块地皮犹如被他的竹剑掀起,在他的身体四周竖将起来,形成了一堵高约两丈的瓮形土墙。土墙竖起处,一股巨大的旋风向四周汹涌而去,最先到达的箭翎被吹得为之一顿,然后纷纷跌落,后面蜂拥而至的箭雨则是撞到了土墙上,随着土墙的重力下落,“轰”然一声,顿时尘土飞扬,箭翎掉落了一地,四百名弓箭手的第一轮攻击便告瓦解。
尘土弥漫之中,向着小山方向的正北方向方天戟阵突然骚动起来。原来便在此同时,他们清楚的看到他们正中间的地面正在打开一个口子,那开口正以迅疾无比的速度向方阵涌了过来。似乎那大地已经裂开了一般。
片刻之后,那个口子便已经到达前面五十名手持盾牌的精兵面前。
一股巨大的冲力从那打开的口子中间刺涌而来,如同一把巨大而锋利的长剑自空中横劈而下,首当其中的精兵如败革一般,剑气所至,盔甲纷纷离体,“噼哩啪啦”声中,飞向半空。
尘土飞扬之中,只见寒晓手持竹剑,竹剑指向地面,竹剑所至,地面的表皮如同毛毡撕裂一般向两旁飞掀。
一个人,一把竹剑,横刺而来,竟然是以摧枯拉朽之势。
第一层的盾牌兵有十数人在巨大的冲力之下被抛向了空中,竹剑之势在中过了这一层防线之后丝毫不见稍减,以同样的速度向第二层的防线弓箭手冲去。
月夜里,徐风中,一道竹剑扬起的尘暴,竟然锐不可当。
天地仿佛要震动起来,风云亦要为之变色。
弓箭手与盾牌手的距离不过十步之遥,而寒晓的竹剑破土之势又是极快,弓箭手们还刚刚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还没有看到黑夜里寒晓的身影,竹剑撕开的口子已经从他们中间划了过去。
箭翎翻飞,弓弦横行,盔甲在尘土之中飞扬,惨叫声、惊呼声不绝于耳,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寒晓便已突破弓箭手的防线,到达后面方天戟阵,一百名弓箭手在这一轮的冲击之下,折损几达四分之一。
这第三层的防线方天戟阵的准备似乎要充足了许多,而且跟前面的两道防线自然大大不同,在寒晓攻势到达之前,他们已然改变了阵式,从内梯形变成了三角形,阵阵戟影森森,呼呼锵锵声中,向着寒晓的竹剑撕开的口子处刺来,那阵阵式竟然从阻截变而成为合围,方天戟更是成几十支几十支的向寒晓来处招呼,只要是有空隙的地主便会有方天戟刺去。
寒晓突然一声长啸,划向地面的竹剑突然提起,双脚在地面上一蹬,身形呼地向前窜出,身体随着身形的前进成螺旋状移进,而那把竹剑则是在他的手中舞出了无数个剑花,身体一个旋转,他便已舞出了十三朵剑花,端的是迅捷无比。
而几乎是每一朵剑花的产生,都有一名方天戟精兵倒在血泊之中。改变了进攻之术的寒晓,前进之中仍然是势如破竹,锐不可当,四百人的方天戟阵式,在他的螺旋前进、舞出的无数个剑花之中,不消片刻,同样的倒下了一大片,而他的身形竟不消停,如闪电一般向小山外围冲去。
本書源自蛧
第七卷 38 破竹
寒晓这几下突围之势实在是快捷至极,其他三个方向的精兵反应过来之时,还未向这边靠拢到一半他便已以万钧之势冲破了北面的三道防线,向着小山方向驰奔而去。当这两千精兵形成阵式在后面追赶而去之时,寒晓已然冲出了百丈之外。
那边厢虚弄月未料到此人如此厉害,两千精兵、三道坚不右摧的防线在他的面前竟然黯然失色,不过是眨眼功夫,已然给他突破——是突破,而非逃逸。这当真太不可思议了。
本来有些得意洋洋的他此时却是心中骇然,看了旁边的霍咕等人,倒是丝毫没有取笑于他之意,个个人眼中亦尽皆骇然,看来对这古怪青年人的惊世骇俗的武功皆是暗自心惊。
虚弄月度了一下周围之势,后方粮草库方向火势已全部扑灭,而寒晓扑向的小山,此时已然被围得水泄不通。
此时围绕着小山的虚家兵马还没有发起进攻,似是在等待着命令。
这一段时间说来甚久,其实却只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小心谨慎亦是无可厚非。
不过,他却感到有一些不正常,似乎那帮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