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相-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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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晓此次却不作声,心想:“瞧这架式,这个少年应该是他们的少主之类之人。如此看来,他们似乎像是兴师问罪而来,不过兴师问罪来这么多人,估计他们如果不能收到效果是要在手上见真章的了。”心中虽作此想,然此时一切均是猜想,也不好妄自推测。
方南雨上来极快,那名弟子刚刚来报后不久,便又见另一名弟子来报:“已经看到阁主身影了。”又过得半晌,便听见外面传来众人的问礼之声,欧阳烈泞等人尽皆站起,向门外行去,看来是要去迎接方南雨。
寒晓与他们一道走出了会客厅,果见一身素白秀衫的方南雨正大步向这边行来,行走之间衣衫飘飘,极是洒脱。欧阳烈泞等五人尽皆上前向他行礼,看来他们虽然是师兄弟姐妹的关系,但于这身份之上却是分得十分清楚,想来这阁主的身份在华云阁有着十分崇高的地位。
方南雨抬眼望见寒晓,先是一愣,旋即大喜道:“寒小兄弟,别来无恙?怎么想到到这华山之上来看望老哥我呀?”
寒晓上前一步,抱拳道:“小弟一切安好。小弟本是出来散散心,哪知却碰上了这趟子事,说不得也来凑凑热闹。老哥哥近来可好,数月不见,小弟对老哥哥可是想念得紧呀。”
方南雨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托小兄弟你的福,老哥哥我身体好得很,无病无痛,活他几十年没有问题。”说着过来便携寒晓的手向厅内行去。
到得厅中,问了这些白衣人这两天来在峰上的情况,方南雨笑道:“嘿嘿,看来真是来者不善,这些人果然便是月星空门的人,他们长年寄居于梅里雪山之上,常年不见阳光,因此好好的东方黄色人种经过不断变种,变成了如今的白种人了。”
便在这时,一名弟子飞快来报:“启亶阁主,那帮人知道阁主回来了,正在往山上涌来。”
方南雨笑道:“好,我们这就去会会他们,看他们有什么目的。”说完便率先起身,向厅外行去。欧阳烈泞等人紧随其后。寒晓走在最后面。
到得阁中演武场之上,只见那近百名的白衣人簇拥着三位白衣人从大门之外涌进来。这些人成扇形行进,进据之间甚是有度,不急不缓,极为得体。
方南雨在场中央站定,对着中间的那名青年人拱手一礼,说道:“老夫方南雨,在此恭候各位大驾,不知各位是何门何派,如何称呼,齐聚我华山华云阁之上,又是所为何事?”
那青年旁边一个白髯老者说道:“这是我们月星门少主虚弄月,今日来此,是想向方阁主讨要一个人。”
方南雨淡淡地道:“我华云阁与贵门派向来无甚瓜葛,华云阁中皆是我华云阁的弟子,不知你们要向我讨要何人?”
那白髯老者说道:“贵阁有名女弟子叫做华灵云的吧?”
