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艺术家-第7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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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凯瑟琳—贝尔很是看得开,反而是贝尔两兄弟有些窘迫。如果当年威廉—贝尔没有做错,那么他们难道真的应该称呼他为“父亲”吗?因为从血缘上来说,的确是如此。可是,虽然不是威廉—贝尔的错,只是车祸和命运弄人,但他没有出现在贝尔兄弟成长过程中,这是事实,他对于贝尔兄弟来说就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这句“父亲”要开口可没有那么简单。
伊登—哈德逊似乎也想明白了,看向贝尔两兄弟的眼神也都带着了一丝调侃。
凯瑟琳—贝尔想通了,他们没有必要再去打扰爱德华—施密特的生活,强迫爱德华施密特记起自己就是威廉一贝尔的事实。所以,事情反而简单了许多。生活本来就是如此,从来没有过不去的坎,每个人都只是自己在折腾自己罢了,如果你愿意放松心态,或者是退后一步,就可以看到一个崭新的世界。
“那你还愿意接受爱德华的追求吗?”埃犬贝尔直接无视了伊登—哈德逊那个眼神,只能说,这家伙只要遇到一点点八扑就开始兴奋了。
提到这个问题,凯瑟琳一贝尔还是愣了愣。果然是埃文—贝尔,对问题的观点还是一下就抓住了要害。
爱德华施密特对她也是一见钟情,这一切就好像是二十多年前的轮回,而且她还知道爱德华—施密特就是威廉—贝尔,她实在很难保持一个客观的心态再去看待爱德华施密特的追求。“暂时还是算了吧。”
从凯瑟琳—贝尔的这个回答就可以看出,今天的信息对她还是有不小影响的。这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看着自己的前夫在面前晃悠,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她必须一直告诉自己,这已经不是自己的前夫了,而是一个全新的人——还是一个正在追求自己的人。这的确有些怪异,就算是埃文—贝尔,也会觉得接受起来有点困难。
凯瑟琳—贝尔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她需要离爱德华—施密特远一点,好让自己真正消化这段消息带来的冲击力。
“你电影不是正在拍摄吗?”凯瑟琳—贝尔之前一直在忙把巴黎时装周的事,一直以为埃文—贝尔正在拍摄“加勒比海盗2”
埃文—贝尔笑了笑,“第二部拍完了,第三部三月初就开始。又要开始在海上冒险了。”
凯瑟琳—贝尔恍然大悟,“那你们两个呢?从去年年底就开始忙,还没有结束吗?我的巴黎时装周都已经结束了,你们两个还在折腾。”这个“你们”指的自然是泰迪—贝尔和伊登哈德逊了。
伊登—哈德逊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就是属于这里的,“奥斯卡结束之后就算是结束了。凯瑟琳,你不知道,那些协会的成员,真的是太麻烦了,单是让人想想就觉得痛苦……”
“伊登,你是认真的?你是认真的?我看你每次的社交场合都很享受的呢……”泰迪—贝尔打断了伊登哈德逊的抱怨。
四个人就坐在阳台上,喝着玫瑰红茶,沐浴着清晨的阳光,闲谈着,脸上灿烂的笑容,简单,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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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6 噩梦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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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贝尔站在原地,有些发愣,这是哪儿?
转头看了看,那红sè砖墙的教学楼、被大家嘲笑池子水千百年不换的喷水池、还有被一大片丁香包围的宿舍……埃文—贝尔愣了愣,这不是他的学校吗?上辈子的大学。此时他就站在学校的门口,怎么回事?他不是重生了吗?出身在英国,还实现了自己的音乐梦想?那现在又怎么了,难道他重生那二十二年都只是一场梦……
可是,前面为什么那么吵闹,一群人在围观什么。埃文—贝尔或者说是顾洛北往前走了两步,旁边围观人群的声音就闯进了耳朵里。
“嘿嘿,看,那不是建筑系的才子顾洛北嘛?哇塞,他在学校里求婚?”
“真是浪漫死了,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单膝跪地求婚,天呐,还有那么一大束玫瑰……如果是我,直接就让我幸福得死了吧。”
“和谁求婚,和谁求婚?不会是那个恶心的女人吧?”
“还能是哪个女人,不就是英语系的那只‘小绵羊’。”
“还‘小绵羊”不就是一个脚踏两只船,不懂得珍惜的烂女人,真不知道到底哪里好,让两个男人都对她那么好。
“什么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啊?”
“还不就是顾洛北从小到大的死党兼好友一直对那个女人追着不放,那女人也不知廉耻一边和顾洛北交往,一边又不直接拒绝别人,享受着别人对她的体贴,完全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看看,看看现在顾洛北和她求婚了,她还一脸jī动得无法自已,更夸张的是,顾洛北的死党还就淡定地站在旁边,这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搞什么?顾洛北这样的好男人都不懂得珍惜……”
顾洛北?埃文—贝尔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突然觉得有些荒谬可笑。对了,这是他上一辈子和“她”求婚时的场面,当时周围的确是围了许多人,场面热闹不已。从刚才这些人的八扑来看,原来他当初求婚的时候,这两个人就已经有来往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程度罢了。埃文—贝尔忽然发现自己的上一辈子有些可悲,被友情、被爱情、被亲情méng蔽了双眼,以至于失去了自我。
可是,自从那次布莱克莱弗利唤醒了自己创作出“旧爱已死(蜘UE心UU儿四UDMD)”之后,埃文—贝尔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想起上一辈子的事了。即使是现在再次看到这个画面—,虽然他还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一—但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他是真的放下了,这段记忆已经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了。
忽的眼前的“自己”曾经的她和他,还有所有围观人群都转过头来,看向了埃文—贝尔这让埃文—贝尔感觉有些不妙。然后他就看到,所有人指着他,捧腹大笑,这不是因为欢乐而爆发出来的笑声,而是嘲讽、讥笑,包括上一辈子的自己,所有人都在笑。那笑声连成一片,十分刺耳,就好像一根根针往埃文—贝尔的耳膜上扎,这让埃文—贝尔的脑袋顿时一阵抽痛。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埃犬贝尔强忍着疼痛,朝眼前的人群怒吼一声,“闭嘴,都滚开。”但是笑声依旧,越来越大,越来越吵。埃文—贝尔咬着牙,强迫自己不要认输,不要用双手捂住耳朵,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始摇头起来,希望能够把脑袋里嗡嗡作响的声音驱赶出去。
声音突然消失了,埃犬贝尔一睁眼,周围的场景已经变了,他忽然意识到,难道自己是在做梦?这是一个噩梦?
