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判洪流-第9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我们看到这些惨景,眼不忍视,耳不忍闻。他们不听党的教育,失去党性,成了打人凶手。本来党教育和气对人,失去了党性,才会成了惩人凶手。本来党教育他们不要打人骂人,说话还要和气,要做耐心细致工作,为何都要违背,他们不知党纪国法吗﹗”陈早起说。
“有些阶级异已分子,故意破坏人民与党的关系,他们一定会受到惩罚。你可回去诉他们的苦。”张庆欢说,“这是上边号召的,你不要怕。”
“我不去了,他们罪有应得,已受国法制裁就算了,想开些,他们也有受上一级的利用,这不是几个人能造成的,不然早也落网了。就是有铁板一块,互相包庇,才致任意打人。现在上面来工作队才解决,说明不透气了。有的还搞丢车保帅。”陈早起说,心情还很悲伤。
“前日已经斗了他们几场,人民扬眉吐气了,回去吧﹗不要再跑出去受流浪。”张庆欢说。
正说间,一个白衣警察来到面前说:“你们敢在这里攻击领导,对现实不满﹗该当何罪?”张庆欢心中亦有警惕。
“这是事实的事,还有什么攻击的。”张庆欢定了一下精神说。
这警察不理张庆欢,见陈早起是流浪者的样子,便一手将胸前一抓,他正要分说,只见阿七妹正回来拉着陈早起,推开警察便跑。这时警察猛追,大喊捉人,陈早起大汗淋漓,惊了醒来,却原来是一场梦景。他惊喜交集看到阿七妹真的出现在面前,高兴地说:
“刚才我梦见像我们这些人要扬眉吐气了。可以回去家乡,那些打人干部要处理了。”
“你的梦真准,上面真是来政策了,要认真处理‘共产风’要三赔,赔礼、赔钱、赔物。还怕搞不好,要派工作队进行处理。而且食堂不包食,各自买饭票,出勤与否,不得扣粮食指标,还已抓了一批变节干部,消除人民的怨气。我说政策是要来的。”阿七妹高兴地说。
“这样说我可以回去家乡不怕了吗?”陈早起说,但心中还有顾忌,耳头耳尾虽也听过一些。
“不用担心,政策是中央下来的。上面要认真处理的,看来不是虎头蛇尾,欺骗群众过场,怎不相信呢﹗”阿七妹拍拍他的肩头,又笑了笑说。
“你的想法怎样,我不忍离开你。”陈早起说,心中又有不忍,已有今日,何必当初。
“后会有期,请留下地址,我也给你留下地址,今后互相通信,你先回去。我可以还在江湖流浪一个时间,我反正不用回家乡,男、女有所不同,归根有别。”
二个人同到武汉车站饭店共进晚餐,这时已是晚上深夜时分了,他们谈着分别的话儿,各有恋恋不舍,阿七妹给了足够盘钱与他,是晚在一僻处谈心,又共览长江夜色不提。
陈早起坐着火车,回广州,此去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人生在世几十年,难经运动三五遍。
今日座正台上客,转眼罪成阶下免。
第一部完,
1979年12月28日23时零5分
重抄时间1997年1月21日 晚十时
丙子十二月十三日
铁笔判洪流II桃李春秋
前言
前言
写书很难说到秘书法传家,部是按照自已忾知道的和能想到的来写。至于怎样才能符合社会的要求,我看很难在一时取得统一看法。这些争论不休的问题,不可难由那几个有威信的作家作出结论,更无法定出清规戒律。有权的只能停止出版某书,或已出版的加以围攻评论而已,除此又无它法。但从历史上来看,取弃之权只在以人民,人民喜闻乐见,纵然半不能见到也在想念,到底还属春风关不住。
