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天骄-第6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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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但治安大队的人一口拒绝了他,说他们赌博证据确凿、数额巨大,必须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依法处理,所以暂时不能让他们与外界联系,以免有人过来干扰办案。
第二天上午九点,大兴区公安分局就对刘福洋等人作出了处理决定:没收全部赌资,每人罚款五千元,行政拘留十天,而且拘留期间不允许请假出来。
而就在刘福洋被拘留的第八天,皇马镇那块地已经完成了竞标程序,最后被金桥集团以3。5亿的价格购买……
从拘留所出来后,刘福洋找到了苏寒,两个人再次分析判断了一番,得出一致的结论:翔龙公司和刘福洋这一段时间所有的遭遇,都是与苏寒被姚市长踢开联系在一起的,都是卿涛的秘书胡珂与那个姓林的处长捣的鬼——因为在苏寒看来,要调动市公安局和大兴区公安分局的领导和干警来整治刘福洋,只有胡珂才有这个能力:毕竟,他是市委书记的秘书,市公安局和大兴区局的领导都要巴结他。所以,虽然刘福洋在市区两级公安局关系不错,但还是被整了。
在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刘福洋对胡珂和那个姓林的处长恨得牙根痒痒,两眼迸射出凶狠的光芒,恶狠狠地对苏寒说:“苏处长,胡珂那小子既断我们的财路,又想把我和你以及翔龙公司往死里整,这可是深仇大恨啊!他们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我看,干脆我去龙潭县找几个靠得住的兄弟,让他们摸清胡珂和那个姓林的家伙的生活习惯,然后找个机会打断他们的腿,或者挑了他们的脚筋,让他们一辈子躺在轮椅上或者床上,先出我们一口恶气再说。你放心:我挑的人的绝对忠心、绝对可靠,而且保证做事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原来,这个刘福洋与陈远乔一样,在发迹前也是他们龙潭县有名的黑道头子,后来成功“转型”成为房地产商,但是他手下的那些老兄弟都在,在龙潭县黑道的影响力还是很大。所以,他的报复人的办法也是以往惯用的手段:打断人的腿,或者挑断人的脚筋。
苏寒其实比刘福洋更恨胡坤和那个姓林的副处长。但是,他毕竟是官场上的人,虽然现在在仕途上遭到了挫折,但总是幻想有朝一日还会东山再起。所以,他还是有所顾忌的,不敢用那种极端的手段去对付胡坤他们,便劝说刘福洋说:“刘总,你现在家大业大的,不要再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去与人斗争。这样做虽然可以暂时让我们出一口恶气,但是后患无穷,弄得不好我们就会进牢房。而且,一旦那些动手的人失去分寸,将胡坤或者那个姓林的弄死了,那就是一桩大案子,你我绝对逃不脱干系。所以,这条路还是不能走。”
刘福洋很不甘心地问:“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任人欺负?”
苏寒无可奈何地说:“刘总,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胡坤是卿书记的心腹,而我已经彻底失去姚市长的信任。我现在要和他去斗,等于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所以,我现在只能做的是一个字:忍!忍字头上一把刀,你应该理解我现在的痛苦心情。但是,再痛苦我也必须忍下去。否则的话,我可能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你也一样,你是企业家,民不与官斗,所以你也不能去与胡坤作对。我们两人要一起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变得更加有实力,直到有一天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去踩死胡坤等人了,我们才能一泄心头之恨。所以,我现在对你也只有一个要求:忍!”
刘福洋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苏寒讲得很有道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苏寒垂头丧气地坐了一阵,又无情无绪地喝了几杯茶,准备与刘福洋告辞回家。在站起身后,他很随意地问了一句:“刘总,皇马镇靠近高铁站的那块地,最后是被谁竞标买走了?价格是多少?”
刘福洋沮丧地说:“那块地已经被金桥集团以3。5亿的价格买走了。妈的,我要是不进拘留所,这块地绝对会是我的:因为我的竞标底价是4。5个亿,足足比金桥集团高出了一个亿。而且,我敢断言:我的开发利用那块地的计划和方案,也绝对比金桥集团的要高明,也更符合市委市政府的开发战略和要求。可惜啊,这么一块肥肉,就这么眼睁睁地从我手中溜走了。我真是他妈的混蛋,怎么偏偏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要去打牌呢?你说我要是忍那么几天,不给大兴区公安分局任何找茬子的机会,那这块地鹿死谁手,还真说不清呢!唉——”
苏寒一听那块地居然购买价格就要4。5个亿,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按照刘福洋给自己的承诺,如果翔龙公司能够买到那块地,他就按照买地价格的5%给自己手续费。那么,按照刘福洋的竞标价格,自己单是这一笔提成,就可以拿到2250万元,一下子就成为了千万富翁……
一想到这么一大笔钱就这么白白损失了,苏寒就心疼不已。在鼓着眼珠子呆立片刻后,他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失声叫道:“刘总,你是说这块地现在已经被金桥集团拿到手了?而且价格比你预估的价格低了一个亿?”
刘福洋点点头说:“没错,我从拘留所一出来,就听我的手下汇报了,那块地确实是被金桥集团买走了,而且价格低得离谱。因为按我的想法,这块地大家如果去竞标,至少都要四个亿以上,还有可能到五个亿——因为这块地太好了,升值的潜力非常大,我觉得五个亿都是便宜的。”
苏寒眼睛死死地盯着刘福洋,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刘总,这里面有问题,很大的问题!我和你可能都被佘楚明和陈远乔玩了!”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欲言又止
刘福洋听到苏寒这句寒气森森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瞪大眼珠子直直地盯着苏寒,颤声问道:“苏处长,你说说:我们怎么被佘楚明和陈远乔玩了?上次你不是分析说这事不可能是佘楚明或者陈远乔干的吗?”
