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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宝路天行-第12部分

小说: 宝路天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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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一脸不情愿,见到同样站在外围的楚琴歌。都是一家人了,他也就不客气,这几天他进进出出的,可不止看到一个漂亮姑娘,求个介绍也成啊!
他从楚琴歌手里,抢过本子跟笔,快速写下几个字,跟自己的电话号码跟企鹅号,又递回给她,露出一脸天真无害的笑容,无灿烂。不过马上就见到小姑娘皱着眉头,撕下纸张,揉吧揉吧,扔到垃圾桶里了。
“嗯,没什么大碍!”医生仔细的观察了吴晨一番,还特意掰开他的眼皮,用小手电照了照,又仔细询问了一番吴晨,没现有什么问题,心里也是暗暗怪,就建议他还是留下来,观察两天,如果再没有什么变化,就可以出院了。
等医生走后,杜钦见吴晨也没什么事了,就说自己要尽快赶回去,已经耽搁了两天,刚才校长在电话里的声音,可不大好听。
吴晨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请假呢!一问已经是周一了,算是无故矿工啊!赶紧拿过大牙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回去给陈亚泰,告诉他自己出了点小事故住院了,需要请几天假。
陈亚泰正在怪,吴晨这家伙平时可都是准时得很的,怎么无缘无故失踪了呢,接到电话才放下心来,在电话里很是客气,嘱咐他好好养伤,回头再补办手续。
吴晨感谢了一番领导的关心,挂了电话,又让大牙回宿舍,把自己的公费医疗证拿过来,补办了手续,住院的费用可不少。
忙忙乱乱的到了午,龙泽带了午饭过来,见吴晨已经醒了,居然没有人通知下自己,放下饭盒,就开始展示武力。
虽然三人极力辩称,是想让龙泽好好睡一觉,不忍心吵醒他,但还是被他揍了一顿,一切解释在武力面前都是那么苍白。特别是大牙,刚才去拿医疗证的时候,又把车刮了一道,被揍得狼哭鬼嚎的。把闻讯而来的王樱吓了一条,以为是黑道寻仇,打贼都没这么狠的!
吃完午饭,几个人坐下来,把事情又理了理。龙泽这两天,也断断续续问了一些,这下总算把事情从头到尾听了一遍,苦笑不已,抱怨吴晨跟杜钦两个人,怎么能跟大牙这个少根筋的一样不靠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敢去,多少专业盗墓人士、装备齐全,也都有去无回,他们这几个菜鸟,能活着回来,全靠家里老人日夜烧香!
大牙一听就不乐意了,辩解说是探险!不是盗墓!他们可不想死人财!说到这,突然很愤怒!真是倒霉催的,三个人这一趟,好歹也算是九死一生的吧,结果什么都没弄到,就碰到个死尸,真他姥姥的晦气!说完“呸呸呸~”的连吐了几口口水。
杜钦从后裤兜里摸出一个用纸巾包裹的方片,打开后,是一小块锈得厉害的青铜片,上面什么都没有。
当时在黑暗里,大牙也是存了能带一块是一块的心思顺了出来,这几天跟杜钦研究了几次,都觉得这块破疙瘩不值当什么钱,差点让他扔垃圾桶里。杜钦舍不得,说好歹也是个古物,准备拿回学校,放在案头当个纪念。
“还有这个东西!不知道是啥。”大牙也从兜里掏出一块铁片来,却是一支令牌模样的东西,不到巴掌大,黑黝黝的全无光泽,弄不清楚是什么做的,从观感上看应该是铁,制作的倒是精巧,两边镂刻了一圈火状图案,虽然古旧,却没有残损或者锈迹。
“你们看,这里有个字。”大牙指着令牌间刻着的一个阳,得意洋洋的说道,“我跟阿杜上查过了,这应该是个洛字,是三点水的洛,不是骆驼的骆!”
