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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鸳鸯梦-第20部分

小说: 鸳鸯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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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切齿道:“卑鄙小人,我饶不了他!”    
  代赢乘机说道:“唉,你瞧云飞现在被宠的样子,我想今后掌门之位八成都是他的了!他年纪最小,却要夺你大师兄的位置,可真是盘算得可以呀!”金荣破口叱道:“想叫我拱手相让,就凭他也配?哼,我若不将他赶出师门,就枉生为人!”    
  代赢打的算盘便是:青衫客已是将晓的月光,说不着哪一天便会呜呼哀哉;如今兵伐丧乱,俞松林等辈定会到前线抗击蒙古,说不准哪一天也会在蒙古兵手上呜呼哀哉。那么掌门之位只好在三代弟子中挑选,最有希望得此位者乃金荣与云飞,只要将金荣和云飞之间搞出事来,那掌门之位也许就……    
  只见代赢向金荣贴耳说道:“你别急!我有一计可除此肘腋之患,咱们只需如此这般。”    
  且说云飞作了一次百毒神掌的吐呐,徒步去见隗洛英。他蓄心穿起那身外套,念着母亲的针线,天寒都觉心暖。行至翠屏池时,忽闻得假山后有些唧咕之语,正待近身寻端,只见金荣和几个师兄弟嘻哈走出。云飞见是大师兄,便欲开口解和操练场之事,哪知金荣先道:“咦,这不是小师弟吗!”云飞忙行礼道:“大师兄,昨日之事,实非我心所愿,还望大师兄海涵!”    
  金荣眯眼望着身旁的师弟们,笑道:“什么昨日之事,昨日有什么事啊?”那模样儿倒似换了一副肝肠一般,云飞大喜道:“多谢大师兄!”金荣拍着云飞的肩头,将他拉至暗处,轻声道:“小师弟,你也忒将大师兄我小看了!大师兄岂是那种指鹿为马之人,昨日确是我不对,咱们的嫌仇一笔勾销,不要再提了!”云飞高兴说道:“大师兄说得对!咱们师兄弟只要心齐,还有什么事不好处置的!”    
  金荣忽望着翠屏池郁闷愁叹,云飞问道:“大师兄,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请告诉我,也许能解之一二。”金荣怅然落泪,道:“小师弟,我从师至此,离家已有十三载,不知爹娘安好?可我们青城派的门规是不许弟子思家的,我空写了一封家书,却又不敢寄出,安能不悲!”    
  云飞有娘亲常在身边照料,倒不觉离家之苦,可是金荣之悲,却又将其内心深深感伤,毫不犹豫地说道:“大师兄请放心,但将书札交付于我,我偷偷下山替你捎掉,不就成了!”金荣急转身,一把抱住云飞,喜出望外道:“你真是我的好师弟呀!”温沁片刻,将一封书札从怀内取出,交于云飞,嘱咐道:“小师弟,白天发出恐被师父们看见,还是晚上再寄吧。”云飞点头道:“好,今晚我一定替你办妥!”    
  不觉银河浮形,玉宇无主,琼天星光灿烂,青城教内灯昏。云飞借故辞了娘亲,踏着月色悄然下山,想起自己在做一件助人为乐的事儿,心中无比畅快。    
  树木阴暗处的两人见云飞下山,便急急向上清宫跑去,从他们的身形上看,便是金荣与代赢!两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俄顷跑至上清宫,正巧碰见俞松林与晁虎。金荣气喘吁吁叫道:“师父,师叔,我发现一件怪事!”俞松林稳了脚步,道:“什么怪事?”金荣道:“今日午时云飞一见到我就跑开,不知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刚才我练完功,从原路返回时,发现云飞出门鬼鬼祟祟地下山去了,也不知干嘛!”代赢接口道:“他出门的时候还环目四望,作贼似的,恐怕有见不得人的事!”    
  俞松林听得眉立,喝道:“休揭师弟之短!云飞乃正直之人,有什么鬼祟!”晁虎倒是个两面听腔的,一摸额道:“师兄,咱们去瞧瞧吧!毕竟天黑下山,总还是有些蹊跷。”代赢忙合声道:“对,对!”俞松林不好推辞,也就答应了,又厉指金荣,道:“云飞若无事,没你好果子吃!”金荣唯唯诺诺,心想:“看没谁的好果子吃!”    