我早在十八、九岁就有写作的念头,也写过一些诗文。不过我始终无法为了适应某种形势而写出潮流文章。我的文章往往只凭个人见解、总然有一些敷衍也是相当勉强,可算是一个不大识时务的人,为什么如此性板呢﹗
《桃李春秋》这个名是我在1960年准备写的长篇小说,是指教育革命中,变革中,知识分子的遭遇,新老知识分子的互排,旧的老师好像思想都要警惕的一样,新老师好像有着生命力的革命主流。但到了文化大革命,我又看到连新老师也有很多被揪出来了,因此可看到学校全盘皆是知记分子的窝子,资产阶级统治的学校,还能出到好种子吗﹗要大大革命战争了。
从学校的学生出来介入社会运动,学生是生力军,整个社会被搅乱了一般。这些社会的人,拉着学生,各种交结,都有一些企图,甚至大干部也有这种活动。从那时我看到《桃李春秋》并非单指学校的学生老师了。他和整个社会都有关系,把学校写成小天地,没有社会的滚滚洪流汇合,怎么能行﹗学校不是世外桃源。
因此我看到要从社会的洪流去找到写作的材料。洪流虽大,并非取全流贯注在书,好象实验室一样,取一些解剖,以观其它而已,故所以说什么叫支流、洪流,分刈怎能十分明确的界线,评书只看写书的目的,心中是否要为人民说话,为了祖国的统一大业,民族的幸福。
此书写作有希望外侨同胞,中民党的官军也好、为了祖国大家庭,都要抛弃个人的目的,以民族为重,都要修正过去的一些不是地方。解放前的官贪吏恶,土豪劣绅,军人互争的局面实在也是叫人民痛苦的。而在解放后因为一些乱臣造成 了很大损失,包括二代国共元勋,都有所及。但以中国的利益出发,目前我国又出现了新的大好局面,新的长征又开始了。
我觉得我要写《桃李春秋》的内容也扩大了,要写一部反映全面一些的小说。就是《铁笔判洪流》、由于写作的规模改变,原来《桃李春秋》的素材基本无用,只得重新组材。因为今天的形势大好,观点也明确,文艺复兴,使我写作胆子大了,思想开朗多了,把原来不敢去动笔的,也动了起来。所以写起来材料非常丰富,虽足选材严格,但写起来也很多,只得分部来写。第一部写成《乡土拾遗》。写成第一部后,我还没有考虑到第二部的用名,也觉得《桃李春秋》是原来的名,现在写作内容改变,是否在改呢﹗第二部写的是在六十年代,这些年代可想而知,从中央干部到地方干部,大部分都受到一定的剌激。从思想上,或从肉体上总不会无动以。因而我想把这第二部的名叫《暮色苍茫》看来这也有一定的劲松,甚至是高大的劲松啊﹗
也就在这时,我和我的朋友议论这个问题,他要我还是要以《桃李春秋》为名。我想来想去,这是有理的,暮色是一种黑暗开头,桃李是享以春,总有一些劫历,但仍是结出硕果。今天我们出现了大好形势,广大的工农兵和知识分子在内的英雄模范又在北京欢聚一堂,消除了过去不必要的隔阂,成了社会主义祖国的主人。
这一派大好形势,使我非常激动,过去想不到的事,今天做到了,以国为重,以民为重,这是海内外的中国人士都会高兴的。
这书的写作只表示我的一点心意。我的写作方法水平都很低。近二十年来我不敢触及写作的边儿,故技巧生疏,文字粗劣,结构简化。也因此写作形式有所变动,总怕攀而莫及。
只望广大读者、群众,老辈们多多指教为愿。
1980年2月5日立春
池来安于紫城
第一回
第一回
钟博路遇黄应湘
同道不论陌路人。
人生未觉是若何,初出已受几奔波。年少遭遇暴风雨,前途路上受折磨。又非战争有动乱,更无逆臣动干戈。无形意识未统一,何日方奏凯旋歌。