至于为什么要刻这个字,两人研究的结果,杜钦说可能是某个大家族的姓氏,大牙则说是某个帮派的标志,争论到最后,以体育老师露出肌肉为标准,初步认定是姓氏,有时候暴力就是真理。
“没听说过历史上有姓洛的大家族啊?你们说说看,这洛氏出过什么名人?”吴晨提出了疑问,如果是历史上几个威名赫赫的大家族,有自己的标志性令牌倒不足为怪,如河东柳氏、范阳卢氏什么的,可没听说过有一个洛家的。
“洛神算不算?”大牙突然贱贱的问了一句,马上招到三人一致白眼,这纯粹是在捣蛋。洛神赋这种优美的古,他们在学时代就背过,几个少男心里,罗袜生尘、凌波微步的甄妹妹那就是赤裸裸的黑丝诱惑啊!

第14章神马情况
龙泽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个字的含义,现在不好太早下定论,毕竟可能性太多了,可以是某个地方名,如洛水、洛川什么的;也可能是帮会堂口名号,如什么帮什么堂;最有可能,还是那个死人的姓名,官方组织成员携带自己姓名的令牌,也是常有的事。
只有孤证,还是很棘手的,唯一能参考的证据,就是大牙关于那个死人的描述。从大牙他们描述看,死了这哥们至少是明代人,如果是清民现代,则不会束。
而且据大牙回忆,那哥们衣服虽然破烂了,但明显不是现代装扮,鞋子就不说了,内裤都不是三角的!可是如果死亡时间那么久,应该是早腐烂光了,怎么可能还有肉体?这才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行了,别犯职业病了!”大牙见龙泽在那里沉思,“想不出来,就想不出好了,又不是什么案子。”
这块牌子看这样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大牙随手就拍给吴晨。这几个人里,也就吴晨喜欢捣鼓些旧东西,对这块东西有点兴趣,“木头,这东西你留着,当个纪念吧!也不枉去了马克思老爷子门口溜了一圈。”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大牙特地嘱咐龙泽,千万别犯职业病,再去探究这事,免得没弄明白,反倒把自己几个给弄到局里录口供!这种事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被公安揪着也是一件麻烦事!
龙泽也就是习惯性想一想,最近事情也多,哪里有空去探究这种事,点了点头,又很严肃的警告他们三个,以后别再犯这种混了!这种事没个好的,不是死在洞里,就是关在高墙里。
几个人自然唯唯称是,心里却全不当一回事,早知道是这样,谁愿意去啊!
吃了晚饭,龙泽开车拉着杜钦跟大牙,回到宿舍收拾东西,再送他们到客运站,分别坐夜车回去了,这样至少明天就可以上班。
大牙在路上无聊,还专门打电话跟吴晨煲粥,追问吴晨是不是趁着他们不在,把楚琴歌小姑娘给拿下了。
吴晨听着他在电话里猥琐的笑声,骂了一句,交代他看好钱包,别又在路上睡着了,自己可不想下周再见到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吴晨却觉得有点欲火,眼前老晃动着白花花的两团。接下来再看到楚琴歌,心里就总觉得怪怪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想亲密,就找机会跟楚琴歌套了几次近乎,无奈小姑娘对他的印象实在欠佳,总是爱理不理的,搞得吴晨更加的郁闷。
一个人呆着实在有些无聊了,只好给家里打电话,也没说自己住院的事,嘻哈着打时间。
就这么过了两天,间徐志飞来了一趟,进门见吴晨没什么大碍,松了一口气,喝了口水,就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前两天他出差了,回来上班没见到吴晨,本来也不以为意,审批项目,偶尔也得出差去实地考察。回头听到老李说吴晨住院了,吓了一条,打电话过来问清楚地方就过来了,美其名曰代表处里来看望吴晨。
吴晨哪里敢说实话,把事先编好的借口告诉了他,两人聊了一会单位里的事。徐志飞照例臭骂了一通黄智超,临了交代他好好养伤,趁机多休息一阵,单位那些破事扔给领导烦去,有什么新动态自己会及时通知他的。
吴晨也就趁着又住了两天,实在呆得无聊了,喊了龙泽过来,陪他办理了出院手续。龙泽把吴晨送回到宿舍就赶紧回去了,最近工作组很忙,上次秘密抓捕了姚老大之后,套出很多猛料,专案组正抓紧时间核实,时间一久,风声走漏出去就被动了。
他这个婚结的可谓是没什么滋味,那边日以继夜的加班,有点时间还得赶到医院,熬得两个两颊都有些下陷了,双目血丝,有点吓人。幸好扬妍也是线上的人,知道工作的特殊性,没有太多责怪,抽空还会熬些汤给他跟吴晨喝,贤惠得大牙来电话就夸,娶媳妇就得娶这样的啊。

吴晨回到宿舍,简单收拾了一下,接下来难得的过了几天悠闲的神仙日子。拉拉二胡,听听小曲,左右闲着没事,就在家里摸索眼睛的异变。
毫无疑问,自己的这种变化,跟那次夜里,自己最后的昏迷有关,他并不知道自己磕碰到了什么东西,只记得昏迷前的场景似乎非常熟悉,应该是在哪里见过?难道是梦里?
