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第9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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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说:“你这是自找的,我也没想要对你狠,你叫我对你狠的。”
她就羞涩地笑,说:“你很变态,你总让我觉得,你总跟那白虎过不去。”
他说:“青龙当然喜欢白虎。”
表妹说:“知道就好,你知道就好!以后再不准你不理我,再不准你那么久不见我了,再不准你冷落我。”
她说,其实,我心里清楚,你想过不再跟我在一起,你想过不要我。但是,你是青龙,我是白虎,我们是离也离不开的,你想要离也离不开的。
李向东听了表妹的话,联想到最近的萎靡不振,想是不是没有与表妹在一起有关?想自己想要改变自己,是不是应该多和表妹在一起?他说,我要在她这里汲取能量!他说,我要让她给予他需要的神威!
表妹笑了起来,说,真有这么神吗?你真能在我这里汲取能量吗?我真能给予你需要的神威吗?她说,我倒真想能这样!要真能这样,看你还离不离开我?看你还跟不跟我在一起?她说,来吧,好好汲取我的能量,让我给予你神威。她让自己的腰弯成一张弓,让他贴她贴得更紧,让青龙深入得更彻底。
他动手要脱她的衣服,却被她抓住了。她说,你看看,窗帘还没拉上呢!李向东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见那纱一样透明的窗帘在风里飘。他想去拉窗帘,她却抱着他不让他离开。她说,拉不拉也没关系。她说,不会有人看见的。
他说:“你疯了。”
她说:“我是疯了。”
他说:“那我就把你衣服都脱了。”
她说:“就一定要脱吗?这样不也很好吗?”
他说:“还是脱了更好!”
她把他翻过来,抖落好裙子去拉窗帘,还没把窗帘完全拉上,他就从后面闯了进来。她说,你真够狠的!他说,我不能不狠!她问,你什么意思?他说,不对你狠我对不起自己。她就笑,说,也对不起我!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让他从内到外地撒野。他双手感觉那两团肉似乎大了许多,感觉那本很单薄的臀也厚了一圈,不使点劲,不移好位置,似乎已不能更彻底。她叫了起来,便感觉那臀肉绷紧了。他很有些得意,想自己戳到她心尖尖去了。
然而,就是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有一股力量与那青龙搏击,不再让那青龙如入无人之境。他也不得不叫起来。他叫得古怪,叫得表妹不放心地问,你怎么了?他贴着她耳朵说,太爽了!他说,你真是个白虎。他说,你这个白虎苏醒了,不让青龙张牙舞爪了。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更用劲地绷紧臀肉,李向东有一种酥麻酥麻的感觉,立时发现自己快顶不住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缓一缓。每到关键的时刻,李向东这一招总是很灵的,总是能让自己有一个短暂的休整,很快,便又能够发起新一轮的攻势,但是,这一次,他怎么也缓不过来,那股力量紧紧地笼罩着他,那阵酥麻越发强烈,终于,他便感觉自己在垂死挣扎了。
第1490章接力棒
有一段时间,杨晓丽没让李向东碰她,晚上睡觉总躲到一楼去住那个招待客人的客房。其实,在装修这别墅时,表妹就打算自己经常会来青山市,因此,那客房也装修得很像回事。
杨晓丽当了文联的一把手,许多事都不能指望那个只懂得搞专业的老胡,他再闹点情绪,存心要看你杨晓丽的笑话,就更不能相信他了,因此,她忙得有点没日没夜了。
她要忙熟悉文联的工作,要忙熟悉文联的人。文联的人并非只是在单位上班那些人,还有像富财那样的编外艺术家,特别是一些在青山市德高望重的艺术家们。这又临近春节,可以说是一年来,文联最忙碌的时候。
女常委制订的那个春节文艺活动,几乎都是由文联具体实施的。
好在,杨晓丽在江边市当常委也负责宣传文化部门的工作,基本脉络还是清楚的,忙是忙,但忙有条理,忙得井然有序。然而,让杨晓丽尴尬的是,下班时间有点乱,中午很少能回家,那奶水便不能及时清空,到了下午,胀得隐隐作痛,还时不时担心胀得到一定程度,会溢出来把衣襟弄湿了。这可是很让人笑话的,很快就能成为青山市一个茶余饭后的笑料。
她曾傻乎乎地问老妈子有没有更好的应付办法?老妈子却瞪着一双眼睛,很不相信她的话。她说,怎么可能啊!她说,你已经没喂奶那么久了,怎么还会有奶水?她说,只要停止喂奶三几天,这奶水自然就会停了,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停?
杨晓丽心里知道自己的事,红着脸说:“我怎么就不停呢?怎么现在还不停呢?明天,明天我去找医生看看。”
说着,就匆匆跑回二楼了。
她对李向东说:“你再不准你吸了,吸得止都止不住了。”
李向东说:“这不是你要我吸的吗?还说能加强那方面的作用吗?”
杨晓丽气得直跺脚,说:“我要你吸你就吸啊?你就不能不听我的话吗?你就不能不吸吗?”
李向东说:“我倒无所谓的,只是怕你胀得痛。哪一次,你不是迫不及待要我帮你清空。我不帮你嘛,你又会责怪我。”
杨晓丽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好东西都让你占了,你却说无所谓了。”
李向东被她搞糊涂了,问:“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呢?”