春日桃李红白争艳,更比雪梅相倾。然而桃李无叶开花,只望处盛夏果成,只得不约而同,相竞而来。不想春日寒风未退,暖雨尚迟,只遭酷气相残,花落满地,百不得几成,只奈天时尚未适当,故不嫌天景,只怨自身。力菏不敌,能成多少,只是天赋天职,由他自便。每年依时而开,亦得世代相传,千古长青。待到盛夏,桃李成果,人皆争相品尝,青白嫩色红淡而染,望之口馋,肉脆轻酸,味清水亮,尝之身爽。爱其佳吉之兆,及誉为仙果,实此不负众望,亦觉自苦有功,不枉一生,无所嗟叹也。冬深桃李发异花,深红浅白任交加,同是不嫌春未至,共战朔景二样花。
桃李争春,结出硕果,人们以为献色,其实枉哉。
第一部《乡土拾遗》、书虽已成一部,可未完桃李成果,更无成材,痛哉﹗人生志业未成,终为遗憾。虽觉人生苦以为业,到底若何?自已也难预估,人们喜弃,未必能合众望,只因自已有了愿头,也只能伏案而作,以完心愿,不敢怠慢。而此续之,并非多弄笔黑,有意乱人耳目。将感想写出,各抒已见。天下万物生长,被人利用,各取所需,如何处置,作何用具,听由任之,何必过于争执,鸣乎,对世各有益哉。
上回说到陈早起坐着火车,经过坪石,乐昌,韶关,直抵祖国京广南站,回到广州。他从广州火车站狼狈出来,心无归宿之所,前路茫茫,心有余悸,不知此去何方,自已没有目的。且到街上走走,碰碰,随机应变。此时腹中正饥,见目前“沿江饭店”,虽不是名家,却亦可光顾,便顺便走入,取个清净座位坐好。此时亦是紧张之时,店中没有闲座,幸得此时尚早,得有空位。霎时面,顾客如云,把店闹得拥挤不堪。吵吵嚷嚷,各不讲礼,恨不得你去解手,也即占着等你吃第二轮。广州饭店规矩,早上吃早点,中午十一时到二时为吃饭时间,下午五时至八时为吃晚饭时间。过时责任自负,挂上清帐时间,暂停服务,就不得内进。
不一时、有服务员扛食品上台,按台位走着各人自选。陈早起也因饥不择食,不论粗细,也不认真去看,只取上二样,杂会饭。胡乱吃了,起位、那里自有人,去占着空位。他拿着结算单来到服务收款处,正要交款,服务员说:“六两米票,六角钱。”
“我没有米票,为什么吃饭又要米票了。”陈早起摸摸头,吃惊不知如何下场,心中很急。
“早已实行上十天了,你不知道吗,都是山区人来广州多,不收米票,搞不住了。”服务员唠唠叨叨说:“不要多讲,快交来。”
“米票我没有,请多收些钱也罢。”陈早起说。
“不行,米票怎可代钱,无也要借来。”服务员生硬的说,“如果没有要到派出所,去讲清楚。”
“怎么要到派出所?我不是偷你的吗,一时忘记带票会犯什么法。”陈早起心有怒火说。
“没有米票起码是来历不明的人,凡正当出门者,那有不带米票,有证明出差,还可吃公差饭菜。”服务员更是不客气的说。“这是上面规定的,叫理所当然。”
“就请原谅一下吧,多出点钱就是了。”陈早起说,拿了一块钱放下就要跑了。却被喊住。
“抓着他,他没有米票,睇有没有证明,流窜人员,要抓去派出所,服务员指着一个汉子说,
那个人过来说:“请到派出所讲清道理吧﹗”
“去就去了,也无须你抓,去就是。”陈早起说。
他们来到派出所,那个汉子说:“在饭店抓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你们去审查吧﹗”说完便走。
“好的、你可回去。”一个派出所人员说。
“我并非来历不明的人,只是吃饭无米票交,就说要到派出所来”。陈早起自辩地说。“有什么道理,买卖只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