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天骄-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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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听鹿书记一说,他才知道总书记一直在关注自己,一直在评判自己。而且,总书记所说的“秦歌同志实干精神强,工作能力强,为政清廉”这三句话,对自己可是一个高度的评价了。这一点,令秦歌激动得差点当场流下眼泪来‘‘‘‘‘‘直到此时,秦歌才真正感觉到:鹿书记确实是一个光明正大、心底无私的大丈夫,也确实是想和自己团结共事,共同将天江省的工作搞好。自己以前对他的种种不满、对他的种种疑忌,反倒显出了自己的心胸狭隘。尤其是那个“倒鹿联盟”,更是一种可耻可笑的行径。
而鹿书记,即使在明知道自己与汪海、周济清、谢宏达等人想联合起来打击李润基、排挤他这个省委书记的情况下,仍然对自己以诚相待,不借机排除异己,不对自己心怀怨恨,这种高风亮节,不仅值得自己钦佩,同时也值得自己学习和效仿。、因此,秦歌便既感激又愧疚地对鹿书记说:“鹿书记,您刚刚的那番话,更令我无地自容啊!坦白地说:您刚开始来天江时,我心里是不服气的,也做过一些对您不住的事情,相信您心里都有数。您这么宽宏大量,我秦歌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所以,我现在郑重地向您道一个谦!我觉得,今天我来找您谈话,收获很大,感触很深,对过去的事情也比较悔恨。别的话我不想多说,只在这里跟您表一个态:自今日开始,我会自觉维护您的权威,自觉维护天江省委班子的团结,并在您的领导下,扎实推进政府各项工作,争取干出一番成绩,不辜负总书记对我的期望。”
鹿书记知道秦歌算是条硬汉,他现在能说出这番悔悟和道歉的话,而且向自己表了决心,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因此,他内心也极为欣慰、极为高兴,便再次主动伸出右手,与秦歌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动情地说:“秦歌同志,什么道歉和愧疚的话,都不要再说。人非圣贤,孰能无错?你原来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心里清楚,应该都是受到了别人的撺掇和蒙蔽。照你的本心,你是不喜欢那种耍阴谋诡计的勾当的。我之所以今天要与你谈这番话,就是觉得你本性上应该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人,与那些下钩子、使绊子的阴暗小人,有本质上的区别。你能表刚刚那个态,我内心非常欣慰,也非常高兴。希望我们两人团结起来,一起在天江干出一番大事业,这是我目前最大的心愿。”
秦歌很凝重地点点头,说:“鹿书记,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会牢牢记住今天与您的这番谈话的。”
接下来,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在聊到中央的一些人时,鹿书记忽然问秦歌:“秦歌同志,总书记办公室的伍东盛主任,你认识吗?”
秦歌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说:“我哪有资格认识那么大的人物啊!伍主任是总书记身边最亲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高官要员想与他结交。像我这样地位的人,想去攀交他,也高攀不上啊!”
秦歌这句话是一句大实话:在上次天江省主要领导调整之前,秦歌曾经想找关系去结识伍东盛,想借他的关系在总书记那里留一个好印象。但是,伍东盛却一口就拒绝了那个中间人的请求。所以,至今为止,秦歌只是和伍东盛见过一两次面,却几乎没有谈过什么话。
第七百二十六章 一份天大的人情
鹿书记听秦歌语气里颇有点落寞和无奈,知道他内心里其实是很想结识伍东盛的,也特别希望能够通过伍东盛的关系,让他在总书记那里给自己说几句好话,以便下一次有什么晋升机会时,总书记会想起他。
正因为考虑到了秦歌的这种迫切心情,所以,刚刚在于伍东盛通电话时,鹿书记便给他打了一个预防针,说晚上可能会带一个人去吃饭。而鹿书记心里所想的要带的人,正是秦歌。
因此,在听秦歌悻悻地讲了那几句话之后,鹿书记笑了笑,说:“秦歌同志,我告诉你一个信息:明天是伍东盛同志母亲八十大寿,他请假三天,回老家去给他母亲祝寿。你知道的:伍东盛同志是西江省的人,他家乡那个县城与我省搭界,从我省省城坐车去他家乡,比从西江省城再坐车去更近。因此,伍东盛同志今天下午会坐飞机到天江,由我接待他吃晚饭,他明天清早再坐车赶回家乡去。我刚刚已经让小徐在芙蓉园订了一个包厢。你如果晚上有空,可以和我一起去接待伍东盛同志一下。到时候,我们三个人好好地喝几杯酒,好好地聊一聊。伍东盛这个同志很年轻,也很有前途,并且很讲原则,行事也很谨慎,轻易是不和地方大员深交的。但是,据我了解,他也是一个很讲情义、很讲感情的人。如果他愿意结交你,那他就会将你当成真正的朋友,只要他能帮得上忙,他就一定会帮。不知你想不想去?”
秦歌一听鹿书记居然主动提出带自己去接待伍东盛主任,眼睛再一次瞪圆,对鹿书记的感激之情几乎难以言表:要知道,像伍东盛主任这种处于关键职位的人,他见谁不见谁,都是很有讲究的。一般的情况下,像自己和鹿书记这种分处党政主要负责人位置的人,如果一个人要去会见像伍主任这样的人物,肯定会想法设法不让另一个人知道,有时候甚至还会想法设法阻挠对方去与那个重要人物见面——这里面,其实就是一种官场的人脉关系,也是一种竞争的关系。所以,这种情况是很常见、很多的。
但现在,在自己并不知情的情况下,鹿书记却主动告诉自己伍主任今晚会来天江,而且还主动邀请自己去与伍主任吃饭喝酒,这份人情,就真的很大了。
想至此处,秦歌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酸酸的,对鹿书记既感激又敬佩,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激荡的情绪,尽量用比较平缓的语气说:“鹿书记,如果能够和伍主任共进晚餐,向他讨教一些关于高层的信息,了解一下总书记的施政纲领和政策路线,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啦,哪有不愿意去之理?只是,这次本来是伍主任主动找您的,说不定他有什么私密的事情要跟您说。我如果跟着去了,会不会不方便?伍主任会不会有什么意见或是想法?”
