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娱乐1971-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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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和我这么说话?黄皮猴子”卡雷布一言不合,就掏出枪指向王梓钧。
旁边的李京浩突然伸手过来,变魔术一样将枪夺过,然后那只雪茄手枪瞬间变成了一堆零件落到地上。
卡雷布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金属零件,指着李京浩道:“你……你……你这个混蛋”
李京浩上前一步,凑到卡雷布身边用英语道:“别太嚣张,不止你有枪”
卡雷布背心一凉,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不出意外的话,那是某只枪的枪口。
“别,别走火”卡雷布举起双手,慢慢地后退,退了老远才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呀,我为什么要怕他,这个家伙难道敢朝我开枪?
不过见李京浩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卡雷布一下子就软了,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劳拉。福纳松了口气,风情万种地捋了捋脸侧的秀发,笑着对王梓钧道:“谢谢你,导演。”
我擦,这女人一举一动太勾人了,简直是天生魅『惑』啊。
王梓钧脑袋里想象着她中年长残时的模样,才完全摆脱了影响,指挥着下一个镜头的拍摄。
这些天以来,外面的镜头都拍得差不多了,除去少量室内镜头需要在城堡拍摄之外,其他的城堡室内打斗镜头完全可以临时布景,无论是在台湾拍摄还是在西班牙拍摄都可以。
为了省钱,王梓钧又重新租借了一栋别墅来拍室内戏,因为租用城堡的费用实在太贵。而且,伊斯梅尔伯爵非常不愿意有人在他城堡里面弄得『乱』七八糟,不得不转移地点。
所有人中,最辛苦地就是程龙了,各种高难度动作让他几乎每天都会受一些小伤。而每次受伤之后,程龙都是拍拍屁股又重新加入拍摄,其敬业程度无人可及。只凭这种工作态度,程龙后来的成功就不是白来的,虽然他在女人的问题上常常闹不清楚,名声不好。
“咔”王梓钧一声喊出,剧组地人都欢呼起来,跟古堡有关的外景戏终于完了,剩下的全是室内打戏。
“还有一个星期,就该全部杀青了吧。”劳拉。福纳高兴地说。
洪金宝却是压力更大,因为剩下的戏,作为动作导演的他责任重大。
大家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卡雷布这个公子'》哥突然出现,对王梓钧道:“听说你要走了,我老爹要请你共进晚餐。”
王梓钧道:“非常荣幸。”
卡雷布突然满脸笑容地对劳拉。福纳说:“劳拉,你也要一起来哦。”
“我还是算了吧。”劳拉。福纳说。
卡雷布走过来,对劳拉耳语道:“劳拉小姐'》,你最好别拒绝我。阿利坎特离这里不远,我随时可以去你家。我想,你的弟弟妹妹一定会很乐意见到我。”
劳拉。福纳脸『色』一变,问道:“你想做什么?”
卡雷布笑道:“我想做什么,取决于你。我再问你一句,我邀请你今晚一起来共进晚餐,你愿意吗?”。
劳拉。福纳傻傻地点点头。
“哈哈哈”卡雷布满意地大笑着离开。
王梓钧见她脸『色』不对,问道:“劳拉,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劳拉。福纳终究只有十五岁,显然已经被卡雷布吓到了。
剧组的其他人伴着各种电影器材离开了,只剩下王梓钧和劳拉留下。
“扎克利,你好,你的中国刺绣帮了大忙。”饭厅里,伯爵夫人'》见到王梓钧,立即上来贴面亲了一下。
“夫人'》,您太客气了。”王梓钧被那浓烈的香水味熏得不行,几乎就要忍不住后退。
“你太谦虚了。”伯爵夫人'》说着又对劳拉说,“喔,你就是劳拉小姐'》,卡雷布说你和他是好朋友,真是太巧了。”
劳拉勉强地笑着点点头。
卡雷布冲劳拉笑了笑,非常绅士地过来帮她拉开座椅。
几人落座之后,管家站在一旁听用,仆人们端上来一些甜点和红酒。
伊斯梅尔伯爵对王梓钧道:“年轻人,卡洛斯殿下很喜欢你的中国刺绣,让人摆放在他的书房里。来,让我们为伟大的卡洛斯殿下干一杯。”
“干杯”王梓钧举起酒杯。
喝了酒,伊斯梅尔伯爵又说道:“年轻人,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中国人。我的儿子下个月要举行订婚仪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参加?”
