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第6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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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丽说:“你要有心学,一个星期教你一次也够了。”
李向东便说:“你这么有信心,那就由你教。一个月如果没有显著提高,我别怪我把你辞退了。”
杨晓丽说:“你能辞退吗?你辞退得了吗?”
李向东笑笑说:“你又想哪去了?我是说,不再让你教了。”
杨晓丽说:“不要我教,也不会叫我表妹教你。”
这个杨晓丽,又打翻醋坛子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李向东想,你表妹虽然长得漂亮,但我也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杨晓丽在电话里说:“给你布置作业了。”
李向东说:“不会这么快吧?”
杨晓丽说:“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李向东半开玩笑地问:“用不用拿纸和笔记记?”
杨晓丽说:“你把今天的《南方日报》拿来。”
他听到电话里传来翻报纸的声音,显然,她在那边翻报纸。她说,今天报纸头版头条有一个会议报道。她问,看见了吗?她说,摘录了很长一段领导讲话的内容,第二版还有近半版,这两天,你就用普通话好好读一读,像领导做报告那样。她说,你先自己纠正自己,明天我回去,听你读得怎么样,再帮你校正那些咬不准音的字。李向东说,你不是说这个星期不回来吗?杨晓丽说,本来是不回去的,既然当了你的老师,我想,还是应该回去,应该对你负责。李向东便嘻皮笑脸地说,谢谢老师的关心,我一定努力,一定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广东普通话。
然而,李向东还没回到家,枝子的电话便打了进来。李向东早知道她会打电话给他,总之,这以后,只要杨晓丽在江边市,枝子定会缠着他。
她问:“你在哪?”
李向东说:“就要到家了。”
枝子说:“这么早回家不闷吗?”
李向东说:“我那有时间闷啊?杨晓丽布置了很多作业要我做呢!”
枝子说:“你又拿杨晓丽来压我!她要你洗衣服,还是拖地板?”
李向东说:“比这些重要得多,要我作报告,用普通话作报告。”
他以为,这总是正经事吧?就把自己要学讲普通的事告诉了枝子。枝子笑了起来,说,我还以为什么屁大不的事!你过来,我教你。李向东愣了一下,想自己怎么就没想到枝子呢?想这么现成的老师不要,还去找什么杨晓丽的表妹?这可是一举多得的事,自己却能学普通话,又能陪她讨她开心。既然,他李向东还需要副省长的支持,他就不能不把枝子不当回事。
李向东说:“我不能在你那呆太长时间,十点前,不九点就得回家。”
枝子说:“九点你不走,我也赶你走。”
见到枝子时,李向东有点不敢自己的眼睛,想昨天枝子那一脸灰黑,即使能恢复过来,也不会变得容光满面吧?想难道她与杨晓丽的不同,是不能立竿见影,而她是先呈一脸灰黑,再慢慢吸取他的滋润?
其实,他哪知道,昨晚他一离开,枝子就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灰黑,想自己的变化怎么跟杨晓丽有天壤之别,想自己怎么得到的反而是一种摧残?她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第二天再照镜子,虽然那层灰黑淡了许多,却跟杨晓丽的容光焕发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于是又想,难道杨晓丽开始的时候也这样?杨晓丽现在是一种苦尽甘来?
后来,她觉得,她被李向东耍了。这个李向东,为什么不跟她做完整个过程?为什么半道戛然而止?原来,他是蓄意的。他知道,整个过程的奇效,所以,他不让她得到整个过程,只是放出那魔鬼折磨她,让她人不人鬼不鬼。他把所有的害处都给了她,却一点好处也不留!
她一个下午都在美容院美容,心里真想把李向东给杀了,想我枝子对你也算是一片痴心,你却这么对我枝子!
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她还恨之入骨,哪知,一听到他的声音,又恨不起来了,想他可能也不知道,想他总不能精疲力尽去见杨晓丽吧?想杨晓丽那么能吃醋的人,起了疑心,还不把天给翻过来?别说李向东怕她,就是她枝子也有点怕她。
当李向东又那么爽快地答应来见她时,她便一点儿气也没有了。
她问:“杨晓丽给你布置的作业呢?”
李向东便把带来的报纸拿出来。枝子看了看,指着昨天自己被李向东践踏得不人不鬼的餐桌,说,你坐在那,读给我听一听。李向东问,这就开始了?枝子说,以为我还会跟你干点什么吗?你可别想好事!她把报纸拍在餐桌上,抱着??很严肃地看着他。李向东磨磨叽叽坐下来,看了好一阵,就是没好意思读出声。
枝子问:“怎么了?”
李向东说:“我先默读一遍。”
枝子说:“默读没用,要读出声。”
李向东便结结巴巴地开始读。如果真的面对无数个听众,他读得或许还会顺畅许多,但只是读给枝子听,反而更心虚了。
枝子先是抱着??站在那里看他读听他读,后来,就不好再站在那了,就慢慢踱到他身后。这时候,她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想这李向东,好模好样的,还成天摆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样子,没想到这普通话说得竟比乡巴佬好不到那去。终于,她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在后面推了他一把,说,李向东啊李向东,你笑死我了,笑死人要赔的!
李向东满脸涨得通红,问:“不会这么差吧?”
枝子还在笑,说:“不差不差,出乎意料的差!”
她好一会才忍住笑,说,后面的不用读了,你今晚能把刚才那些咬的不准的字咬准就不错了。她去找笔,就从她手袋里拿出一支笔,把她认为李向东读得不准的字一一写了下来。李向东见密密麻麻写了几十个字,便问,这么多?枝子说,还不止呢?这只能说是非常不准的,能过得去的,已经不算了。
这样,枝子就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给他听,再要他跟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她说,你的舌头不要那么硬好不好?她说,你那声音不要都从鼻孔发出来好不好!
