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买的-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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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点的警察见我说话带刺儿,很是冲动,但还是被旁边年长点的拉住了。那年长的笑了笑说道:〃小伙子,别着急,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们过来就是想帮你们惩治这些社会的渣滓,这是我们的职责,希望你能好好的配合一下。〃
看他说的和蔼,我也不好再拿话噎他了,转头对了小霞嫂子说道:〃嫂子,你跟他们说说过程吧。〃
两个警察见有了目标,也就移到小霞嫂子身边。年轻人拿出了纸笔,不言语的坐在了旁边的长凳上。年长一点的警察温言的安慰了几句,就开始问案发的过程了。但这些问话也只是在伤者已经破碎的心口上撒盐。
小霞嫂子哭泣着叙述着整个事情的过程。她泼泔水的时候,不小心溅到了一个过路的女人身上,她以为赔个不是也就算了,谁知道,那女的不依不绕的让她赔她一千块钱。富贵老板觉得这是讹人,就跟她吵了两句,可没想到那女的打了个电话,就叫了四个人,来了后,不由分说,按住富贵老板就打。
我听的肺都快气炸了,这摆明了就是欺负外地人嘛。可富贵老板还在里面,我能……
大厅里的门帘响动,林伯正终于来了,气喘吁吁的。见我斜倚在门框上,脸色发青,不安的走近了我的身子,小声的问道:〃丁经理。〃
我被他的声音惊动了,把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伸脚踩了一下,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愤怒,对着他勉强的笑了笑说道:〃小林啊,对不起,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太粗暴了,我哥哥被人打,心里不痛快。〃
林伯正没有一丝不满的意思,只是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你哥哥?〃
我向手术室这边撒了一眼说道:〃恩,富贵老哥,只有他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无私的帮过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认我这个兄弟,但我认他这个哥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我哥。〃说的时候,我眼里潮湿了起来。
林伯正也看了一眼手术室,随着我沉痛的说道:〃怎么样了?〃
我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说道:〃还不知道呢,今天耽误你下班了,等一下,你跟我抬一下我哥吧。〃
林伯正点了点头,也不去打搅正在问讯的警察,躲到了角落里。惹的两个警察很警惕的在我们两个人身上逡巡了几下。
警察的例行公事结束了,走的时候,那年轻的向我看了一眼,眼光很是复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也愤怒的回着他,没有一丝的示弱。年长的到是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伙子,遇事儿要冷静,多动动脑筋,别蛮干。相信政府。〃
看来他是把我看成了要去报复的主儿了,在善意的提醒我呢。我也不愿意跟他多矫情,点了点头,没说话,目送着他们离开。
我心里很不以为然着,相信政府,我要相信,那我就成傻瓜了。这几个人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出手,那就说明他们没什么顾及,你或许是一个正直的,想为人民申冤的好警察,但你的上司可不见得是,你敢违背你上司的意思吗?
警察走了之后,小张也赶了过来,是捂着鼻子进来的。见到我,就从兜里向外掏钱,一边掏还一边问道:〃怎么了。〃
我无奈她的爽朗,说道:〃钱你先收着,等一会儿看医生怎么说,需要交住院费,你去给我交一下,别给我。〃
小张很不乐意的又把拿出来的钱装进了她的大包里,不安的说道:〃拿这么多钱,我怕……〃
我打断了她的表述,说道:〃你到那边去陪陪我嫂子吧,我不方便说话,耽误你回家了。〃
小张看了一下污秽着的小霞嫂子,皱了皱眉头,但也没说什么,就走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着,我心里越来越烦躁,脚底下已经踩了十几根烟屁股了,可手术室里还没有一点的动静。我真想推门进去看看。
我正想着呢,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先走了出来,跟着几个护士推着安静的富贵老板也出来了。
我就在手术室的门框哪儿靠着,一见人出来,紧张的问道:〃医生,怎么样了?〃
他们几个一见有动静了,也都围了过来。
医生看了我一眼冷静的说道:〃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右胳膊骨折了,头上的伤口比较大,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先观察一下再说吧。〃说完就向前走去。
我拽了一把小林说道:〃你去,请他们吃个饭,这里你就别管了。〃
小林点了点头,追了上去。
小霞嫂子扑在车上,轻轻的喊着:〃富贵,富贵,你看看我啊。〃
小张也随了过来挤着向车上看。
富贵老板依旧是紧紧的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吓人,除了起伏的胸膛,看不出一丝的生机。
护士拽了一把小霞嫂子,脸色很是不耐的说道:〃病人的麻醉还没过去呢,你们赶紧的去交钱,一会儿还要再输个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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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我是个男人(9)~
小霞嫂子听到钱,向我这里渴望的看了一眼。