王梓钧说:“伯爵大人,真是非常遗憾,我下个月可能已经回亚洲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祝你旅途愉快”伊斯梅尔又举起酒杯,他看起来今天非常地高兴。
人逢喜事精神爽,伊斯梅尔的高兴就来源于他儿子的婚礼。女方是如今西班牙『政府』手握实权的重臣,之所以答应联姻,不过是看上了他家的伯爵封号。眼看着新君即位后就要恢复君主制,伊斯梅尔这些古老贵族就成了抢手货,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西班牙如今的统治者弗朗哥是位狡猾而有能力的人物,二战前靠投机叛『乱』,借助德国和意大利的志愿打败了当时旗鼓相当的『政府』军。掌权之后,西班牙已经在内战中被打烂了,弗朗哥大肆捕杀『共产』党等异己者,不少人才损失,西班牙国势更加衰落。
就在弗朗哥稳定政局,准备发展社会经济的时候,二战又来了。这孙子摇摆在两大集团之间,一会儿向着德国和意大利,一会儿又靠拢英法两国,搞得两边为了赢得他的支持,都给了不少好处。结果二战打完后,整个欧洲几乎被打成烂摊子,贫弱不堪的西班牙居然是受到战争破坏最小的。战后,弗朗哥的能力再次凸显,西班牙迅速恢复经济,如今西班牙的人均收入达到了一个高峰。弗朗哥死后,西班牙又再次发展缓慢,到了九十年代的某几年,西班牙在欧洲的经济地位才能一时恢复到这个时候的水平。
原版的《快餐车》外景全是在西班牙拍摄的。王梓钧之所以写剧本时将前面部分放在意大利,就是因为那些飞车追捕及爆炸镜头,很难在如今还处于**统治的西班牙获得拍摄许可。
伊斯梅尔伯爵心情大好之下,又开始吹嘘家族当年的辉煌历史,不停地和王梓钧谈论着中国的情况。并说自己的祖父当时曾在中国担任西班牙外交官,还有过一个中国妻子,不过后来回国的时候落在中国了。
而另一边的卡雷布却是不顾形象,不时地去**劳拉,劳拉心中畏惧,只是低着头吃东西不说话。
王梓钧有些看不过去了,说道:“卡雷布先生,我来敬你,预祝你和你的未婚妻感情和睦,爱情美满。”
“谢谢”卡雷布撇了撇嘴,一提起他那个未婚妻他就倒胃口,若非是对方家族的位高权重,他死也不会娶那么个长得丑又脾气暴躁的女人。
王梓钧见劳拉。福纳一直不说话,心中早已经起疑,说道:“劳拉,你不是说拍完这部电影,就和我一起去台湾发展吗?卡雷布先生是你的好朋友,你怎么不和他道别?”
劳拉一听王梓钧要帮她摆脱这个烦人的家伙,心头一喜,便对卡雷布说:“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再见了,卡雷布先生。”
卡雷布见王梓钧要把他的猎物带走,脸『色』一黑,指着餐桌上的食物说:“扎克利先生,中国有这样丰盛的美味吗?听说那边很穷的。像劳拉这样的美女,怎么可以去中国那种未开化的国家受罪?”
伊斯梅尔道:“不,卡雷布,我的儿子。你太无知了,中国有很多美食,我在童年的时候,你的曾祖父就经常提起中国的美食。那个神秘国度的人,都是烹饪天才,可以用任何一种食材做出最美味的食物。”
“哦,我记起来了,”卡雷布笑道,“我听说中国人还吃狗肉和蛇,甚至是老鼠,实在太恶心了。对,还有一种猴脑,把活生生的猴子的头盖骨撬开,淋上滚油上去,直接就吃下去。这是我的一个朋友说的,是真的吗?扎克利先生?”