这个晚上,枝子像一个很称职的老师,李向东像一个很听话的学生。只是李向东离开的时候,枝子问,就一点感谢也没有吗?抱一抱总可以吧?亲一亲总可以吧?李向东便抱她,便亲她。
他想,枝子也并不是那么强词夺理的人!
第一零四一章竟然相信她
第二天,杨晓丽说回来却没回来。她说,明天要开常委会,她还是不回来了,说太早起床赶回江边市,担心睡眠不足,在会场上打呵欠不好。她说,你那报告作得怎么样了?读来听听。李向东就找那张报纸,这才发现,昨晚竟忘在枝子那了。他说,放在家里没带回来。他说,你等一等,我去找一张来。他去黄办公室要昨天那张报纸。黄知道他找报纸的用意时,“哈哈”笑,说,你还真用功了!李向东没理他,急急回办公室读给杨晓丽听。
杨晓丽听了一会,问:“谁教你的?”
李向东吓了一跳,说:“我自学的。”
杨晓丽说:“你自学能学出这水平,前天还会出丑吗?”
李向东说:“不会吧?你是不是对我的要求太低了?”
杨晓丽说:“你不说是不是?”
李向东想不说真话不行了,便“嘿嘿”笑,说:“跟枝子学的。”
杨晓丽说:“我早知道你是跟她学的,就是看你老不老实。”
李向东问:“她都告诉你了?”
杨晓丽说:“她什么事不告诉我?”
李向东想,这个枝子,告诉杨晓丽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想这枝子到底安的什么心?要把这些告诉杨晓丽?杨晓丽是个大醋坛,她又不是不知道!
杨晓丽问:“昨晚没学到天亮吧?”
李向东笑着说:“我哪有那么积极?九点准时下课。”
杨晓丽说:“她有男人你不是不知道,年初一,她把男人带到我们家,你也知道的?”
李向东说:“知道,知道。我是看在副省长的面子上,看在你和她是好姐妹的面子上,才对她那么好的。我再傻,也不会卷进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桃色纠纷里。”
杨晓丽说:“我也觉得你不会那么傻,才同意你和她在一起。今晚,你是不是还去她那?”
李向东说:“还不一定。”
杨晓丽说:“你要是去,九点准时回家。”
李向东不知道枝子是怎么跟杨晓丽说的,她竟会同意他去枝子那?枝子对李向东说,这有什么难的。她说,她不是怀疑我有男人吗?我告诉她,我从你们家搬出来,就跟那个男人同居了。我要是对你有企图,会告诉她这些吗?我要是对你有企图,会跟别的男人同居吗?李向东说,你就不怕她要见见那男人?枝子说,我不是不想带他出来,只是那男人你们都认识,他不想让你们知道他是谁。这总说得过去吧?枝子说,她总打电话给你,你总说假话,假话说多了,谁知道哪天会露馅?不如直接告诉她。现在多好,她知道你在我这,就是打电话来,你也不用提心吊胆了。李向东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却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杨晓丽被枝子骗得一点警觉也没有,而他李向东却成了她套子里的猎物。
枝子指着餐桌边上的椅子说:“坐吧!李书记,你可以放心地继续作你的报告了。”
这天晚上,李向东一半时间坐在那餐桌前作报告,另一半时间却转移到枝子的床上了。她说,今晚,我不让你放肆,不让那魔鬼张牙舞爪。她说,昨晚我就不想放过你了,不过,知道你肯定让杨晓丽折磨得够呛,所以不想你太累。她说,她又咬你了?她怎么那么狠。她舔他被杨晓丽咬的伤处,问,痛不痛?她说,哪一天,我才能到她那境界?哪一天,我才能咬你?前天,你不知道我有多受伤!李向东抱着她说,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枝子却不愿意,说,我自己想呢?我想要受伤呢?说着,她拿掉了锁住魔鬼的枷锁。她说,我知道,不这样你不尽兴。她说,我也被你带坏了,不死一回,就好像没有干过一样。她便不说话了,便紧紧地抱着他,等着那一刻。
李向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杨晓丽的电话总是那么准点。他的手机放在餐桌上,他不得不停下来去拿手机。杨晓丽问,和枝子在一起吧?李向东说,在作报告。她说,枝子呢?叫来听电话。李向东便把手机拿给床上的枝子。
杨晓丽问:“你不是在听他作报告吗?”
枝子说:“是啊!怎么了?”
杨晓丽说:“你们不是坐在一起?”
枝子说:“我在房间里叠衣服,他在外面作报告。我总不能真的像听报告那样坐在那听吧?总得一边干家务,一边听吧?”
杨晓丽问:“你男人也在吗?”
枝子说:“你讨不讨厌?李书记到我这来,还不把他吓跑了?我单独跟你们李书记在一起,是不是又不放心了?”
杨晓丽说:“有一点点。”
枝子说:“我男人更不放心呢?今天知道李书记要来,还生气了,问我是不是跟李书记有一脚?否则,他怎么总往我这跑。”
她说,你别以为你们家李书记能在我这呆多久,说不定明天,我男人就不要我叫他来了。
她说,书记怎么样?好姐妹怎么样?如果我男人生气,我绝对听他的。
杨晓丽说:“知道为难你了,知道你牺牲很大,明天我回去,明天他留在家里作报告,不去你打扰你了,不去拆散你们了。”
枝子示意李向东坐到床上来,说,你继续作你的报告啊?我们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