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风流老爸的儿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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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很不错啦!我很满意!你瞧,我的脖子立刻没事了。”我冲她摔了摔头说道。云惠冲我笑了,而且笑得很甜很甜……
第六十九章 窝囊
快中午的时候,太阳火烈地向着地面放射热量,几乎有种不把你晒退了皮不罢休的感觉。连同树上的知了也被晒爆了头,拼命地在嘶鸣着,好像在祈求太阳公公:快些降温吧!
我坐在门口的太阳伞下,手里不停地呼扇着一把竹扇,两只眼很无聊的盯着路边的一只小狗。这只狗长的很特别,身子巨小脑袋巨大,看上去抽象的都让人发笑。据说,这只狗的身世还有点来头,母亲是来自欧洲的阿尔脾斯,父亲是来自东非大裂谷。是这种跨半球的交配,最后生出这么一只宠物小怪狗。它的身上是长着洁白的细毛,但头上却长着全黑色的卷毛。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来自欧洲的白毛种和来自非洲的黑毛种相结合的产物,属于混血杂毛种狗类。它的主人看上去很喜爱它,在它的脖子上系着一圈银色小铃铛,一跑起来发出哗哗哗的响声,让人感觉特别的好玩。
此时的天气虽然依旧是这般的热,但这只小怪狗丝毫没有闲着,只要有陌生人从这里经过,它总是爱管闲事地汪汪狂叫,更有一种个头小却凶猛的野劲儿。我瞅着它调皮的样子,情不自禁地乐了起来……
就在这时,店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拨香港人,可能是一个旅游团队,他们每人头上都戴一顶红色小帽,上边很醒目地写着:中国香港。我有意观察他们,发现他们各个都长得很白净,但身材都比较瘦小,比不了北方的汉子那么的高大健壮。我不由得寻思道:“谁让我出生在北方?真要是生在香港,像我这样的身高和长相,不得成了南方第一人气帅哥?还用着我苦费心思地去勾引女人,估计每天上赶着我的女人都得排成长队。”
就在我很得意的浮夸自己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喂喂……是哪位呀?”对方用很沉闷的声音说:“田经理!是我!胡二条!”“原来是胡二条!你好!有什么事吗?”胡二条慢条斯理地吞吐道:“没什么事!只是心口憋囊的难受,想和你聊聊。”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装作不知道他和云惠之间发生的事,说:“你每天都那么开心,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忧愁?难道是又有人欺负你不成?还是你的家中出了什么事?”
“没人欺负我,只是我的……”胡二条有点说不下去样子,猛然间哭了。
我莫名其妙地问:“怎么回事?有事你就尽管说事,不要像老娘们似的腻歪。”
胡二条抖动了下精神说:“云惠跑了!是被瓮缸给抢走了。我好痛苦,想不到瓮缸会是一个这么下三滥的人,竟然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田经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一听,他是为这个事来的电话,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故意装做糊涂拿话刺激他道:“还有这种事?是真的吗?你可不要惊吓我,那次你被瓮缸打得住院我去看你时,你和云惠好的犹如一个人似的,仅这么几天就有如此大的变化?我觉得不可能。”
只见胡二条开口道:“我也说不清楚,自从你把我俩分开后就出现了这样的新鲜事。”我一听胡二条的话里有针对我的意思,于是,生气地说:“胡二条!你可不能大白天说胡话。我怎么能有那么缺德搅和你与云惠的关系。是你太娇惯云惠了,哪有一对恋人天天守在一起一下也不分开的?现在一分开倒好,人立刻跑了。况且,我们金鼎美食不是专为你们俩开的?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说你太没出息,没见过个女人,真要有了女人就爱不释手,捧在手里都怕化了”。胡二条很晕,被我说得什么也不是,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镇定了下情绪,继续说道:“再又说了,女人就等于男人手中的沙子,不要攥的太紧,攥的太紧反而会从指头缝里溜走。我看你以前好象一点恋爱经验都没有,做出的事甚至连旁人都感觉你很傻。你要了解一个女人,不仅看她的外表而且还要看她的人品。女人并不是有一个艳丽的外表就能说,一切OK!有时候人品比外表还重要。难道你现在还没尝到这种滋味吗?”胡二条被我一顿数落,瞬间变得蔫了。然后,又软弱地说:“云惠是有不好的地方,我承认。可是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感情很纯真。所以,我还是想把一切责任都归在瓮缸这小子身上,如果他没有打云惠的主意,云惠也不会无情无意。算了,我什么也不想说了,说了反而会更难受,现在只能怪我命苦,怪我无能。”胡二条满肚子的怨气,完全杀在了瓮缸的身上,他也是想过下嘴瘾。他根本惹不起瓮缸,怕人家的铁拳给自己带来伤痕。所以,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归结到自己的身上杀气了。
“胡二条!胡二条……”我刚想继续发言,结果胡二条那边没了声音,估计是他压了电话。我一脸晦气地自语道:“本来自己就是个窝囊废,被人家彻底玩了一把,但还特别的任性,一点都不让说,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胡二条和我聊完以后,他糟糕的心情并没有即刻消失。本想从我这里得到些安慰,同时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办法。结果也因为自己说话的方式不对,惹火了我,反而遭到了我的斥责。这真是认了那句话:人要赶上了倒霉,喝口凉水都要塞牙。所以他几天里都没有解开的愁苦在此时依旧可见。
