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时代之快意恩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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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洪把火焰刀绕了一个圈还原成一个火球,冲击波直接击穿了火球,但是崔洪胖大的身形像皮球一样不停往后弹动,一边不断的把一个接一个的火球布在身前。
又是涂铁,他被防护罩反震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才站起来,虎口也裂了,手里的树剩下半截儿,涂铁这回没出声儿,双手一使劲儿插进还剩下快两米的树干,横在胸前就冲迭戈冲过去。
迭戈没想到自己的全力一击没有马上干掉易凡和崔洪,正要补刀,这时黑影一闪,涂铁当头又朝他砸过来。
“砰!”
“咔嚓!!!”
树干再次断成两截儿,没有防护罩的保护,迭戈头都有些变形了,血从头顶流下来,但是明显他的肉体力量超过一般的精神异能者,睁着血红的眼睛瞪着涂铁,涂铁一激灵,脑中嗡地一声响,心知要坏,“嘿”地一声,两手断掉的树干一左一右双峰贯耳砸在迭戈的脑袋上。
激起的树木碎片混着鲜血脑浆四散开来,迭戈像一袋土豆一样慢慢倒下了。
冲击波消失了,易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说不出话,崔洪双手止不住的哆嗦着。
涂铁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睁着通红的眼睛朝着地上的迭戈“呸”了一声:“马的,最烦你这种小白脸,染满脑袋白毛,一副帅到没朋友的德性,绝笔要见一次打一次!”
“嘿嘿……”
“呵呵……”
还活着的有一搭没一搭地笑着。
损失很惨重。休息了一会儿后,易凡清点了一下人数。护士和大夫早在开战前就被易凡明令禁止进入交战区域,所以现在他们俩在治疗受伤的队员。
看着地上并排躺着的7个队员,易凡抬头看向护士和大夫,两个人摇了摇头,不到10分钟,这7个人就死了,第一波攻击那3个人当时就挂了,其他4个人有两个是精神系异能者,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在精神力对抗上遇到过对手,他们太依赖自己的异能了,当碰上明显强过他们的人的时候,表现出非常不适应的反应,被两支实质化的精神冲击波打穿了胸骨,另外两个人本来有一个水系异能者,可他在攻击被挡住的时候错误地跟迭戈对视了一眼,然后就突然出手杀掉了自己身旁的队友,接着把一支手里的冰锥插进了自己的肚子。
易凡无言地看着这些战友。近身格斗就是这样残酷,那些电影里动不动就10几分钟半个多小时的较量全是扯蛋,所有的战斗往往都是在一两分钟内就有结果了,不管你是多大的高手,一两分钟解决不了战斗,你就会被抓到破绽,完美的防守是不存在的。
远处传来了隆隆的炮声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爆豆一般的枪声不间断地响着。
全球定位卫星一直锁定着他们的位置,跟精神异能者作战的时候才会在卫星上消失。小队每次突袭抓到活口后都要把审问出来的情报传给维和部队司令部,接近完整的反政府武装势力分布图标注在地图上,新一轮的大清剿开始了,这一回有望实现季扬的彻底和平。
第十四章 人比人得死 货比货得扔
易凡和队友沉默地看着液晶屏上每隔五秒换一次的资料和图片。
回来的时候把迭戈的照片上交给维和部队总部后,小队开始休整。易凡和崔洪没怎么受伤,只是有些消耗过度。涂铁表面上没事,可实际上在迭戈临死的时候给涂铁带来了一定程度的精神伤害,花了一个多礼拜脑袋里折磨人的轰鸣声才渐渐消失。瘦子最惨,他最先料到精神异能很可能无效,所以战斗刚开始就操控地上的石块儿砸迭戈,但是没爽几次就被迭戈不耐烦地闪过去一记鞭腿踹飞,折了两根肋骨,不得不用直升机运回来,其他人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害。
半个月后关于迭戈的情报被反馈回了易凡的小队。这货居然是个名人,国际刑警以走私人口罪、袭警、邪教等多项罪名全球通辑他,如此拉风的造型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跑到东欧季扬,闹的这么大还没被发现,易凡极度怀疑国际刑警有意放水。
“精神力异能者可以屏蔽普通人的脑电波,阻断他们的认知,就算从机场海关大摇大摆进出,没有异能者在附近也无法发现他。”艾丽轻声解释着,她脑袋上缠着纱布,不时忍不住拿手轻轻摸一下,一块碎石飞溅的时候正好打中她,力道再大一点儿她就可以直接盖国旗回家了,现在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还时常发作。
易凡拿着卷宗袋,口儿朝下使劲儿磕了两下,一张名片大小的纸片儿掉出来,上面是特勤总局内部网的用户名和密码,一次性的。易凡刚加入不久,级别太低,只有特殊情况下才会配发临时查阅权限。
迭戈的过于自信一直是易凡有些疑惑的,一般情况下如果真的像国际刑警的资料说的那么罪行累累,那此人必定身经百战,实战经验异常丰富,绝对不可能自信心如此爆棚,以至于完全低估敌我实力差距,以为全靠精神力就可以K。O。所有异能者。
特勤局的资料证实了这一点。迭戈属于一个欧洲传承历史超过1000年的家族——西班牙的波旁系,在有欧洲历史以来就从来不缺少这个家族的身影,他们有一个分支以精神异能擅长,每一代都出过非常厉害的人物,迭戈是这一分支中的男爵,职务居然是厨师长助理?!主要负责食物采购,也就是传说中的后厨采买。
易凡有些不明白一个男爵正儿八经的当厨子是个什么情况,但是有一个胳膊上缠绷带的队员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怎样?豆角,你知道?”易凡问他。
“这不稀奇,”豆角侧身跟易凡解释,“如此古老的家族一般有好多私人武装,血族听过吧?”
