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谍影-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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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应该有安排了;上来吧。”戴兰君道。
来得无声无息;去得也无声无息;两辆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住了两周的医院;驶在乌市的街头;包小三有点可惜地从狭小的窗口看这座带着异域风情的城市;光到过了;没玩过;连个看客都算不上。
景色一掠而过;都成了过眼烟云;车窗徐徐合上、车里灯亮时;包小三才发现还坐着一位中年妇女;微微发福;脸黑腮阔;眼小嘴巴大;不苟言笑的;这明显是更年期的症状;这种妇女包小三自知惹不起;乖乖的坐好了。
“认识一下;我叫徐沛红;受陈局指示;处理你们的保护计划……不用介绍了;我认识你们;行动期间;我在贝尔兰草原驻地观摩……董淳洁、戴兰君同志。”那位中年妇沉声道。
在两人起立;礼貌地做了个敬礼。
“别客气;请坐。”徐沛红摆摆手;把两张机票递给两人安排着:“你们俩乘十一时航班回京;机场有人接你们;暂时按三号预案实施。”
“是。”两人几乎同时应声;肃穆无比。
包小三鬼使神差地插了句问着:“啥是三号?”
“嗯;就是;不能回家;不能和熟悉的人联络等等……你想知道?”徐沛红严肃地问包小三;包小三赶紧摆摆手;还是别知道了。
“徐同志……那他们三个呢?他们是无意中被我扯进这件事里来的;我还真不想毁了他们的生活……局里对这个有没有安排?”董淳洁道。
这还算句人话;仇笛回头看看;笑笑示好;不过旋即看到徐沛红为难之色了;仇笛赶紧说着:“我们又没正当职业;去哪儿也行……我不介意和老董随行的啊。”
“那我介意啊;天天关着;多不方便。”包小三说了。
“你少说两句;这事得组织说了算。”耿宝磊提醒着。
“啊呸……拽得你好像组织上的人?以为我不知道你个烂赌鬼。”包小三揭底了;耿宝磊瞬间变脸了;侧身狠狠掐了包小三一把骂着:“你个破烂货骂我烂赌鬼……想当年崩牙驹都跟我是哥们;几百号兄弟砍死你。”
“安静;安静”徐沛红拍拍桌子;不悦地看了董淳洁和戴兰君一眼;两人羞赧地低下了头;随从就这货色;又怎么办啊。
仇笛把两人分开了;他有点失望地道着:“看来该打发我们了?”
“你有什么意见和要求;可以提啊。”徐沛红道。
“没有。”仇笛笑笑;失望更甚;就像伟大的临时工看到合同工和正式工一样;有不可逾越的天堑;此时;有一只手轻轻地伸向了他;试图握住他;仇笛侧眼看看是戴兰君;他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心态;一缩;没有被她握住。
“很好……不过你对我们有点误解;组织上不会忘记做出过贡献的人;于完活就打发走那太绝情了;而且是对你们极不负责。”徐沛红道;她换着交叉了一下手指道着:“现在的情况是这样;对于你们;总局决定也适用于三号保护预案;不过你们暂时不能回京。”
“啊;那把我们送哪儿?”包小三吓了一跳。
“我就说嘛;知道的太多了要坏事。”耿宝磊苦着脸道。
仇笛没有反应;他看了眼戴兰君;他知道戴兰君应该清楚这样的结果;却无从知道;此时已经正襟危坐;肃穆一脸的她;那些日子的浓情蜜意;是真情流露;还是寂寞无聊时候的消遣。
“安静;安静……我还没说完;你们就下定论啊;情况是这样的;老董的原计划是想办法把自己的身份扩散出去;而对方不可能不探底;王海峰和宁知秋又都是被买通的人;关于你们的情况他们肯定派人探底了;如果是局里侦察员随行;他们肯定不敢动手……正是因为查到你们没有背景;对方才敢铤而走险。”徐沛红条理地道着:“……现在的情况对于他们是;这个重要人物下落不明;而可能知情的;除了你们还能有谁?董淳洁和戴兰君同志就是局里人;都不保证可能出什么意外;何况你们呢?”