我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目光,然后冲着小张点了点头。
小张忧郁了一下,但还是会意的顺着楼道向东跑去。
病房是普通的病房,一个房间里有四个床位,富贵老板的床挨着门子。我们进来的时候,这里正热闹着呢,其他的三张床上都占了人,当然也就有了陪床的。还有几个过来探视的,小小的房间拥挤了将近十多个人,客气的,闲聊的,关心的,就如一个自由市场。
我们进来的时候,富贵老板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不受干扰的打着呼噜。护士走过去,使劲的拍打了他几下才把他拍醒。星胧着眼,迷茫的看了一下,这才觉察出了是什么事情,赶紧的擦了一把嘴上的哈喇,跳下床来,拖拉了鞋,向了另一个病床。
护士把床整理了一下,就甩开了手,看我和小霞嫂子抬富贵老板。我这里还没什么,可小霞嫂子毕竟是个女的,力气和个头都不济。还是病房里的几个难友过来帮了一把,热闹的把富贵老板抬上了病床,善意的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又闪到了一边。
这么一折腾,富贵老板已经有了些许知觉,开始呻吟,但意识还是模糊着。小霞嫂子只是握着富贵老板的手,窃窃私语,浑然的忘却了这个世界。
小张抱着她的包,提着一些琐碎的东西进来了,那神色就好象在告诉大家,我包里装了钱,而且还装了很多钱。进到病房里,把住院的东西扔在了一边,就瑟瑟的站在了我的旁边,少了平时的活泼,多了一份惶恐。
这小丫头也真够实在的,我估计她把我的钱全取了出来,怎么也有十几万吧,也难怪会这么惶恐呢。我伸手把包拿了过来,对着她笑了笑说道:“你带着我嫂子去吃点东西吧。”
我随便的把包往床里面一扔,拍了拍小霞嫂子的肩膀温言的说道:“嫂子,你去吃点饭吧,这里有我呢。”
小霞嫂子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你去吃吧,我不饿。”
我也不好再做进一步的动作了,拿眼看了看小张。
小张的神色已经缓了过来,又恢复了原先的乖张,见到我的意思,走到了小霞嫂子的身边,半拽着她说道:“嫂子,走吧。”说着手上加了力气,把小霞嫂子硬生生的从床上拉了去,差点没把她摔到地上。
小霞嫂子被拽的那一瞬间,脸上带了怒色,但也仅仅是闪现了一下,脸色就又温暾了起来。趔趄着起来,对着小张说道:“妹子,我不饿,你们去吃吧。”
见她离开了床,我赶紧的劝道:“嫂子,你不吃东西那行啊,富贵哥已经这样了,你再胯了,谁照顾谁啊。再说了,这里还有我呢,你是不放心我是不是啊,要拿我当弟弟,就赶紧的去。我就见不得这个,天塌了?你放心,咱吃的亏,我一定给你找回来。”
小张见我说着,手上一用力气,也就把她拉了出去。
我坐在富贵老板的床边,看着富贵老板被包裹的象个木乃伊似的脑袋,再加上不时的呻吟,心里的恨渐渐的升了起来。顺手拽出了一根烟,想点上。旁边病人的家属好心的提醒我道:“兄弟,这里不让抽烟。”
我“恩”了一声,依旧是盯着富贵老板,用手把烟揉碎了,扔在了床下。
现在得了空闲,我开始思索怎么对付那帮孙子了。要想对付,必须先了解他们是谁。可我怎么了解呢?蛇有蛇路,要了解他们这一类人应该找他们的克星。
想到这里,我摸出了手机,给杨春生打了电话:“喂,杨哥,我小丁啊,还得有个事儿麻烦你。”我客气的说着,因为这一段时间找他办的事儿着实的不少了,我也是怕他烦,所以才这么客气的。
杨春生听我说完,先是愣了一下,大概不适应这个语气,也可能是以为我有什么大事儿,也随着温柔了起来,说道:“什么事儿啊?”
我拿了沉痛的语气说道:“我一个哥们被人打了,你看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是谁干的啊?”
杨春生听我这么一说,语气明显的轻松了起来,又传出了笑声说道:“你小子,吓人忽忽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说吧,在哪儿发的事儿。”
在他那儿是小事儿,在我这里可就是大事儿了。我无奈的说道:“XXX路和XXX街的交叉口,你帮我查一下吧,知道是谁了你就别管了,我花了丫的。”说的语气很狠。惹的其他的几床人都警惕的看我。
杨春生听我说出了位置,沉吟了一下紧着说道:“兄弟,你别卤莽啊,这事儿我给你办,肯定让你有面子,对了,被打的是你什么人啊?”
听他的语气,应该知道是谁干的这事儿了,我问道:“你知道是谁干的?”
杨春生笑着说道:“我还没问呢,怎么知道啊,我是怕你卤莽,跟他们,不值得,这样吧,现在晚了,明天有了结果,我给你打电话,你说咱怎么办他们就怎么办他们,你说好不好?”
他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我也不好再去说什么了,只好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明天我等你电话,谢谢哥哥了。”说完,我也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就把电话扣了。
不知道富贵老板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意识,我扣电话的时候,他的两只眼睛正没有生气的转着,见我得了空闲才说道:“我想喝水。”声音很小,干涩而苍白。
我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把屋子里的人都镇的安静了,所以富贵老板的声音虽小,但也显得很是清晰。可他的这个要求可让我犯难了,现在我上哪儿给你弄水,用什么给你弄水啊?
富贵老板床对面的陪床人听到他的这个要求,赶紧的拿起了暖壶,对着我说道:“我这里有水。”
我对他枯涩的笑了笑说道:“我没碗。”
热情的是个中年汉子,见我尴尬,把暖壶放在了我们的床边,指了指小张提来的一堆东西说道:“你那堆东西里应该有餐具的。”说完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床边,接着看他的报纸去了。
人在为难的时候,还都是有点互助心的,但在有了利益的时候,却斤斤计较了。
小张和小霞嫂子的饭吃的很快,大概不到半个小时吧,就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小霞嫂子手里还提着点什么东西,看模样,是几个吃剩下的包子吧,一进门就扔在了床头柜上。对了我说道:“三儿,你们走吧,我在这里就行了。”说的很是殷切。
我听她叫我三儿,先是一愣,后来也就明白了,她以为我在家里的排行是老三呢。她的这一声山东方言很足的三儿,叫的是那么的亲切,听得我心里暖暖的。
小张在一旁轻轻的笑了起来,但不夸张。