这是一间十分简陋的手术室,那白晃晃的手术灯让人一阵心惶惶,不过埃夹贝尔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做多想,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求求你,求求你,医生,我不能失去他,求求你……”
是凯瑟琳。
埃文—贝尔心猛地就纠在了一起,对于上一辈子的事,他可以无动于衷,即使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他也无所谓;但是凯瑟孙埃文—贝尔甚至没有来得及做更多的反应,只看到凯瑟琳躺在手术台上,身上全部都是鲜血,无助地抓住医生的手,埃文,贝尔的眼泪就直接滑落下来,他往前走了一步,试图穿过医生护士的包围,握住凯瑟琳的手。但是周围却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阻挡住了埃文—贝尔的脚步。埃文—贝尔就只能这样站在原地,冲撞、捶打、喊叫,都无济于事。
凯瑟琳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医生,我不能……我不能……求求所,再努力一次,再一次。”
“不,不,不,凯瑟琳,你不能有事,我不允许你有事。”埃文—贝尔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他不管这是不是梦境,他也不管梦境里发生的到底是什么事,他都不会允许凯瑟琳—贝尔有任何的意外。“去你妈的医生,救救她,救救她,我求你,不要让凯瑟琳离开我……”
泪水已经mí糊了埃文—贝尔的视线,所有的场景都变得模糊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埃文—贝尔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变得不清晰了,身体好像越来越轻,捶打无形墙壁的力量也越来越弱。
“妈,妈妈……我要妈妈……”一阵嚎啕大哭的声音传了过来,把埃文—贝尔从mí糊之中惊醒了过来,是泰迪!埃文—贝尔转了转头,却发现他浑身无力,就好像刚刚跑完马拉松一样,就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泰迪—贝尔的哭声从手术室之外传了进来,越来越痛苦,越来越凄厉,好像随时都会昏厥过去一般。
手术室的门被用力地敲着,只是那力量实在太微弱了,始终没有能够把手术室的门推开。
透过模糊的泪眼,埃文—贝尔看到了躺在手术台上的凯瑟琳—贝尔,她一脸死灰,那是一种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灰sè,那双湛蓝sè的眸子没有任何光亮,所有的生命力都好像被抽干了一般。医生抱着一个铁青sè的婴儿躯体走了过来,遗憾地摇了摇头。
“凯瑟琳,醒醒,醒醒,泰迪在等你,泰迪还在等你……”埃文—贝尔绝望地朝手术台的方向吼着。这是他两世为人第一次感觉绝望,即使当初目睹未婚妻和死党亲热、遭遇车祸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埃文—贝尔只觉得身后的黑暗在张牙舞爪想要把他吞噬,而手术台上那白晃晃的灯光似乎随时都会让凯瑟琳消失不见一般。“和……凯瑟琳,不,泰迪还在等你。我,还有我,我需要你。”
“哇”的一声哭喊打破了手术室里死一般的沉寂,这预告新生的哭喊,让埃文—贝尔抬起了头,他只看到凯瑟琳那张死灰的脸颊猛然涌起了一片cháo红,那双已经破败的眼眸又突然亮了起来。凯瑟琳看向了医生手上那个脆弱的小生命,虽然那个小婴儿的身体依旧弥漫着死气沉沉的灰气,哭声也微弱得像只小猫,但是凯瑟琳的眼睛却因为这个小生命而一点一点重新聚拢了神采。
陷入狂喜的埃文—贝尔还没有来得及做出进一步的反应,他就醒了。
埃文—贝尔惊吓地直接坐了起来,浑身汗淋淋的,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埃文—贝尔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飞快,速度快得好像随时都会窒息一般。
梦,刚才的是梦,关于上一辈子的梦,还有关于凯瑟琳—贝尔生孩子时的梦,那个孩子,是他……
埃文—贝尔直接就从chuáng上走了下来,脚有些发软,但他还是迈开了脚步,走到了隔壁房间门口。深呼吸一下,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间门。这是凯瑟琳—贝尔的房间,埃文—贝尔看到了母亲安详地躺在chuáng上,这让埃文—贝尔已经超速的心跳缓缓地平息了下来。
还好,刚才那只是梦,只是一个梦。
埃文—贝尔缓缓把房间门关了起来,用背抵在墙壁上,让自己的思绪沉淀下来。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噩梦。埃文—贝尔想到了上午和凯瑟琳、贝尔的谈话,他们把威廉—贝尔的事告诉了母亲,凯瑟琳、贝尔很冷静客观地接受了这件事。但是,埃犬贝尔知道,这件事对于凯瑟琳—贝尔来说还是有影响的,而且还不小。关于威廉—贝尔的事,对凯瑟琳—贝尔所带来的冲击,他们作为儿子,而且是未参与者,是无法想象的。
该死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