  云飞兴高彩烈地欢步而行,想着自己和师兄们相处融洽,再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忽然背后远远有人喝道:“他在那儿!”云飞吃了一惊,回过头遥望,只见俞松林与晁虎带着金荣、代赢飞奔而来。云飞忖道:“糟了,大师兄捎信之事莫非被俞师伯知晓了!”    
  俞松林定了身形,问道:“飞儿,这么晚了,为何下山?”云飞不知此事该说还是不该说,待在原地半晌答不上话来。晁虎瞋眼喝道:“快回答师伯,你下山干什么?”云飞望了望金荣,只得跪下身子,道:“大师伯,对不起!”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于俞松林。    
  俞松林迷疑地将信拆开,读道:“郭叔叔,本派掌门青衫客余命以晚,不足为虑;其余俞松林、晁虎、隗洛英只乃泛泛之辈。此时蒙古兵来势凶猛,他们定赴前线抗敌卫国,要知边境凶险非常,不日即会亡命于铁骑,那时本派便会重选执掌之人。此时本派上下对我皆如待金童,器重甚加。五年之后,我定将掌门之位取入股掌,到时青城便是你天人教一附教耳!晚辈云飞上。”    
  随着俞松林的读信之声,三脉绝零寒气分别从俞松林、晁虎、云飞的脚底升至顶门。俞松林读出的每一个字就如一籁籁利箭穿入云飞心房,怎么一封家信竟变成一封奸书?云飞惶恐地望着金荣,颤声道:“大师兄,这是从何说起?”    
  金荣撕下面苻,大叫道:“好哇,原来你是内奸!”代赢道:“真看不出来,你竟然是天人教的卧底,我以前都看走眼了,还与你同作师兄弟这么多年!”云飞茫然道:“什么郭叔叔、天人教,我根本都不认识啊!”晁虎厉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沉闷的热浪压在云飞心头,忙道:“不敢欺嘴说,这封信是大师兄早上交给我的啊!”俞松林与晁虎又疑目望着金荣。代赢突然呸了一声,叱道:“你做了事还不敢承认,还要嫁祸给大师兄,这是何道理?”金荣凶相毕露,道:“小师弟,你好狠哪!我也不过在正当比武时扯破了你的衣服,你却要将这人神共诛之事嫁祸于我,难道你一点师门之情都不念吗?”    
  云飞被他们责斥得无地自容,好象真是自己做的一般,幼小的心灵巨澜振荡,欲哭无泪,脑中一阵苦楚:“大师兄,为什么要这样做?”代赢哼了一声,朝俞松林一拱道:“现在人赃俱获,怎么处置这个叛徒,还请师父发落!”俞松林只是沉吟,云飞高声叫道:“俞师伯,这封信真是大师兄给我的,他说想家,托我替他捎掉,我真不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正是人怨语声高,俞松林的心又被牵了一把。    
  金荣叫道:“师父,您老人家别听他的鬼话!故问,他为何不嫁祸给代赢,偏偏要嫁祸于我,这不是摆明了么,就是为了昨日操练场的事,一直对我怀恨在心,这时候乘机将矛头指向我!再说,如果真是我干的,怎会跑来告诉师父师叔?那我不是自焚其身,当真是天下第一愚笨之人了!”俞松林听后也觉有理,心里掀起疑云阵阵。晁虎一拍大腿,吼道:“真他娘的难辨!到底是谁干的?”    