这老者此话一出,除了方南雨外,众人无不尽皆大吃一惊,尤其是寒晓。寒晓心道:“原来他们竟然是为了灵云而来,不知灵云与这月星门有何关系?难道她竟是月星门的人?这怎么可能?听卓大哥说当年前阁主华清林还与月星门的人有过摩擦,双方还为此动了手,如果灵云是月星门的人,为何方老哥还收灵云为弟子?”寒晓有满腹的疑问,不禁望向方南雨。
但只见方南雨对此好像一点也没有反应,竟然对于此事没有感到一点奇怪。只是淡淡的道:“不错,华灵云的确是我的小弟子,却不知我这名女弟子什么地方得罪了贵门,若我的弟子真有不是之处,贵门尽可跟我说说,此事方某担下来了。”
那白髯老者说道:“想必方先生对这名女弟子的身份是知之甚详的吧?既然方先生知道你这名女弟子的身份,老夫劝方先生还是把她交给我们的好,否则”
方南雨眼中精光一闪,旋即又淡淡的说道:“我华云阁弟子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们月星门的人来管吧?既然我的弟子没有得罪于你们,老夫劝你们还是尽早撤下山去吧。”
另一名白须老者此时抢着说道:“师兄与他说那么多做什么,不打上一场,他华云阁又怎么知道我们月星门的厉害。”
那名白髯老者手一举,制止了那名白须老者,淡淡地说道:“老朽想,方先生不是不愿交她出来,而是交不出的吧?莫非方先生做了甚么亏心之事,不敢说出来了。”
方南雨淡淡笑道:“我方南雨行得正,坐得直,平生从不做逆施之事,何来亏心之事,怕是贵门道听途说,着了别人的道吧。”
那名白髯老者淡淡地道:“此事我等打听得清清楚楚,绝无差错,方先生不要左右而言他,如若方先生当真交不出人来,那咱们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听闻方先生‘风灵诀’及‘巨灵掌’独步天下,呆会儿说不得要向方先生请教一二。”
方南雨淡然道:“若贵派执意如此,方某也不是怕事之人,说不得自应奉陪。”
那白髯老者说道:“如果方先生那女弟子只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贵阁之内,修心养性,足不出阁,本来这一两年之内我月星门也不想来打扰方先生的,只是听说这名女弟子近来出了点状况,实是大损我门清誉,门主日前听闻此事,甚是生气,着我等陪同少主前来,一是要把方先生的那名女弟子带回梅里雪山,二是要把那惹祸之人给找出来,这人想必方先生也是知道的吧?”
方南雨眼中闪过了不易觉察的精光,沉默了半晌,似是在考虑。而旁边众人却是听得一头雾水,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而作为最为关心此事的寒晓却大为吃惊,心道:“他们说的是灵云,灵云似乎出了什么事,而听他们所说,灵云真的与这月星门有某些联系,但究竟是什么关系呢?灵云现在在哪里呢?这中间究竟隐藏着什么大秘密?”他也是听得一头雾水,心中疑团重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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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血战华山(一)
方南雨沉吟半晌,才淡淡地道:“老夫细思之下,确是想不起来我那女弟子有甚不雅之举,此事恐怕老夫帮不了贵门的忙了。”
那白须老者叫道:“喂,我说方老儿,你这是故作推诿的吧,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们就在手上见真章吧。”
“青云剑”凌周列人同其名,列字同“烈”,本就是一个火爆脾气之人,一听那老者哇哇乱叫,心中便气不过冲了上来,大声叫道:“兀你个老鬼,鬼叫什么,有种咱们来单挑,看我不把你打的爬下。”
那白须老者哈哈笑道:“大言不惭,你放马过来,让我盯月把你踢下华山去,一滚一滚的象个肉球滚下,那当真是再好玩不过。”
凌周列大怒,也不请示方南雨,反手拔出腰间长剑,人已冲了出去。那长剑在他手中象是变魔术一般,人方冲出两步,已变成正握前刺,第三步之后他的身形已跃在空中,黝黑的剑身发出似蛇鸣一般的尖哨声,前方的空气在他的剑气挠动之下,霎时之间便掀起了狂涛骇浪,但见飞沙走石,周围空气好似突然遭遇了龙卷风一般急剧旋动起来,空中传来了“轰轰”如天雷劈空的声音。
