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谍影-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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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眼珠子一动不动;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们怎么可能雇佣民间机构的人?”唐瑛纠结了;从来没有想过;这几个货能和国家事务扯上关系。
“就像城管用临时工、公安用协警线人一样;那一样工作都需要这种炮灰……况且;他们都不算民间机构的人。京城的使馆、酒店、老外驻地;刺探情报的海了去了;官方调查的渠道也是多样的;要是有事问到咱们……呵呵。”管千娇笑笑;摇摇头;一切尽在呵呵中;这是你没有机会做任何反抗的;除了配合;别无选择。
唐瑛表情僵硬着;半晌无语;她几次看管千娇;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或者;什么也不用说了;打拼的生活就像这个餐厅里的客人忙碌匆匆;有多少认识的、不认识的成了你生活中的过客;谁又数得清?
两人且吃且谈;饭毕;分道扬镳;各自匆匆地忙碌着自己的生活;谁又能停得下来?
午后;南苑汽修城。
四层楼;从车架、轮胎到饰品座套;在这里的四百多家店铺里都可以找全;一位西装革履;像洽谈分销业务的男子;轻轻地踱步进了一家叫鑫鑫车饰的地方。
“先生;要点什么?”服务员有气无力的应了声;有点瞌睡;午后的时间少有来客。
那位男子朝他笑笑;貌似很帅气的一位;三十年许;服务员朦胧的眼睛随即被惊大了;她瞠然看着那男子亮出来的证件;惊得一抹嘴巴;犯怔了。
“市局的;了解点情况。”那人亮着警证;要递给她看;她那敢看;紧张地等着发问;那人装起了证件;拿出来了几张照片问她:“认识他们吗?”
“认识啊……”
“他叫什么?”
“仇笛啊……这个;他叫包小三。”
“什么时候见过?”
“有些日子没见着了。”
“原来这里于什么?”
“拉货批发啊;从我们这儿拉走;送到周边小汽配商店;挣差价呗。”
“哦……他们;有什么特别要好的人?”
“没有吧;就他们俩特别要好……”
“……好的……谢谢……”
那位男子收起了照片;很客气地朝服务员笑笑;告辞走了。
服务员愣了半天才泛嘀咕了:咦?揍没见警察这么礼貌过啊?
很快;这个小小的疑问;被进门询价的顾客打断了;被扔到脑后了。
很快;这位神秘的男子出现在亚奥酒店;他像客人一样询问起了大堂;不过却是另一种托词;他一位失联的朋友似乎在这里就职;看看照片;大堂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这里唱歌的耿宝磊;大家都亲切地叫他小耿;同样是有些日子没见了。
就像每天匆匆的过客一样;这位彬彬有礼的客人并没有引起别人的特别注意;几句话功夫他便告辞了。
过了不久;在车流如川、人行如织的街头;这位男子像在思忖着什么;边走边拿着手机发着一条短信;内容是:已查实;无误。
片刻;短信回复到了;简单的两个字:简单的一行字母;不是汉字;不过他认识;是“收到”的意思。
装起了手机;他走到一处出租车停车点;伸手拦车;不一会儿上车;消失在车流拥挤的街头。
信息的另一端在千里之外;兰新高速;这位接信息的人车正泊在应急停车道上;用精致的手机在轻敲着前额;似乎在思忖什么让他很为难的事。
三个人;两个做汽配零件生意的;一位唱歌的;同时又是商务调查公司的;同时又出现在追踪非法测绘的路上;种种不合情理的事让他绞尽脑汁;却想不出一个很好的解释;假如这些人的身份都是伪造的;那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可偏偏都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他打开了自己的智能手机;手指拔动着;三张照片;能找到就学记录、能找到就业轨迹;根本不像有特别身份;刻意掩藏的那种;如果是那种人;他们会有一个正式的、不被怀疑的职业;有住址、有信用卡以及其他记录;可这几个;于得都是边缘类的职业;快递、贩卖、卖唱……假如有特殊身份;一定不会到这种令人生疑的行业里。
假设是假的;无法解释。如果反过来;假设他们是真实的;这一切好像可以勉强解释;就像收卖、威胁、利诱那些心志不坚着办事一样;这是行走在灰暗里的人;都会用上的手段。
“会不会是个陷阱?”
他的思路又回到了原点;没有随从、没有武器、没有后援;这样近乎于荒唐的事;他是头回听说;他根本不信;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查找;却证实了这个荒唐;居然是事实。
“陷阱;如果是陷阱;那他们应该已经追踪到了……迟迟没有反应;难道是所图更大?还是一无所知?”
他又用这种排除法分析着;测绘的队伍已经回到联络地了;不管什么样的陷阱都是徒劳的;如果没有出事;那陷阱就说不通了;只能证明追在后面的人其蠢无比;根本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对;应该是这样……是个想贪功的蠢货在自作聪明。”
他做出了这样一个判断;然后发动着车;风骤电掣;驶向前路。
五个小时;这辆载着特殊旅客的车驶近了德令哈市;此时跨过两省;已经是黄昏将至;在通往市区的国道上;和一辆泥迹斑斑的宏光车碰头了。
这是一处开阔路面;没有交通监控;前后俱无来车;来人没有下车;只是接收了宏光车上下来的人递给的东西;附耳安排了几句;给了对方一包东西。车掉头匆匆就离开了。
要于的事;换了一手。
到了这辆宏光车上;交差的是位戴着眼镜的男子;连日的行程让他显得有点形容枯槁;本来准备进市区好好洗个澡;好好玩上几天的;却不料事情在老板口里有么变化。
上车;坐到副驾上;开车的汉子期待地问着:“蓝哥;钱该给了吧?我们就不进市区了啊;把你送市边。”
这位汉子胡子拉碴的;脖子上那条刀疤赫然在目;被称为蓝哥的这位眼镜男又看看车后坐着另一位;寸发、鼓腮帮子、横肉一脸;像随时准备拔刀捅人的样子;雇这种人也是有风险的;个顶个都像杀人越货的角色;眼镜男面无表情地道着:“可能还得走一趟;要不二位再劳累一回?”