  金荣与云飞互指道:“是他!”两人说的都有些谱,着实分不清谁是谁非,俞松林眉重如山,良久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应先禀告师父,请他老人家明断!”说完便带着云飞等几人疾奔向青衫客的卧房。    
  俞松林将事情的前后情由一一诉之,青衫客搓髯许久方道:“云飞生性淳朴,他只有十三岁,一直未离开青城山半步,怎么可能勾结天人教的堂主?金荣虽好胜,却也不会做出这等卖宗之事!其中恐怕大有隐情,只有他俩心知肚明。”俞松林道:“那如何处置呢?”青衫客摇手道:“罢了,日久见人心,将来自会真相大白。此事只可我等知晓,不许对外泄露半句!”俞松林与晁虎还欲稽查,青衫客挥手道:“都去休息吧。”    
  众人各怀所思地回到榻处,云飞的心冷了,人面相同,人心各别,想不到金荣竟是那等无耻之徒,日后教我怎么和他相处?他不敢将此事告诉娘亲与百毒神仙,自己埋在了心里。    
  金荣则在暗自庆幸计谋得逞,虽说云飞未被逐出山门,但师父师叔们都对这小子的好感降了不少,起码也对他有所防范,无疑对自己是有利的。为了在两月后的比武大会中彻底打垮云飞,金荣在洒汗勤练着,发誓今后掌门之位一定要夺到手。却不知师长们不仅对云飞起了疑心,对金荣也一样起了戒心,只是他看不破真正的得利者。代赢一箭双雕,乐得好不之乎者也哉!    
  第二日,云飞依旧去满山捉虫给百毒神仙吃,真是冤家路窄,只见金荣与代赢、郏育深三人在菊花丛中捕蝴蝶,嘻嘻哈哈得好不自在。云飞见他们如视粪土,真是薰得满山臭,一刻也不愿意停留,转身就走。    
  金荣远远望见云飞,蓄意叫道:“哎呀,我当是谁,这不就是那个里通邪教的小叛徒吗!”说完哈哈大笑。身旁的代赢也冷气扬声道:“小叛徒也游山玩水来了,真是好兴致啊!不过,咱们青城山可是名门正派之地,容不得天人教的奸细在此刺探军情呢!”    
  云飞牙关紧咬,强忍了下来,踏着痛楚的脚步继续向前行,每踏一步,都难似爬一座山!    
  金荣喊道:“小叛徒心虚,没话反嘴啦!要是有志气,就赶快滚出青城山,投奔你那郭叔叔才是啊!”随之附和的便是代赢与郏育深的一阵哄笑。    
  云飞只觉眼前一片昏暗,差点栽倒在地,晃了几晃,拔腿就跑,就这么忘我地奔跑着,抛开一切地狂奔着,双腿渐渐麻木,失去了知觉,好象都感觉不到有腿的存在、甚至身体的存在,迎在空中飘荡的,便是那洁莹的泪花。    
  他这样茫无目地在林中驰泄,风声在耳中吼叫,叶影从头顶掠过,正巧一头撞在俞松林的怀中,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俞松林的脚根向后一退,不禁“哎哟”一声,连忙扶住身旁一株柽柳的粗干。云飞有了依靠,就势倚着俞松林的胸口,扯着他的衣襟涔涔哭泣着。俞松林一把抱住云飞,诧异地问道:“飞儿,你这是怎么了?”云飞抽噎道:“大师兄,他……”俞松林眼里火星乱爆,道:“那个混小子又欺负你了?”云飞没有答话,又是一阵抽泣,道:“我真的不是叛徒,俞师伯,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叛徒!”    
  俞松林抚摸着云飞,亲声道:“我知道,我相信你,俞师伯最疼飞儿了!定是那劣徒又羞辱你了!师祖昨日才刚吩咐不许提起那事,他又……真是痴顽不改,伤透了我的心!”见云飞的声气稳妥了些,道:“飞儿不要伤心,一切有俞师伯替你作主,我现在就去教训那个混小子!”说完吹着胡须,气冲冲地去找金荣。俞松林这一去,金荣便有得受了。云飞深知,金荣与自己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糟,想和睦相处是难如登天。    
  果然,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自从俞松林那一去,金荣见着云飞再不敢取笑,只听得他们私下议论:“这小子只会投人告宝,哼!”虽然没当面羞辱,云飞亦听得不好受。只要不见着金荣,云飞心中便无甚忧虑,每日与百毒神仙相聚,都是兴去喜归,在他心里,见百毒神仙已成为自己生活中的一部份了。    
  自从云飞遇见百毒神仙的那一日起,这青城山的毒虫便开始没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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