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法则-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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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祺苦心试验研究,终于被他钻研出了一些名堂。原来他能量体内的侵蚀能量,并非像原先想的那样单一,而是由两种看似相同实质上却差异极大的能量组成,其中一部分具有毁灭一切的能力,任何物质和能量与之接触都会瞬间湮灭,但偏偏另一部分就能把它克制得死死的。由于两者交杂混合,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王祺的意识能量和本身的力量才能与之和平共处。法则风强化的是毁灭性能量,因此在强力的法则风下,能量平衡被破坏,侵蚀能量占上风,意识就会受到直接伤害,他精神不振甚至昏迷过去也就不足为奇了。而王座里面的能量,却是相反的一种,所以能够加强对毁灭性能量的克制效果,把它彻底与意识隔绝。区分了这两种能量之后,王祺便有了方向,毁灭性能量既然能够湮灭一切,自然不是他现在可以接触的,但克制它的能量,王祺却可以试着去研究。如果研究成功,王祺也许就能引出王座中保留的最后那些能量。可是这种能量虽然可以受到王祺的影响,但与毁灭性能量混杂得非常厉害,王祺要想接触它都难,就是接触到了,它本身又太过灵活,叫它往东,偏偏往东南或者东北,总是有很大的偏差,但偏偏当王祺无意识的时候,却能相对精确地操纵他,又一次差点间接引出一道毁灭性能量,要不是它立刻回去,差点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这让王祺大惑不解。不过不管怎么说,无意识状态几乎不能派任何用场。于是王祺只得日复一日地研究精确操纵的手法。
一个月后的一天,王祺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好不容易控制起来的能量,通过手臂进入王座之中,试着与内部能量连通。这时,天空中忽然有人急速掠过,过了片刻,又折返回来,停在空中呆呆地看着下面的王祺。然后悄然落地,向王祺走去,继而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他揉揉眼睛,又看了王座一眼,露出狂喜之色。王祺浑然不知有人靠近,他这时已到了关键时刻,已经成功地联通了内外的能量,正要顺势控制它缓缓流出,哪知那人忽然动手,一把将王祺从王座上抓起,扔上了天空,随后两手高举过头,全身上下光华大作,化作一道流光冲上天空,轰在王祺身上,一穿而过,而后流光一停,那人急速落下,一把抓起王座,大笑数声便冲天而起,想要乘别人还未赶到之前离开。但刚刚飞出百米远,就碰到一人挡在身前,仔细一看,却是刚才以为已经死去的王祺。只是刚才闭着眼神,神色安详,这会儿却微含怒色,嘿嘿冷笑。这人心中一慌,便退后了一些,觉得自己太过示弱,又回到原先的位置。
眼看着就要达成目标,偏偏被人打扰而前功尽弃。王祺盯着这人,心中已然怒极。他刚才能够引导能量,并非因为他掌握了真正的解决办法,而是试了数十万次,才偶然得到的机会,完全是出于幸运。这幸运以后能不能有,还是个问题。冷笑片刻,也懒得与他纠缠,一拳轰出,带出一团能量,那人惨叫也没响起,便裂成数块,继而化作烟尘消散了,而王座则在他能量支配下缓缓降落在原处。王祺放开能量探测,发觉这风暴中心足足有将近二十个外来者。某一处两人正在战斗,能量反应极为激烈,算是整个地区最强的,其中一人王祺非常熟悉,便是不知何故成为他手下的波利斯。王祺仔细感应两人的能量对比,发现他竟处于下风,心想:“神域的强者看来比我想象得要多得多。波利斯比我见过的伊格尔尤利斯都要高出两筹,竟然在这个小范围之内碰到比他还强的对手。”他沉吟片刻,两指并拢往王座一指,一个能量罩凭空出现,把王座包围起来。王祺则原地消失,不知所踪了。
