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才的平凡人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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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张振华好奇道。朱司其在这里训练了一个月,从来没有找过他,现在离开了倒有事找他了。
“李原队长是不是在执行任务?”朱司其问道。
“这是军事机密,我不能告诉你。”张振华听到是这个事,马上口风变紧了。
“张哥你没误会,我今天在吃饭时碰到李队长和陈班长了,发现他们好像在执行任务,而且我后来还跟踪了对方,听到他们的一些谈话才确定李队长应该是在执行任务。”
“你竟然跟踪对方,他们是老油条了,发现你了没有?这次没你什么事,你千万不要插进去。”张振华听到朱司其跟踪对方,大惊!
“放心吧,张哥,对方绝对不可能发现我的!”
“那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听到一些情况,想报告给李原队长。”朱司其听到这里觉得有戏。
“他这段时间不会在这里,你要找他的话就给你一个电话,你去问这个人吧!”张振华听到他有情报,只好给他牵线联系李原。
张振华读给他一个电话号码:“这是市局刑侦大队的刘大队长的电话,他应该和李原在一起。”
“谢谢张哥,这次我想和李队长一起行动,我主要负责跟踪,你觉得可以吗?”朱司其道。
“好吧,这个我倒是可以决定,我明天跟大队长说一下给你一个临时编制,还是在一班,但你要小心点,这伙人是穷凶极恶的,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有可能到时很危险的。”张振华道。
“这个我会注意的,特种部队不就是专门应付这些人的吗?放心吧,我想我知道怎么做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张哥”朱司其道。
“一切小心,再见!”张振华还是很爱护朱司其的。
按照刚才张振华给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通了。“喂,你找哪位?”
“我找刘队长!”对方听到他找刘队长,马上把电话转接进了刘云飞的办公室。
“你好,我是刘云飞!”刘云飞是从部队退役的,当年在部队里也是风云人物,散打在全军都夺过冠军的。
“刘大队长吗?我叫朱司其,我想找一下李原队长,我是他的部下”朱司其知道该把情况详细告诉对方,否则会招来一大堆的提问。
“这样呀,我问他一下!”刘云飞并没有直接回应,只是先找到李原核对一下情况。李原正在边上,一问,李原就接过了电话。
“司其,我是李原,你怎么打电话到我里来找我了,有什么事?”李原道。
“李队长,刚才我打电话给张队长了,他答应我临时归队配合你完成这次任务。”朱司其道。
“这样呀,你应该有什么发现吧?”李原还是很了解自己的得意部下的。
“确实是这样,我找到了你那个叫王思明的家,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朱司其道。“真的!有没有被他发现?”李原虽然知道朱司其会给自己一些情报,哪知道是个这么好的消息,自己这边一直不敢下大力去查,但对方实在狡猾,一直没查到具体地址。
“肯定没有发现,这点我可以保证。”朱司其道。在心里回答这个世界上基本不可能有人会发现。
“那好,你现在马上赶来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把情况仔细说一下”李原道。
朱司其挂上电话,又匆匆出门打车去了市局。
第四十八章跟踪
来到市局,把所知道的情况跟李原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到自己用感知的事,其实一字不漏的告诉他,李原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也不想骗他,只能说保密,这是自己的一个秘密,请李原不要再问了,李原才没有接着查问下去。
边上刘云飞和陈向东也在听,刘云飞听他说完道:“看样子这个王思明到是戒心很大,眼光也很毒呀,竟然能感觉到你们是军人,看样子以后跟他打交道得更加小心才是。”
“是呀,看来得更加小心,但王思明现在也很急着出货,这倒是一条好消息,到时可以在这一点上做点文章!朱司其,你能不能二十四小时跟踪这个王思明,把他的一举一动随时报告。”李原说着又对朱司其道。
“保证完成任务!但我到时怎么和你联系呢,用无线电?”朱司其道。
“在市区用无线电可不行,而且距离也太短了,用手机吧!”李原笑道。
手机朱司其上次在商场时也看到过,要几千一部,他自己房内有固定电话,除了和家里通通电话外,其它基本没什么电话,也没有去配这个玩意。
刘云飞听李原这么说,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台手机,把自己的电话和李原的电话存到里面,交给朱司其。
“那我现在就去吧!”