“哈哈,天雷剑,原来是这般模样的!”那自称盯月的白须老者犹自不后退,猛地从腰间取出一样武器来,那武器长不过两尺,通身灰白,似曲非曲,似直非直,握在他的手上,便如一弯明月,又似一支笔尺,那武器在他手上突然之间便变成了两支,他左右各握一支,在手中“吱吱”两响,转了几个圈圈儿,身形突然向前窜出,迎上了正向他冲去的凌周列。得动之间,迅若闪电,无痕可寻。
那明月形的武器在他的手上不断地旋动着,越旋越快,在前进中发出了尖锐的梢声,周围功力稍弱之人感到耳中似被刺破一般,纷纷捂上耳朵不敢倾听。而他身前的空气在他行进当中发出了犹如破冰时发出的礳砺声,“吱吱”作响,让人全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浑身不禁打冷战。
两人冲出的速度都极快,在众人一眨眼之时,两人三样兵刃便已交接在了一起,“叮叮”两声如针刺耳般的响声过后,两人便已战在了一起。交战处,方圆三丈之内的范围内飞沙走石,真气激荡。
凌周列手中的天雷剑有时直刺,有时横劈,有时平削,有时反撩,行动之间,犹若风雷树威,猛不可挡。而反观那盯月,一对月形兵刃便只在他那手掌方寸之间旋转不停,似是在玩着杂耍一般,将自身护得严严密密,不露一丝破绽。
华云阁众人见那盯月将那月形兵刃舞得象是毫无一丝重量一般,不禁大为惊叹。而只有场中打斗的凌周列才知道这兵刃的厉害。外人看来那轻若无物的兵刃,与凌周列手中的天雷剑撞在一起的时候,凌周列只觉得那兵刃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好像他手上执的不是一件小兵刃,而是一把巨型大刀一般,从上面传来厚重的力道。
凌周列大惊,心道:“这若是一件轻兵刃,绝对不能发出如此石破天惊的超人力道,这绝对是一件重兵器,难道这小小一对兵器竟重若百斤重兵?这怎么可能?”
斯时两人已交手不下四十回合,由于两人均是以快打快,招式快似疾星闪电,往往都是一触即分,但实际两人之间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在一触之中比拼了内力。
凌周列多次试图以长剑的优势挑去他手上的兵刃,攻击那盯月一寸短一寸险的短处,但无奈那对月形兵刃好似在那白须者手上生了根一样,随着那盯月的旋动,灵蛇吐信,变幻莫测。而最主要的是在每一次两样兵刃接触之间,凌周列均有手被震得发麻之感。
又斗得半晌,盯月突然冲上一步,左手兵刃旋转着攻向凌周列下盘,右手兵刃斜着自右上向左下削去。那如旋风一般的劲气刮得凌周列面部疼痛。
凌周列忙身体微侧,低头避过。便在此时,盯月右手上的兵刃突然脱手而出,呼啸声中飞向了凌周列的身后,而右手却是猛地收回,凌周列身形已向后退去了两步,堪堪躲过盯月那下盘方向的一击。
凌周列突然看到盯月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眼神,同时便感到身后一阵波动,似有兵刃破空之声。未及回头,便已知是他的兵刃可以回旋攻击敌人了。
未及细想,凌周列只能使了个铁板桥,身体猛地往后仰去,后面飞回来的兵刃便“嗖”的一声从他鼻子上刮过,凌周列只感到鼻子一阵刺辣辣的痛,想来已经被那兵刃刮伤了。
凌周列身体未起,盯月已接住那飞回的兵刃,同时双腿突然连环踢出,攻向凌周列腹胸之处,虽是在突然之间起脚,但仍是发出了呼呼的真气激荡之声。
此时凌周列招式已经用老,要闪避已经来不及了,在失却重心之下,他手中长剑猛的一挑,迎向盯月连环攻来的双足,同时双足向后一蹬,身形突然向后窜出。但此时却已晚了一步,盯月手中双刃往下一压,左腿去势不变,“嘭”的一响,踢在凌周列的胸腹之间,凌周列虽然避闪及时,避去了这一腿大部分的劲力,但还是被盯月那一腿踢出了一丈开外,“砰嘭”两响,平平仰摔地上。
凌周列借助着后跃之势生受了这一脚,却并没有受到很重的伤,但是输便是输了,他老脸一红,翻身爬起,羞愧地退了下去。
那盯月虽是侥幸获胜,但却是扯高气昂之极,大声说道:“哈哈,天雷剑,不过如此,又怎能敌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