“我以为这是电影里才有的东西。”易凡有些明白了,但是一时很难接受。
豆角摆摆手,“艺术也是来源于生活嘛,我在欧洲一个400多年的老教堂学画画的时候看到过关于血族的壁画,也在法国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跟血族的外围成员接触过,他们因为食物来源问题一般效力于一些古老的家族,偶尔有一些玩儿的太过分被驱逐的会被普通人见到,吸血鬼的传说就流传开来。”
“那迭戈——”
“迭戈也是,”豆角有些后怕地摸了一下受伤的胳膊,“血族的异能以声波和精神力为主,精神力异能是他们最擅长的,攻击的时候以声波攻击作为辅助,低级的血族没有精神力实质化的能力,只要人多,干掉他们不难,最怕就是这种有爵位的,他们多半已经可以把精神力形成实体,无论防护罩还是冲击波威力都很强大,物理攻击要是短时间不能奏效,铁打的也死定了。”
“你还知道什么资料上没有的?”易凡手忙脚乱的翻找录音和打印设备,要把这些信息都记录下来,有空就分析一下。
豆角摇了摇头,“我知道的不多,当初也是在一家酒吧很偶然的情况下跟血族的人有些接触,他们很排外,也很谨慎,那个家伙是因为内部斗争被驱逐出来的,在酒吧喝多了才跟我多聊了两句,我试着用催眠的方法套出更多的东西,但他们明显对精神方面的控制有很强的免疫力,而且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哦~~”易凡有些遗憾。
“血族很记仇的,”豆角有些沉闷地说,“我在教堂的壁画里见过,他们对于敢于伤害他们族人的行为一向是零容忍,所以我们要小心了。”
艾丽有不同看法,“我们是维和部队成员,做我们份内的活儿而已,他们要报复也找不上我们,除非他们想跟全世界为敌。”
“但愿吧,”易凡也不敢确定,拳头够大够硬有时候规则就限制不住了,易凡虽然没有太多的人生阅历,可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第十五章 当保镖
迭戈的事可以说完全出乎意料,如果事先有情报怎么也不会派易凡这样的新手小队去,毕竟异能者在地球本来就很稀少,训练他们是为了将来发挥更大的作用,不是用来自杀的。
在休整了一个月后,小队活下来的8名队员基本康复。他们没有再被派出去做危险的战场任务,而是留在意大利的海边做恢复性训练,说是训练,其实就是度假。每天有保健医生做体检,然后就是登山或者潜水,偶尔来个负重越野,跟普通的背包客日常的活动也差不多。
不过易凡也没那么好命,不到一个星期他就被临时指派向意大利特勤局报到。
意大利的特勤局在一座米兰的废弃教堂,哥特式的建筑模式在无数个类似建筑风格的石头房子中显得很普通,尖顶上的钟楼甚至每天还定时报时,只在进入教堂里面的时候才会发现一些不同。警卫不像一般意大利人一样懒散、松懈,刚进门就有安检,搜查可疑物品的除了人还有狗,200多平米的大堂里光监控探头就10几个,黑白格的地砖光可照人,正对大门的前台,接待员双眼闪着精光,明明是漂亮的洋妞儿,一身OL装扮,硬是透出一些特种部队精英的气息,不同肤色的人不时低声交谈着进进出出。
易凡一走进大堂就感觉同时有几道目光扫过他,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精神力一触即收。
前台接待礼貌地问:“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易凡的英语很烂,所以也没太听明白,干脆打算把兜里事先找艾丽翻译的一段话拿出来给她看,掏兜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大堂的气氛紧张了起来,门口的警卫和流动警卫都把注意力放在这边,有一个流动警卫甚至一边靠近前台一边把身侧冲锋枪的保险打了开来,一声不太大的“咔嚓”声,子弹上膛,空气几乎凝固了。
前台接待手有些抖的接过纸条,看了上面的话后依然不敢放松警惕地拿起电话按了几个按键,听了一会儿才渐渐放松下来,“对不起先生,请你稍等一会儿,会有人来接你上楼。”这回说的是半生不熟的中文。
易凡点点头,大堂内的空气又恢复了正常。易凡有些奇怪,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小题大做了,跟中东一样,警卫都神经兮兮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一颗人肉炸弹要爆炸似的。
过了几分钟,前台右侧电梯门中的一个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红色卷发男子,绿色的眼睛看了一下易凡,伸出手,“你好,易凡先生,我是让。皮埃尔,请跟我来。”
易凡应了声,跟他一块儿走进电梯。
在电梯里,易凡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就问他,“这儿怎么这么紧张,跟刚碰到恐怖袭击似的。”
皮埃尔很郁闷地一摊手,“如你所说,的确受到了威胁,前两天我们接到了一个假炸弹,里面有封信写着:少管闲事,下回是真家伙。”
易凡有点儿想笑,也不知道谁胆子这么大敢惹藏龙卧虎的特勤局,还弄这么幼稚的把戏。
三楼一间普通的办公室里是意大利特勤局的副局长席尔维斯特。弗朗哥,一个至少有易凡两个大的白人胖子,锃亮的脑袋闪着油光,要不是圆圆的脸上那一对有神的眼睛闪着睿智的光茫,易凡几乎以为这是个和善的看门老头儿。
“坐吧,易凡先生,”弗朗哥客套着,同时按了一下桌上的即时通讯器,“格兰特小姐,哦对不起,请问易先生喝什么?”
“哦都行,”易凡回答。
“两杯咖啡,谢谢。”
一会儿,一个干练的栗色长发的女秘书端了两杯咖啡进来,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退出去了。
“你也看到了,”弗朗哥用带着浓重外国腔的中文说,“我们前天有一次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