是啊;这很合情理;三人无语了;老董表示理解;他喃喃地对仇笛道着:“对不起啊;可能得消停一段时间了;安全着想;还是先别回京了;保不齐有人真敢找上你们。”
“老董说得对;案子才过去两周;得放放;确实没有隐患才成。”戴兰君道;莫名地觉得仇笛脸上的失望让她心揪了揪。
“那得多长时间啊?”仇笛苦着脸问。
“刚才戴同志不讲了;确认没有隐患;你们就完全自由了;在此之前;由我负责保护你们。”徐沛红道。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包小三嘿嘿乐了;耿宝磊也嘿嘿乐了;徐沛红好奇地问:“笑什么?”
“嘿嘿;一般人得防着我们;被保护可是头一回啊。”包小三道。
“运气不可能永远跟着你;小心为上。”徐沛红道;她观察着这三位;怎么看也不像能逆转乾坤拯救行动的超人啊;倒像违法乱纪的坏人。
“我们不需要保护;我们有能力自保;再说了;被关着是什么事啊。”耿宝磊道。
“岔了岔了……你们别说话;听我讲完;适用…号预案保护的证人、重要知情人;不是被关着;你们又不是犯人;不但不是;还是做出过贡献的人;谁敢关你们啊?”徐沛红道。
“那是什么?”仇笛好奇地问。
“换个环境没人认识你们;换个身份;没人知道你们;你们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想于什么就于什么……而且;保护期间;误工等费用;由我们负担。对了;忘了给你们介绍;我是**省国安局副局长……我不至于也让你们怀疑在说假话吧?”徐沛红道;亮着身份。
咦;貌似条件不错;最起码对抱着混吃等死理念的人来讲;这是一步天堂了;包小三兴奋了;看看那俩;三人一起看老董;老董点点头道:“重大知情人保护计划就是这样;给你们换一种生活;易于隐藏;合适的时候;再回到原来生活里就行了;快谢谢徐局长;这大老远的能让国安一位领导亲自来接;还不够重视你们的安全问题啊。”
“哦;那谢谢徐大姐。”耿宝磊甜甜地道;这称呼让徐沛红皱眉了;耿宝磊出坏水了;一指包小三道:“徐大姐;他刚才说您老了……这不瞎眼了么;顶多是大姐。”
包小三瞬间又要发飚;不过被徐沛红狠狠瞪了一眼;给吓老实了;一下子对耿宝磊好感顿生。她安排妥当;直对董淳洁道着:“好;那就这样;我把他们三位安顿好;回京代我向陈局和陈处问好……可能事情还有点麻烦;用到你们的地方还很好;辛苦你们了。”
两人客气了一番;那三位已经在憧憬安排什么样的生活了;驶到了机场;从地勤通道直上航站楼;几乎是掐着时间上飞机的;临进机舱时;站在弦梯上的戴兰君回眸时;看到了还痴痴凝望他的仇笛;那一刻;温馨而又幸福的感觉是那么真切;她也有点失落;毕竟;从今天开始要生活在思念中了。
上机;坐好;起飞的时候;戴兰君突然侧头问董淳洁:“老董;你跟仇笛说什么了?”
“啊?说什么了啦?”老董一惊;稍显失态。
“背后嚼我舌根子是不是?”戴兰君两眼冒火的道。
“没……没有……不过我得提醒你啊小戴;你跟这位唧唧哦哦;那位怎么办?……哎哟哟哟……”老董说着;呲牙咧嘴就哼哼上了;脚被戴兰君重重踩住了;踩了许久;飞机上天她才放开;小戴瞪着眼愤然道着:“你骗了我几年?临时上场才告诉我计划……我等于死过一回你知道吗?”
