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风流老爸的儿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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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回答道:“是的,上次我和朋友一起出去,突然有个小子拍我的肩膀,我以为这小子要和我干仗,吓得我直哆嗦,结果这小子开口说:‘今天我特别的高兴,因为我考取了驾驶执照。’我只是冲他笑了一下,但也没敢开口,我怕他听出我是外国人再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急忙说道:“老爸关键的时候也很聪明,保持沉默也能逃避野蛮。”
于是老爸又慢慢地说道:“有一次,我和一个朋友去逛商场,迎面楼梯下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很精致的鼻烟壶问我们要不要,我俩都摆手回绝了。可是,这个小子突然伸出了中子,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伸中子是骂人的意思,还以为是一元钱的意思,忙对朋友说:‘要吗?已经便宜到一元钱啦。’结果朋友哈哈大笑,道:‘你真够老外的,连伸中子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这是国际上通用的骂人手势,就是操你妈的意思。他是闲你不要他的东西,所以要骂你。’我当时被朋友一说,自己也羞色的傻笑起来,就觉得自己确实挺笨的,被人欺负了,还认为别人使了善心。
“那个地方的人这么不友好,如果要是在国内肯定会被人打断一条腿的。而现在不同了,你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所以什么也别说了。”我很解气地骂道。
于是老爸又说道:“所以吗,不太适合长久呆。如果真的有钱还是去日本或者欧洲的一些发达国家,在那些国家生活一定是很安全的,因为那些国家有钱,所以国民的整体素质都会很高的。”
稍过了会,我突然问道:“巴亚拉他们住这么高档的宾馆,生意一定做得很赚钱吧?”
“那也未必,有些东西都是表面现象,主要是让客户看到自己的实力,这样容易和对方谈生意。”
“中国人在那里搞木材生意的人是不是很多?”我又问道。
“确实很多,不过我去的时候,巴亚拉早就不做木材生意了。”
“那他又做了什么生意?”
“挂名了一个国际贸易公司,但主要是为国内来蒙古投资建厂的人代办手续,然后从中取利。”
“是不是所谓的皮包公司?”
“恩,也可以这么说。他们主要是向国内做广告,说,蒙古各种资源丰富就是没有技术无法开发,希望有愿意合作的单位或个人与他们联系。”
“有人和他们合作吗?”
“有,不过后来他们和广东人做了走私汽车生意,结果翻了船。”
“为什么?”
“因为做这个生意很挣钱,当时巴亚拉的手下有个小子和当地蒙古人结婚了,是他媳妇的哥哥看到这个生意有利可图,非要和巴亚拉他们一起做这个生意,当时巴亚拉没有答应,所以这小子记恨在心,没过多时就向公安部门报案了,就这样巴亚拉被抓,公司宣布倒闭。”
“靠,这个当地人也太气人了,后来也没找他算帐?”
“还算什么帐,你一个外国人怎么能惹得起当地人?本身巴亚拉他们就是做的非法生意,货源是在香港,是将汽车拆散开按报废汽车合法入关,然后在乌兰巴图组装销售。”
“我觉得这不能怪人家欺负他,本身做非法生意在哪里都是站不住脚的,不是说人家揭发了他们就破产了,即使这个人没这么做,他们早晚也会出事的。以前他们不是一直在做木材生意吗?”
“以前是做木材生意,可是后来做木材生意的人越来越多也就不好赚钱了,所以他们才有了这个歪主意。”老爸很惋惜的说道。
“老爸在那里呆了一年多,估计也挣了一些钱吧?”我问道。
“呸!能挣上钱算我命好,关键是没有挣到钱。”老爸很生气地说。
“不过老爸可开了眼见,国外肯定和国内不一样。”
老爸没有说话,估计那里的女人他也沾了不少,因为老爸这种好色的性格,不用猜也能知道怎么回事。老爸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说道:“钱虽没挣到但精神上得到了安慰,老爸我经常去一家名字叫阿拉泰的饭店吃饭,在那里我认识一个名叫沙拉的女孩。她人绝对漂亮,是一个混血儿,长着亚洲人的脸型欧洲人的兰色眼睛。我第一次见她就被她的长相打动了,后来我经常去那里吃饭也就和她熟了。”
“老爸能遇见那么好的一位姑娘为什么还要回来?”
“根本不是我想回来,是因为巴亚拉出事后,我没有理由继续获得签证。”
“噢,看来巴亚拉出事没少连累老爸。”我说道。只见老爸叹了口气道:“在我即将离开乌兰巴图时,才知道沙拉怀了孕。那时侯心情很不好受,就觉得很对不住她。”老爸说到这段情感好像难过的想落泪似的。我望着老爸,发现他年轻的时候真够浪漫,居然在国外还留下这样一段罗曼史。难怪人们都说田中汉在国外的儿子都二十了,看来一点都不假。
过了一会,老爸又晕晕忽忽地说道:“沙拉姑娘绝对是个美女,她丰满的身条,高高的个子,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美。”
“老爸,虽然你见的世面广,但我不相信你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就那么容易搞到女人,是不是乌兰巴图是个汽车就是的,是个女人就是鸡?”老爸被我问的打了一个愣怔,然后说:“都是很好的姑娘,怎么让你一说全成了小姐。”
看老爸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我赶忙解释道:“我只是随意开个玩笑而已。”
第二十章 无言的结局
这次回来虽然很失望,但通过和老爸切磋酒量,知道了他年轻时候的很多秘密。而他讲给我的那个乌兰巴图也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里物价贵的惊人,一个西瓜竟然能卖到上百元的价格,但小姐却便宜的让人意想不到,仅花十元人民币就可以去广场抓个鸡回来。看来他们社会的贫富悬差太大,让很多的底层良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据说,他们国家除了牛羊是自己的,其余大多需要依赖进口。如果一个上学的孩子每天手里拿着一个苹果,也就能看出他的家庭是属于比较富裕的那种。
其实,了解别的国家对我来说不太重要,只不过知道的多一些,将来吹牛B的时候能“海侃”。我这个人特别喜欢在别人面前吹牛,尤其是在一些公共场所,总能听见我在大声讲话。有一次我在火车上和几个大学生侃到了一块,竟然吹过了站。我慌慌张张的下了车,还埋怨列车员没有报站,结果把周围的人全逗笑了。其中有一个知识分子说道:“怎么过站了,就接着侃到终点得了?”我没有搭理他,知道他是在讽刺我。
就在我马上该返回都市的时候,白娜却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我要走的消息,问道:“你是听谁说我要走了?”
