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官途-第17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崔国柱老脸通红道:“张主任,我对你是特别的服气。别看你年轻,你的领导能力是得到我们所有人认同的。”
张扬心说你敢不服气吗?想当初他刚刚来到南锡体委的时候,这帮人也都不是那么听话,这个崔国柱也曾经仗着和市委书记徐光然的关系抢过他的党组书记,可后来吃了亏才知道自己的厉害,张扬道:“老崔啊,我本来不想太早公布这件事的,可既然你问起来了,我也不瞒你,我下周就要去省党校参加一个青年干部培训班,为期两周吧,学习过后,我可能就留在东江工作了。”
崔国柱终于从张扬的嘴里证实了这个消息,他心中还是感到高兴的,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装出非常失落的样子:“张主任,你在咱们南锡干得好好的,上头为什么要调你走啊?真是舍不得你。”
张扬微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合作了这么久也算得上相处愉快,我要是这辈子都留在体委,那岂不是不要求上进了?再说了,我要是留下来不走,你们也没有上进的机会是不是?”
崔国柱被张扬当面点破了他的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尴尬道:“张主任,我没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啊!本来我还想向市里推荐你接替我的工作呢,既然没那个意思就算了。”
崔国柱一听赶紧道:“张主任,我……我……”
张扬笑着指点着他道:“别说了,我明白。”
说实话崔国柱也不好意思将这个意思表达出来,他红着脸道:“您明白就好,明白就好!”临走的时候崔国柱又将一个小布袋放在张扬的办公桌上,话没多说就出门去了。
张扬等他走后,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之后,从中取出一个和田玉的貔貅挂件,玉质油润,触手生温,一看就价值不菲,张扬心说崔国柱啊崔国柱,你送的东西倒是不错,可则貔貅是个只吃不拉的贪货,你在暗喻老子是个贪官吗?
张扬原本想把这东西退还给他,想了想还是收了下来,反正自己原打算就推荐崔国柱担任体委主任的,收他点纪念品也是应当的,在几位副主任中崔国柱的工作能力还是最优秀的一个。
张扬已经开始准备离开南锡,常务副市长龚奇伟对张扬是极其不舍得,他专门在家里设宴为张扬送行,上级对下级如此善待的并不多见,在龚奇伟一家人的心里,张扬不仅仅是他的下级,更是他们的恩人,当初龚奇伟的女儿龚雅馨被人劫持,就是张扬解救了她。
龚奇伟的夫人杨宁亲自下厨做菜,张扬来到龚奇伟家里的时候也没有空手,他带了五斤阳澄湖大闸蟹过来,现在正是吃螃蟹的季节。
龚奇伟看到张扬带了这么多螃蟹,皱了皱眉头道:“你小子,我请你吃饭,你带这么多菜!”
张扬道:“菊黄蟹肥,正是吃螃蟹的季节,这大闸蟹是南洋国际的李光南送给我的,我拿过来给你们尝尝。”
龚雅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在帮母亲做饭,一阵子不见,小丫头出落得越发清秀可人了,她向张扬笑道:“张叔叔来了!”
张扬点了点头道:“雅馨,把螃蟹拿去蒸了。”
龚雅馨接过螃蟹,杨宁端着凉菜放在八仙桌上。
张扬道:“嫂子,你别忙了,有几个菜就行。”
杨宁道:“奇伟,你招呼张扬赶紧坐,你们先喝酒,我把鸡炖上马上就过来。”
龚奇伟邀请张扬坐下。
张扬道:“伯母不在?”他说的是龚奇伟的母亲赵老太。
龚奇伟笑道:“一早就出去学太极拳了,不知怎么,她老人家最近对太极拳相当的痴迷。”
张扬笑道:“多锻炼锻炼对老人家的身体有好处。”
龚奇伟开了一瓶内部招待用的茅台,张扬抢过酒瓶先给他倒上。
龚奇伟道:“真的决定要走了?”
张扬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两人干了这一杯,张扬道:“你觉着这件事能以我的主观意志为转移吗?”
龚奇伟叹了口气道:“我和李书记都不想你走,李书记为了你的事情还专门向上头争取,可是……”他摇了摇头,张扬的话没错,这次的调动并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
张扬道:“听说是梁天正极力争取,一定要让我过去。”
龚奇伟道:“他这招叫釜底抽薪啊,我们原本打算把高新区交给你,可现在他居然把我们的干将给挖走了。”
张扬道:“在哪儿都是一样干,龚市长,你放心,我就算去了东江也不会干损害南锡利益的事情。”他给龚奇伟派上了定心丸,表明自己不会挖南锡的墙脚。
龚奇伟道:“其实大家都是为了发展平海经济,我总觉着你这次去东江,开展工作并不会特别顺利。”
本章是两千八百多字,按照两千字收费,八百字算是章鱼补偿昨晚错发的,下一章还会多送上字数补偿。
第七百七十四章【话别】(中)
开疆拓土 第七百七十四章【话别】(中)
张扬道:“我也感觉到了,他们把我挖过去未必准备用我。”
龚奇伟也有这种担心,张扬在南锡深得领导层的信任,有了他和李长宇的强力支持,张扬在这里才如鱼得水,工作才进行的如此顺利,能够发挥出自身的最大能量,可是他去了东江,东江方面未必会给他同样的信任和支持,无论是湍江水污染事件还是接下来的友好城市和竞争英德尔公司内地工厂的事情上,张扬都得罪了一大批的东江领导人,他去东江工作,难免不会遇到阻力,很难说这些人全都会不计前嫌,用包容的态度来对待张扬。张扬的确是把好刀,在江城、在南锡都已经验证了这一点,可是去东江就很难说,龚奇伟甚至认为梁天正把张扬挖到东江,真正的目的是想把这把刀给藏起来,就算他不用,也不能让南锡使用。
龚奇伟道:“东江的很多事情都受到双重领导,处理起来要比咱们这边复杂许多。”
张扬道:“那边的处级干部多如牛毛,我这个小小的处级到东江根本就是一只小虾米,领导们应该不会注意到我。”
龚奇伟笑道:“你到哪里都不会是一只小虾米,凭你的个人能力,就算去了京城一样可以创出一番天地。”
张扬举杯道:“谢谢龚市长对我的抬举,冲着你这句话,我都不好意思不努力做出点事业。”
龚雅馨端着蒸好的螃蟹送了过来,张扬让她坐下一起吃,龚雅馨下午还要去上课,所以也没推辞,在一旁坐了。
龚奇伟道:“东江和南锡并不远,以后休息的时候,别忘了抽空回来看看,陪我喝两杯酒,说说话也好。”
张扬郑重点头。
龚雅馨很快就吃完了饭,她拿起书包向张扬告辞离去。
张扬道:“功课这么辛苦?”