好在吴晨虽然喜欢研究东西,无奈爱好广泛,很多东西都浅尝辄止,不算是特别爱钻牛角尖的人。想不明白就不去想它了,至少从目前看来是令人兴奋的事,不知道突然彩票的人是怎样一种感受,总之他这几天是一直沉浸在亢奋之。
理论他是搞不清,实践倒还可以,大不了累了躺床上迷糊一会。经过不停的实验,吴晨现,除了能在一定范围内透视物体之外,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判定物体的成型年代,凝视的时候,物体表面会有一层光芒,那层光芒会随着物品的年代产生变化,存在一个频谱一样的变迁,但似乎又不止时间一种参数,跟宝物的自身的灵气或者宝气似乎也有关联。
为此,吴晨还专门找了一天下午,跑到省博物馆,花了一个下午的功夫,初步确认了这一现,如清朝的物件出的黄光就要明代的亮浅,宋代的物件出的却是橙色。如果是现代的则是白色光芒。
有了这个现之后,狂喜的吴晨回到家里,翻箱倒柜,把那些瓶瓶罐罐,连同上次在孔四哪里买的景泰蓝盘子都一股脑的拿出来,逐一看过,却都只有一层微弱的白光,虽是意料之,却也不免有点失落,敢情哥们还真没有检漏的命啊!
最后在看令牌的时候,居然现这块令牌没有光芒!只在表面周围有一层暗黑的东西,似有似无,真实怪!刚开始以为是材料问题,吴晨又反复看了几次,为了确定时间,他想了一个土办法,就是跟博物馆里,各个时期的标准器产生的光芒进行对,现并没有匹配的物件,就算是先秦的东西,也只是着紫色的光芒。难道是已经超出了可见光范围?
如果从光谱的推衍来看,这根令牌至少得是春秋战国之前的东西,这令他惊讶不已:第一这材料看着不像青铜,而那个时候是没有铁制品的;第二如果令牌真是春秋战国时期以前的,那么暗道里那具尸体,就不大可能是这块令牌的原有主人,那时候还没有绸缎,至于是传承下来的,还是那人在漫长的岁月里偶然得到,就不得而知了;第三那个死了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死在哪里,身上除了一块令牌什么都没有?
吴晨越想越头大,不禁感叹,难怪都说知识就是金钱,这两种东西都是用时方恨少!最后挥了一贯惫懒的优良传统,将令牌束之高阁。
而且,吴晨也现了,很耗神,用不了一会,就会头昏脑胀的,至于有没有其它副作用,暂时还不知道。
“回头再说吧!”头疼之下,吴晨干脆不再多想,看了看窗外,无论如何,生活总是要继续的。
此时,外面的天越来越黑,乌云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午后的天空已黑得好像半夜,紧着狂风大作,呼呼的叫嚣着穿街走巷,窗外一株石榴狂躁的舞动着,为数不多的几片叶子眨眼间便被吹得无影无踪。
极端环境总是令人心神激荡,吴晨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莫名的兴奋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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