苏寒摆摆手说:“刘总,我现在也说不清我怀疑的理由,但我有一种直觉:你这一段时间以来所有的遭遇,包括你的公司被地税局稽查、你的手下被公安局拘捕、你的投资公司被经侦大队查处、你和你的朋友因为打牌被拘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计划、有步骤、有组织地进行的。而这所有的行动,目的都只有一个:阻止你去参与皇马镇那块的竞标。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请?你原来几乎天天打牌,从来没被公安机关抓过,怎么正好就在你要组织参与竞标的时候,你就被抓了?还有,你本来跟公安机关的人关系很好,这次怎么他们忽然跟你翻脸,一点情面都不讲了?这里面肯定有很大的阴谋!”
刘福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那你怎么就怀疑是佘楚明和陈远乔在捣鬼呢?我们开始不是分析是胡坤和那个姓林的在整治你吗?”
苏寒摇摇头说:“刚开始我没有别的怀疑对象,只能认为是胡坤想要帮助姓林的整我。而你是我的朋友,所以连带着将你也整治一番。但现在想来,这有点不大合乎逻辑,也不符合常理常情。”
刘福洋问:“怎么不符合常情?”
“你想啊:你和胡坤无冤无仇,而且还曾送过烟给他。他虽然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但也没必要就因为这一点而把你往死里整吧!另外,你这次被整,首先是从省地税局开始,然后是大兴区公安分局,最后又是m市公安局经侦大队。如果胡坤就因为你是我朋友的原因,而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和关系来整治你,他犯得着吗?而且,据我所知,胡坤在省地税局是没有什么特殊关系的,更不可能让省地税局稽查局的人听他的安排来查处你的翔龙公司。所以,我认为:你这次被整治,可能与胡坤无关,而是另有人在幕后操纵。”
“那你怎么就怀疑是佘楚明和陈远乔捣的鬼呢?”
苏寒扶了扶眼镜,说:“刘总,什么事都是有因果关系的,有因才有果。我记得很多侦探小说中,在确定凶杀案件的怀疑对象时,有一条重要的原则:谁能从凶杀结果中获利,谁就是怀疑对象之一!比如,一个女人无缘无故被人杀害了,但是,在她被害前,她的丈夫给她买了巨额的保险,而且保险的受益对象就是她的丈夫。那么,根据这个获利就是怀疑对象的原则,她的丈夫就是这桩凶杀案的第一涉嫌人——你现在理解我的意思了吗?”
刘福洋点点头说:“我懂!你的意思是说:省地税局和市区两级公安机关不断地打压我,就是为了不让我去参加皇马镇那块地的竞标。而在这次竞标中,最大的获利者就是金桥集团。所以,这次针对我和我公司的一系列行动,都是佘楚明和陈远乔暗中指使和操纵的,对不对?”
苏寒点点头,说:“这只是我的一种分析和推测,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但是,凭我的直觉,我这个猜测应该没有错。你再仔细想一想这件事,就会发现我的猜测是很有道理、也是很符合逻辑的。”
刘福洋想了想,点点头说:“确实。我已经打探过了:在这次竞标活动中,与陈远乔的金桥集团一起参与竞标的,都是一些毫无实力、毫无竞争力的小公司,有些根本就没有竞标那块地所需要的资金。所以,那些公司,基本上就是去给金桥集团作陪衬的。但是,如果我的翔龙公司加入进去,与金桥集团竞标,不仅可能抬高那块地竞标的价格,而且最后鹿死谁手也不可预料。所以,最有可能对我使绊子下套的怀疑对象,就是金桥集团,对不对?”
苏寒再次点点头,说:“我们原来只考虑到佘楚明和陈远乔可能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够调动省地税局和市公安局、区公安局的人与我们为难,所以将他们排除掉了。但现在看来,事情并不这么简单。”
说到这里,他抬眼望着刘福洋,说:“刘总,你现在可以去做一个调查,证实一下我们的猜测。你可以去找市公安局那个姓杨的副局长,从侧面了解一下你这次被公安局整治的真相,最好找出那个幕后指使的人出来。只要找到了那个人,我们就能知道到底是谁在与我们为敌了。”
刘福洋点点头说:“行,晚上我就约杨局长出来吃饭。这个人我是花了大本钱在他身上的,这次不知为什么,他居然不肯帮助我,我也正纳闷呢,所以正好也想找他谈谈心,问一问其中的原因。”
晚上八点左右,刘福洋与市公安局的杨峥杰副局长坐到了一个小茶馆,开始喝茶聊天。
杨峥杰在喝了一口茶之后,很抱歉地对刘福洋说:“刘总,真对不起。这一向你和你的公司一再遇到麻烦,我有心帮忙,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惭愧,惭愧!”
刘福洋见他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便趁势问道:“杨局长,您在市公安局也算是元老了,就是市局局长柳青,也得买您几分面子。但这次,您说的话怎么大兴区公安分局一点都不买账?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杨峥杰苦笑了一下,说:“刘总,有些事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没错,在市公安局,我算是一个老资格。但是,我的岁数也大了,很快就到了到龄退线的年纪。人都是很势利、很现实的。一些人看到我很快就要退线了,影响力也大不如前了,所以也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了。比如大兴区的齐通,几年前如果我跟他打个招呼,他是一定会买账的。但现在,就不一定咯!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