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第10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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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丽到底还是把房间的门关上了!
李向东想,关吧!你关就关吧!但你不能怪我还想着表妹,如果,你对我好一点,我会这么浮想联翩吗?这都是因为你对我冷淡,才把我B成这样的。
他动了动,想让自己躺得舒服一点,想让自己好再继续浮想联翩,然而,却怎么也进不了那个氛围了,人又精神得睡不着,干脆就坐了起来,靠在沙发上。他对自己说,还是想点别的事吧!别总钻入这女人圈子里出不来。于是,他便想工作上的事。工作上的事似乎也一团糟,这官升了,却失了势。
怎么才能把这失去的势收回来呢?
班长是关键。他想,目前,他除了与班长保持良好关系,似乎也没有再好的办法了。他想,这些年,你李向东升得也够快了,很应该有些儿阻滞了,不能好事都砸到你头上。
这么想,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想当前,还是要把这家庭的事处理好。杨晓丽也不是那么难对付,她不是已经没像以前那么激进了吗?他又想起刚才杨晓丽贴着他说的那些话。那话还是很让他心暖的,那软软的身子又让他内心涌起一阵阵燥热。
吞了吞口水,他想,难道那会儿她就没有感觉,就没有**?他便想,难道这会儿她就睡得着?她就没有想法?他突然发现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忽略了,想自己怎么就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没考虑杨晓丽的感受?她不可能没有那种感觉,不可能没有那种渴望。刚才,她上卫生间的动静,他听得都要爆血管了,他大呼小叫地洗澡,她会无动于衷?
他想,自己还借理由进房间去要被子,还阴谋诡计地想那浴巾从自己身上掉下来呢?难道她刚才那么些举动就不会是在向他发出诱惑的信号?
李向东看见那关着的房间门,心冷了一半。
她哪是什么诱惑?她把门都关了。
然而,他还是不死心,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试着推了推,又抓住门把扭了一下,这一扭,李向东差点没惊喜地叫起来,门并没有真关上,一扭就开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杨晓丽并不是不让他进去,说明她关上门,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他不高兴她关上门,就会来推门,这一推还有不扭门把的?还有不知道这门其实并没有真关上?
李向东心里想,自己真是错怪杨晓丽了,想她到底还是他的老婆,想她不可能不考虑到他的感受,不可能不考虑到他的需要。如果,他不是需要得控制不住了,会那么大老远地跑到远县来吗?是借着这么个机会混水摸鱼吗?
他想,其实,她也非常需要!
他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了头向里面张望,只见杨晓丽背着他躺在床上,床头灯拎得只有那么一点点光亮。他摸到床前,她还一点没察觉,想她是睡了,想她等了那么久,以为他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便睡了。他轻轻躺在床上,撩起毯子钻了进去。杨晓丽还是没有动静,但他却兴奋得有些发抖,想自己是不是该弄醒她呢?他不管了,一侧身便把她抱住了。
杨晓丽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重了。
其实,她并没有睡。她是很想让自己睡的,但怎么也睡不着,想李向东太不要脸了,从那么大老远跑来,这不是告诉所有人你想来干什么吗?想我这才出来一个晚上,你就不能克制一下。
她问自己,这只是一个晚上吗?已经是记不住多少个晚上了吧?记得那次喝醉了酒,一直到现在,你都不让他碰你。想他这么大老远跑来,就是以为,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会拒绝他。她想,这个男人,这个大市长,如果不是到了无比强烈的时候,是绝对不会那么厚着脸皮跑到远县来的。
她想,活该!你这是罪有应得!
李向东在卫生间大呼小叫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什么居心了。你那点雕虫小技,她杨晓丽会不知道?她懒得理他,她要理他,他肯定得寸进尺。他来拿被子的时候,她还在想,我看你还有什么招?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当一切都静了下来,杨晓丽反而有点心虚了,这个男人就这么放弃了?这个男人脸都不要从那么大老远跑来,什么也不想得到就睡了?他就能睡得着?她问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她马上又对自己说,谁过分了?我杨晓丽过分吗?他李向东跟表妹在一起就不过分?他李向东跟表妹在一起有没想到我的感受?他控制不住,他想女人,为什么不回市县?回市县找表妹啊!那个贱女人,那个骚寡妇肯定不会拒绝他!
杨晓丽气得心闷,靠床坐了起来,想这会儿,李向东肯定没睡。这个臭男人,这个色男人,什么也没得到,他是睡不着的。
第1600章就是要受他的委屈
她想,他一定后悔了,一定觉得自己应该去找表妹才是正确的选择。她想,你李向东真是瞎了狗眼,表妹有什么好?表妹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如果说,枝子还有她老爸,让你还有官途上的幻想,那表妹什么也没有,就只是一个女人。
这是杨晓丽这阵总想不清楚的问题,李向东怎么就会跟表妹搞到一起?平心静气地想,表妹也不是那样的女人,她守了那么多年寡,要找男人,也早就找了,追她的男人也不少。李向东也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男人,以前小倩追他都追出面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他都无动于衷,还有那个漂亮的女秘书。他身边一直都不缺漂亮的女人,怎么就跟表妹搞到一起了?
她想不明白,就想不管什么理由?你李向东跟哪个女人发生那种关系都不行。你表妹跟什么男人搞得乌烟瘴气都可以,就是不能跟李向东搞到一起,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妈和我妈吗?
她想,最最无辜的是自己,被李向东骗了,被表妹骗了。
她想,你以后怎么办?就这么一直跟李向东冷淡下去吗?一直不理他吗?是不是真想等这事淡了,就跟他离婚?
