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判洪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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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要有文化,我相信国家在几年以后,就会实现社会主义的工业化,需要用有文化的人很多地方。到时我们也不怕没有什么干的。”梁远峰对于生活上完全认为有国家的强大,就会有幸福的家庭,没有个人的忧思。
“你怎会怕没工作做,到时还不是去读军事学校,当军官去。”凌子山用手指指着胸前的校章表示,有着招牌,更加不用愁了。
“当军官,没有用了。社会主义的军队只对外不对内的,内部取消了压迫剥削。向共产主义过渡,我们国家周围都是共产党国家,大家联合起来,印度也不可能作怪。没有战争的了,当军官对国家贡献不大。”梁远峰心有所思地似很有远见风度的说。
“我看今天就是要当工程师,为国家才能多作贡献,我就希望当一个有名的建筑师,为祖国设计更多高质量而价商的高楼大厦,为社会主义添砖添瓦的。”凌子山想到了这高楼大厦,快乐得笑了起来,似有洋洋自得之态。
“我就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戏剧家,小说家,文学家,诗人。社会主义有很多好事要写,我把这些好事写下来,我和英雄们都能流芳百世嘛﹗”王云美有个人的想法,“到时候我级走到天涯海角,周游各地,或者用记者的身份,采访各地风光习俗,才多有趣,有意义的啊,我真希望干这一行。”王云美跳如雀跃的说。
“我认为你们所想都为了个人,我希望当一名大学教授,教出的学生都是国家有用的人才,有的成为国家的栋梁,掌握着国家的命运,有的成为国家的重要人才,掌握着各种部门的权力。各条战线的科技,事业人员,都有自己的学生,桃李满天下,这贡献才大啊﹗多好啊﹗我的任务才重大啊?”张庆欢的口气理更大,真有推山倒海之势力啊﹗究气派呢﹗
“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况看,二十年以后,中国可变得强大了,帝国主义不敢正视我们了,现在他们不和我们建立外交关系,我们有志气,自已建设好自己的家园。不要说是城市的建设,就是农村也会变成一座座乐园。小孩子就有幼儿园,老了的就有敬老院。耕田用机器,下班又要去跑公园,到时不知怎样的幸福。”梁远峰有高人一等,怀着信念,很有信心的说。
“当然罗,其实人们不用去考虑做什么工作,只是去按电扭,还怕什么苦。有些地主出身的子女,由于学习少,听不到应有的教育,还有悲欢失望的。不要说你有几亩田,这样自私,到社会主义大家共同富裕,像过去的小地主的生活还算什么了不起。除了不能打人骂人,胡作非为以外,吃、用、穿、住、行、那一样不比过去好。那时大家一样齐呼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世界大同,包括美国也要解放,成立世界中心,我想相信莫斯科如果可领导好,社会主义阵营力量就会大,一定能战胜美帝。苏联老大哥帮助中国建设社会主义,中苏友好一定能万古长青。”王云美好像做了主义似的,很有信心地说,他还把手中拿着的牛奶水喝了一口后,又放到梁远峰手上,要他也喝一口,“所谓同甘。”
“吃了你的口水,听你的话了。”梁远峰接过牛奶喝了一口笑着说。
“我要你共同尝尝这幸福美丽的生活。”王云美用眼睛上环了一下看着梁无这峰高兴表情。
“对,你们二个人门当户对,干部子弟,应该成为一对,我们要肯示祝贺。”凌子山笑着叫张庆欢作好准备,二个人过来推着他们,个人拉着手坐在一条板凳上,“这样才亲热。”
“真不知羞的。”梁远峰高兴幸福地说。
“你刚刚才是自原叫他一同尝尝幸福茶的。”凌子山指着那杯奶汁说。
“等下不也叫大家喝吗?只是要一个一个来喝呢?”王云美笑着不太好意思地强说。
“这才会打铁转钳的,我看这不会真有的事。”凌子山低着头望着王云美说。
“好了,这些玩艺儿不要多说了,就说说以后当农民和分配职业的事吧,大家来猜猜,看以后谁的准确,展望以后世界,看谁的眼光够的。”梁远峰很有见识地摸摸胸前说。
“好,我赞成﹗看谁的眼光够。”张庆欢举着双手笑道。“这确是一件有意义的漫谈。”
“谁先谈,我看还是梁远峰,近水楼台先得月,官方消息多,加上聪明,推断比较精确,就他先说吧。”王云美故意看看他的脸容,睁一眼,使梁远峰无可奈何地坐在椅子上微笑着。
“我先说吗?也可以,就看以后建设了社会主义,大家按需分配,你们住着洋楼式的大房子,为国家研究着未来的科学项目。在茶余饭后,大小的一家人,夫妇和孩子们踏着夕阳散步,欣赏着那晚霞的余辉,送着那疲倦的心神,准备迎接夜晚的工作而高兴地渡过这短暂的黄昏,吐尽懒意。”
“人民会提高觉悟吗?人的思想会怎样呢?会不会还贪财,过去有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可还有验吗?”张庆欢打趣地问,这真正关心的事。“这里能否建设成的关键。”