轰然一声巨响,波利斯眼前的景物不断地旋转,然后身后胸前相继挨了一下重击,接着眼界忽然狭窄起来,瞬间变成了一个白亮的开口,上方有尘土砂石不断落下——他刚刚被打进了地面。上面有人大笑道:“波利斯,你怎么了,刚才的狂妄去哪里了,啊?”一个男子用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波利斯吐了口血,擦掉嘴边的血迹,将衣服上尘土抖掉,就猛然冲上天空,一拳向浮于半空一个看似三十来岁的男子轰去。那人不敢怠慢,一个侧身避过这拳。波利斯化拳为掌,方向随之变化,掌心喷吐出一个能量球,炸出万道光线,从四面八方向对手击去,看来似乎已避无可避。那人不屑地笑了笑,猛然暴喝一声,全身仿佛都化作一个超级光源,亮得让人睁不开眼。那光线轰到他身上,便即隐没。波利斯大恨,又是一拳轰出,那人以守代攻,也是一拳挥出,两拳相交,硑的一声暴响,冲击波四面弹射,两人各自向后震飞。两人强行止住后退的石头,又返身战在一处,不多时,波利斯腹部挨了一拳,再度被打入土中。他正要起身再斗,就见无数能量弹如冰雹一般落进洞里,把他挡了回去,然后爆发开来。波利斯挡了几拨,忽往旁边打出一拳,在侧面斜斜开了洞,直飞而出,又被对方截住,双方继续大战。
那人边打便道:“波利斯,听说你得了王座。”波利斯道:“哼,卡斯帕,难道一向标榜不靠外力的你也起了贪心?”卡斯帕道:“哈哈哈,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不是想要王座,而是没想到你得到王座之后还是这种水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波利斯哼了一声道:“别自以为是了,要不是过去十年因为不断被人纠缠而不能好好利用王座恢复力量,你现在早就不是我对手了。”卡斯帕道:“哈哈哈,原来如此,你也真够不幸的,怎么样,王座还在手中吗?”波利斯还未回答,就听一人道:“已是我的了。”
声音近在咫尺,却不知何时来到,卡斯帕大惊之色,强攻数招逼退波利斯,定睛一看,见来人看起来似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青年,身上半点气息不漏。卡斯帕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法看透他,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波利斯早从声音上听出是王祺,倒是松了口气,当下飞到王祺身后侍立。卡斯帕看看王祺,又看看波利斯,惊道:“波利斯,你做了他手下?”波利斯拿冷眼看他,并不作答。卡斯帕道:“没想到你会这么做,若非我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王祺回头道:“你们认识?”波利斯点头道:“老对手了。”卡斯帕嬉笑道:“什么老对手,真会自抬身价,手下败将才是真的吧。”波利斯大怒,但也无从反驳。王祺淡淡说道:“要杀他吗?”波利斯道:“如果你愿意。”王祺呵呵一笑,正要动手。卡斯帕见他神色淡然,分明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也印证了先前对王祺实力的推测,心中有个想法不可遏制地生出,不慌不忙道:“慢着,你不能对我下手。”王祺一愣,笑道:“哦,我倒想听听理由。”卡斯帕笑道:“我本是自己人,你怎么能对自己人下手。”王祺与波利斯互看一眼,均是莫名其妙,问道:“你怎么就成了自己人了?”卡斯帕道:“我愿意做你的追随者,怎么不是自己人?”