其实,她很清楚,自从他们的事败露后,李向东和表妹就不可能再在一起了,表妹不可能不顾虑她这个表姐,李向东也不可能不考虑到她杨晓丽会致他于死地。她问自己,自己当初不致李向东于死地,是不是就考虑到这些了?是不是无意识间就为自己原谅他埋下了伏笔?
她想,这事似乎已经过去了,组织上已经不再追了,那个梁明山也只是一种无根据的猜测,真正知道这事的,好像就只有他们三个人。自己是不是还应该这么较劲?表妹在你面前算什么?她敢讥笑你吗?倒是你更有理吧?她更觉得自己没脸吧?她躲你还躲不及呢,不就躲得没影没踪了?
她对自己说,你也别跟表妹再计较那么多了,毕竟,她还是你表妹,她都内疚成那样了,见都没脸见你了,你还跟她追究什么?就当她拿了你的衣服穿了那么一会儿,就当她拿了你最心爱的东西欣赏了那么一会儿。以前,她不也穿过你的衣服吗?你有什么好东西,不也让她拿回家玩那么一阵吗?
她在心里叫了起来,这一样吗?李向东是衣服吗?李向东是可以一起欣赏吗?老公是自己的,只能自己用自己欣赏!最后,她叹了一口气,想,那你又能怎么样吗?以前,她穿走你的衣服,把你喜欢的东西拿回家,你不也吵过闹过吗?吵完了闹完了,你们不还是一对好表姐妹?
杨晓丽倒是觉得,这有点太便宜李向东了。你这家伙,便宜占大了,我们表姐妹竟都成了你的女人。
这么想,她真想冲出去踢几步外面那么男人。
她想,她应该踢他什么地方呢?这个男人是够气人的,但你把他踢伤了也不行,踢什么地方才会又痛又不伤呢?她觉得,踢哪里都不合适,他不可能站在那里让你踢,他总是要动的,他一动,你就很难保证想踢那就踢那了。
记得有一次,你就曾经踢错地方了。那时候,你们还没结婚,好像他还在临市当市长,你们一起去那岩洞,他不知怎么把你惹急了,你就踢了他,一下子就踢中他那个地方了。幸好没有踢得太狠,没有踢得太正,如果又狠又正的话,他可就报销了。
杨晓丽乐得差点笑起来,想当初要把他踢残了,他就不会给自己招惹那么多麻烦事了!
她躺了下来,想应该很晚了,再不睡明天可就没精神了。躺下来,她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外衣外裤,刚才害怕李向东要对她怎么样?所以,就不敢换睡衣。这会儿,她觉得自己真傻,你穿着外衣外裤就能阻止他了?他耍起野来,你还没领教过,还管你穿什么衣服?
杨晓丽真不该这么想,这一想,就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还是很不舍的。想自己这条命可是他救的,以前,在那岩洞里,如果,不是他对她不弃不舍,她根本就走不出黑暗找不到光明。如果,不是他,她根本就不知道女人有多么需要和依恋男人!她想到了那个死亡前的绚丽,想到他们相拥在一起,静静地等待死亡。她想,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欠了他许多许多。从第一次怀孕流产,她就要为他受许多许多委屈。就像调去江边市,明知道和他结婚,就不能呆在市县,却还是乐意接受了。枝子的事你不是也原谅他了吗?现在,表妹的事倒还没那么可怕,更是没有理由不原谅他了。
于是,她从床上起来,进卫生间换了睡衣。心里却还很不甘地骂,你这个李向东,以后你再不对我杨晓丽好一点,这天也不会放过你了。
回到床上等了好久,等得自己都焦急了,在心里想,你李向东就那么傻吗?就不知道我用意吗?我为什么关门?说好了不关门的,我关门你就不问一问吗?不试一试是不是真的关上了吗?难道你还想要我去叫你啊?你是不是不想要啊?你不想要我就睡了。
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感觉还是很舒服的,但就是睡不着,还是在想外面那个男人,想你怎么不进来?想你从那么大老远跑来,难道就想空手回去?想你空手回去也要考虑人家的感受吧?这会儿,她真有点需要这个男人了。
感觉他进来的时候,她屏住了呼吸,想你这死鬼还知道进来啊?还知道我没真的关门啊?我的门早就敞开了,早就等你进来了,你要不进来,我还不愿意呢!你要不进来,我还要去*你呢!
李向东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她抖了一下,又一动不动了。他以为她睡了,就犹豫了一下。这一犹豫,才发现她已经换了睡衣,就想,她是等得太久了,等得睡着了。于是,那手就抚摸得很温柔。
她有点受不了了,不仅那上面的温柔让她难受,下面贴着她的刚强和灼热更让她感觉饥渴。但她还是不让自己动,还是让自己像睡着了,只是那呼吸,就是控制不住地越发沉重。
李向东还是认为她睡了,只是在睡梦里感觉到了他的抚摸。他很希望她就这么安静,就这么任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担心,杨晓丽醒来会变褂。这阵,她的脾气总捉摸不定,有时感觉她可能原谅你了,给她一个笑脸,她立时又冷得像块冰。因此,怎么就知道她醒来会不会把他蹬下床?
每一个动作他都做得很轻柔,每一个动作他都屏着呼吸,每一个动作却又似乎很不得要领,因此,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兴奋得哆嗦。终于发现,她也很渴望的时候,他就有点忙不过来了。
他想,她虽然没有醒,但还是意识到自己想要什么的,还是意识到就要得到什么的,所以,她总是很配合他。他想要她的腿伸直,她就伸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