“好,注意安全”李原道。
李原本来还想叫刘云飞给他配枝手枪,但被朱司其拒绝了,他觉得手枪对他来说反而是个累赘,放在口袋里反而不方便行事,只是自己准备了几枚硬币,在一百米范围内他相信硬币比手枪对他有用些。
再次来到那个小区,看到外面街边有个宾馆,就在那里开了间房,走进房内先感知一下王思明的情况,看到他已经睡觉了,自己也没事就躺在床上休息。
早上朱司其醒来的很早,其实他昨晚一直就保持半睡半醒,只要王思明一有动静他就会醒过一,就算昨在晚上半夜王思明晚上上厕所他也醒过来了,他感知王思明,还在睡觉,看到天已亮了,宾馆里也提供了一次性的洗漱物品,忙洗脸涮牙先出门吃早餐去了。
回来后王思明还是没起床,就先打了个电话到学校跟彭班导请假,因为朱司其八门都过了,而且今年没有自考了,彭班导听到朱司其说要请一个星期的假也没多说就批了。
看到请假成功,而王思明没动静,自己也只能待在房内。一直到十点多王思明才起床,出门已经是十一多点了,他约了江文和虎子吃饭,朱司其也知道那个地方,就在后面打了个车也赶去了。
他们吃饭是在包厢里,朱司其就坐在大厅,点了几个有特色的菜,喝着小酒。感知到包厢内他们三个也没说什么有价值的话,只是说着些闲事,准备吃完饭去洗桑拿,朱司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洗,只好等他们先出来,看着他们坐着电梯上楼了,才知道就在上面,也没跟着去,就在大厅边个一个咖啡厅里点了杯咖啡,等了三个多小时间才看到他们下来。
朱司其知道他们已经约了另一个人去一家宾馆打牌,连忙先出了这家饭店,先提前打个车去了那家宾馆。刚不到久王思明他们就来了,朱司其也正在大堂里坐着,这时他已经更改了容貌,就算李原现在坐在他面前也不可能认识他了。
看到他们开了间房,等他们上去了,朱司其也开了间房,便却没有选择同一层,而是在他们的上面一层,进了新开的房间,马上用感知锁定王思明他们三个,但他们只是谈着今天玩什么牌,怎么赢多少,晚上又去哪里玩之类的话,朱司其现在是彻底无语了,他们整天无所事事,就干些无聊透顶的事。
没过多久,他们的房间又进来了两个人,都是中年人,长的很精悍。
他们玩的牌也简单,就是炸金花,每人三张扑克牌,比大小,最大的是三张A,最小的235,赌注很大,每把都是几千上万,除了赌本要多之外,心理素质也要好,至少自己拿了副好牌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否则别人就不会跟了,朱司其怕他们在打牌过程中会无意说起什么事,也只好随时关注王思明他们一伙的一举一动。
感知他们玩牌其实也可以发现他们的性格,因为朱司其完全能知道他们每个人拿的是什么牌,看到他们下注,知道那个叫虎子没什么心机,每次拿到大牌就下大注,如果牌小就盖的早。而那个叫江文的最奸,不管拿到什么牌,脸上都不动声色,有时牌小反而下大注,经常偷机,他赢得也最多,而王思明却最无所谓,可能对钱也不怎么在乎,不管输赢多少总是笑眯眯的,别人也很难把到他的底。
但一直看他们玩到晚上要去吃饭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幸好他们只是在下面宾馆的酒楼吃饭,朱司其干脆不下去了,反正也只有几十上百米,在房间内完全可以感知到。就打电话给前台叫送了份套餐上来。
而王思明他们这次进了包厢,等酒菜都上齐后终于开始说到货的事了,原来那下午来打牌的也是他在这里的下家,这次也是来进货的,因为是老关系了,王思明没有上次对李原这么警慎,那两个人中有一个对王思明道:
“王老大,最近货走的不错,这二天又得给我搞点过来才行。”
“要货没有问题,甚至价格我还可以给你再便宜二成,但量你得多进点才行,这次至少十公斤!”王老板道。
那个人吓了一跳:“十公斤!我一年也只能走这么大的量呀,而且一下子就要拿这么多现金可能拿不出来,要不先拿二公斤?”
王思明冷笑道:“凭你张老板还没钱,你手下这么多场子,每天日进斗金,几百万只是小意思而已,最近风声很紧,我出了这批货就会收手一段时间,到时如果没货了你可别来找我。”
那个张老板听到他这么说,自己也听到了些风声,只是毒品利润实在太高了,不忍心放手,脸上脸色急剧变化了几下,看样子下了决定,“那好,王老板,你给我五天时间去撮钱,五天后老地方交易如何?”
王思明这么笑眯眯道:“张老板果然有气魄,五天后叫虎子和你们交易,我就不去了。”
另外那个人看到姓张的要了十公斤,想了下也订了五公斤,在三天后交易。朱司其听到了个情报,马上打电话给李原请情况向他通报了。李原指示他把跟踪的重点这几天放在那个虎子身上,看他在哪里拿货,找到他们的藏匿地点。
等他们吃完饭,那两个人也没再上来,就离开了,朱司其知道李原另外派了人去跟踪这两个人,他现在的重点就放在那个虎子身上了。
等他们上来后王思明只是又交待虎子这段时间千万小心,谈了一会就离开了。
三天后,朱司其感知到虎子来了一家银行,他在对面的一家商店里随便看着东西,这三天来他一直感知着这个虎子,每天他不是打牌就是在歌厅酒吧混,要不就是在洗浴中心过夜,根本就没回过家。直到今天才来到这家银行。
虎子一进去就跟里面的人说要开自己的保险柜,里面有个经理带他来到地下的保险柜陈列室,等银行里的人走开后,他才输入密码并拿出一把钥匙打开箱子,朱司其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的毒品就藏在保险柜里,还真绝,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想到他们会把东西藏在这里。
朱司其一感知,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包,李原提供情报说王思明手上至少有一百公斤以上的货,但这里最多几公斤,看来他们是狡兔三窟,藏毒品的地方肯定还有别的地方,也有可能还开了别的保险柜。
朱司其又把这个情况跟李原汇报了,并把银行位置,保险柜的号码告诉了李原,剩下的就是他们的事了。
那个虎子提着包出来后就打了个车在市里东转西转,中间又是换车又是逛商场的,朱司其知道他想看后面是否有眼线,但这种招数对朱司其无效。
最后到傍晚时才在一家洗浴中心下了车,朱司其知道可能要交易了,就走到边上一家茶楼里,马上打电话给李原,把所在地点告诉了他。
果然,虎子进去后只把包存到了洗浴中心给他们的专门放衣服的小箱子里,拿着钥匙,衣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