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判洪流-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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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字忧患罗。记得贬为惠州客,西湖夜夜怨当初。从现在角度,多少都授,高级知识分子,还有那大文科学家家,作都,戏剧家。因为思想有异爱到批判,而插队下放的,其不知有什么感慨呢!人生在社会上,总有生活激波,对生活的起伏变化,总有会出现感受。有一些人只在语言上谈心,遇到别人检举揭发,就有所倒霉了。有一些通过文章,或写作小说,评论,一经运动,认为是毒草,或有毒素,就会受到批判,大的成了反社会主义急先锋,小的成了反动学术权威或反动文化界,总之自然会有不少名堂。还会叫你承认氏错误,好好改造,接受工农兵再教育。到农村去认真改造世界观。
凌子山回到住地,正好上灯时分,因为今晚要整理菜色,故也并没有到吃饭时间,他回到房中坐着喝茶,心中还有余情,总觉自已的人生道路,虽不大曲折,但也有一些波澜,总要处处放眼,能回避的麻烦,还是要防止的。
“回来了,这里是乡下,与城市不同,没什么好看,不过荒野山径。草木花鸟,土里土气的。”彭耀云母亲边上菜边叨叨的笑着说。
“山间村野,我常常下乡住惯了,不过,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不同格调,记得我一次去九树神江经过从心底是真有神江之感慨。二边竹村,河滩浅水,平阔如镜,涉足过河,似脚踏步明镜自觉真有如入仙境之中。走到一处又有一处又有凉亭店面门额挂树壳刻的大书法‘神江二字,烫银白色。更觉景物贴切,一次到水澄,那里要过藤木绿盖的山岩大石水道,边路边沟,风景也十分宜人。就这个社的河塘,有水九曲十三湾、溪水出大江,步行观景亦十分使人心旷神怡。比去大城市的人间造景更为贴切,自然美吗?真如仙景。”凌子山说。
“讲实话,好的风景,山峰秀气的,地方不但好,且人的生活,文化状况都不同,出外的干部也多,不知为什么。”彭耀云说。
“过去讲的,叫风水好。所谓风水,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加上有了一定文化,钻营厉害,有一些人出去,又牵牵引引,出外的干部就多了起来,恰又似风水罗。”凌子山说。
“有的地方总有一种病,这就是山所出的,实际上出病是与水质有关系。自解放以后,有了化验这套,可以检查出水的内含质地元素,矿物质,不过从化验角度上看,也有不少不好理解的事。”彭耀云的父亲一边叫凌子山上座,准备吃饭,自已也带头入座,以示开饭。“多发同类病,但非人人会患这种病。”
“我有一次去罗浮山,看以前的‘洗药池’,讲是仙人用过。现在去就已变成浊水一湖,十分可怕,我去试洗洗手,欲沾沾仙气,手也会发痒,要用清水冲洗啊!但电视还用他做招牌。说百草油,说制药厂的什么在此洗药。这个洗药池不但离药厂很远,水浅不流动,不但无法洗药,也不可能来此洗药。”凌子山笑着,比手表示很可怕,还摇摇头,一边入座,亦客气一番。
他们一起吃饭,凌子山说:“太丰盛了,来这里乡间也可搞到这么些菜色,不简单啊!”
“讲白些,我耀云有些本事,上到乡镇领导下到各部门领导都能串上。村中算能人。故他一病也有不少人庆幸,若死去一些人表面惋惜,心中实在欢喜,农村中的房姓界,,子侄们各有斗胜。故他的病你若能给他治好,我们一家人怎不高兴。这里包涵多少内容在里面啊!”彭耀云的父亲彭帝说,“所谓堆出以岸,水必激之。行高以人,人必诽之,树高以林,风必吹之。不知讲对了吗?意思就不会错吧!”