“不去咧不去咧……车一开就是二十几天;屁股上都起疙瘩了。”开车的刀疤男烦燥地道。
“先把钱给俄们俄跟你说啥;一趟要你两万都不多;轮胎都换了好几个了;受得是啥罪么?”后座的那位道;不过话嘎然而止了;眼镜男手里掂着一摞钞票;随手一扔;给了司机。
两人喜于形色了;瘦的得得数着;抽了一半给后面。连声谢着眼镜男。
“两位;再跑一趟?价钱翻倍;现付你们两万。”眼镜男又抽了两摞。
两位向导愣了;那厚厚的钱意味着什么呐;大碗的酒、大块的肉、大腿白生生的妞啊;两人眼睛亮着;瘦个子警惕地道:“去哪?”
“去哪儿;对你们难道有问题?”眼镜男道。
“那不行;你得说清;别以为俄们不知道你于啥的啊;不管是当兵的;还是戴大檐帽的;俄们可都不想撞上啊。”后面的男子严肃地道;走黑路;得有原则的。
“去哪儿暂时不告诉你们;不过可以告诉你们;是没人的地方咋样?你们要是觉得不合适;随时可以停下来;反正钱到你手里了;我也拿不回来。”眼镜男笑着道。
两位向导下车;耳语着商量了几句;片刻上车;一人开车、一人拿走了眼镜男手上的钱;那开车的笑着道:“有逼就日;有钱就使……管逑你去哪儿”
车厢里哈哈一笑;车灯亮起;掉头;越开越快;慢慢消失在渐起的夜色中………
此时;追踪的仍然在千里之外。
茫崖镇;地处西北边陲;一个几乎建在沙化地上的小镇。
从川北到这里上千公里的行程;连续四天几乎都是车上过的;道路、桥梁、湖泊;每到一地可能出现非法测绘的人员;这个队伍就分散去寻访;不过这个比茫茫大海还大的地方;捞一根针是何其难也;所以结果是毫无意外地:一无所获。
车驶进茫崖镇;老鳅开的越野加速;超过了前车;靠边示意后车跟停。
他下车奔向后车;隔着车窗对董淳洁道着:“前面就是茫崖了;这个镇就是青海的省界;天快黑了;我看是不是咱们住下来。”
“你说的人;什么时候到啊?”老董问着。这鬼地方他也是头回来;夏天风沙都这么大。
“应该已经到了吧;咱们到镇上先住下;我再联系一下他。”老鳅道。
“好;你安排吧。”老董道。
匆匆跑回去;老鳅领着车进镇;车上昏昏欲睡的包小三嗯了声;迷迷糊糊问;饿了;啥时候开饭啊。老董回头说了;马上就到地方了;再坚持会儿啊;三儿。
包小三嗯了声;又侧头开睡了;这车上就他;耿宝磊和仇笛坐到老鳅车上;现在连开车的戴兰君也成了主要劳力了;知道目的地将近;她打了个哈欠;强迫自己精神恢复了点。
“到分界点上了;再向西就是南疆;往东就是返程;这该怎么选呢?”老董看着电子地图;又开始犹豫了。
戴兰君瞥了眼;唯一的消息属于包小三的运气发现;现在运气不在这边;差不多就都该抓瞎了;她无聊地道着:“看来这次又要错过了……今天都二十九号了;没几天时间了;估计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这都四年多了;来回八趟……撞运气也得让我撞上一回啊;怎么能连根人毛都没见着呢?”董淳洁不无郁闷地道;收起了地图;他期待地问着戴兰君道:“要不;咱们再往南疆走走;碰碰运气?”
“呵呵;你说了算;我保留意见……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次的方向仍然是错的。”戴兰君道。
“老鳅不还邀来个战友么?他在南疆当过兵;对地形熟;可以试试……啧;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静呢?是那些人太聪明了;还是我太傻了?”董淳洁自言自语道。
“您这两难的;让我怎么选择?”戴兰君笑道;不管怎么选;董主任似乎都不站在聪明的一方。
“别打岔……错就错吧;尽人事听天命;真要什么也找不着;那应该就是我老董命该如此了……这也邪门了;怎么有个详细的肖像;居然会找不到人啊。连车的监控都没有。”老董郁闷道着。
“那正说明对方在刻意隐瞒了;这个很简单;那种宏光的NPV全国销量上百万辆;经济实惠;遍地都是;只要沿路换个车牌;就把咱们变成瞎子了……肖像嘛;要没有犯罪记录;那就不好找了;而且您看;一切技术手段;在这种地广人稀的地方;都属于禁区啊。”戴兰君道着;正好一股风袭来;吹得车窗目不见物;她开着雨刷;放慢了车速。
“那你说……会不会是咱们的行程已经泄密了?咱们虽然在查找藏身秘密的间谍;但那些保有秘密的人;何尝又不注意着咱们呢?这次找了四家商务调查公司;咝……他们可都知道我是谁;我于这个事四年了;很多人都知道我……”董淳洁像在自夸一般道着。
“不好说;不过京城能完全保证不泄密的事不多;特别是像您这样大张旗鼓的;本来就不好遇上;这倒好;人家躲得远远的;咱们更遇不上了。”戴兰君道。
“别灰心;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董淳洁安慰道。
“您……这说的什么意思?我觉得您这千虑;可不止一失;失误的地方多了。”戴兰君笑道。
董淳洁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