这时的胡二条看上去脸色极度的难看,他把手机狠劲的往床上一撇,一屁股就沉在沙发上。然后开骂道:“瓮缸!我操你妈!你也太狠毒啦!你夺走了我的心肝宝贝,你让我怎么活?怎么活?究竟怎么活……”他躺在床上歇斯底里般狂喊起来,估计谁也无法挽救他这颗受伤的心。直到他喊累了身体,才面朝天,一条腿搭在床头边上没有样子的睡着了。
我在这边也不是很好受,突然被他骚扰了一下,心情说不出难受在哪里。一边承受着炎热带来的烦躁,一边又被他的这些琐事搞得有点疲惫。
其实,我很想帮助他摆脱困境,但他对云惠迷恋的太深,所以我显得无能为力。本应该多讲几句也取消了这个念头,觉得恋爱这种事情最好旁人不要插手。平时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事,看见一对情侣为一些琐事又吵又闹的,自己总想当一名正义者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但最后人家不一定领我的情。
男女之间的事,闹的时候都是很凶很吵,但没准儿眨眼的工夫,俩人就能风平浪静,卿卿我我,柔情似水……最后自己帮了别人半天的忙也显得那么的无聊,那么的没有价值。
第七十章 和男人上床能治病
胡二条打了无数次电话终于把云惠约了出来,他站在一棵大树前,云惠站在马路牙子边,两人目光都很犀利。仿佛有一个人想谴责,有一个人不服,所以看上去让人冷漠的发抖。胡二条穿一身休闲装,隔的时间长没洗看上去很油腻。
他不像以前那么刻意打扮自己,变得有点颓废。而云惠看上去和胡二条完全不同,她是飘逸的一头乌黑秀发,上身穿着一件黑色挂带背心,上面镶嵌了一朵紫色石榴花;下身则是一件很短的牛仔短裤,看起来很休闲也很大方。两个人先是对峙,各自没话,过了好一会儿,还是胡二条先开口道:“很长时间你都躲着我,今天突然想见我了,不是和瓮缸尝过了新鲜,后悔了才来找我吧?”云惠面部表情很暗淡,然后很冷漠地对胡二条说:“你怎么说都可以,我让你尽情发泄,等你彻彻底底发泄完了,觉得舒服了,然后我再说”。胡二条听了很不痛快,厚眼皮立刻向上翻起,瞪大眼睛说:“好哇!你竟然是这种态度?我把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你浪费了我那么多时间,现在你想推卸责任,说走就走,我看没那么容易吧?世界上任何事情它都有三个步骤——开始经过和结局,并非是谁都能打破这个规矩的?”
“什么规矩不规矩,到我这儿就没有规矩。要是都按规矩办事,那女人不都得被男人捆绑起来。”
“简直是叛逆!”
“我没有叛逆!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能和我幸福的睡了那么长时间,那就是我对你的最大贡献,你应该知足了。”
“你在说什么?你变了心,背叛了我,还要让我知足。你说我能知足吗?”胡二条没好气的说道。云惠用手扇了下眼前飞动的蚊子,然后又将手托住下巴说:“我一直不想见你,就是怕你没完没了的黏糊。现在你已经知道我和瓮缸之间的关系,所以,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你最好不要再费心事挽回了,那也是不可能的。我选择的路一般是不回头的。”胡二条即刻又被击了一棒,绝望地看着云惠,道:“你好狠心啊!我俩相爱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闹过一次别扭,相处的一直那么好,可现在突然要夭折,你说我能不难过吗?莫非你我以前那么多的感情就这样轻而一举的破灭不成吗?”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的确很痛苦。不过,我没什么感觉,因为我见过的男人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胡二条更迷糊了,心里默语道:“原来和我相爱很久的女人是个情场老手,她仅仅才二十岁,各方面就显得那么成熟,那么会挑逗男人的欲望,看来我也是上了她的当。”
然后,胡二条忽然变得精神起来,用手无意识的抓了抓嘴巴,说:“你原来是个感情骗子!我上了你的当!但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骗我?以前我经常听朋友说我长得有点傻乎乎,你是不是也看到我长的太老实好欺负?”
“我没有欺骗你,只要有男人挑衅我,我跟谁都敢上床?”
“哦,你原来是一个这样随便的人,我当初怎么就没发现?”胡二条痛苦地说,而且一个劲儿抽自己嘴巴子,“我好昏头啊!我好昏头啊!怎么就让我遇上了一个……”
“好啦!你不要再发疯了,我这种轻浮的性格也不是生来就有的。也是我十七岁那年得了病没办法而已。”
“你说什么?我怎么更迷糊了。头一次听说,还有靠和男人睡觉来治病的?”
“十七岁那年,我突然不来例假,后来去医院检查,大夫说我得了一种奇怪的妇科病,靠吃药能治病,但有副作用,很有可能造成终身不能怀孕。母亲当时被大夫的话下傻了,赶忙问大夫,如果不吃这种药还有别的疗法吗wωw奇書网?结果大夫说,最好是找一个男朋友,只要经常有性方面的接触,这种症状就会慢慢的缓解。后来,母亲听信了大夫的话,就对我说,如果学校里有人追求你,你就和他处对象,为你的病,妈支持你!
当时因为我身体发育的好,十五岁那年我已经长到我现在这么高了。而且该丰满的地方早已丰满,所以班里追求我的男生有很多,但我都没看上,觉得他们太嫩气,而是看上了我的物理老师许庆庆。那时我本身就是班里的物理课代表,放学后总要去办公室交作业。许庆庆老师人特别好,每次我去了办公室他都要搭讪和我闲聊。有一天,他对我说,他靠猜测别人的体重能推算出一个人的命运。我信以为真,就让他为我推算。结果他将我抱了起来,说,他必须靠手先测出我的体重,然后再根据测量出的体重数来推算我的命运。可是他这么一抱我就再也没有放开我,而且他的手极度的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