杨宁端着炖好的砂锅鸡走了过来,她接口道:“中国的教育制度就是这样,孩子们被功课压得喘不过气来,都说反对死读书,可是你不这样读书又有什么办法?大家都在学习,这种教育体制已经延续多年,你充当异类就考不上理想的大学。”
龚奇伟道:“我就不赞成给孩子太大的压力。”
杨宁道:“我也没逼她,不过雅馨这孩子自觉性很高,都是自己给自己压力,每天晚上都学到十一点多,我看着都心疼。”
张扬道:“她的成绩一直都很出色啊。”
杨宁道:“现在就想着她把这高中三年熬过去,她一心想考取清华大学,听老师说,以她的成绩应该问题不大。”
张扬笑道:“其实还有捷径的,学校应该有保送名额啊。”这厮的头脑活的很,认为以龚奇伟的身份和地位,弄到保送名额并不难。
龚奇伟道:“我也想过,可是雅馨不需要,她认为凭自己的成绩可以考进去,这孩子自尊心很强,她不想依靠我的任何关系。”
张扬赞道:“能够这样真的是难能可贵。”
杨宁坐下后,张扬给她倒了杯酒,杨宁端起酒杯道:“小张,我借着这杯酒给你送行,希望你去东江之后工作顺利,官运亨通。”
张扬笑道:“谢谢嫂子,也祝你们工作顺利,家庭美满幸福。”他仰首把这杯酒给喝了。
杨宁道:“小张,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们一声,到时候我们全家人一起过去。”
张扬笑道:“一定。”
龚奇伟道:“准备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张扬道:“我下周去省党校参加一个学习班,先熟悉一下环境,至于上班的问题,等到了东江再说。”
龚奇伟道:“去了新的环境之后尽量多看少说。”说完这句话他不禁又笑了起来:“其实你用不着我来交代,工作上遇到不懂的事情你多请教请教宋省长就行了,反正离得近,请教起来方便。”在龚奇伟看来他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省长宋怀明是张扬的未来岳父,他不会对张扬的事情坐视不理的。
张扬道:“我可能要带走几个人。”他提前给龚奇伟打招呼,因为他来到南锡之后,围绕自己为中心组建了一个团队,其中包括,常凌峰、常海心、高廉明、傅长征、梁东平这些人,目前已经确定要跟他一起走的是高廉明和傅长征,常凌峰想休息一段时间再考虑工作去向,常海心一直都没表态,至于梁东平,张扬还没有顾得上跟他谈,不过估计这厮十有八九会跟自己走,毕竟当初就是张扬把他弄到南锡来的,除了张扬其他人他都不认识。
除了常凌峰之外,龚奇伟对其他人都没有太深的印象,他点了点头道:“你去东江肯定需要帮手,常凌峰是个很优秀的人才,如果他愿意留在南锡当然最好,不过我和他谈过,他好像对官场的兴趣并不大。”
张扬点了点头道:“他是被我给绑架过来的,我想让他跟我一起去东江,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吐口答应。”
龚奇伟道:“找到一个像他这样的人才并不容易,我一直都感到奇怪,常凌峰如此年轻,可是他的心态却像一个阅尽沧桑的老人,遇到任何事都风波不惊,难道他真的看破红尘了?”
张扬笑道:“才怪!”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常凌峰,每个人都有弱点,常凌峰也不例外,章睿融就是他感情上的死穴,只要想办法把章睿融给调到东江,不愁龚奇伟不跟着过去,可张扬心底还是有些犹豫的,章睿融毕竟隶属于国安,至少在表面上张扬已经撇开了和国安的关系,现在邢朝晖在国安内部的处境并不妙,张扬不想自己的身边再埋伏下一颗棋子。
龚奇伟和张扬谈起体委的工作,在提到合适的接替人选的时候,张扬推荐了崔国柱,这并不是因为崔国柱给他送礼的缘故,平心而论,体委的几位副主任中,崔国柱还算是最有领导能力的一个,自从臧金堂行贿一事被查出,其他人对崔国柱不存在太大的竞争力。
龚奇伟感叹道:“你去东江,我们就要重新物色高新区的管理人。”
张扬道:“南锡市比我有能力的干部多了。”
龚奇伟道:“我可不这么认为。”
最关心张扬调动的还是他的那帮朋友,常海天听说张扬要去东江,特地从静海赶过来为他送行,当晚袁波做东,常海天兄妹三个,赵天才、高廉明、梁成龙、程焱东全都出席。本来袁波还邀请了常凌峰和乔梦媛,不过常凌峰不喜欢热闹,婉言谢绝,乔梦媛忙于工作上的事情,也没能前来。
张扬抵达的时候,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