“为什么要问这呢?”社会主义按劳动分配,以劳动的价值衡量,但脑力劳动就很难用什么标准衡量,人们会不会在这紧张处钻空子,研究人员会不会真实地干,因为人们的报酬一样。比如说写稿件了没有稿费,那社会也用不着稿费,一切不用买,而以分配,社会不会倒退?谁来推动社会,以什么为动力,人们会不会都希望多休息。用什么来剌激人们的劳力呢?这个问题我才关心。致以到了共产主义还有何可怕。但没有到这社会之前,又会出现那一个问题呢?这我是在经常盘算的。就说清一点,国家还有领导权的斗争吗?都是为什么工作,都是人民的勤务员,就会没有相争,也不会出现其它政策上的斗争了。张庆欢又说,又向凌子山点着头,示意是否如此。
“社会主义要靠觉悟,有财产就会形成阶级,故人们没有什么财产,像学校一样,也没有什么奖励,人人也在勤奋学习。”凌子山说。
“在学校勤奋学习,也因为社会上有报答的不同存在。此如不识字的工友和一级教师,这些分别虽然不比资本主义国家的悬殊,但总还有区别。有区别,人们就会在允许的情况下的区别,也有争取。但这种争取也会形成压近不压远的,只在这一小圈子内占上风就算。成了小小的头子,也会心满意足,一人不会有天空海阔的贪心了。比如一个大资本家,按他本人目下的财产,几十世人也不个使完,但他也不会停止经营,而且更有信心干得更多,更大。”张庆欢似有什么体会的说。
“以后社会上没有犯法的了吗?公平了吗?还有人会犯错误吗?如果每个人都遵规守矩,没有相争,各人干各人的职业,那也是一个极乐世界一样,会穿衣吃饭的活佛儿似的。”王云美也想得这福的未来,感到很兴奋。
“我还有一个想法,到时人也不会有三衰六旺了,一生人都很平隐了,不会有什么灾难。有病有人民医院,各人一业,互相交替,生老病死,自己一点不用理了。如果这样,做人不算轮回受苦,不用超脱,也就不会再有什么灾劫了。”梁远峰补充似地说。
“这是一个美好的社会,我们要共同奋斗。我们可能要在下星期三宣誓入少先队。到时还要演戏,剧本是《小白兔》和《金鱼儿变好了》二个中型话剧。凌子山担任主角,老师还表扬他自己作的小剧;《不忘学习》和《没有闲》对教育学生认真学习有好处,思做自己编,自己导演,自已主演,这样的小剧目很好,说到了小学生的心灵上。”张庆欢恐怕别人不知他的好事,有意在此作介绍地说。
“这有何子不起,自已编的实际,我们看一个人的生活是创作的来源。只要言者无罪,就可以大胆,以后我在社会生活,就安写社会上的东西了。我还有一个想法,到了以后,生活这样没有风波,这样平坦的道路,要写的是什么?”凌子山说。他觉得写作要写生活的实际,才能明理。
“到了那时才知,没有实践怎可预知。”王云美翘着嘴,调皮地道;“你现在能否算定你能否读中学,以后的事难算,还不远的事看有无把握讲准。”
“生活是平坦的吗?这是我疑问的事。”凌子山到底心中有数数。好像生活如海,不可平也。
这些同学一直谈到十二时才合伙儿在楼板上铺上的大席大伙合睡下,王云美自睡在那床上,河水不犯井水。这个时期他们常常这样的,因为每天都有这样的争论,从无休止似的。
第二无正好是星期天,凌子山来到小时同学陈早起家中。这时陈早起因为读书不识,没有心机学习。父亲叫他做小生意为生。那时物质丰富,到处需要人推销商品。这时又有一些食品店还是自己的私人生意,给人的利润可三分之一。故陈早起天天去卖糖饼。凌子山也有时同他去卖,主要是做伴,讲些题外话儿。有时凌子山还买他的食品,二个人分食之。陈森是不许他吃的,按卖数交款,故凌子山照样出钱买,分而享受的。
今日子山来到他家,听到陈森和他的妻子李氏说;“昨晚开会,要我写申请入初级社了,入社要交地契,我也不知怎么办好。”
“有怎么?叫申请就好办了,不去申请就可以罗。”李氏若如无事地道。
“那就不是这样啊,不入社就叫单干户,以后什么前途也没有了,加上别人都入社,买机器耕田,你自己还用牛耕田,这才不好意思了。”陈森吸了一口烟心中如吃蒜状地道,一边盘算着。
“才分到田几年,又要上交了,岂不是说话不算数,分什么田,发什么契,还不如叫借。”李氏说着,一边还在洗碗。
“我也也舍不得,田耕得这么好,又要归公。”陈森说。“若不望机器耕田和子女的前途,也不想入社。就不入社也无法子,工作队开会头天讲,谁不通就在那里做工作。看来大势所趋这样好了些劳动的,据说地主富农还不得入社呢﹗”陈森说着心中也有舍不得丢田契的。
“猪姆过得,猪仔还有过不得吆﹗反正不是我们的才最上等,我们入了社,就无法耕田,我们的田分在别人的包围之中,既要联成一片,就把田送给他们,我们不要田,改做生意。合伙耕田,也无划算,行动靠人指挥,怎能样分呢,主要我们在城中居住的农民,乡下耕田,调度也很大。如果能把田相换,我们就可入。你看城里的人所分的田都在乡下,都有是一些解放前地主东买一块,西买一块的田地,这里一丘,那里一丘,屋又不近,给人欺了也不知道。”李氏嘟哝地道。
“我也这样想,现在物价稳定,不比解放前谋生这样困难,没人压迫剥削,那儿也可以做吃的,解放前没田就惨状。今天没有田、有田都可以做食,没有区分,社会的制度不同,大多数农民有田耕,没有地主的收租,粮食多,价钱便宜,没有什么高利贷剥削。我看政治好了,田也不大的问题。过去说衙门钱,一陈烟,是说做官难做,生死不定,怕江山有变,现在不怕了。生意钱也不是三十年的了,现在看来小生意还有做,可以谋生,耕田钱万万年,是说人要老老实实耕田,现在看来不一定。当干部也好,做小生意也好,都能稳定寻吃的。”陈森数着竹托里的糖糕儿,边数边说。
“就这样决定了,入社就入社罗。”李氏好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