“大概不这样的意思,闲谈吗,不必过拘文句,所谓一杯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还有什么要这样严格。”彭耀云说。
“我头先讲了,电视宣传也有不切实的,那洗药池本来也可以打理好的。就不过这里原是驻军地方,游人不便。况又无投资者,比不上北方的龙泉,虎泉,像杭州的名胜虎跑泉,至今都有滚滚鲜泉流出。华南寺的那口泉水也有很大涌水量,就是自来水装置也好,总可搞到像,罗浮山这套泉见不到,只有古字迹洗药池,三个字,用红漆涂上,下面的池水污浊还小事,且杂草丛生,蚊虫很多,叮人,咬人。”凌子山说。
“不少人认为和尚,道士的药方最好,其实不然,和尚,道士不是以医病为业,没有社会实践,临床经验,怎么会有经验治病,说他们坐禅,念经,讲道才有一套,医病定要在治病时总结经验,与世隔绝,怎来治病本事?”彭耀云说。“就是教授在高墙内都有限度的实践。”
“道理,有道理,不过不能排除一些有医药本事的人。看破红尘,走去当和尚,道士的人。原来有实践,就是不再和人看病,也存在医方秘传,是不是?”凌子山笑着说。
“从大道理来讲,有人认为和尚采药,懂得治病。和尚知什么药在什么地方生长,也不一定知道它的功能程度。他又不是药学家,植物学家。不过世上喜欢传闻和尚治病的故事,道士炼丹的故事。有时更说他有不老神药,如太上老君的八卦丹炉。治病要有临床经验,会药不一定会医。一些医者也用此来行骗,说和尚,道士秘传,奇方神药,打扮成和尚,道士去走江湖卖药。从这里来看也就有假了。和尚、道士要入山回避凡尘,对金钱,名利皆厌弃,他又来串串,以营利为目的,怎可相信?金钱、名利皆与他们无关,尘人俗世事,他们厌烦。”彭帝说。
“你的分析也有一定道理。真的既去做和尚,道士,间中也有一些曾经显贵的人,在政治上跌了跤,无心再在这尘世混名混利。因此和尚坐禅,闭目合掌,懒过问其它事情,诚心念佛,讲经,就是这个道理。”凌子山说。“讲实话,这个鼻窦炎在过去多称脑疽一类,脑漏,这个名词以前少听,也无法讲祖传,况以前的《医宗金鉴》所载的不少方药,也无法全部对上,要有那种学习,又要灵活掌握,才可对症下药,特别是现在不少病都经中医治法玄妙,西医治过,病症会变化,抗药性强。今日之营养结构也与过去有所不同,不灵活不行的。也很难收拾那治不好的残局病状。所谓坏病,就是治疗错了,所变化了的原来的病态,要随机应变。”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谈话,气氛很融洽,他们一家人也很久没有这么高兴的谈笑着吃饭。家中有人患了这类病,。有传闻不可治,又治了这么久不好的病症,怎么不叫人担心,有些人对别人会说心安病好。但这些都有一个容忍程度的。特别对自已患了这种病,就是医者本身,治久无效,也会忧怀伤神的,所谓对人马列,怎不容易。
改造世界观这个名词,也有时是改变人的本意,人的原来意识,原来生活习惯,怎会是一件容易的事,停了一会,彭母说:“我也没有文化,一知半解也好,谈癌色变,久治不好,是不是癌也怀疑是这个危症了。”
“我之所治病有些见奇效,也是有一竿子到底的经验,不少病人从发病到变化到治好,我一手治疗,故总结了不少经验。在医院门诊来说,今天我看,明天他看,虽有病案,但从中医角度看,也有不少只能心领神会的,记载不清楚的。就是老经验也不是每次用之有效的啊!医学真正要学好,不容易啊!”凌子山说。
“你治过我这种病吗?真有把握否?”彭耀云笑着说,“怎么这么快见效,会反复吗?”