“这不能成为你脚踩两只船的理由啊?”老董理亏地道。
“我喜欢……碍你什么事了?你不能自己离了;就巴着天下谁也成不了一对不是?你说;我喜欢他;我想换只船;碍你什么事了?”戴兰君质问着。
“不碍……你喜欢去吧。”老董怵了。摆手停战;生怕机上旅客看到似的;赶紧仰头装睡。
教训丨了老董一番;戴兰君无意间瞥到了邻座一位男子;凛然地收回了目光;她一惊省;下意识地赶紧缩手;伤愈了;却还带着隐隐作痛;而且她莫名地有了一种烦躁的心态;当思念开始升腾的时候;这种烦躁也跟着在蔓延………
三个小时的飞行;航班在长安市落地;徐沛红带着三人出航站楼;那绝对是牛逼哄哄的;门口早有车在等了;一指;耿宝磊;这辆车;包小三;那辆;仇笛;你跟着我。
三辆车下了高速就分开行驶了;戴包小三的一辆是位年轻男子;包小三好奇地问着去哪儿啊;对方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包小三再问;到底去哪儿?那人回答:到底也是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愠不火;包小三算是没脾气了;到了地方;却是一处单身公寓楼;进了房间;那人把包里东西一样一样给他;门钥匙、钱包、银行卡;一样一样放在桌上;包小三看看小公寓;可比他租住的狗窝强多了;正兴奋着呢;那人叫住他;把关键的东西放他手上叮嘱着: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王骁战;记清楚了;原来的名字不管是什么;你就叫王骁战。”
递上去的是一个身份证;包小三看了半天;好像迷糊着呢;那人警惕地道着:“随时可以呼叫;我们就在左近;详细生活内容随后会告知你……还有什么疑问。”
包小三一听;拿着身份证一指“骁”字问着:“没蒙我吧;这不是个马字吗?怎么念xi?”
那人瞬间石化;半晌才严肃地回了句:“您说了算;那就念马吧。”
安顿好;他逃也似地走了;车上笑得肚子直抽什么重要人物;就是个棒槌嘛。
耿宝磊在芙蓉园酒店;已经进了标着副总办的房间;这是个挂靠国企的大型酒店;属于那类效益好坏都没关系的类型;吃住行就搁酒店安排了;至于于什么;对方交待了;您觉得当副总了;还需要于什么吗?
对了;不需要;坐着吃闲饭就行了。
第三位;仇笛;在长安路中段下车;进了一处岔路;两人进了小区;徐沛红习惯性地往头上扣了顶凉帽;带着仇笛又进一处单元楼;开门;上楼;坐电梯直达顶层;当啷声一开单元房门时;把仇笛一看就看幸福了。三室两厅一厨两卫;家俱一应俱全;冰箱里水果饮料都满满当当;酒柜里琳琅满目;房间里一尘不染;通透地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几乎可以鸟瞰城市的全景了。
“哇……这是给我的住处?”仇笛不信地道。
“对;隐患排除之前;你就住这儿;卡里有钱;可以自由消费;花到哪儿了;记个单子就行……电费、水费卡、物业缴费……这是车钥匙……停在地下17号位……你先休息吧;注意事项;我随后发给你……这是我们给你配的手机;和我们用这个联系;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你的周围有保护人员;放心;他们不会烦你的……”徐沛红把一堆东西放在茶几上;看着两眼放光;兴高彩烈的仇笛;这还真是天降之喜;他拿着车钥匙好奇地道着:“还配车了?”
“嗯;中档车;大众朗逸;还满意吧?”徐沛红笑道。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谢谢您啊;徐大姐………这就走啊?”仇笛兴奋地道;看着徐沛红要走;殷勤地送着
被制止了;徐沛红严肃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认识我;就见了面你也不认识我你不再是仇笛;你是另一个人……记住了?”
“嗯;记住了。”仇笛喜出望外地点头。
“记清楚;别忘了。”徐沛红把一张身份证递给仇笛;掩上门悄无声息地走了。
拽了;这是一张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