王祺见他言谈不羁,临危不乱,倒生出几分好感,笑了笑道:“好了,我不动手,你离开就是了。也不必做什么追随者了,我并不需要。”卡斯帕听得此话,盯着王祺呆呆发愣,好像王祺说的是什么奇谈怪论,又或者站在那里是什么奇珍异兽,见王祺两人要离开,连忙唤住道:“我诚心诚意要为你效力,你怎么不收呢?”王祺一想怪了,这年头难道做自由人还没做别人下属吃香了,波利斯情况特殊也就罢了,他搞什么名堂?问道:“你是否什么目的?”卡斯帕笑道:“哪有什么目的,只是整天无事可做,给自己找点差事罢了。”王祺笑道:“这种理由亏你说得出来,不过罢了,既然你自己愿意,随便你。”卡斯帕飞到两人身边,拍拍冷着脸的波利斯的肩膀,调侃道:“我亲爱的朋友,怎么,多个伙伴不欢迎吗?你可是前辈啊。哈哈哈……”
王祺来这里只是为了救波利斯,这下事情了解,他也不愿意多呆,不经意间,已从原地消失。卡斯帕始终留意着他,竟然没发现他如何离开,心下乍舌不已。这时波利斯冷声道:“卡斯帕,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卡斯帕笑了笑道:“波利斯,我亲爱的同僚,我忽然发现你很蠢。”波利斯怒道:“你说什么?”卡斯帕嘿嘿一笑,忽然正色道:“如果你不愚蠢,就应该能猜到我的想法。”波利斯一愣,细思之下,却无半点头绪,转换话题道:“你现在准备去哪?”“王座在不在那边?”波利斯道:“你的目的是王座?”“错。我只想去见识一下而已。”见波利斯点点头,卡斯帕又道:“那么,前面带路吧。”
两人飞了不久,就来到了王座所在地。卡斯帕降落在地,就见王祺闭着眼睛,端坐在一张雕饰得极其华贵的稀有晶石制作的椅子上。他绕着走了三圈,啧啧赞道:“原来这就是王座,真是名不虚传。对了,波利斯,我们的老板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波利斯道:“他在吸收里面的能量。”卡斯帕先是满脸惊讶,继而喜道:“这种事都做得到吗?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他回过头去,又道:“波利斯,既然我们老板没空理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意思,还是出去走走吧。我们两人联手,可以轻而易举的把这个地区所有人扫荡一空。”波利斯点点头,两人一同去了。
王祺再次睁开眼睛已是六个月后了,在这个六个月时间里,王祺试验了无数次,但始终没有像上次那般幸运,不过被王祺琢磨出一个方向,只要他的意识与那种可控制能量结合足够紧密,那对它的指挥有朝一日绝对可以达到完美境地。可是这种结合,除了随时间流逝让它自动加强之外,暂时也找不到好的办法去人为影响。他往远处眺望片刻,无聊地拍拍王座的把手,站了起来。里面的能量对他来说暂时不可强求,他也不去勉强,当下放开能量探测能力,遍及整个风暴中心,很快发现卡斯帕与波利斯两人,至于其他的外来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用想,便大约猜到是被两人屠戮一空。想到这么久过去,风暴可能散去也说不定,便再次去了风暴边缘。
仔细观看风暴影响的区域,王祺发现法则之力似已减弱了许多,于是飞出去做了个试验,果然这回他一直行过十万里之遥,神志依旧清醒。心想:“看来用不了多久,这风暴便要散了。现在也不必着忙。”忽又想起当初与波利斯离开的时候,本来是交代利蒙特准备好一切,准备等取回王座就出发的,谁想后来因为几个突发的变故被困在此处,也不知他们是担心,还是会以为自己抛掉他们跑了。摇摇头,就准备回王座所在地。飞了一会儿,蓦地留意到地下一个微弱的能量反应,王祺不由生出好奇之心,当下五指分开往下连划数下,光线纵横间,地面上出现无数深沟,王祺尽力一吹,平地起了一阵飓风,也不知有几级,把本就支离破碎的土层一层层吹去,一时间灰黑色的泥土漫天飞舞,把阳光都遮住了。等风头过去,尘埃落地,再看时,地上多了一个十多米深的大坑,底下半埋着一个金属色的圆筒,大约一米宽,两米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王祺落到地上,一把将它从地下抓起,翻来覆去看了一圈,见表面没有半点缝隙,无处着手,便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