“听你母亲说的呀!那天在早市上买菜看见了你母亲,我们聊了一会。”
我本不想再见到她,因为她马上要做别人的新娘,结果她还是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很犯愁的眼神望着她,她却丝毫没有嫌弃我的意思,而是比以往更显得温柔了。
她穿一套迎宾色连衣裙,头发是向上纵起的高吊辫,脸上抹的艳妆,眼泡子上涂抹的彩色就像两个放大镜一闪一闪发光,而且她嘴角的唇线也勾出了一个性感的轮廓,给男人留下太多想接吻的欲望。此时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不自在的吸着烟卷。白娜无意识的凑到我的近前,双臂很大胆的挎在我的脖子上,道:“你走都不和我打招呼,难道真要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吗?”
她的双臂控制住了我的头,我都无法逃避她的眼神,然后开口道:“你让我怎么对你讲,你已经有了新的恋人,我不可能没完没了的去破坏你们的感情,只要你过的比我好我就很高兴了。”只见白娜刷的一下流出了眼泪,而且用牙咬着上嘴唇,看得出她很难过的内心。她和我贴的这么近,该柔软的地方全部触到了我的皮肤。我直直的站在那里像一块木头浑身上下都是嘎嘎的硬。
望着她泪如潮水般的深情,我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她纤细的小腰,心口火辣辣的热。然后低声说道:“什么也不要说了,都是我不好,当初把你一个人留下。”白娜好像一直都在等我说这句话,现在我说了出来,她立刻有点站不住的感觉,动了动翘起的臀部,然后猛地扑在了我的怀里,那两个柔软而有弹性的大乳房瞬间覆盖在我的前胸,我想,那种感觉就是任何一个男人也得被她征服了。
此时空气变得特别稠密,连呼吸都感觉困难,我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低低的说:“不要再难过了,还是把我忘掉吧。”我的话音刚落,白娜立刻松开了我,用手突然捧住我的脸,很惊讶地看着我,说:“你变了,一点都不像过去那么可爱,也许你在外面见的女人太多了而忘记了你最初的恋人?”
“我没有忘了你,也许你太多心的缘故,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真正忘掉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说得这么好,为什么临走不让我见你?”白娜用一种谴责的口气质问我,我有点无法面对的感觉,于是说道:“好了,不要再提这些鸡肋的事情,我们还是重温旧梦吧。”
说完话,我两手搂住她的后腰向自己的怀里一带,顿时我俩又黏糊在一起。
白娜的嘴突然又离开了我的唇,然后说道:“我真的以为你永远不回来了,没想到还能看见你,这说明你我的梦还没有彻底断,实在不行,我跟你一起走吧?”
“那你现在的男友怎么办?”我惊奇地问。
“现在根本顾不上考虑他,人家领了结婚证的人都敢私奔,更何况我们俩?”我立刻一怔,心里嘀咕道:“即使她对我再坚贞,我也不能带她走。首先,金银花一定会吃醋,这样会影响到我的前途,让人家再说我是忘恩负义;其次,她现在的男友是一个那么粗鲁的家伙,会不会掂着一把菜刀追到都市?我还是不要惹那些麻烦为好。”
想到这里,我很为难地说道:“你不要再做出这样决断的事情,我可以带你走,但你的父母无法接受你的行为。他们就你这么一个孩子,绝对不放心你这么做。当初不是你父亲找人在路上威胁我,我也不会那么狠心一个人离开?你可要知道他们一直都在阻断我们的结合。”我俩一说话就又扯到了以前的事情上,好像罪魁祸首就是他的父亲而不是任何人。
白娜又什么也不说了,只有眼泪凝结成的水珠一颗一颗向下滚落。此时,有一只小鸟在旁边的树上不停鸣叫,它仿佛看到什么,想用歌声为白娜抹去悲伤的眼泪。我无意识的抬起头向树梢间张望,并没有找到小鸟的身影,于是我低下头端详着白娜,她的多愁善感忽然让我感到揪心的难过。我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是真的可怜她还是虚情假意,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了,反正心底是热辣辣的感觉。
白娜微合着眼睛,那清爽的风已分散了她额前的秀发,很清晰地露出了她白净的脸庞。她长着一个标准的瓜子脸,就因为过多的憔悴,那尖尖的下巴更有了美感,总让人能透彻到她整体的美色细胞,根本就不用她张嘴夸自己如何美丽,只要往那儿一站就可以光彩耀人啦。
这个时候,白娜微动着嘴唇说道:“田平,你一定带着我走!我真的求你啦!这次见到你我已经兴奋的无法自控,估计再没有人能安稳我心中的狂热,除非是你。”
“白娜!你不要再说胡话,你醒醒!你要看到这个世界好男儿到处都是,不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