杨晓丽说:“从今天开始,再不准你碰了。”
李向东说:“我不碰,我不碰。”
说说容易,真到那时候,想不碰都不行,奶胀胀的,一碰又痛得心里难受,杨晓丽就不管了,就捧着往李向东嘴里塞,李向东已经习惯了这种上下忙碌,塞进嘴里,那有不拼了命吸的。因此,杨晓丽还是每天都胀得难受。
终于有一天,坐在主席台上,会开到一半,感觉不行了,匆匆忙跑到洗手间,挤那胀得满满的奶水,避免了一次湿衣襟当众出丑,才痛下决定,不让李向东再碰了。
那是周末,杨晓丽呆在家里哪也不去,就让那奶水胀,胀得痛胀得往外溢也不管,硬是把最艰难的头两天挺过来了。
星期一晚上,李向东叫她回二楼睡,杨晓丽说,还不行,还是再巩固巩固吧!李向东便说,明天我要出差了。杨晓丽说,知道,知道。出差就出差呗!李向东说,虽说是一去一回,也不知会不会暂时出什么状况?或许,留下来几天也不一定。杨晓丽说,暂时决定就暂时决定,说什么今晚也不许你碰我。你一碰,有可能就前功尽弃了。她说,等你过几天回来,就什么没事了。那时候,再由着你可劲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于是,这一夜,他们还是分开来睡。
李向东这次出差,先是去省城,然后飞京城。但内容都是一样的,就是春节快到了,对领导这一年来给予自己的支持和帮助表示一下感激之情。他想,对大书记忠诚是必要的,但现在,自己的位置提升了,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仅依靠大书记的力量。
一个人的成长,仅依靠一个人,或某一个限定的力量范围是不够的,还应该随着自己的成长,不断补充和增加自己依靠的力量。就像一个运动员,启蒙老师曾对你的成长起了功不可没的作用,但随着水平的提高,这个运动员更需要省队教练的培养,国家队教练的慧眼识英才。
可以说,李向东步入官场的启蒙老师是市县的老市长老书记,他们把他从一个普通干部提拔到一个县级市的副局长、局长、市政府秘书长、市长助理,其次便是张志东大书记,他们又让李向东上了一个台阶,从一个副处,提升到正处、提升到副厅。如果,再依靠大书记的力量,李向东想要坐上正厅,或者更高的职务已经不可能了,因此,李向东必须寻找更有实力的上面人。
在竞争青山市市长的过程中,大书记的劣势和无奈已经充分显现出来,如果,李向东再不痛定思痛,他的官途就有可能停滞不前。目前,副省长、省委主要领导、中组部那位领导是李向东需要争取的上面人。
他必须再避免出现临急抱佛脚的状况。
他必须未雨绸缪,在自己还不需要人家帮忙的时候,就与人家建立一种亲密关系,需要人家帮助的时候,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临近春节,感谢人家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时机,不仅李向东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相信所有想要在官途走得更远的人都会珍惜这个机会。
应该说,副省长是老关系户了。虽然,因为枝子的问题中断了一段时间,但他对李向东的赏识还是显而易见的,他对李向东能为青山市带来新气象,还是充满信心的,因此,李向东见他感谢他不会有什么麻烦。像以前一样,约定时间,去他办公室坐一坐,然后,把春节礼物双手奉上,定是不会被拒绝的。
省委主要领导这一关,就有些不好过了。虽然,他也说赏识李向东,说适当的时候,会提拔他,但还是很难断定他那是真赏识还是官场上的客套话?官们什么话不能说?当他需要达到某一个结果,需要息事宁人的时候,他可以把你说得天上有,地下无,可以拍着胸口很坚决地给你某一种承诺,但这种承诺并非就一定会兑现。换一个环境,换一种状况,他又会有另一种说法,因此,李向东要感谢他,多少还是有一种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担心一个不经意,事如愿违,吃不成羊肉,反惹一身骚!
他从副省长办公室出来,就去省委主要领导的办公室。他事先没敢跟省委主要领导约时间。如果,领导在电话里问他有什么事?他还真不好说!汇报青山市的工作,轮得到你李向东吗?说非工作原因,你有什么非工作原因?很显然,就是要找个借口见领导嘛!
这春节前夕,见领导干什么?省委主要领导并不傻,马上就能猜到了,如果不乐意,或者假惺惺地说,不必了,你就不必感谢我了,要感谢就感谢省委省政府吧!李向东还好意思硬往人家办公室里钻吗?他还不是那种脸皮厚得可以往人家冷屁股上贴的人!
这时候,快下班了,李向东就想在这下班前见省委主要领导。他快到省委主要领导的办公室,才打电话给他。他打的是办公室电话,想如果领导不在,那就只能下次再来了。
不要以为送礼是一件让对方高兴的事办起来很容易。很多时候,不是跑一趟两趟就能办成的。像大书记这种身份的人,约省委主要领导见个面都不容易,更别说李向东这种几乎没工作关系的人了。你只能见缝插针。什么时候是缝?不是身边人,你怎么知道?你只能瞎碰,只能瞎猫撞死老鼠,撞得十次八次也未必能撞中
第1491章你搞错了吧
李向东发现自己太幸运了,省委主要领导在办公室,且接了电话。李向东担心领导已经把他忘了,忙自报门户,忙说,他刚好来省城办事,事办好了,想向省委主要领导汇报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思想情况。他说,我已经到你办公室门口了,希望你能给我五分钟的时间。省委主要领导还没回话,他就已经敲门了。
省委主要领导见了他,脸上就有点不高兴。
你这不是未经允许,硬闯领导办公室吗?
李向东不顾虑这个,他想,如果,你接受我的酬谢,这不高兴也就烟消云散了,如果,不接受,你没把我李向东当自己人,我还在乎你高兴不高兴吗?
他并没想向省委领导汇报思想情况,甚至连坐都没想要坐。他很坦率地说,这快过年了,到省城办事,总不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