王梓钧点点头:“是的,不过这是一部分人的特殊爱好。”
伯爵夫人'》道:“噢,那太野蛮了。”
卡雷布道:“是的,中国人就是一群刚刚开化的生番,还保留着那种原始的进食方式。这是非常不人道的,我想动物保护组织应该去中国看看,那里的人到底有多么残忍。欧洲就不一样,你看看,餐桌上的各种食物,都是可口而高贵的文明食物。”
王梓钧冷笑着叉起一片鹅肝,问道:“你确认这就是你口中的高贵文明食物?”
“当然,真是正宗的法国鹅肝,含有十分丰富的营养,它和鱼子酱、松『露』并列为世界三大珍馐。”卡雷布笑道,“而你们中国的美食有什么呢?噢,生吃猴脑,还有蛇和老鼠。”
“我实在是很无知,原来法国鹅肝是这么伟大的食物,多谢您的提醒。”王梓钧说。
卡雷布笑道:“不用谢我,你应该多了解西方的文明,这对提升你的眼界有帮助。”
伯爵夫人'》见儿子越说越无礼,忍不住暗中瞪了瞪他,让他闭嘴。
伊斯梅尔伯爵却笑盈盈地看着王梓钧,想看看他怎么应对。
王梓钧挑着鹅肝说:“那我想请教一下,为什么中国的鹅肝只有很小的一点点,法国的鹅肝这么大呢?难道是品种不同?”
“哈哈,当然是品种不同。”卡雷布见王梓钧处于下风,得意道,“就像黄种人与白种人相比,各方面都会逊『色』许多。特别是男人那种关键的部位,劳拉,你说是吧?少字”
劳拉羞涩地笑了笑,她哪个种族的男人关键部位都没见过。
卡雷布被她那羞涩的表情弄的神魂颠倒,却听王梓钧说:“我怎么听说,正常的法国鹅肝和中国的鹅肝体积差不多大?只比手指头大那么一丁点?”
卡雷布不屑道:“难道你是瞎子吗?你盘子里的鹅肝切片足足有半个手掌大。”
王梓钧道:“我所知的法国鹅肝,好像是在鹅很小的时候,就给它不停地灌各种高营养食物。鹅在成年后,为了方便喂食,饲养者就把这些鹅的脖子和头固定好,直接用金属管『插』到它胃里,将各种食物强行塞进去,这种喂食方法,使鹅们的口腔食道全部破烂,喉咙肿大。而这些可悲的鹅,从出生之后就被关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不但不能自由走动,连头都一直固定着,它们就是一部部进食机器。由于『射』入营养过多,它们都会过度肥胖,而且患有软骨病,连站都站不稳,只能趴在笼子里。最重要的,它们的肝脏会病变,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肥嫩。然后某一天,饲养者将这些饿杀掉,取出它们肥大的肝脏,把这些肝脏烹饪进餐桌。而你我现在所吃的,就是这些可怜的鹅们得病之后的脂肪肝”
“呕”正在吃鹅肝的伯爵夫人'》在听了王梓钧的话后,突然恶心地吐了出来,一边擦嘴一边说道,“天啦,怎么会这样?我再也不吃鹅肝了”
“鹅的脂肪肝?”伊斯梅尔伯爵盯着盘子里的鹅肝看了半天,无言地推到一边,让佣人拿出去倒掉。
王梓钧问卡雷布道:“卡雷布先生,中国人吃猴脑也不过让猴子疼那么一会儿,可你们西方人吃鹅肝,会让这些可怜的鹅从出生到死亡痛苦一辈子。你说到底是谁更残忍?”“这……”卡雷布看着那些美味可口的鹅肝,但一想到这些都是病变的脂肪肝,心中就一阵恶心,只能强词夺理道,“你说谎,你肯定是胡说的,美味的法国鹅肝不可能这么残忍。”
王梓钧呷了一口红酒,笑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或者亲自去饲养场看看。如果证明我在胡说八道,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