“不会的,这种病我以前没有治过,但所谓火症,都是充血,烂皮烂肉,鼻子还会浸润到软骨组织。所以这个炎症相当难治,况又用药面狭窄,药物的效能就不易发挥。我因在治炎症方面有相当突破,只要坚持治疗,完全可以治好。止血最易,治愈就要一定疗程。看创疡面的阔窄,深浅,还人有的本身身体素质,抗病能力,接受药物的能力,都有关系。”凌子山说,“但不用顾虑,一定可以治到痊愈。”
“那些讲治病包好是不能随便信相,一服见效,也只在某一方面,就对你这种病,我也要进一步研究,逐步取得更完善的经验。我因是专业医者,对治病有兴趣,无义务,见多些病例,经验就可多些,门诊看病,比较有厌烦情绪,学习上也少些时间。这个玩艺儿,并非很好掌握的,要把握好治病临床经验与应用,确实不简单,这里我也讲早先一段遗忘的话题,就讲和尚,一次他们用和尚打扮化缘,并写有建寺之类证明,因单位无此资金报帐,他们无钱又不走,一些人又怕他们有法术,不知怎生是好,三分惧怕,推我上前去才把他们说走!我说你们是和尚,化缘随兴,你们六根清净,并无势利之心,怎可纠缠。他们被这么一说,只得离开。”凌子山说。
“是呀,说了中要害,和尚怎可贪财!化缘怎可能勉强,一些人想这是善事,不敢推托,他们用这种心理,其实是对佛门的不尊。”彭帝说,“旧社会,交通不便,苦行僧又不同,化缘也为了化斋或寻找施主至庵寺去做善举。今日搭车住旅店,过去穿草鞋走路,餐风霞宿,或去寺中坐禅,那才叫化缘。是一种修炼。”
不一时,他们吃过饭,各自饮茶,凌子山与彭耀云二个人再坐谈一些有关种药的事。彭耀云说:“明天我去召集有关种药农户,开过会叫你给他们讲讲种药技术,种药的收益。”
“好的,这上面有好几个生产队,各种一、二百窖茯苓,第一年先作试验性,种好了明年就好说话了。不过生产队的效益难体现,农民分红怎么也见不上,就是记工分多些。”
这年他们这个小村围,有三、四个生产队种药材,收入还算中等,平均每窖茯苓收入五元。
凌子山在这个公社发动种药材,品种有巴戟,茯苓,金银花,穿心连等,由于凌子山有制茯苓菌种技术,茯苓长势很好,结苓率高,收入比一般上乘,在全县单这项收入上十万元以上,一时惊动了县的有关部门。这年凌子山也评上先进工作者,领导对他的看法很好。
且说这彭耀云的鼻窦炎不但既治好,还因此不少人问他那里治好,相访者很多,凌子山也给了他制好的药物,应用,方便这里的病者。他也多人给他手治好。
彭耀云也对凌子山年年有礼尚往来,送些茶叶,猪肉之类,这些都是后话,不必絮烦。
凌子山来这个乡,还有一个老同学在公社广播室工作,二个人很谈得来,一有空便来坐谈,因为这时对议论什么事,不可随便发表言论,亦要有相当同心者,才可讲广泛一些问题,他们者是闭门坐谈,幸得他是搞广播的,本身也是闲人免进的,故也十分合适。
这个老同学叫彭果贤,高中毕业正遇1960年时间,粮食紧张,三年自然灾害严重!三面红旗迎风招展,大跃进,总路线,人民公社的光辉照耀,正是这个时期的政治中心。也可能是人民的觉悟没有跟上去吧!公社食堂刚刚解散,形势一时难适应。因而大跃进上去的大学要先取消,撤去编制,但高中多招的学生就多了不少,有大批学生不可能再上大学了。同时不少,企业压缩,城市1958年后入人口回农村。所以他也没有考上大学的第一年,还想谋个出路,还再进行补习一年。说来也有些奇事,将要考大学的前期,他与另位同学去看相。那相师只看他二个人的手,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