鹿书记爽朗地一笑,说:“秦歌同志,其实在你来我办公室之前,我就已经打了电话给伍主任,说准备带你过去见他,和他共进晚餐。伍主任很愉快地答应了。你放心,我这个人从不搞那些鬼鬼祟祟的勾当,有什么话都可以当着五百大众说,不会有什么避讳的话题。事无不可对人言,这就是我这几年行走官场的一条原则,也是我奉行的一条关乎官品和人品的格言。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只管跟着我去就是,不要有什么猜疑和隔阂。
“还有,晚上见到伍主任时,你也不要拘谨,有什么话、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就是。即使是想获得提拔、想获得总书记赏识这样的敏感话题,也但说无妨——毕竟,我们现在既然处在这个官场,每个人都是想得到上级肯定的,每个人也都是想进步的。你在天江当了这么多年的省长,为天江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想得到提拔、想有更大的舞台施展自己的才华,也是合情合理的嘛,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不对?”
鹿书记这番话,就纯粹是为秦歌着想了,言下之意是鼓励他多向伍主任谈一谈自己内心的想法,多向他推介自己。
秦歌当然体会得到鹿书记的良苦用心,内心里更是感佩,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感激之类的话语,只是用非常热切、非常感动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鹿书记,不住地点头。
在鹿书记说完后,秦歌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有点迟疑地问道:“鹿书记,明天既然是伍主任母亲的八十大寿,我们是不是应该也要想个办法祝贺一下?虽然我们没办法去他家乡,但总要有点表示吧!”
鹿书记点点头说:“这个我心里有数。人家老母亲八十大寿,我们不知道则罢,现在既然知道了,总要有点表示才对。这不是别的意思,是一个恭喜和祝贺的表示,也是为人家的老母亲添福添寿的。我的想法是:就按照平时喝寿酒随礼的规矩,我们两人都给一个带寿字的红包吧!我跟伍主任算是多年的古交,也是好友,所以我准备了一个四千元的红包,取一个四季平安的意思。至于你,就随你的心意吧!”
秦歌听鹿书记将他打红包的数字都告诉自己,心里更是感激,想了想说:“那我也跟随您的意思,就打个四千元的红包吧!打多了,估计伍主任也不会要。呵呵!”
在将这件事情商量妥当后,鹿书记觉得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便又拿起沙发上的那个文件夹,再次将它打开,拿出那个关于振兴公司偷逃税款的情况汇报看了看,然后对秦歌说:“秦歌同志,我还要向你通报一个情况:汪海同志昨天已经找了我,说他因为糖尿病很严重,准备请半年病假,在医院安心养病。他同时还提出:在他养病期间,实在无法胜任现在的工作。所以,他要求省委临时指定一个副秘书长暂时代理他的职务。对这件事,你怎么看?有什么想法?”
第七百二十七章 严惩谢宏达
秦歌到现在还不知道汪海准备请假住院的事情,此刻猛不丁听鹿书记一说,心里吃了一惊。但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想明白其中的原委了:这是汪海的自保之计,是想以主动示弱的方式,求得鹿书记的谅解,以避免因为新冷那桩偷税大案而陷入牢狱之灾。
想至此,秦歌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老狐狸,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什么,只是淡淡地说:“鹿书记,汪海的病我清楚。他患有糖尿病是真的,但远远没有达到他所说的需要住院治疗半年的程度。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所患的病,主要还是心病,是患了心虚胆怯、底气不足的病。我也跟您交一个底:今天与您谈了这一席话,宛如在我头顶响了一个炸雷,将我从一种糊里糊涂、迷迷瞪瞪的状态中彻底震醒了,也使我彻底看清了汪海、谢宏达、周济清这三个人的真面目。他们原来捧着我、撺掇我与您和润基同志作对,其实是有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的。我被他们利用了这么久,却还不自知。如果不是您今天及时点醒我、挽救我,我也很可能会跟着他们跌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而且,鹿书记您应该也比较了解我。我这个人虽然有点狂妄,有点不自量力。但是,在廉洁自律这一点上,我自认为我是做得比较好的,也从来没有这方面犯过什么过错。而且,对于我的下属犯这方面的错误,我是毫不容情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哪怕他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例外。也正因为如此,汪海、谢宏达、周济清跟了我这么多年,从不敢让我知道他们那些违法乱纪的勾当,也从不敢给我送礼。
“由于他们平时伪装得很好,违纪违法的问题潜藏得很深,加之我到省里担任省长后,一直忙于事务性的工作,而他们三个又是在省委这边工作。所以,对他们的违法违纪问题,我到现在都一直没有察觉,也没有任何人跟我反映过。我唯一知道的,是汪海、谢宏达与新冷县振兴公司的那个姓李的关系很不一般,他们两个人还曾经试图将李博堂介绍给我认识,但被我断然拒绝了。当时,我还提醒和警告了他们:不要与生意人走得太近,不要与他们相交得太深。否则,很容易出事。没想到,我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